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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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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南说着,一面从他收拾好的包袱里拿出了信笺,呈给了秦召,秦召看了信封,正是祝少堂的字迹。
“小的那边也没什么亲人,原先回去是想给老爷送信的,如今遇见了表少爷,那就请表少爷将信带过去给夫人,小的要留在西关给大人守墓。”祝南一面说着,眼泪已经顺着苍黄的脸颊滑了下来。
秦召虽然也是万分难过,可是却得安慰妹妹,终是忍住了,给了祝南好些银子,让他安心的在这边找地儿住下来,娶门媳妇过日子,也能照看祝少堂的墓,等着年岁长久了些,钟云娘的心淡了,在告诉她实情,将祝少堂的墓迁过去。
秦茹淳虽然觉得不将实话告诉钟云娘有些残忍,可是想到祝少堂的一片苦心,也觉得哥哥这样的安排最好了。
和亲队启程,出了西关,这便到了西钥的国境。
秦茹淳心里始终是想着祝少堂的死,又想着他对钟云娘至死不渝的爱,临死了还要编造那么个谎言,只为让表姐过的好。
想来表姐虽然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可却是最幸福的人,有那么个男人,临死了都在为你考虑,那才叫真的将你放在心坎上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祝少堂的这件事情,秦茹淳便下定了决心,怎也要和阿辰在一起,所以便问阿辰道:“你可敢与我私奔么?”
阿辰一脸的认真,似乎比秦茹淳还要想,“好啊,咱们先合计一个时间,最好别牵连到大家的。”他口中的大家,除了大周那边的秦明乔等人,还有同行的秦召,以及秦召一心所牵挂的容华。
秦茹淳点点头,却发现只有真正的跟着那西钥太子成了亲之后,她才失踪,这样的话事情是出在西钥太子府,如此大家才不遭殃。但那毕竟是太子府,阿辰进去会不会有危险,如此难免担心起来,“可是这样的话,你岂不是很危险,若是被发现了,还是一样的,大家都活不了。”如此,又惆怅了起来。
阿辰却是不以为然,再三的给秦茹淳保证,二人因这个话题,竟然一直说到了西钥的皇城大都。
到了大都,秦茹淳没能在见到阿辰,只是等着他们的约好私奔的那日,见过了秦召一回,在差人去请之时,却告知秦召已经得了西钥皇的赏赐,如今让他回大周去了。
没参加婚礼就让哥哥走,虽然是有些叫秦茹淳意外,不过却也有些安心,哥哥早些走,若是这边出了岔子,也连累不了他,一面想到容华,让顺嬷嬷去打听了好几次都没有消息,秦茹淳不禁怀疑起来,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来西钥了,怎么没人知道十公主呢!
西钥虽然是大周口中的荒蛮过度,可事实上这里比大周好许多,山水一样也不差大周的,而且繁文缛节照样的有,成亲之日,秦茹淳只差没累死,好不容易到了新房,想好好的歇一歇,又怕阿辰来,所以只好强撑着眼皮。
可是到底没敌过瞌睡虫,等着她醒来之日,天已经快亮了,偌大的新房里,红烛即将燃尽,秦茹淳猛的从床上蹦起来,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惊慌的往身旁看去,见着睡在自己身边的是阿辰,只连忙将他叫醒过来,一面慌忙的扯着衣衫穿上,“快,快要天亮了,一会儿宫女进来就发现咱们了。”
阿辰累了一个晚上,叫秦茹淳突然叫醒,瞟了一眼窗外,天还没大亮,何况今日是洞房花烛夜,只指了指那没燃尽的红烛,“红烛还没燃完呢?在睡回儿,图个吉利!”
秦茹淳这会儿中衣都已经穿好了,下床来给阿辰找衣衫穿,听到他的话,不由得回头朝他看去,却见他又闭上眼睛了,心里更是着急,只扯着他的手臂想要往床下托,“你不要命了,还想吉利,赶紧起来穿上衣服逃命啊!”一面又新房中不见那西钥太子的身影,不禁好奇的问起来,“你把那西钥太子塞哪里了,有没有彻底打晕,别叫他突然醒来,那咱们真的就没活路了。”
阿辰闻言,慵懒的抬起眼皮看了她那着急的模样,只觉得十分可爱,手从她身后将腰拦住,将她拉到床上来。
秦茹淳见他还有这兴致,真的是急得快炸毛了,张口正好教训他,整张嘴巴却叫他死死的封住,又见阿辰用手打出一个别出声的手势,心知他习武之人,耳力比自己的好,因此便以为是他发现有人来了,所以当真没敢在出声音。
然····(后面发生什么,亲们是知道的。)
天彻底的亮了,秦茹淳没半点的力气,软软的趴在还不动身逃跑的阿辰,只在他胸前喃喃的低念道:“这下真玩了,不止是咱们要死,要被抄家,两国可能真的会因此打仗,这样白白害死了好多老百姓。”如果她有力气,她真的会一个人逃了。
阿辰脸上依旧露出淡然的笑容,温温润润的,跟着方才的时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模样,指尖温柔的摩挲着秦茹淳的光滑的背部,安慰道:“你担心什么,还有西钥太子这人质啊,没人敢把你怎样。”
“人质有什么用,何况其他的皇子指不定喜欢这太子赶紧死,到时候不止是他们有了机会,而且还有一个名正言顺去攻打大周的借口。”秦茹淳无法像阿辰想的这般豁达。
阿辰却是温润一笑,“你不知道么,西钥就一个太子,皇室再无其他的血脉。”
秦茹淳闻言,倒是有些意外,不过却觉得不大可信,后宫三千,那么多美女,难到就没给皇上生个一儿半女的,还是这西钥皇后是个狠角色。然此时却突然想到一个及其重要的问题,只疑惑道:“西钥既然只有太子这么一个血脉,为何要娶我做正妃,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大阴谋?”
“你终于发现了!”阿辰闻言,有些欣喜的看了她一眼,一面瞧着她那神情,只觉得好笑,“你方才不是喊累么,既是如此,快些休息吧!”
秦茹淳看着如此安然的阿辰,没心思在想那个大阴谋,忍不住掐了阿辰一把“你当真是宁死温柔乡,也不肯起来么?”心道你不要命,我倒是要命呢,只想起身来想把西钥太子这张附身符看好要紧,一面闻着阿辰:“西钥太子哪里呢!”一面仔细的打量着这新房,却发现能藏住一个人的地方很多。
“别找了,在床上呢!”阿辰见此,忍不住开口告诉她道。
秦茹淳一听,顿时防备起来,只连忙掀起床巾往床下找去,可是下面却是空无一物,不由得惊道:“完了,没人影,是不是逃了!”
阿辰到底是没能安心的睡好觉,揉了揉太阳穴,将声音提高了几分,“我是说在床上,不是在床下!”这样她能听清楚了吧?
可是,秦茹淳却是没明白过他的话,扯着红色的帐子,想试试帐子上面可是有人,结果很轻。顿时又丧气起来,“也没有!”一面软软的坐在床上,“这次真的完了,附身符都没了。”说着,见阿辰依旧是四平八稳的躺着,明显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顿时没好气,“你杀手出生,不想要命,可是我得顾着家里,如今到好,却给你害惨了,·········。”说着说着,想到一会儿的结局,又想到家里被自己连累,鼻子不由得酸起来,眼泪珠子从眼眶里流出来。
想她秦茹淳,这辈子就这么完了。
不过往宽心的地方想也值了,她偷情不说,还把情夫在新婚之日带到太子的床上来,如此怕是也能上史册了吧!
太子的床,那以后就是龙床啊!
见着她竟然哭了,阿辰这才着急起来,只连忙哄起来,“你前几日不是还说,只要与我一起,即便是死也愿意么,如今咱们好好的,你反而哭了起来。”
这话秦茹淳不过是感慨那祝少堂跟着她表姐罢了,所以随口一说,可是真的到了死,而且知道自己一会儿就要死了,这等的这会儿,真的很是害怕。
想是声音太大,将外面的女官惊住了,便有女官在外面询问起来。
秦茹淳顿时吓得整个身子往阿辰的怀里钻去,连呼吸都忘记了,满脸惊骇的朝着声音的来源地望去,好像那里有个什么猛兽张嘴要将自己一口吃了的。
“无事,都退下去吧!”阿辰回了一句,一面看着跟个受惊了的兔子躲在自己怀里的秦茹淳,唇角不由得勾起一个弧度来,一面摸着秦茹淳的头,“你平日是很聪明的,为何现下脑子为何一点都转不开呢,难不成真的该吓傻了?”
秦茹淳听到他的话,这才反应过来,听见外面没了动静,这才松了一口气,“你才吓傻了,你好意思说,都是你害的,眼下天都亮了,咱们是逃不了的。”
“自己家里,有何害怕的!”阿辰说的那么自然,一面搂着她又重新躺下。
“你家里?”秦茹淳听到他的话,白了他一眼。
阿辰却是回赠了个温润的笑容,纠正道:“不对,是咱们的家里,你没听到方才外面的女官唤我什么?”
这话不管是真假,可是秦茹淳只当真了,只点了点头,“这样想的话,心里却是踏实了不少,可是这到底是假的。”
“真的。”阿辰口气很是肯定道。
“假的。”秦茹淳依旧回嘴。
然当一切都证明,阿辰说的话是真的,而非是自我安慰的话罢了,秦茹淳却是慌了。
因为她让西钥太子在她家里做了好些年的长工,而且上下一条龙,大事小事都由着他来做。
没来得及问他为何流落到大周,怎又成了杀手,又是什么时候联系的西钥皇上?总之秦茹淳心中的一切疑问,都没有得到阿辰的解释,因为他们很忙。
而且让秦茹淳诧异的是,西钥皇上竟然是个穿越前辈,也难怪人家只有阿辰这么个儿子,一夫一妻制嘛!
只可惜皇后娘娘早就仙逝了,可怜阿辰才流落他国。
既然是老乡,话比较好说,而且他不强留阿辰在参与政事,提倡大家民主选举,这样大臣们自然是乐开怀的点头同意了。
于是,才在西钥大都住了一个多月,秦茹淳便跟着阿辰准备以普通人的身份还乡。
她也才晓得,原来哥哥早就带着容华回大城的乡下了。而前些时日,他爹爹收到哥哥信笺,也像皇上请了圣旨,回到大城的乡下。
圣上虽然有些担心,可是最后想到秦明乔是个连部署都没有的真正闲王,这才放他出京城。
老王妃自然是跟着他一道来的,秦茹淳是个记仇不记好的,所以晓得老王妃也在,心情并不是很美丽。
二人一路游玩着,到了桂平镇,又入秋了。
因为现在身份到底不一样了,所以两人是晚上进的村子,没敢惊动旁人,若不然等大周皇上知道了阿辰的身份,那这还了得。
大舅二舅家能来的都来了,等送走了他们,秦茹淳才发现没见着四儿,一问才晓得,当初她出了事情,楼烨便上京城去寻他,却不想四儿去偷摸着跟着去了,只是没料想司徒家出了事情,牵连到了楼家,而且柳茹淳突然又远嫁西钥和亲,所以楼烨便在家里待了些时日。
那时候四儿怎么也算是个小郡主了,楼家自然是不敢怠慢她,所以跟着楼烨在楼家待了一段日子,二人便一起寻去西钥。
钟氏先前还担心名声没了的事,后来一想,又觉得这人活着比什么都强,而且要高兴的活着,四儿虽然年纪小,可是比淳儿省事的多,她眼里有楼烨,自己也是瞧见的,因此晓得她安全了就没在多担忧其他的。
秦召跟着容华也已经成了亲,容华现在也有了六个月的身孕,整日挺着大肚子陪着秦召算帐。
晚上吃了晚饭,见着秦召有空,秦茹淳便抽空问他,“表姐现在怎样了,昨日也不见她跟着舅舅们过来。”
那秦召闻言,叹了一口气,“姐夫的信我半路就给丢了。”
“怎就丢了?”秦茹淳有些不明白他的做法。
却只听秦召说道:“我回来就只跟着表姐说姐夫在那边一切安好,让她别担心。只是表姐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现下你床都下不了,哥儿姐儿都天天守在床榻边。”
怎么就病着了,秦茹淳不由得担心起来,“怎都没找大夫瞧么?什么病?”
秦召摇了摇头,“看过了,可是不见起色,这段日子昏死过去是常有的事情。”
秦茹淳闻言,想到祝少堂那么去了,如今表姐又这样,心里不由得更加的难过,跟着秦召别了,回到屋子里,便跟阿辰提了这事情,“要不咱们去瞧瞧吧,若不然我这心里实在是不踏实。”
阿辰向来是唯妻事从的,因此便重操旧业,驾起了马车送秦茹淳到阵子去。
到了钟大郎家,秦茹淳大舅跟着舅娘都在后院,这一询问才听说原来是钟云娘今日昏死过去了三次,现在一家老小都在那边守着,而且纸跟衣服都给准备好了。
秦茹淳进到屋子里的时候,只觉得满屋子的药味,钟大郎红着眼睛坐在外间,祝哥儿趴在他膝盖上哭。“大舅。”秦茹淳见此,也不晓得如何安慰,而且自己心里也难受,所以只唤了一声。
钟大郎抽着气,摆手朝着里屋,“既然来了,就去瞧上一眼吧!”
秦茹淳听他这话,心里一惊,只赶紧进去。
床边坐着她大舅娘跟着祝姐儿,而床上躺着的人,面如枯骨,秦茹淳怎也不能将她跟着上一次见到的那个细白微胖的表姐连想到一起。
她大舅娘只赶紧将秦茹淳招到床缘边来,擦着眼睛看着床上毫无生气的钟云娘,“孩子喊了好久,都不曾睁过眼睛,昨儿我们从你家里来,给她说了,她更是惦记你了,淳儿你喊喊,让你姐醒来瞧瞧咱。”
祝姐儿也满脸期望的看着秦茹淳,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硬是哭得成了一双核桃眼,看得秦茹淳及其心疼。一面拉起钟云娘温凉的手,轻轻唤道:“姐姐,淳儿来了,淳儿回来了,你睁开眼睛瞧瞧。”秦茹淳喊着,眼泪到底是忍不住流了出来。
床上的人依旧是没有反应,秦茹淳见此,不禁哭道:“你倒是醒来啊,难道你不想见到姐夫了么?”
她才这么一说,床上的人却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冲着秦茹淳一笑,好像是叮嘱似的,“不要····不要跟你姐夫,说··说我病。”说到此处,本就毫无血色的脸颊顿时泛起了紫,剧烈的咳嗽起来,等缓和下来,整个人的精神似乎好了许多。手也有了劲儿,反而握起秦茹淳的手,“我若是去了,就跟他说这么些日子他不顾家里,也不来信,我生气,就带着孩子们该嫁了,叫他以后·····以后就甭在回来了,我···咳咳,我一辈子也不想见着他。”
见着她能长长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大家没来得及高兴,秦茹淳就发现她竟然断了气。
里屋的声音将外间的钟大郎等人惊住,都只连忙冲进屋子去,却见着祝姐儿已经跪在床头烧引路纸了。
钟云娘去世,钟大郎就她这么个独女,自然是要负责她的丧事,如此家里来往人多,阿辰和秦茹淳不方便多留,只将祝少堂早就在去年年底去世的事情与钟家二老说了,两老得知此事,更是哭得死去活来的,秦茹淳夫妻难免是要劝说一番,最后夫妻俩缓过气来,而且家里又要他们操心,又想着要将祝少堂的墓迁过来跟着钟云娘一处,还有外孙们要照顾抚养,这才打起劲儿来。
秦茹淳一直以来,觉得表姐跟着祝少堂的感情好,而且又相敬如宾,原来就很是羡慕,可是却不想他们俩的感情如此之深,二人临死之时,想着的都是对方。
钟云娘是头七过了,家里让秦召随着钟大郎去西关给祝少堂迁坟,柳茹淳他们也跟着一道过去,顺道去寻楼烨跟着四儿,临走的时候,钟氏只跟她将红妞和阿桃提了好几遍,着重主要是说人家的孩子多大了,现在又有第二胎什么的。
说来秦茹淳到底是想她们的,可是如今却是不方便见,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像是从前一番,留在这里,守着她那一亩三分地过日子。
她的心思阿辰自然是懂,于是没在去寻四儿和楼烨,带着她便去了西钥的乡下,寻了个安静的寨子住了下来,又买了些田地,两人是打算当地主跟着地主婆子了。
安定了下来,秦茹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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