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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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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幔帐里伸出一只手来,只是那肤色有些苍白得吓人,不及柳茹淳惊叹出声音来,里头便传来阿辰带着浓浓疲惫的声音,“你怎么进来了?屋子里药味呛人得很,你快出去。”
柳茹淳听见他的这话,鼻子却是一酸,不但没有出去,反而快步走到床榻前来,也不忌讳什么了,一把握住他的手,却是一阵冰凉透心,“你这是怎么了?赵大人不是说只受了点小伤么?”说着,一手掀开帘子,却见着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到底是怎么的,谁伤的你?”
阿辰却是没有应她的话,毫无血色的脸上扯出一个高兴的笑容,反手握住柳茹淳的手,指腹轻轻的摩挲着上面的疤痕,反而心疼起她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柳茹淳吸了吸鼻子,“你还是先管管你自己吧,我怎样也比你好。”这话听着虽然是责骂,可是其中却含杂着一股子弄弄的担忧。
毫无血色的面孔并没有影响到他灿烂的笑容,反而因为这份苍白,整张绝魅的脸庞此刻显得越发的妖冶起来,衬得那眼眸跟是深测了,“我真的没事,不过是需要些时间养养罢了。”
“真的没事?”柳茹淳才不相信,肤色毫无血色不说,整个人还这么冰凉。
“正的没事,不信你看,我身上真没有伤口。”阿辰故作轻松的说着,一面还抬起手臂来。
柳茹淳瞥了一眼,真当她的笨蛋啊,她还晓得内伤这种伤呢!感觉到他身上的冰凉,只将手抽出来,“我在去弄几盆炭火过来。”
阿辰见此,并未拦她,只觉得这伤到底是值了的。
待这屋子里加了几盆炭火,柳茹淳又受不住了,不停的用绢子扇着,可是却觉得依旧热得慌,索性把外衫脱了,反正里头穿得也多。“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去。”在这屋子里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糕点的,因此便担心阿辰饿。
阿辰摇摇头,“我什么都不想吃,你陪着我就好。”
“看着我能饱啊?”柳茹淳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着,不过这脚步却是不听使唤的走到床榻前来坐下。悉心的给他将褥子拉拢,“到底是谁伤的你?”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老爷现在没事,若是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就能清白出狱了。”阿辰淡然一笑,对自己受伤的事情显得一点都不在乎。
那乳娘不是叫人抢去了么?柳茹淳有些不解的看着阿辰,“你怎么知道,何况现在证据人证都没了。”想到此处,不禁有些丧气,只觉得当真是命中注定。
阿辰见她这垂丧的表情,不禁掐了她的手一把,“瞧你,不用担心,老爷最多明日就出狱,而且十分风光。”
柳茹淳听他的这话,莫不是那从他这里抢去证据的并非是明王的人,难道是想要推翻明王一党的人么?“那你告诉我谁伤的你?”
阿辰却是沉默了下来,片刻才道:“有些事情,你没有遇到是自己的幸运,有些事情,不知道也是自己的幸运。”说到此,扬手抚着柳茹淳的脸颊,神情温柔又是心疼,“这件事情你别管了,反正老爷总之是没事了的。”
他越是这样,柳茹淳就越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可是他的态度摆在那里,想来也是打定主意不告诉自己了的,因此便没在问,只是应了声,“我晓得了。”
阿辰这才松了一口气,人心变幻莫测,这话当真是不假,所以他现在最担心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柳茹淳知道了自己被谁暗算至此。“老爷明日就该出狱了,你要不去院子里准备准备,顺道跟着少爷道喜,过了明儿少爷可就是正经的世子爷了。”说到此,好像也才回悟过来,猛地收回手,不敢在碰柳茹淳半分,“你也是郡主了。”而他好像还是他们家的长工,而且是不发月钱的那一种!
柳茹淳听见他这打趣,不禁白了他一眼,“我是该去准备准备,可是把你那套收起来吧,什么世子郡主的,给我还不稀罕呢!能让我们一家子平平安安的回乡下,回到从前的日子我就谢天谢地了。”
“那你去吧,我这儿一会儿赵大人会找人来打理的。”阿辰笑了笑,却又不自觉的握着她的手。
柳茹淳倒是想去石桥巷子,可是又担心那赵宽处理公务迟迟不回来,那阿辰这里岂不是无人看管,便道:“罢了,我还是等着赵大人回来了在去吧!”
阿辰顿时觉得柳茹淳是多么的老实可爱,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今天公休,不去衙门。”他先前是听到赵宽跟着柳茹淳在外面说的话。
柳茹淳闻言,有些窘迫的拍了拍头,感情那赵宽方才是自己找理由给他们空间的,脸颊顿时有些烫起来,只觉得以后在那赵宽面前,还当真有些不好意思,指不定那赵宽以为自己刚刚跟着阿辰在这屋子做了什么呢!一面甩开阿辰的手,有些气愤道:“那你怎不早告诉我,方才还让我一个人搬这些火盆子。”
阿辰一脸无辜,你也没问我。一面扯开话题,“你快去吧!路上小心些,多带俩侍卫。”
“知道了,怎么变得这般啰嗦。”柳茹淳站起身来,一面拿起屏风上的外衫穿上。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一次她出门在外,管家给她分派了六个护院一道过小宅子去。
顺顺利利的抵达了石桥巷子,原来住的那家客栈依旧紧紧的关闭着,到小院子门口,却见着有司徒家的马车,有些疑惑的进到小院子去,却见着哥哥满脸神采奕奕的,正在给司徒羽之道着谢意,看着柳茹淳进来,快步走过来拉着她走到司徒羽之的身边,“妹妹,快好好的谢谢公子爷,他说爹明日就能出来了,而且还给咱们另外置了院子,这会儿已经让人在收拾,明日爹出狱,就能住到里头去。”
柳茹淳闻言,却没有露出半分的欣喜,反而是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司徒羽之。
司徒羽之却是笑着回那柳召的话,“不足挂齿,何况先前柳老爷是有恩与我的。”
柳召见着柳茹淳傻愣着不赶紧谢司徒羽之,不禁轻轻的推了他一把,“妹妹,你倒是赶紧的谢谢司徒公子啊!”
柳茹淳却是道:“明日爹爹出狱就来这小宅子,别的地方不去,我来就是收拾这边的,哥哥若是想去那大宅子,自个儿去吧!”
柳召顿时愣住,不明白妹妹为何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有些难堪的朝司徒羽之解释道:“妹妹平日不是这样,你知道的。”
司徒羽之笑颜摇头,表示不介意,一面主动走到柳茹淳的面前来,“他就算是拿到证据又怎样,依照他的身份,根本无法面见圣上,如此怎么可能帮柳老爷洗脱冤情,还原身份呢?”
柳茹淳有些诧异,他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扬起手忍不住就该他扇了一个耳光,狠狠骂道:“你个小人。”原来阿辰说有些事情不知道是自己的幸运,原来暗算阿辰的人竟然是司徒羽之,曾经他们是那般的好,在同一个屋檐下称兄道弟。可是时事境迁,人也变了。
柳召被柳茹淳这个响亮的巴掌声音给吓得愣住了,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就那么惊诧的瞪着眼睛看着柳茹淳的手。
那司徒羽之也没有躲开,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被柳茹淳扇过的脸颊,嘴角却是扬起一抹复杂的笑容,满是自嘲的说道:“自从到了京城,我什么都不入你的眼,他究竟是哪里好?”
柳茹淳知道,女人的妒忌是最致命的武器,可是却不知道,这男人嫉妒起来更是疯狂。感情司徒羽之就是因为嫉妒,而暗算阿辰的么?可是柳茹淳自问不是那等倾国倾城的红颜,而且长相平平,扔在大街上根本就认不出来,若是他非要将犯错的源头指向自己,自己是绝对不会认的。
凝了凝眉头,“少给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理由,错了就是错了,何况你别以为我就真的笨得一无所知,你司徒家跟着明王早就不合,此番你拿这件案子,正好将明王打得一辈子翻不了身,而你能将司徒家最大的对手击败,便能将你这些年的一无是处全部抹去,而你翻身变作司徒家最大的功臣。”她不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有些事情她心里明白得很,只是没有去细想罢了,因为与她无关。
刚刚有些清醒过来的柳召听到柳茹淳的这翻话,顿斯又惊住了,而且听得云里雾里的,不明所然。
司徒羽之听到柳茹淳这番话,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的深测了,“你果然是最了解我的。”话音一转,突然变得黯然起来,“可是你不知道我为何想要能成为跟着我父亲平起平坐。”因为他想自己来决定自己的婚事,他只是想娶她而已!
柳茹淳却是不吃他这一套,想来是他暗算阿辰的事情,彻底的叫在柳茹淳这里失去了原来的信任跟着友谊,“我说过了,你不要把你一切过错的源头转到我的身上来,小女子何德何能,岂能承受得起!”
她口气的决绝,司徒羽之心中不禁一冷,仰头朝着阴霾的天空朗朗笑起来,片刻,好像才恢复过理智来,“我司徒羽之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说到此,转向柳茹淳看去,那双原本温和的眸子好像是鹰眼一般的锋利,“有一日,我定然会叫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说完,甩袖离去。
风起,将他墨色的袍子卷的猎猎腾飞,整个背影看起来,像是一张张牙舞爪的面孔。
待他走了,那柳召才满脸疑惑的朝着柳茹淳问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没怎么明白他们为何一下突然变得反目成仇,可是听妹妹的话,司徒羽之好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柳茹淳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很是疲惫,扶了扶额头,只将阿辰去寻找证据证人,却在京城外面被暗算的事情简略的与他说了,而且又说了一下父亲原本的身份。
这才是真真的骇人听闻,柳召怎也反应不过来,最后也只能叹道:“怎么会是这样?”
柳茹淳吐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别管那么多了,我方才在来的路上,已经将父亲从头到脚的衣物准备妥当了,原本是要买些柚子叶的,可是这个时节实在是难寻,所以只能砌火盆子了。”
柳召这也才收回了心中的诧异,“那我去买些鞭炮来,在去请个师父来念念经,你看怎样?”
柳茹淳点点头,“如此甚好。”一面唤了泥鳅过来,跟着他一道去。自己则带着先前一道领过来的丫头婆子开始收拾小院子。
那厢柳茹淳正在厅里重新置放盆景的位置,却有丫头来禀报,有个穿着华丽的妇人要在门口上吊。
这哪里能行,明日爹爹就该回来了,岂能在沾惹这样的晦气,柳茹淳估计是有点小人之心度司徒羽之的腹,第一个念头便以为是司徒羽之见她不去那边的大院子,所以特意吩咐人来这里闹腾的。
不想这出了厅,就见门口已经站着好些下人,挤过去一看,却见那正在用石头垫着,要往门梁上套白绫的人竟然是那沈如眉。想到那日在窑子里她对自己是所作所为,柳茹淳心里就升起一股子的愤怒,恨不得一把将她拽下来,往那窑子里头送去。
“还不赶紧把她给我拉下来。”柳茹淳一声冷喝,有些气急的朝着四周围观的下人吩咐道。
经常跟随柳茹淳的那两个婆子闻言,这便让小丫头们把这沈如眉给拉下来。
虽然都是些下人,可是却晓得这位在门口上吊的是明王府里现在最得宠的小妾,因为她招摇了,经常上街得瑟,因此许多人家的下人们都认识。
眼下大家还不晓得明王府此刻的危机,因此对于这个明王府最多得宠的小妾都是有几分惧怕的,所以这才没有个人敢上前去止住她。
那沈如眉没有如愿,一面挣脱着抱住她的两个丫头,一面往柳茹淳骂去:“放开,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门口,变成鬼魂一辈子缠着你,叫你一辈子不得安心。”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倒是你这样的人,怕是死了连鬼都做不成,直接就下十八层地狱去了。”想来是阿辰回来了,父亲的案子心中又有了底,而且这沈如眉还这么独身一人上前来闹,可见这明王当真是摇摇欲坠了,所以也长了几分胆气,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在可害怕的了。
沈如眉闻言,气得嘴巴都歪了,一面奋力的挣脱那两个小丫头的束缚,想来是她力道太大还是小丫头们故意的,整个人从小丫头们的怀里挣脱而去,直接往石阶下面的泥地里摔倒去。
京城的冬日太阳甚少,倒是细雨阴霾几乎日日可见,那泥巴地上都给小雨润得湿滑,沈如眉这一跤摔去,是没有打着她,可是整个人却像是个泥猴子似的,五官都看不清楚了,只瞧见两个好似喷着火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
柳茹淳见此,不禁咯咯一笑,格外的高兴,伸出还有着厚厚疤痕的手指着在泥巴地上的沈如眉,“这是谁家的疯妇,怎到我门口闹起来,若是在不走,可将那乱棍子打死了。”
她一声话落,跟随的下人们顿时了然,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大家都只管说不知道这是谁,因为根本认不出这脸来,满脸的泥。因此便也不在害怕她了,跟着上前就去驱赶。
那沈如眉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泥,脸是没有擦干净,反而是弄了些在嘴里去,连着吐了好几口唾沫,嘴巴里才干净了些,听到柳茹淳的这话,心中更是愤怒。又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混出了头,却又叫这柳茹淳家给毁了,只觉得这世间就不该有柳家的人,若不然自己这会儿是风风光光的王府贵妾,在过一阵子那就是王妃了。
这般显赫的身份,她立马就能触到了,可是都因为他们家,才害得她又变得一无所有。
想到此,心里跟有个鬼爪似的,很不得劲儿,尤其是想到柳茹淳的新身份,那更是叫一个嫉妒,自己万不能让她变成那样显赫的人,可是她没有办法去改变,所以只能用最直接的方法,那就是在死之前,把这柳茹淳一并拉上,那这样的话,她也算是赚了,不枉然受这些委屈。
她那么淡定的站着,柳茹淳心里反而没底了,就怕她耍什么花招,所以只仔细的盯着她。却见那沈如眉顿时像是鬼上身了一般,拉起站满了泥泞的绸缎裙子往腰间塞去,便朝着柳茹淳麻利的冲过来。
不过柳茹淳身边还有这丫头婆子,见着她这动作,大伙儿也都不是吃闲饭的,围上来只将柳茹淳挡住。
被这些半路杀出来的下人挡住,沈如眉心里自然是不痛快,张口就大骂:“你们这些下贱东西,都跟我滚开!”想来她这是卯足劲了的,扯着个年轻的丫头就往身后拽去,得了空隙,就赶紧挤上前去,眼看就要够着柳茹淳了,顿时是士气大涨,撇去了所有,整个身子往前倾去,想要一把抓住柳茹淳的脖子,然后往死里头掐。
柳茹淳见此,脚步微微向后移了两尺,笑面如花,“怎样?刚刚不是想寻死来着么?”
“就是死,我也要拉上你一起,倒是若真是鬼都做不成,黄泉路上有你给我做伴,我也就知足,不枉然了。”沈如眉以为柳茹淳怕了,顿时得意起来,说着哈哈的大笑起来。
殊不知,她现在当真是像个疯婆子似的,全身上下没几处洁净的,发鬓又因为她几番的挣扎而变得散乱,那些个金灿灿的簪子东倒西歪的插在头上,摇摇欲坠,还沾了许多的泥浆子。
柳茹淳闻言,扬起最近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怕是你要失望了,因为黄泉路上陪伴你的不是我。”
不是她,那她要也在死之前先看着她死,若不然她死不瞑目。“是不是还由不得你来说。”
柳茹淳看着她这决心,不禁摇了摇头,只向下人们吩咐道:“明儿老爷就要回来了,岂能容这疯婆子在这里给我闹,赶出去,若是不走,只管动手,”有道是树倒猢狲散,明王就要倒了,谁还来管一个小妾的死活呢!大家都自顾不暇了。
说着,柳茹淳没在搭理,便转身进了厅中研究盆栽放哪里风水才好,反正两个老嬷嬷是有分寸的,自然不会真的要了她的性命。
半个多时辰过去了,其中一位嬷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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