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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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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中。”
大周跟着邻国西钥,自来都是小打小闹的,因此潮州不知道何时起,便分作了主和跟着主战两派。而去年年初的时候,采纳了主和这一方的意思,与西钥和亲求。
当然这和亲也不止是大周要嫁一个公主过去,而西钥也要送一个公主来。
当初大周选中的正是十公主,不过后来不知道怎的,十公主好像病了,那边也没吹,因此这婚事一拖再拖,而因大周没动作,所以西钥也没送和亲公主过来。
本来这样,两方都没在动手,可是前些时日不知道怎的,竟然有一伙大周的马贼偷偷的潜入西钥的边城,杀人无数,虐夺钱财,这才又引起了两国烽烟。
有了战事,司徒家可谓是久旱逢甘露,在圣上的面前又立起来腰杆来,可是也不知道那圣上是如何想的,这一次竟然没有派遣司徒家的人为帅出征。
此刻洛无枫听她提起这边境战事,只觉得她更是大义之人,不禁满心钦佩,只是提起这西北战事来,不禁叹起气来。
战况确实不怎么的乐观。
而柳茹淳心里也担心在那边的祝少堂。
话题没在柳茹淳父兄的案子上,反而在这国家战事上饶了一圈,最后便只是钟鸣贤跟着那洛无枫侃侃而谈,柳茹淳插不上嘴吧,便去让钟鸣贤的小厮煮茶来,自己则回屋子里躺着去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了瞌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容华就在她屋子里,坐在窗前缝着衣衫,柳茹淳看她专心,也没敢打扰,只是没次看见她那么拼命的穿针引线,心里头就有些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她会一下消失似的。
晚上大家各自忧心忡忡的吃了晚饭,这便各自回屋子歇息。
直至半夜,柳茹淳不知道怎的,做了个梦,突然惊醒过来,只觉得心口像是有什么抓挠似的,想要唤来容华到口水喝,却又才想起今日让她回屋子歇息去了,不禁有些后悔起来,只踩着鞋子,艰难的剥亮了灯盏,自己走到桌前去倒水喝。
不过那手正是开始结疤,她这一动就有些撕裂伤口,顿时疼得她咧起嘴巴来。脖子后面突然灌来一阵凉风,柳茹淳只往那凉风的地儿望去,却见关着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打开了,疑惑的转回头来,却见着司徒羽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进来了,倒了杯水正递给她。
愣了一下,还是两手捧过那杯子,十分不自然的将杯子递到嘴巴沾了些水,可到底是凉的,因此没敢多喝。放下了杯子,这才问整日像是个孤魂野鬼般游荡在宅子里的司徒羽之,“你有什么事情?”
司徒羽之静静的看着他,眼神显得十分的宁静,这使得柳茹淳反而有些不习惯,不禁又开口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司徒羽之内心还在挣扎,自己要不要告诉她,而且告诉了她又该怎样才能不让她伤心难过,难道真的要去劫囚么?张了张嘴,“我刚刚才晓得,晚上明王进宫。”
“那又怎样?”他进宫关自己什么事情,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么?还是宝蓝又想做什么?
却只听司徒羽之说道:“他请了圣旨,明日你父兄将在午门斩首示众!”罪名正是盗窃先皇御赐之物!没有抄家灭族,已经是十分的恩德了。
柳茹淳愣了,脑子里顿时嗡嗡的响起来,双脚有些虚软起来,声音也像是短了几分气,“你······你说什么?”
司徒羽之见着她那瞬间变得苍白起来的脸色,心也跟着悬起来,满目担心的劝慰着:“你先别担心·······现在离午时还早呢!”只是他说起这话来,却是底气不足。
柳茹淳脑子里的嗡嗡声不但没有消散,反而更加的膨胀起来,充斥着整个脑子,渐渐的脑子里便在也没有半分的明朗,眼前所看到的蜡烛也越来越远,最后剩下一片黑暗,脚下好像踩到的地方处处虚空,身子很不争气的跌倒了下去。
司徒羽之见此,急忙伸手接过她虚软的身子,满是恼意,有些自责自己刚刚冲动了,应该婉转些告诉她才是,一面爬她接受不过来,一时给难过的落了魂,因此只记得在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淳儿~淳儿········”
原来出了窑子里的那件事情,明王就着急了,而且特意的把司徒羽之在京城的消息透露出去,见圣上也没什么反应,而西北战事连连战败,肯定要不了多少时间,皇上定然会忍不住在派司徒家出征的,到时候他想在推翻司徒家就难了,最重要的是他最担心的是司徒家发现自己的身份。
因此没敢在耽搁下去,便去宫中求旨。
事情比明王想象的还要顺利,想到那司徒羽之为了救这柳茹淳都不惜暴露身份,那么如今若是知道了那父兄即将斩首的事情,定然不可能坐视不管,因此便特意的将此消息透露出去,就希望司徒羽之来劫囚破坏的好。
到时候不管成不成,司徒家都要被司徒羽之一并牵连,至于那父兄两人,不管明日能不能斩了,他明王都是最大的赢家。
许久没有布过这么一盘好棋了,因此心情大好。
宅子本就不大,司徒羽之的呼唤声终究是把宅子里的人都给惊动了过来,得知柳家父子明日午时就要处斩的消息,顿时都没了精气,一时半会儿的,各人也都接受不过来,只自己顾得了自己。
屋子里乱成了一团,待柳茹淳醒过来的时候,才好了些。
只是大家都顾着难过,并没有发现少了人。司徒羽之还陪在柳茹淳的身边,这会儿心里是万千复杂,他想过离开司徒家,那也是要等着能保证司徒家已经安全的情况下,可是父亲现在不但没有告老还乡的意思,反而是一心想独大。
也正是没有办法撇开司徒家,所以他无法帮柳茹淳,劫囚的事情他做不了,即便是将柳家父子救出来了,那么跪在那个位置的,便是他们司徒家的人。
柳茹淳自醒来以后,就一言不发,司徒羽之虽然是担心,可是柳茹淳看得清楚他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因此便也没开一句委托他的意思。
然钟鸣贤却着急了,稀里哗啦的把自己的两个小厮,连同程临风的小厮也给换了来,召集着准备大家一起去劫刑场,而且还找了来地图,有模有样的安排着人手。
程临风也在旁边帮衬着,显然一点都没有想着劫囚以后将会是怎样的后果。
柳茹淳不知道是该说他们的不理智,还是说他们义气。但是终究没有打断他们的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你们胡闹。”然司徒羽之终究是忍不住开口了。
不过却是无人搭理,他的态度那钟鸣贤是看得见的,因此就没多言。
良久,反而是自打醒过来就沉默着的柳茹淳开口了,“你先回去吧,明日终究是要出点动静的,若是你因此沾了一身的腥,可不划算。”柳茹淳这话绝对是为他的好,并非在讽刺他。
司徒羽之还没开口说话,那司徒将军就一脸急色匆匆的冲进院子里来了。
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住了口,不约而同的朝着司徒羽之瞧去。
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司徒将军大半夜的冲进院子来是为的什么,他不就是担心司徒羽之脑子一下发热,跟着胡闹牵连司徒家么?
“司徒将军什么性子,想来你这做儿子的比我们都清楚许多吧!”柳茹淳朝着司徒羽之开口道,大有恭送他的意思。
司徒羽之怔了怔,想必心中也是纠结万分吧,然最后还是挪了挪脚步,朝着柳茹淳一脸的歉意,“又给你添麻烦了。”说着,转身出了房间。
院子里,司徒将军见着迎面来的儿子,当即就破口大骂,“你个孽子,是想害了司徒家跟着你一起陪葬么?你如此怎对得起你祖母,对得起司徒家的列祖列宗?”说着,走上前去,给了那站在台阶上的司徒羽之一个狠狠的耳光。
可见这气的。
司徒羽之没有回口,因为此时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帮了柳茹淳,那么他成全了仁义,可是却背弃了忠孝。而若是此刻在父亲的面前成全了这份忠孝,那么他就直接的当着柳茹淳的面背信弃义。
无论是站在那一边,他都是生不如死的。
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窘境,更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一样,恨自己血里留着司徒家的血液。
然这个时候,柳茹淳出来了,身上虽然披着了厚厚的氅子,可是整个人在夜光之中,还是显得十分的憔悴,“司徒将军请将令公子带回去吧,我不想与司徒家有任何的关系。”
她最后的这句话,是与司徒羽之说的。
司徒将军冷哼一声,并未回柳茹淳的话,只是派人架着有些呆滞住的司徒羽之出了院子,直接押到马车里。
末了只朝那柳茹淳冷眼看去,“算你长些脑子。”
柳茹淳也不好客气,连送客这一幕都省了。
钟鸣贤几人又继续开始研究地形。柳茹淳没有参与,却是忍着手上的伤,却给他们煮了茶水。
一声鸡啼打破了晨晓,柳茹淳抬着茶水进了屋子,亲自倒给了他们,撕裂的伤口渗出丝丝血迹,将绑带染得绯红,好不艳丽。不过掩藏在宽大的袖子里,众人的心思也不在这里,自然是没有发现。
伤着的时候,那司徒青月担心她疼得半夜睡不着觉,所以留了好些止疼的药,说是止疼的,不过其实就是那喝了叫人能安然入睡的罢了,跟着蒙汗药什么的差不多,不过是没有副作用。
柳茹淳自己没有用上,不过现在却都放到茶里了,虽然不知道能让他们睡多久,但是她敢确定是定然能毁坏了他们准备好的一夜计划。
看着众人喝了茶水,柳茹淳这才正经的朝他们谢过:“多谢你们的恩德,此刻还心系我父兄,此恩此德,我柳茹淳记住了,他日定然会以泉相报。”这话绝对不是托词,她是真心的谢谢他们。
可是却不能让他们去冒险,且不说他们是什么身手,只论这份情意。
回了房,收拾好一切,这才发现一直没见着容华,只连忙朝着他的屋子里去,却不见她的身影,反倒是给哥哥做的那些衣裳,都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上,屋子里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炉子里的火已经熄灭了许久,想来早她已经走了多时吧!
厅中钟鸣贤连着众人,都昏睡了,柳茹淳收拾整齐,披着氅子便一个人去了菜市场。
------题外话------
今年我们家过大年······其实今天才十四,非元宵啊·
不过我们这边苗族颇多,大概是跟他们一样吧····
晚上看灯,看舞狮耍龙······其实也就那样
好吧,大家提前元宵快乐···
第九十七章
更新时间:2013224 20:42:00 本章字数:3768
午时既到,可是菜市场门口却如平常一般,寥寥无人,并非柳茹淳想象中的人山人海,想人们都看淡了吧。残颚疈晓
想来也是,这里是京城,比不得乡下那般,何况这也不是哪一个大人家抄家,所以来看热闹的人自然是极少。
柳茹淳就这么站在稀稀疏疏的人群中,不知道怎样来表达此刻的心情,带着些寒冽的风无情的刮过她苍白的容颜。监斩的并不是赵宽。
已经午时一刻了,可是却迟迟不见父兄押上来,柳茹淳心里不禁抱着些侥幸态度,只希望爹爹跟着哥哥已经叫什么大侠的救走了才好。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柳茹淳回头一看,竟然是个面黄肌瘦的女人,自己并不认识,不禁防备起来。
那妇人见柳茹淳没有认出自己来,不禁有些着急起来,反而拉起她的手,“你仔细瞧瞧,难不成真的不认识我了?”
这声音倒是有些耳熟,“你是谁?”一面仔细的打量着她的脸,发现是有些眼熟,只是却又觉得她不可能是那个女人。
“是我啊,你好好的瞧瞧。”王怜香见着她表情有些变化,不由得欣喜起来,拉着她越发的急切起来。
“王怜香?”柳茹淳蹙起眉头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当初在乡下,她也算是个美色无边的妩媚女人,怎才年把的功夫,却变成了这么一个模样。
这人果然是王怜香,见柳茹淳认出了自己,满脸的欣喜,“正是我啊,好在姑娘还认得我。”
柳茹淳倒是没她那么高兴,何况也高兴不起来,回头往刑场上瞧去,人还没押上来。这件案子起先传的沸沸扬扬,王怜香自然是晓得的,因此见着柳茹淳往邢台看去,便晓得她在担心她父亲跟着兄长。
其实她是不会相信那柳家父子去盗窃明王府的御赐之物,反倒是那负心人,不禁拉过柳茹淳,靠着她耳朵边小声说道:“你爹是叫那负心人陷害的。”
负心人?柳茹淳顿了一下,有些意外的往她打量而去:“你知道什么?”
王怜香当初卷着柳明荣的家产逃跑,还丢下柳戟不管,如今一抹摸到京城,听闻自己男人发了,便想去寻他求个温饱,可是那柳明荣的几个儿子直接就是给了她一顿暴打,还把她扔在街角,而那个负心的,如今却是皇亲贵胄的岳父大人,更是无情无义,所以眼下看见柳茹淳,她算是找到了个靠山,以后能求温饱,因此现在自然是不能得罪她。而且她心里清楚,这柳茹淳比起那些人来,算是最有情义的了,当初也是怪自己被猪油蒙了心。
现在听她问起来,便道:“你祖父&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哦,就是柳老头,常常出入明王府,这事情定然与他们有关系。”
这个柳茹淳虽然猜测过,但是阿辰也什么都没跟她说,只叫她别管,所以她也就没问,“有什么证据么?”
王怜香摇摇头,“这个没有,不过若是姑娘你要,我定然想法子给你弄来。”现在就柳茹淳这个指望了,所以万不能得罪了她。
柳茹淳还正欲说什么,刑场那边却突然有了骚动,回头一瞧,却见有两个蒙着头的犯人给押了上来,不知道怎的,柳茹淳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那两个人并不是爹爹跟着哥哥。
父亲和哥哥的衣衫她跟着娘亲做过,所以身高尺寸心中是有数的,这两人明显身形上有出入,即便那个所为的柳明乔左手手腕以下也是空着的,但是柳茹淳却敢料定,他们并不是本尊。
心里压制不住的激动,只紧紧的揪着袖口,想来是太激动了,也没感觉到手上的伤疼。
“柳姑娘。”
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又突然响起来,柳茹淳回过头,却又是不认识那人,不禁疑惑的朝着旁边的王怜香看去。
那王怜香一愣,才明白过来柳茹淳是把他们当一起的了,因此只连忙摆摆手,以表明自己不认识他。
那男子看似不惑之年,长得有些虚胖,皮肤白净,下巴有一撮山羊胡,只听他道:“请柳姑娘节哀顺变,至于柳老爷的身后事,自有我家老爷承办。”
“府上是?”柳茹淳已经料定那即将被行刑的人并非是父兄。
“赵!”那男子回道。
刑官的声音陡然而起,柳茹淳回过头去,刑台上刽子手已经开始在用酒喷洒钢刀。
“住手!”一阵冷喝,从人群中传出来,然却不是出自柳茹淳之口。
柳茹淳寻声望去,却见人群里走来一个纤细熟悉的身影,忍不住脱口唤道:“容华?”只是她的声音却被台下的骚动所掩盖住。
又见容华叫侍卫围住,柳茹淳不禁担心起来,只连忙走过去,已经料定赵宽暗中动了手脚,将父兄换了,如今若是叫容华一闹,反而弄巧成拙,所以只希望赶紧上前去拉住她。
然已经来不及了,容华已经叫侍卫给请了上去,可是也不晓得她说了什么,邢台上坐着的监斩官竟然提起袍子起身来,跪倒在她的面前。
柳茹淳依稀的听到什么免死金牌,十公主的话,一直强撑着的身子便倒了下去。
待她醒来的时候,自己竟然在赵宽的府上,是那个中年男人救她来的,而这床榻边伺候着她的,竟然是王怜香。
“姑娘醒了,我这就去请老爷过来。”王怜香见着她醒过来,顿时大喜,站起身来便匆忙的朝外间的丫头招呼过去。
她这一嗓子喊去,没过多大的功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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