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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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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司徒羟走远了,阿辰才朝马车里的柳茹淳提醒道:“姑娘不妨先掀起帘子看看谁跟那司徒管家在一起。”
柳茹淳闻言,先是没反应过他的话,随之只连忙掀起车帘,却见司徒羟像是老鹰捉小鸡一般,用一只胳膊就将那追着自己不放的死小子拖着回去了。“这······”
“咱们还去不去?”红妞也傻住了,刚刚还如此嚣张的人,现在竟然给司徒管家一下就拖走了。
“去,怎不去,那雅间吃一顿一百多两银子呢!何况我这小东家亲自做,在多收他五十两银子也不为过。”尤其是赚那司徒羽之的银子。“我正好问问,那人是谁,竟然如此无礼。”三番两次的,不避讳男女之嫌,也不管什么场合,就把自己当着什么似的扯。
司徒羟也不管楼烨怎么挣扎,只将他直接带到百川火锅店,司徒羽之的雅间中,才将其放开。
“表哥!我找到昨日打我的那个小丫头了。”楼烨得了自由,立马就朝司徒羽之走过去说道。
司徒羽之方才已经听说了一二,但他是怎么也不相信,柳茹淳那么一个小丫头,能把他这表弟打成那个样子,不过他倒是好奇得很,不禁笑问道:“哦,是么,那你说说怎么回事。”
楼烨这才将昨日自己在小竹林里遇见柳茹淳的事情仔细的给他讲了个明白,末了还问道:“表哥,你说这是我的错么?”
司徒羽之轻轻的抚着折扇的扇柄,不但没有说他的对,反而开口道:“一会儿我请她过来,你给我好好的道歉。”这死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动不动就去拉扯人家一个姑娘,把他打成那样算是客气的了。
“啊?”楼烨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禁问道:“让我给她道歉?”
“不愿意可以回京城去!”司徒羽之潇洒转过身,只将手中的折扇打开,仔细的端详起上面的画谜,根本不理会他。
“我才不回京城去呢!若不然我爹肯定又要让我去学堂。”楼烨垂头丧气的坐到凳子上。
见此,司徒羽之才道:“既然如此,一会儿别给我出什么乱子。”
“知道了。”楼烨闷闷的回道,不过口上虽然是这么答的,不过心中早就已经盘算好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只要自己下次别让表哥知道就好。
在说柳茹淳来到店里,自己便钻进厨房,一面吩咐阿辰去打听那死小子的身份,却不想竟然是司徒羽之的表弟,做完了菜,让小二的端上去,本等着他们吃完了饭,自己上去问问那司徒羽之怎么解决的,却不想金掌柜家的婆子却来请她过去吃饭。
原来金掌柜媳妇收到衣服后,很是感激,无论如何也要让柳茹淳过去吃顿饭。
柳茹淳想着也不好推辞,因此便跟着婆子去了,等吃完饭从金家出来,见着时间不早,便直接回村子。
路上自是交代阿辰跟着红妞,不许告诉今日街上发生的事情,以免她娘担心。
且说这事情告了一段落,柳明乔也回来了,柳召的病是好了些,不过却未断根,因此柳明乔又开始托人寻医。
这日正是那金掌柜家儿子的满月宴席,柳明乔携带着钟氏跟着四儿去赴宴,柳茹淳本是要去的,可是家里又少不得人,因此便留在家里照看。
因此晚饭便只有她跟阿辰,所以匆匆的吃了晚饭,便准备去睡觉,却又想起今狗子和二牛回去的早,又见天气有些转凉,生怕半夜下雨,所以有些担心白天放在外面泡着的三缸豆子。
见红妞都已经睡下了,便未去叫她,想着自己跟阿辰应该能挪到棚子下面去的,所以就打着灯笼往后院而去,见阿辰屋子里的灯光果然还亮着,便只在外面叫了两声,可也不见有人应,所以只好上前去推开门。
屋子里却空无一人,柳茹淳顿时不由得好奇起来,都这个时候了,他回去哪里呢?正欲出来在院子里找找,却见那床边柜子上放着的一块牌子。不禁有些好奇的走过去捡起来一看,却见上面写着‘罗刹令’三个字,翻过背面一看,只见一个‘诛’。“这是什么意思啊?”
房门突然一响,柳茹淳赶紧放下手中的牌子,回过头来,正好对上阿辰的眼睛。想来他已经看见,索性便又捡起那牌子,“这是什么?”
阿辰走过来,一把从她手里将牌子夺过去,往手里一捏,顿时碎成一把沫,柳茹淳看得一愣一愣的,却只听他淡淡道:“什么也不是!”随之抬起头来,朝柳茹淳问道:“你来我屋子里做什么?”
能随手把一块铜牌捏成碎沫,这种场景除了在从前的电影里看过,便是魔术中,可是眼下这不是在电影里,也不是在演魔术,又想起前几日看到他替自己修改单子的时候,所写的那一手苍劲有力的字体,绝非一个孤儿能自己写出来的,所以柳茹淳不得不怀疑起他原来的身份,没有回答他的话,目光毫不避讳的直视着阿辰,“你以前到底是什么身份?”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直视自己的眼睛,哪怕是现在自己掩去了身上所有的煞气,尽量的像是普通人一般,可是依旧没有一个人向她这样直视自己,侧过头去,别过她的眼神,“姑娘既然是说以前,那又何必问呢,只要知道我现在是柳家的护院便是。”
柳茹淳走到他的身边,上下仔细的打量着,“你年纪不过比我大上一两岁,可是却又如此能力,显然非常人,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不管,也不想过问,可是你现在是在我家中,我必须要弄清楚,你会不会威胁到我的家人。”
阿辰有些意外,没想到她竟然说的如此坦白,可是也没有说错。他本也想过走了算,不过他却舍不得,在柳家的这段日子,是他生命中所没有享受过的宁静,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这样羡慕这般平静的生活,尤其是现在,他更舍不得走,他舍不得柳家老爷跟着夫人对他的这份好,像是对待儿子一般的亲切。
这些,都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所以一直下不了决心。
“姑娘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阿辰沉默片刻,才缓缓的抬起头来,“姑娘只要知道,我不会害柳家的每一个人便是。何况我的性命是姑娘救的,若非姑娘开口,我也绝非会去动谁。”这后面的话,好像发誓一般。
柳茹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他,可是想来从他到家中,倒也没有做过一件坏事,反而是帮了许多的忙,最后也只好作罢了,看了看外面阴沉的天,“院里还有几缸豆子,我怕一会儿下雨,你随我来搬到棚子下去吧!”
阿辰见她没有继续在追问,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相信了自己,不过心里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安宁,一面回道:“我方才已经将豆子搬到棚子下去,你不用担心。”
“哦。”难道刚才他就是去搬豆子么?“那你早点休息吧!”柳茹淳拿起自己放在桌上的灯笼,便出了房间。却听见阿辰在身后说道:“姑娘,谢谢你相信我。”
柳茹淳脚步微微一顿,却也没有回头,她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信错,“明日还有许多事,早睡吧!”
当晚果然下了雨,所以第二天早上,二牛跟着狗子早早的就来了,就是怕没有人收那豆子,给雨淋坏了,得知阿辰给搬到棚子下,悬着的心才得以放下来。
柳茹淳看着雨还在下,如此的话路上肯定滑,想来爹娘一时半会儿是回来不了,自己也没什么事情,便跟着红妞在房间里绣花。
“姑娘你有没有发现,老爷好像很是喜欢阿辰哦。”红妞突然开口道。
“恩。”是个活人都能看出来,才来家里这么点时间,爹就把许多事情交给他,连豆腐坊的好些账本都是让他看。
二人正说着,却听见福婶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而且还有些急促,“姑娘,姑娘!”
红妞放下手中的针线去开门,“外婆怎么了?”
“姑娘的三婶和奶奶过来了。”福婶脸色很是不好的说道。
“她们来做什么?”柳茹淳也放下手里的针线。
“谁知道她们来做什么呢!反正没什么好事,这会儿赖在厅子里不走呢!”其实福婶已经在那边劝了好久,而且老爷和夫人又不在,可是那婆媳俩就是不走。
爹爹不在家里,柳茹淳倒是没什么可为难的了,“没事,福婶你去忙吧,我瞧瞧去。”
来到大厅中,见林氏坐在桌旁,嘴里依旧磕着瓜子,地上叫她吐了一地的瓜子皮,吴氏则无精打采的靠在椅子上,见着她来,却像是突然打了鸡血一般精神,嗖的站起身朝她走过来,却笑眯眯道:“淳丫头来了啊。”
柳茹淳还以为她会为了两位堂兄的事情,伤心的吃不了饭,身材会瘦下去,不想她竟然一如从前一般的膘肥,只是平白无故的怎会如此热情呢?何况又刚刚出了那样的事情,所以只小心的防备起她来,“三婶有事么?”
吴氏见柳茹淳如此疏远自己,不但不觉得有半分尴尬,反而很是理所当然的说道:“还是不为了你两个堂哥嘛!”
“怎了?”爷爷不是把他们送去小姑家当差了么?难不成也跟柳易一样,自己出去谋生去了?
“怎么了?还不是托你们家的福,那沈家的人不知道怎晓得了他们俩这村里被你们家陷害的事情,怎么也不收留,还差点连累你小姑,这会儿他们兄弟还住在客栈里头呢!”林氏冷腔冷调的说道。
但是这与他们家有什么关系么?柳茹淳表示很不解,不过却知道,她们俩绝对不是专程来告诉她这件事情的,所以便直接问道:“那你们来,到底是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吴氏看了一眼婆婆,才朝柳茹淳开口道:“其实吧,我跟你奶奶来,也不是想做什么,只不过你两个哥哥眼下还没找到活儿,又没有一个固定的落脚出,所以这一直住在客栈里头,我跟你三伯在庄子里赚的那点工钱,真的支付不起,所以想·······”
这话说的十分明确了,何况银子是她们永恒的主题。“可这是三婶你们家的事情,与我家有关系么?何况三婶你心里也有数,为了不让村长把他们送官,我爹可是花了银子又花了面子,难不成如今你还好意思来要我家把他们俩养着?”
柳茹淳话音才落,林氏便跳起来,跳到柳茹淳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道:“你家不给银子,那谁给银子?难不成你是不想我柳家好,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饿死他乡么?”
柳茹淳连忙退步,避开林氏满口的唾沫星子,“那么两大个人,好手好脚的,若不是好吃懒做,怎会饿死。”
林氏闻言,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转朝吴氏训道:“你看到了吧,还给她好脸色,现在可看到了,这死丫头眼了里从来就没有把我柳家放在眼里头,如今还敢说自己兄长的不是。”
林氏训完吴氏,又朝柳茹淳道:“我告诉你,今日管你答不答应,反正不给银子,我就自己拿,我还就不信了,你敢报官。何况就算是报了官,我也不怕,我不过是从儿子家里拿点银子救急罢了。”林氏说的好像自己十分占理,一面那眼睛珠子开始在厅里打量起来,最后目光落到角落里的一个花瓶上,只将手里的瓜子揣进袋子,便朝那花瓶走过去,细细的抚摸着花瓶打了釉的瓶口,“我听说这些玩意儿卖到当铺,可是能值钱的。”
吴氏也不在管柳茹淳,跟着林氏一起凑过去,细细的抚摸起来,“早时候阿易爹就跟我说老四家有好多值钱的玩意儿,不过那天我看见四弟媳头上戴着的簪子,有两颗大珍珠呢,那个才值钱。”
听她一说,林氏顿时反应过来,“对,咱们去屋子,拿她的首饰去换银子。”二人说着,当即就要出厅,去钟氏的房间。
“你们去拿试试看。”柳茹淳也不拦她们俩,只是眼神朝外面屋檐下像是门神一般站在门口的阿辰看了一眼。
这个人吴氏婆媳是认得的,而且还有些惧怕,尤其是林氏,当初不过是叫他轻轻一推,就给摔倒几米远,所以见到他,脚步不禁退怯了。林氏一面瞪着吴氏轻声责斥道:“你不是说他跟着老四去镇子了么?”
吴氏一脸的委屈,“他每天都跟着去,我怎么知道今天没去。”
昨日是金掌柜儿子的满月宴,父亲带着娘跟四儿去的,另外还有泥鳅,所以便留阿辰跟自己看家。不过她们当然不知道,也难怪今日会明目张胆的结伴而来。
“我火上还煮着饭,我先回去看。”林氏的脚步在门边踌躇了一下,便溜之大吉了。
吴氏见此,也慢慢的退出厅,赶紧追着出去。
柳茹淳见二人狼狈的模样,不由得呵呵笑起来,只朝阿辰道:“看来你别小黑还有用啊。”
“小黑是谁?”阿辰听着这小黑,怎么都不像是人的名字,不禁皱起眉头问道。
福婶抬着簸箕路过,也没听见柳茹淳前面的话,只是来刚好听见阿辰问,所以便回道:“前两年姑娘们养的狼狗,只是后来给人药死了。”福婶只顾说着,并未看见阿辰慢慢变色的脸色,依旧说道:“我看估计也是给老爷那几个侄儿药死的,当初姑娘奶奶也最怕它了。”
“姑娘!”阿辰只向柳茹淳唤道。
分明是平常的声音,可柳茹淳却听得有些毛骨悚然的,只连忙解释道:“我没把你跟它比,何况你俩也没法比啊!真的,我也就随口说说。”一面说着,便脚底抹油顺着屋檐摸到自己的房间里头去。
柳明乔夫妻下午才到家里的,柳明乔和泥鳅都弄的满身的泥泞,可见路上车辆是滑了,柳茹淳连忙招呼红妞跟着她去煮豆浆的灶房烧水,正好送材的尤伯来了,自己分不开身,便让阿辰去结账。
等柳明乔跟泥鳅清理完,刚好吃晚饭,除了说起金掌柜儿子的满月宴,还讨论到这路的问题。尤其是柳明乔,满腹的担忧,“若这雨在一直下,咱们家的货还真不好送出去了。”
柳茹淳也觉得这路该修了,所以便提议道:“若不然,咱们鼓动鼓动乡亲们,在路上铺一层碎石头吧!这样的话,下雨天也就不怕路滑了。”
“说的也是,如果他们愿意,这石头钱我们家出,只是这路他们也不常常走,最多也是赶集的时候去一趟罢了。”柳明乔虽然觉得可行,但是可能性却不大。
“这路也不是咱们家常常走,为何要爹爹一个人出钱呢!”柳茹淳说着,又道:“那东山庄子里的公子爷不是三天两头的上镇子去么?他走的难不成没有咱们家多么?”虽然说每次去都主要是去百川店里吃自己做的饭。
“人家也不是本地人,怎好叫人出钱。”柳明乔摇摇头,觉得这不太好。
“你们爷俩,每天在饭桌什么不说生意,就说这些,快吃饭吧!”钟氏见他们连吃饭都要操心别的事情,不禁开口道。
雨下了差不多两天才放晴,然没过几日,不知道哪里来了一队人马,用马车运来了好些石头,堆满了整个路面,随之便有个管事的来村里招人修路,三两银子铺五米,价钱出的高,所以村子里好些人都去应征了,没过几日,便铺了两里多。
而这到底是谁暗中出钱修路的问题,却成了村中最热门的话题,连柳茹淳都去旁敲侧击的套了那个管事的好几次,可是却什么也没问到。而且那个管事的,不管谁去问,都说是有位大善人修路积德,只不过是刚好选中了这段路而已。
“你说到底是谁这么好心?”从镇子上回来的路上,柳茹淳还在猜测。
“你管这么多做什么,反正又不是坏事。”阿辰似却不如她那样热衷于这个问题,赶着马儿只往村子里进。
回到家中,父亲去别的村子收豆子还没有回来,所以阿辰也没进院子,便赶着马车去接他,顺道也拉豆子。
柳茹淳才进到厅子,便叫福婶小声的叫道一边。
“怎么了?”柳茹淳见她如此小心翼翼的,不由得问道:“我奶奶她们又来了?”
福婶应道:“不止是你奶奶呢,来的还有你大伯娘,而且另外还带着一个美娇娘,听说是你大伯娘的堂妹,我看没个什么好事。”这哪里有专程从镇子上带着个未婚姑娘来人家串门的。
“我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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