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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芳一秋-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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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相似之处,看不出是兄妹啊!不过或许有些兄妹就是天差地别也不一定。文从义摇了摇头,觉得自己难免过于疑神疑鬼,便一笑置之,转身下了楼。
过了好一会,廖语声也下来了只说许兰秋已经吃完药,又睡下了,叫文从义放心。
文从义点了点头,想留廖语声吃饭,廖语声却不愿多留,文从义也不勉强,待廖语声起身离开之际,忽又问道:“你现在是改名叫作汪秋声了是吧?”文从义问这话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廖语声这个名字当中的“秋”字,是不是与许兰秋有那么些牵扯呢?或许许兰秋在廖语声心目中便如廖语声在许兰秋心中一般,占据了同样重要的位置吧。这样想了之后又暗自好笑,自己什么时候也跟兰儿那丫头一样敏感多疑又胡思乱想起来了,看来自己的确被那丫头熏染得够彻底了。
廖语声点了点头:“是的。”知道反正也是瞒不过更无需瞒文从义的。
文从义又道:“你现在是保险公司的职员。”文从义明显已经将廖语声摸得很清楚,廖语声也不避讳,毫不迟疑的点头道:“不错。”
文从义笑了笑道:“做保险工作可以接触到各个层次不同的人士,是个好职业。”
廖语声明白文从义所指,也笑了笑道:“没办法,也是生活所迫。”
文从义做了个意味深长的表情点头道:“明白。”便不多说什么,廖语声便起身告辞。
文从义待廖语声离开后,又等了一会才上到楼上的房间,见许兰秋熟睡的神情中虽然依旧有疼痛带来的牵扯,眉头依旧有隐隐的皱痕,但已不似先前那般明显,心中一叹,抚慰一番许兰秋后,便由着她安睡。
此后,文从义一直都是近似小心翼翼般的讨好着许兰秋,安抚着许兰秋。不管许兰秋愿不愿意和他说话,也总是没话找话说的和许兰秋套近乎。他知道虽然许兰秋一时不愿给自己好脸色看,但内心一定是希望自己能多陪陪她的。所以非但帮着许兰秋于报社请了假,自己也不再去羊通赌场了,只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文风和范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寸步不离的照顾着许兰秋,哄着许兰秋。
只是对于引发二人争吵的核心事端,关于出轨的敏感问题,一直避之不提。他知道不解决这一根本问题,二人之间就无法彻底消除芥蒂,回到从前。所以只把许兰秋安抚得笑颜越来越盖过了伤感,估摸着可以提起这几日一直不敢提及的问题了,便主动提及起来。
(二十五)重归于好
“兰儿,你看你这段时间都瘦成这样了,都是我不好。”文从义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唯一能说该说的话就是自我检讨式的自责。
许兰秋只是坐在床上瞟了一眼文从义不作理会。
文从义又欺近许兰秋,手臂环在许兰秋肩头道:“你瞧你人都轻了许多了,都是我害的。”
许兰秋还是不言语,但也不似刚开始的几天那般抵触文从义的亲近。
文从义看了看许兰秋,将许兰秋又揽近了些,道:“都是我没照顾好你,不知道你的心事。”见许兰秋只是低头不语,又将许兰秋抱紧了些,温言道:“都怪我不知道你对我有这么深的误会还不自觉。”说着又低头看着许兰秋。
许兰秋缓缓抬起头不以为然道:“误会你什么了?你不是自己也承认了的吗?还很是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说到最后还是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抖动着肩头,难以释怀。
文从义见许兰秋总算肯和自己正面说话,放心下来,温言道:“我那都是气话呢,你也相信。”
许兰秋抬头看着文从义问道:“真的只是气话而已吗?”
文从义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瞒骗许兰秋,那样只会令事情更糟,于是坦诚的点头道:“好,就算以前有过,那也是以前,而且都是逢场作戏的露水红颜罢了。”说到这里只将许兰秋扳过来正对着自己,紧紧环在怀里,额头抵在许兰秋的额际轻轻道:“自从有了你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语气很是肯定。
许兰秋也不抗拒文从义的亲近,只是还不怎么放心的问道:“那舒皓英呢?也是在我之前吗?”许兰秋一提到舒皓英便想起当日去到羊通赌场的窘态,想起那几天的痛苦纠结,原以为早已平复,却不知到底还是刺痛了心的,到底还是凝结成了疤痕的,如今再次掀起,到底还是撕扯得疼痛的。
文从义抱着许兰秋,抵在许兰秋耳旁温言道:“我都说了,那不过是逢场作戏的露水红颜。有时我们也只是出于生意上的相互利用,不得已见面。以前我们也确实有过暧昧,就难免举止欠了妥当。”
说到这里又将许兰秋扳离怀抱,正对着许兰秋的脸颊,诚恳道:“大不了以后逢场作戏也免了,行了吧?”
许兰秋嘴唇颤抖,过了一会才道:“你不是说出于生意来往见面么?那不是会影响生意么。”
文从义知道许兰秋终究心软不愿苛责自己,但他打定主意要叫许兰秋彻底放心,坚持道:“生意不做也罢,比起你来,什么生意不生意的,有什么要紧的,又不是没饭吃。就是没饭吃,也不能为了吃饭不顾你,是不是。”
许兰秋心底终于被文从义说动,只是面上一时不愿太显出欣喜的样子,低低道:“那我不就成了红颜祸水了么,那怎么成。”
文从义见许兰秋肯和自己说出这样的话,知道她已没什么芥蒂了,笑道:“那我心甘情愿被祸害,谁敢说什么?再说,你这般世间难寻的好女子,男人都是求之不得被祸害呢!”
许兰秋终于也忍不住低头笑了一下,嗔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要讨好人也别说得太过失实,少了信服力,反倒不似真心。”
文从义敛起笑容,认真道:“怎么不是真心!你说你除了妖绕妩媚这点确实沾不了什么边,我也实话实说,哪一点不是最好的?不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
许兰秋低低道:“真有这么好!”说着抬起头看着文从义道:“那你且说说有哪些都是你们男人梦寐以求的。”
文从义如数家珍的回道:“单纯痴情,清纯可爱,要求简单,善良淳朴。多了去了,任何一点都是求之难得的。”
许兰秋听了文从义一番诚恳的肯定,终于有些感动:“是吗?”
文从义点头道:“当然!”
许兰秋道:“可是别人说我清纯得太过分了,朴素得没有味道了,你们男人不会喜欢的。”
文从义笑道:“谁这么不长眼,说出这样的话?美玉和石头都分不清!”
许兰秋不愿提及自己去找过舒皓英的事情,又道:“大哥说的真是真心话吗?”说到这里又抬头看向文从义,很是认真的道:“大哥若是怎么想便怎么说好了,可不要为了我一时开心而骗我,我……”说到最后竟是情难自已的再次落下了泪来。
文从义捧着许兰秋的脸坦然道:“我自然说的都是真心话!为什么要骗你?”心底实在不理解许兰秋为何如此心思婉转,自己都如此说了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如此缺乏安全感。又想许兰秋虽然要求简单,但对于爱情到底还是要求苛刻的,好在这一点自己也还是可以给到她的。
许兰秋终于放心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眼泪却断断续续的滴落了下来,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终于放松的哭泣。
文从义揽了揽许兰秋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你也不必如此感动吧!我又没说什么惊心动魄的夸张言辞。”
许兰秋还是摇了摇头,随即却是难以自抑的哭出了声,最后更是主动环住文从义的脖颈哭道:“大哥,你知不知道?我爱你真的爱得很累,很艰难!”
“我想要你也只爱我一个人,却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让你也如我这般,一心一意待我。”
“为什么爱你就那么难!那么难!”
“我已经用尽全力了,没有气力了。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文从义听着许兰秋终于肯向自己吐露心声了,又是感动又是心疼,不知道这丫头原来是这样的在想这些事情的,更不知道自己让她这般难以肯定。
文从义将许兰秋的手臂从自己的脖子拉下,将许兰秋整个人都紧紧抱在怀里,又将许兰秋的右手抵在自己心脏处,好叫她能触摸到自己的心跳,郑重道:“兰儿,我心底也是只爱你一个人的,没有其他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没有人能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没有人。你相信吗?”
许兰秋听完文从义这番近似誓言般的言辞,感触到他坦然的心跳声,又是感动又是放心,只是说不出话来。
(二十六)难以释怀
文从义见许兰秋终究点了点头,恢复平静,又将许兰秋扳过来躺在自己的怀里,正色道:“那你以后有话不准再闷在心里,一个人在那伤心了。”
许兰秋看着文从义点了点头,随即又牵动什么似的伤心之态难遮:“可是孩子到底没有了,我们的孩子……”一提及孩子,许兰秋到底一时难以放下。
文从义听许兰秋将“我们”二字如此着重看待,知道她心底除了作为母亲对于孩子难以割舍的天性,更多的是因为这个孩子是属于他们二人的,又是感动又是自责:“兰儿!”只将许兰秋又紧紧抱起,不及说出安慰的话,却听许兰秋抱紧自己伤心道:“我和大哥的孩子,第一个孩子。”说着更是伤心至极。
文从义心中阵阵扯痛,不知是因为也念起不及来世的孩子,还是感动许兰秋的这一番言辞,吞了吞喉中某些哽咽难咽的东西,待自己平复后,将许兰秋扳回正对自己,温言安慰道:“孩子还可以再生的,大哥一定会很快就让你再怀上的。”
许兰秋已不再哭泣,只还是伤心难止:“可是这个孩子终究还是没有了。”
文从义道:“你哥哥廖语声不是说过了吗?他还会再来找你的,随着其他的孩子,藏在双胞胎里叫你辨认的。”
许兰秋听文从义也说出这样的话,终于不再伤心,撇了撇嘴道:“他那是骗人胡说的,才不可信呢。”
文从义认真道:“我觉得很可信啊!很有道理啊!”
许兰秋嗔道:“你也胡说!再说,双胞胎那是你想要就要的”
文从义抵在许兰秋的额头笑道:“你不相信大哥的本事吗?”
许兰秋脸一红,低低嗔道:“你有什么本事!”
文从义笑得更是意味深长了:“让你怀上双胞胎的本事啊。”
许兰秋更是红晕难当:“胡说,你以为你想怎样就怎样啊!”
文从义很是自信的道:“那是当然!要不要就来检验检验?”说着就朝许兰秋身上压了去,许兰秋情动之际,几乎有些承受不了:“大哥!”
文从义虽然极其想念许兰秋却也知道许兰秋此时的身体还难以承受自己的渴求,于是只是抚慰一番许兰秋,便不再任由性情,只凑在许兰秋的唇际含笑道:“等你身子调养好了,咱们再检验,如何?”
许兰秋脸上的红晕就如晴空中依附蓝天的白云,被风吹得幻移飘散不止,四散开来,颔首垂下眼睑,低低道:“随你。”说着娇羞一笑着又抬起头直视着文从义的双眼,转了转眼珠忽道:“大哥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文从义一笑着亲了亲许兰秋的唇道:“只要是你生的,都好!”说着又要去亲吻许兰秋,许兰秋握着文从义的肩头认真问道:“但心底更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文从义见许兰秋当了真,只好认真思索一番:“若是男孩当然好,估计能像我,若是女孩就更好了,肯定会像你这般聪明可爱。”说到最后又紧紧的抵在了许兰秋面颊额际。
很明显文从义心底还是喜欢女孩的,许兰秋道:“这么说你其实是喜欢女儿的?”
文从义点了点头道:“大概是吧。”
“为什么?”许兰秋原以为文从义这样的人一定是希望能有个如自己这般的儿子的,所有的父母不都是视孩子是自己存活入世的重生机会么。
文从义却道:“因为女儿像你啊!就是像我也没什么。”忽也道:“你又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许兰秋极其肯定道:“儿子。”
文从义笑道:“为什么?是因为像我?”说着又开始抱着许兰秋翻滚嬉戏。
许兰秋只是含笑不答,但心中确实有这种想法,只是似乎有一种欲望和好奇:若是文从义作自己的儿子会是怎样的感觉?文从义大概也有同样的心理,有种期望能有如许兰秋这样的女孩做自己的女儿。
大概在男人内心深处都期望能同时胜任女人的三个角色:儿子,丈夫,父亲;而女人则是潜意识里期望着能成为男人的三个类似身份:女儿,妻子,母亲。
文从义见许兰秋已经完全不拒绝自己了总算彻底放心,而许兰秋也确实彻底抛开嫌隙。只是想到诱使自己无端哀伤更累的失掉孩子的源头:香水疑云,却始终未能究其根源。
许兰秋也学得聪明了,决定既不闷在心底生事,也不当头棒喝般的质问,而是迂回婉转的传递心中的想法,好叫文从义自己知道,自己想办法跟自己解释。
“兰儿,帮我将那件最深色的西服外套递过来一下吧。”文从义又如往常一样,难得的西服加身,看来又是有什么特别的应酬。
许兰秋拧起文从义所说的西服外套放在鼻尖嗅了嗅,果然还有淡淡的香水味。许兰秋也不说什么,甚至还帮着文从义穿上,待文从义自己对着镜子整理的时候,忽道:“大哥,我是从来不用香水的。”
文从义一直在冲着镜子中看着自己的许兰秋淡淡发笑,闻言想都没想就道:“我知道啊。”却见许兰秋只是冲着自己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突然想到什么,在自己的肩头和胳臂上闻了闻,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又转身看了看走开的许兰秋,顿时明白了一切。
“兰儿!”文从义叫住了准备下楼出门的许兰秋,将手插在衣兜里,少许道:“今天晚上你早些回来跟我一起去个地方。”
许兰秋止步回头:“什么地方?”
文从义一笑不答:“去了就知道了。”
许兰秋点了点头也不多问,直到晚上随着文从义驱车来到仙乐思门口才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不喜欢来这些地方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文从义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场合,这不是想让你知道我的衣服上为何会沾染香水的原因嘛!”
许兰秋颔首一笑,佯嗔道:“谁想知道!”
文从义笑得更深了,侧身欺到许兰秋面前道:“别装模做样了,走吧,进去见识见识!”文从义说着便下了车,随即又开了车门将许兰秋引下车。
(二十七)拨云见日
许兰秋随文从义进到仙乐思内,只见这里并不似一般的舞厅,更多的像是西餐厅和舞池的结合,有些私人聚会的感觉。
文从义将许兰秋领到旁边一处坐下,道:“为了验证,先闻闻有没有香水味?”文从义早在出门前就换了一身新的西服,说着便弯腰向许兰秋伸了伸手臂:“闻闻嘛!”
许兰秋也是好奇便捉住文从义的胳臂闻了闻,文从义见许兰秋只是笑着不语,随即问道:“怎么样?什么味道都没有吧!”
许兰秋不放在心上的意思:“我不涂香水,你也不用,自然不会有什么味道。”
文从义笑道:“很快就有了,看着!”文从义说着起身向许兰秋做了个神秘的眼色,随即步进舞池深处,临了还回头向许兰秋点头示意,许兰秋看了看双眼转向它处懒得理会的意思,但等文从义一转过身,又禁不住好奇的凝视了起来。却见文从义很快便与一干人打得火热,有许多人一见文从义的身影,便“哟!文老板”“文老板”的叫了起来,更有许多人尤其是女士上来就是索抱,文从义也很大方很绅士的回拥,很是如鱼得水的样子。
许兰秋见文从义和一簇花枝招展的女人搂搂抱抱只是撇了撇嘴,也不觉得有什么,但突然也有些明白文从义身上为何混有不同女人香水味的原因了,禁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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