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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芳一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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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开诚布公跟人说个清楚,没人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心里想得什么能知道个一清二楚!”说着又指了指许兰秋狠狠道:“你那小脑袋瓜子一天到晚到底想些什么?啊?!”
许兰秋又是怔愣又是委屈:“大哥,你怎么对我这么粗暴?”
文从义丝毫不为许兰秋的不满所动,更加冷冷的语气道:“粗暴?哼,我已经很耐得住性子了!”心想我没说粗话就已经很不错了。
“你?!”许兰秋又是委屈又是难过,原先想要寻求安慰,不想却是如此这般的诘难质问,如此这般的生生伤害,腹内有什么东西似乎即将离开自己的身体无可挽回,绝望无助。
“好,好。”许兰秋捂住肚子强忍疼痛,却忍不住心痛的泪水:“你在外面招惹别的女人,我没说你什么,你倒是捕风捉影的质问起我的不是了!”
“我有别的女人又怎么了?”文从义居然丝毫不加避讳,更是理直气壮。
“你!你?”许兰秋已经不是难过伤心了,简直就是震惊不解了。
文从义依旧振振有词:“男人出轨个一两次本身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许兰秋终究抑制不住泪水滴落而出:“这么说,你真的!你!”大概是心神太过激荡,太过痛楚,嘴唇已是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文从义毫不收敛停顿:“捕风捉影?大家都是彼此彼此,何必装出这么一副忠贞不屈的样子!”
许兰秋更是震惊了:“你怀疑我?”
“你敢说你没有出轨?”文从义又向许兰秋走近几步。
许兰秋有些无法相信此时此刻真的是文从义在和自己说话,真的是他在这般凶狠的质问怀疑自己:“你不光怀疑我,你还冤枉我!”
“我冤枉你了吗?”文从义不依不饶。
“你!?”许兰秋说不出话来,心痛之极,直不由自主捂住了肚子,疼痛难道,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一点一点离自己而去。
“只不过你的出轨是在这里而已!”文从义又是一声严厉无比的论断,同时更狠狠的用手指点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许兰秋恍惚中大概也理解到文从义是在说自己精神出轨的意思,却因肚子太过疼痛,没有精力理会。
文从义见许兰秋只是皱着眉头半弓着腰,眼神也是向着一边飘去,似乎不愿和自己对视。那样子近乎就是默认,或懒得和自己对质。许兰秋的样子激发了文从义强烈的征服欲望和占有欲望,他不能允许许兰秋的脑子里还总是闪现别的男人。
文从义绕过沙发步步逼近许兰秋,只逼到许兰秋跟前,一把拽住许兰秋的胳臂,将许兰秋扳过来正对自己,质问道:“你敢说你脑袋里没有想过廖语声?没想过跟廖语声在一起?”
许兰秋艰难的挤出一句话:“廖语声是我哥哥,我的亲哥哥,你是知道的。”
“他幸好是你哥哥!”文从义不等许兰秋说完便又是一阵高喝,紧接着又冷冷的哼了一声道:“也可惜是你哥哥。”
“否则你便要和他在一起了,是不是?”
见许兰秋只是皱着眉头不答,更是怒不可遏,只摇晃着许兰秋追问:“是不是?许兰秋?你扪心自问,是不是?”见许兰秋依旧不答也不看自己,更是用力的攥紧许兰秋的双肩,强行扳过许兰秋:“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为什么不敢看?”
“发什么抖?害怕了吗?你怕什么?是不是连你自己都不敢正视,自己都不知道答案!”说着便一把推开了许兰秋,随即冷冷道:“哼,精神的出轨和身体的出轨有什么两样!不过是形式不同而已。”
许兰秋绝望之际,近乎有些回光返照般的力量突然依附到了身上,顿时就能说得出话来了:“大哥是这样认为的!”她难以置信,无法接受!近乎是有些赌气的点了点头:“好,这么说,我若是身体出轨也是可以的了!”说着双眼狠狠的瞪向了文从义,虽然还是噙满泪花却是执拗无比。
文从义更加被激怒了,移步欺近许兰秋,一把揽过许兰秋的腰际,一摇晃着扳过来正对着自己,狠狠道:“你敢!”
许兰秋近似有些大义凛然的意味直视着文从义道:“我有什么不敢!你不是说都是一样的吗?”
文从义依旧是一番他自认为理所当然的论调,铿锵道:“我是男人,出轨一两次,无可厚非。”
“哼,女人便一定要从一而终不可了!你以为还是封建社会的王道纲常吗?你以为女人结了婚,就不敢再离婚?现在的社会离婚了,得到更好幸福的女人比比皆是,从颖便是最好的例子。”许兰秋已觉得自己是在梦中游荡着,连带身子也开始往空中腾起,回荡在耳边的这些言辞似乎就是自己的心声,却不能肯定是否出自自己的口中。
“你!”文从义这时有些拿许兰秋没办法的意味了,他知道许兰秋是专一痴情的人,但若是逼急了,她也是可以离婚,拂袖而去毫不留恋的,这一点文从义并非不相信。但最后还是抵在许兰秋额际狠狠道:“你听好了,许兰秋,你这辈子既然已经作了我的女人,这辈子便只能是我的女人,别妄想有其他的心思。”说着便将许兰秋放开,身子只别向一边,口中兀自不停的威胁道:“你休想有什么其他想法。哼,从颖?她的前夫也算是个男人?还敢跟我作比。”说着只是望身后狠狠瞟去,却见许兰秋只是靠到一边的墙面捂着肚子很是难受的样子,惊道:“你怎么了?”突然想起许兰秋似乎一直都是这般难受的样子,自己盛怒之下竟然没顾得上去理会。

(二十三)切肤之痛

“兰儿,你怎么了?”文从义意识到这点后心中忽然很是不安,随即便发现许兰秋捂着的肚子,有鲜血从旗袍边缘处流出,划过雪白的长腿。
“兰儿!”文从义大惊之下奔了过去一把抱住许兰秋,看着许兰秋不断流出的鲜血,他很快就明白了,又是惊恐又是难过:“兰儿,你怀孕了!为什么不早说?”
许兰秋疼痛难忍之际,文从义的话字字清晰可闻,没有经验的她直到此时才真正意识到这一点,震惊之际就是难抑的伤痛,不是腹中血肉的绞痛,而是来自心底的疼痛:“我不知道啊!大哥,快救救他!”
文从义将许兰秋抱躺到床上,看了看许兰秋的样子,只是摇头:“来不及了,兰儿。”
许兰秋又是伤心又是不愿接受:“不,不!大哥,你不是精通医学的吗?你一定可以救救他的。”许兰秋顾不上疼痛,事实上相比心中的伤痛,腹内的绞痛已经算不得什么了,只是起身拽住文从义哀求:“大哥,你救救他吧,就当一切,都是我的错好了。”
文从义又是痛心又是自责,只是抱着许兰秋安慰道:“兰儿,别这样,来不及了,他已经没有了。”
许兰秋只是睁大了惊恐的双眼怔愣得说不出话来,许久,泪水才从眼眶中一滴滴滴出,越滴越多,到最后连成了线,渐渐汇成了溪流,更由溪流聚成了奔腾的江海。
“你走开!你这个杀人凶手!”许兰秋忽然猛地一阵怒喝,更用力将文从义推开,手指着文从义吼道:“杀人凶手!杀人凶手!”说着已是泣不成声,只是抚住肚子,期望还能感知一丝生命气息的存在,到最后都是满手的鲜血:“我的孩子!”
文从义更是心痛不已:“兰儿!”
“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这个狠心的父亲!你居然杀害自己的孩子!你还我的孩子!你把他还给我!”许兰秋一面指责文从义一面又起身揪住文从义捶打,文从义一面任由许兰秋发泄,一面只是紧紧抱住许兰秋安慰:“兰儿,都是我不好,你别这样,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许兰秋早已是油将燃尽的最后一瞬闪光,一番激动之后,很快就萎顿了下来,口中的怒喝也换作了心有不甘的挣扎,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孩子,我的孩子!”
文从义抱着许兰秋,心中阵阵抽搐的疼痛,但他知道此时最重要不是为失去孩子而遗憾,而是许兰秋已到临界的身体。很快他便起身找来赵妈,更叫来范荣打电话请来了医生。
许兰秋在迷糊的梦中似乎一直有看到一个可爱的小孩子在前面奔跑,看不清是男孩还是女孩,但许兰秋断定必定是可爱无比,必定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孩,样子依稀还有些像文从义,回身还冲着自己欢乐的一笑,笑容中有自己的清纯特质,更有文从义的淡然笃定,那笑声更是此生不曾听闻到的天籁一般的旋律乐章。
“孩子!孩子!”许兰秋想要追上,想要他停下来,他却一直不停的往前跑,而她无论如何倾尽全力的奔跑都不能追上。
“孩子,你别跑!等等我!”不知道追赶了多久,不知道是到了什么地方,孩子忽然一下子不见了,许兰秋无论怎么寻找都找不到半点踪迹:“孩子,你去哪了?!孩子!孩子!”
“孩子!孩子!”举目四顾,一片茫然,只剩自己一个人,许兰秋无论向何处搜寻,最后却总是被逼回到原点,最后还是一个人茫然四顾。
“孩子!没有了!?”许兰秋不能接受,抱住头只是摇晃,不愿承认,但却更加清晰的意识到这一事实,甚至已经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是在梦中做着不切实际的幻梦。
“不!”许兰秋又是一阵猛烈的摇着头,却听一阵熟悉的声音道:“兰儿,你醒了吗?”许兰秋撑了撑沉重眼皮,想要睁开,又是一阵声音道:“兰儿!”许兰秋已经完全清醒了,也已听出呼唤自己的正是文从义,她不愿看到他,不及睁开眼睛便先将头别到了一边,不想打开眼睛的一刻还是看到了文从义,原来文从义已经凑到了她的面前,无论她向何处转身都不能避免的相对。
“兰儿,你总算醒了,你这可都是昏迷好几天了。”文从义似乎终于吁了一口气。
许兰秋只是眼神木木的,不答也不理睬。
文从义端过一碗不知道什么汤药递到许兰秋面前:“来,把这个喝了。”说着就舀了一勺想要喂到许兰秋嘴里,许兰秋却还是一样的木然表情,更不张口。
文从义努力了多次都不能有效果,只好先放下汤药,坐到床沿,揽住许兰秋温和道:“兰儿,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不吃东西是撑不住的。”许兰秋依旧毫无反应,文从义只盯着许兰秋看了许久,又道:“兰儿,都是我不好,你要怪就怪我吧。”许兰秋还是不答。
文从义定定看了看许兰秋,起身步出房间,下了楼。许兰秋坐在床上,心酸想要哭泣却没有力气,一想到孩子更是撕裂般的疼痛,牵扯得只弓起了腰。

(二十四)廖语声编织的美好“瞎话”

“兰儿!”不知道过了多久,文从义又回到了房间,许兰秋还是不愿抬头理会。
“兰儿,你瞧谁来了!”许兰秋没兴趣知道,依旧不加理睬。
“兰儿,瞧瞧!”文从义干脆欺身到许兰秋面前,握着许兰秋的肩头,手指着房间门口道:“看谁来了!”随即似乎又朝门口点了点头。
“兰秋!”许兰秋听到一阵熟悉的呼喊,本能的抬头瞧了瞧,顺着文从义所指,循声而去,果然便是廖语声。
文从义见许兰秋终于有了反应,眼睛也开始眨动,总算有些放心,起身的时候又朝廖语声点了点头,随即退出房门。
“兰秋!”廖语声坐到许兰秋跟前很是关切的语气,许兰秋望着廖语声一路坐下,眼神里尽是询问和倾诉,似乎在问:“你知道吗?”
廖语声也似乎一下子就读懂了许兰秋的意思,点了点头道:“我都知道了。”许兰秋随即也点了点头,眼泪又稀稀疏疏的流了出来。
对于二人这般无需言传便可意会的默契,连带门外伫立的文从义都不得不自叹不如。
许兰秋默默流了一会眼泪,随即就抬头看着廖语声含泪道:“我的孩子没有了。”
廖语声心中一痛,上前扶住许兰秋的肩头安慰道:“我知道。”许兰秋随即捉住廖语声的肩头只是紧紧抱着默默流泪,大概是先前太过耗费心神,此时已所剩无几的力气,根本抵不住许兰秋的再次恸哭,所以都是无声的宣泄。
廖语声只觉怀中的许兰秋消瘦得比一片纸还要薄,心如刀绞之际只想着怎么能将许兰秋哄得开心,拍了拍许兰秋的肩头道:“好了,不许再哭了!你若是再这样,下次他再来找你,你自己又不行了!”
许兰秋渐渐止住哭泣,奇道:“谁来找我?”
廖语声将许兰秋放下,随即又帮着将许兰秋身后的靠枕挪到许兰秋的背后,待许兰秋坐好后,又坐回凳子上,才认真道:“当然是你的这个孩子了!”
许兰秋不明所以,同时又生出明知不可能却还是愿意期待的渺茫希望,问道:“他还会再来找我?那怎么会!没有就是没有了,挽回不了的。”说到最后又是一番牵扯的疼痛。
廖语声却是煞有介事的说道:“怎么不会?你没听西方有一位伟人曾说过吗?孩子都是来向父母讨债的,而且不是一般的债,还不会轻易投胎作你的孩子呢。既然他都已经来找过你了,就表示你前世一定欠他极深的债,他不讨回,怎么能善罢甘休呢?所以他一定还会再来的。你放心!”
许兰秋一听廖语声这般看似严肃实则天方夜谭的言辞,就想到当年他也总是这般的说些不可能的话,有些想笑,嗔道:“西方哪有这样一个伟人,还说过这样的话!”
廖语声更是言之凿凿:“怎么没有?很多人都知道的。你就放心吧,你逃不过的,他迟早是要来找你还债的。”
许兰秋知道廖语声这般说只是想叫自己宽心,这个所谓的伟人多半也就是廖语声自己,不愿叫其一番心意落空,终于绽开笑颜,轻轻道:“是吗?真是这样。”
廖语声一口咬定作实:“当然了!”见许兰秋终于破涕为笑,暗自松了口气。
许兰秋却又摇了摇头道:“那我怎么知道以后的孩子当中,哪个是他。再说这不是会有冲突吗?若是他再来找我,那原本也要来找我的其他孩子呢,又怎么办呢?”门外的文从义听许兰秋说以后的其他孩子这样的话,就知道她终于还是有求生希望的,心下宽慰。
廖语声对此早有预料,他说话素来都是严丝合缝,经得起推敲的,哪怕是一通胡编乱造,也必定是编得没有破绽。
“这还不好辨认?只要你哪次生了一对双胞胎,多出的那个就是他无疑了。”
许兰秋终于忍不住笑了一下:“就会胡说!”
廖语声也不笑,只是坚持道:“我可不是胡说,不信你到时候生了双胞胎的时候,你凭着你母亲的敏感去感受就知道了,肯定错不了。”
许兰秋虽然知道廖语声所说没有科学依据,不可信,却还是欣慰了许多,只是笑道:“双胞胎哪是想生就能生的!”
廖语声这下也笑了:“那可就要看你和从义了,我可就不好说了。”说完又打趣的笑了下,见许兰秋终于释怀,起身揭开汤药的盖子,端到许兰秋的跟前劝道:“不过首先要养好身体,否则单胞胎都未必能生,还说什么双胞胎!”许兰秋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却并不显羞态,只觉在廖语声面前说这些也没什么不妥,甚而更亲密的话也都能说,毫无芥蒂。
门外的文从义见许兰秋终于被廖语声逗笑,更开始吃药,也放下心来,长吁了一口气。看着二人说笑的样子,心里难免喟叹,甚而连他都不得不生出这样的感慨:若他们不是兄妹,在一起的确相配,甚至比和自己一起还要开心得多放松得多!不过他也知道,即使廖语声真的不是许兰秋的哥哥,即使他知道许兰秋和廖语声在一起会很开心,他也是不会更不愿放手让许兰秋离开的。
想到这里,文从义忽然又想起了他一直有想过却来不及深想的问题:廖语声和许兰秋虽然性格较匹配,但各自的样貌,骨子里的性情,却并无多少相似之处,看不出是兄妹啊!不过或许有些兄妹就是天差地别也不一定。文从义摇了摇头,觉得自己难免过于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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