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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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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旭擦了擦嘴,狠瞪他一眼,转身上楼去追漪双。
靳雨尘几步上前,走到百雀跟前笑盈盈道:“常听人说,孔雀楼的酒菜均是苾城一绝,本公子今日倒想来尝尝鲜。”说罢掏出张银票往百雀眼前一晃,百雀这才回过神来,正准备出言还击,崔爹爹忽地从旁冲出来一把夺下银票收入怀里,笑容满面道:“这位贵客,楼上雅间请。”
柳旭追到三楼时,早已不见漪双的人影。
难道要一间房一间房的敲过去?柳旭暴布汗。
“呀?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天珠依旧一身全黑夜行衣,优哉游哉的一个扭身从楼梯角的窗口翻了进来。
柳旭自然知道看见她意味着赶上什么事了,便好声好气的问:“你从外面进来有没有看见元君?你知道他躲哪个屋去了?”
天珠眉头一沉,转而问道:“我就想着,上次在轻尘苑碰见你也就够怪异了,怎么这回来孔雀楼又遇上你了,怎么?元君也在这儿?你们两个在搞什么东东啊?”
柳旭想了想,总不能说元君因为和她赌气就跑到孔雀楼来撒气这等荒唐的理由吧,但是要说元君是因为她的缘故才被靳雨尘丢这儿来,她的面子挂不住啊。
“其实,其实我们是来躲人的,只是刚才形势有变,我让他先跑,结果到了这会儿不知他躲哪儿去了。”柳旭嗫嚅着说。
天珠笑着拍她的肩:“你啊,就是不会说实话。”
柳旭惊得身子一抖:“没,没,没,我说的句句属实啊。”
天珠眉头轻挑:“都到这地步了,你还装?孔雀楼里哪会有你的那些君侍们?再说了,君侍们要是踏足孔雀楼,那可不单是以死谢罪那般简单的。得,我先去忙了,你继续寻乐子去吧。”言罢,一转身不见了影。
我真不是寻乐子来的啊。柳旭站在原地欲哭无泪。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柳旭赶忙跑过去一脚踹开门,只见一个壮硕的女人覆在一个男人身上,当下想也没想,抬脚就把那女人踹到一边。
“双儿,你没事吧。”柳旭扶起那人说,在对上那双澄澈的琥珀色眸子时蓦地一愣。
囧,居然救错人了。
“你这厮泼皮!竟敢坏了老娘的好事,看老娘怎么收拾你!”那壮女人气急败坏的从地上爬起来,袖子一捋抬手便要揍人。
柳旭灰不溜丢的撇下刚救下的那人,窜到一旁赔笑道:“不好意思,认错了人,这样,您继续,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便要撒腿跑路,谁知被救下的男子死死的拖住她的腿苦苦哀求:“救救我,我不要……我是被我娘骗到这里卖掉的……”
不是偶不救你啊,问题是偶自身难保啊。柳旭额角冒黑线想。眼睁睁的看着那彪悍女人就要揪起自己的衣襟揍人,柳旭恨不得把自己的腿剁掉跑路。
“放开她!”门外有人叫,柳旭循声望去,惊喜的发现漪双从门外踏了进来。
那女人一见了他,凶悍的眼神顷刻一转,放过柳旭朝漪双走去,粗口道:“老娘还当是谁呢?原来美人来啦。”说毕,手朝漪双的脸伸去。
漪双头轻轻一转,那人的手一滑摸了个空,当场一把捏起漪双的手腕,恶狠狠道:“别TMD给脸不要脸,真当自己是个人物!”
漪双对着她露出一抹荡人心神的笑,似是魅惑,似是无意,葱嫩的手指缓缓伸进她嘴里。那女人先是一阵狎昵的笑,紧接着脸色蓦地发青,捂住肚子,嘴角流血,最后扑腾一声朝后面倒了下去。直到死,那双眼都直直的瞪着漪双。
漪双神色自若的弯下腰用那女人的衣袍擦净手上的血污,站起来转过身对目瞪口呆的柳旭说:“我们走吧。”
又见花絮
之一
天珠:“不是说了让偶出场的吗?怎么每次都是酱油党啊?”
某飘:“¥%@#¥%*&!”
天珠:“说国语!”
某飘:“真要听?”
天珠:“废话!”
某飘:“潜潜潜潜潜潜规则。”
天珠:……
之二
天珠:“说吧,被谁潜?我倒要去会会他。”
某飘:“不系他,系她啦。”
天珠_|||走了,过会儿提了把斩马刀回来,指着某飘的鼻子道:“你这厮yin贼,今天本侠女便要替天行道,灭了你吖!”
某飘抱头鼠窜:“不是被偶潜啦,是被编辑大人潜啦~~!”
正在喝茶的某编闻言,放下茶杯,眼底闪过一丝未名的光。
一天后,某飘被编辑大人丢进小黑屋,某飘在铁栏杆里面大哭:“编辑大人,小的不是有意的啦~~饶了小的,放小的出去吧。”
编辑大人两眼精光扑闪:“想出去是吗?那就等着被潜吧~~”
36
36、第 36 章 。。。
迟来的花絮
读者:“先让女猪卖,现在又让男配卖,你就不能有点创意?”
某飘(挖鼻孔):“要创意是吗?小瓢子——!”
小瓢子:“在。”
某飘:“你去把鞭子蜡烛(□□之经典道具),仙人掌(⊙﹏⊙b汗),还有铅球标枪拿来。”
小瓢子_|||:“大大乃确定是要□□,而不是要开运动会?”
“啊——!”听得百雀在门外的失声尖叫,柳旭方回过神来,转向漪双问:“怎么办?”
漪双走到百雀跟前做了个揖道:“百雀公子对漪双的大恩,漪双没齿难忘,他日必会报答公子。”
百雀惨白着脸,声音嘶哑回道:“岂敢,今日之事我且当做不曾看见,日后我与你也终归是殊途陌路。”
漪双淡然一笑,“如此也好。”说罢走出门去,柳旭忙跟在他身后出去。
两人一路无阻的出了孔雀楼,马车候在街口的巷子里,柳旭扶着他的腰送他上了车,自己也弯腰跟进去,进到车里见靳雨尘正坐在小案几旁沏茶,抬头望向她两人问:“怎么还有人跟着?”
柳旭打起帘子见是刚才救下的那少年还眼巴巴的候在车外,正准备开口打发他走,漪双忽然说:“留下他吧,我那儿正好缺伺候的人。”
柳旭“嗯”了一声,吩咐车夫让那少年上车与车夫并排坐在外边,这才舒喘了口气,头靠在车上闭目养神。
连日来好几番折腾,困得厉害,就那样坐着竟也睡着了。醒来时,马车已一路驶到了双飞殿,车甫一停下,漪双便弓起身挪到车帘边,准备自己跳下去,柳旭一把拉住他:“还是我来扶你吧。”言罢翻身下车,将手伸到他跟前。
漪双几经犹豫还是将手放在她手里,任她扶着下了车,只是脸色煞白得吓人,柳旭瞥眼一瞧,他递出的手上还带有几缕血迹。
两人进了双飞殿,殿内的宫侍们迎出来行礼,漪双让他们将那少年带走好好梳洗一番,又吩咐人端来一盆清水,从箱子里找出一个药瓶子将里面的药粉洒些在水里,放好瓶子后仔细的用水清洗双手,连指甲盖里的死角也不放过。洗完后,漪双冲柳旭说:“你也洗洗吧,刚才你也碰了我的手。”说完接过宫侍递来的布擦净手,转身进了内殿。
不知是谁燃上了广寒香,香甜的味儿丝丝入鼻,似乎将心中的阴霾尽扫。
柳旭进到内殿时,漪双正接过宫侍递上的一杯茶抿了一小口。遣退宫侍后,漪双扬起别样动人的笑来:“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柳旭坐在他身旁,想了好一阵才问:“是什么毒?”
“鹤顶红。”说完又加了句,“入口即死。”
听他说话的口气就像在说这茶真好喝一样轻松,柳旭皱紧了眉头:“为什么?”
漪双放下茶,摩挲着自己细长的手指道:“一开始,我是想等你来救我,不想过早的用毒,虽然随身带的毒药足够我毫发无伤的离开孔雀楼,可我还是想等你来救我。谁知我等啊等的,等来的却是你和他两个人……呵,想来真是好笑,我担惊受怕的在孔雀楼捱日子,你却和他在一起鬼混,君说的不错,我这又是何苦呢?”
柳旭眼中掠过一丝痛心,她在乎的其实不是他在她面前用毒杀人,她在乎的是……
“我不想你的手沾上血。”尽管你已经不再信我了。柳旭颓然的叹了口气。
漪双听了这话重重一怔,旋即笑中带泪道:“你又骗我了,不过,我爱听。你骗我也罢,不骗我也罢……”说着将头倚在她肩上,伸手去触她的眉,“只要你不再难过,我此生便足矣。”
翌日,露凝殿两名郑侍君请辞出宫,帝以两人均未侍寝为由恩准出宫。随后,五名常在、二名才人、七名更侍亦各自寻了理由请辞出宫,帝皆一一恩准。
“你说说,这位元君殿下可真有手段啊,这才得宠没多久,把后宫都清理得一干二净了。”
“就说啊,他连自家兄弟都不放过,谁会有他恶毒啊?”
皇太后那日刚睁眼就听见殿外的宫侍在嚼舌根,伺候在旁的俗儿见了,忙说:“皇太后息怒,俗儿这就叫人把这些个爱嚼舌根的家伙拖去暴室受罚。”
皇太后遂又放心的闭了眼,俗儿领命出去吩咐妥当再退回殿里伺候皇太后起床洗漱,皇太后悠悠的问:“这宫里头有位分的君侍都走干净了?”
“回皇太后,碧落殿的贵君殿下还在呢。”俗儿谨言慎行的答,看得出来皇太后心情不佳。其实自打那日宴请肴国使臣后回宫,在宫里与澜王大吵一架后,皇太后连日来心情阴霾,连带身体也有一些不适。这事儿要搁在往常,澜王殿下早过来嘘寒问暖身前身后伺候着了,可澜王殿下那日气得不轻,这一阵都不曾进宫来。虽说安平郡王也暂时留在太后宫里,但他与体贴入微的澜王差了何止一点点,每日里晨省完后便回自己屋呆着,整日整日的闷在屋里,也不知在忙活些什么。
皇太后听俗儿提到贵君,想起这几日太后宫里清静得很,便说:“采语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太实了。听你这一说,哀家才想起好些日子没见着他了,也不知他胖了还是瘦了,你带着东西亲自去碧落殿请他过来,就说哀家想他了。”
俗儿应诺,伺候好皇太后便去忙活这事儿了。
药正司里,药僮不耐烦的将柳旭赶到一边,“我说皇上啊,您不要每天都跑来问绯御医回来没有,您要是真担心绯御医就去她家里看看她吧。”
柳旭摸了摸后脑勺,“呃……她家在哪里呢?”
在朱漆门外徘徊许久,柳旭总算鼓足勇气上前叩门,谁知这门还没叩响便朝里开启,柳旭敲了个空,还在想着怎么回事,一个平底锅从门里飞了出来(平底锅纯粹恶搞而已,切勿模仿考究),柳旭躲闪不及,只能用脸去接,只听“砰”的一声,柳旭被平底锅砸到朱漆门正对的院墙上贴着。
柳随风兔子似的从里面蹦出来,眼见贴到墙上的柳旭拿下平底锅,一张脸被锅底刷得黑油油的。柳随风转过头兴奋万分的朝门里喊:“早叫你不要乱扔东西了,这下砸到人了吧!”
“你胡说!要砸也砸死你个吃软饭的!天天赖在屋子里就知道好吃懒做。”小姜挽着袖子从门里走出来,看到黑脸柳旭和她手里的平底锅,大呼小叫着“偶滴天啦,砸到个黑脸鬼啦~!”一溜烟跑进门去。
隔了好一阵,才听到绯冰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你们两个别闹了,小姜的伤才好,要是不小心裂开了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这话虽是对着小姜说着,但明显是说给柳随风听的。
柳随风会意一笑,拍拍柳旭的肩道:“姐们,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在下姓柳,名随风,不用感到惊奇,偶只是恰好跟静国皇室同姓而已,不对,是他们恰好和我同姓,我和那些个皇亲贵戚们绝对没有半点关系的。”
柳旭笑着点头:“我也姓柳,在家排行老三,大家都叫我柳三。”
两人旋即相见如故,相见恨晚,相谈甚欢,相濡以沫……
绯冰从门里走出来,瞧见柳旭的脸时扑哧一声笑,两人这才把注意力转到他这边来。
“进来擦擦脸吧。”绯冰将门大打开,柳随风先人一步窜了进去,一阵风似的钻到厨房里,柳旭在外面听见她在里面忙不迭的赔不是:“好好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会好好出去找活儿干,为了你也为了咱们将来的孩儿……” “嘭挞”一声巨响,又听见柳随风嗷嗷嗷的叫:“你下手这么重,你谋杀亲妻啊你……”
这对冤家。
绯冰笑着将柳旭引到自己屋里,转身端来盆水,用帕子小心的沾水给她擦脸。
脱下那身端正严谨的黑袍官服,如今的绯冰随意穿了件浅青色单衣,襟口开得有些低,抬起头替她擦脸时,颈口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忆起那夜的痴狂,柳旭不禁生出些旖念来,当下握住他的手,俯□从他的鼻尖吻了下去……
“好痒。”绯冰笑着推开她,人是推开了,帕子也掉地上了,两人一同弯腰去捡,脑袋又撞在一块儿,绯冰痛得直抽气,抬头见柳旭满脸傻笑望着自己,脱口便是:“你撞傻啦?”
柳旭先是傻乎乎的点头,接着又摇头否认,最后一板一眼认认真真的说:“冰,对我真心好的,只有你一人尔。”
“嗯?”绯冰抬头望着她。
柳旭执起他的手,深情款款的注视着他,似有千言万语说不明道不尽,最终还是站起身将蹲在地上的绯冰拉了起来,走向床……
绯冰没来由的想起那夜的荒唐来,正想着怎么挣脱她的手,忽地眼前黑影一闪,一只平底锅再次砸中柳旭的脸,伴随着小姜怒气滔天的吼声:“离我家大人远些去!你这只登徒女——!”
作者有话要说:没存文了,很可能三天一更,一周二更到三更,大家养肥点再看也行。
37
37、第 37 章 。。。
在小姜筒子猛烈的平底锅攻势下,偶们滴柳旭童鞋不得不暂时退场,余下的由柳随风童鞋负责清扫。
柳随风望着院子里时不时飘下的几枚树叶发呆:想偶一代剑客居然沦落到扫大院的地步,人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
“小姜僭越了,可是那个人实在没有一点配得上陛下。”屋子里的小姜据理力争。
绯冰原本对柳旭急色的性子不感冒,但见小姜反对得如此强烈,反倒起了些逆反心思,问道:“何以见得?”
小姜嘟起嘴:“配不上就是配不上,哪有那么多理由。”
绯冰忽然想起上次他替景澄说话,便调笑道:“她配不上,景将军呢?”
小姜心直口快的答:“景将军自然是好的,只是只是……”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绯冰替他作答:“只是景将军是男的。可惜啊,若我生为女儿身,反倒与景澄不般配了,你说是这样吗?”
无论在静国还是邹国,皆以男子出仕为耻,与女子一同逐功名的男子大多落得孤零零一个人终老的下场,极少数嫁人也是嫁入中下人家为侍,很难有好归宿的。
景澄虽满腹将才,但终归是个男子,能够升到将军一职实属不易。其实绯冰当初选他作为自己逃路的“障眼法”,也多是因为他身份特殊,更加能够混淆人耳目,助他顺利逃出。但说到娶他,决计是不可能的,就算绯冰坚持,商太后怕是也不会点头的。
小姜被他一席话梗得满脸通红,隔了好一会才说:“总之那人是不合适的,充其量她只会说些花言巧语讨陛下欢心罢了,哪及得上景将军对陛下忠心呢?”
你还真是景澄的忠诚拥护者呢。绯冰轻笑,思前想后决定还是把话挑明了好:“小姜你一直记着景澄的好,那不怪你,城郊树林里他的确是舍命引开杀手救了我们一命,可是,单从他不顾我的意愿欲强行带我回邹国这一动机行为来说,他是不在乎我的生死的。”
小姜听他这一说,如平地一声雷被震得不知东南西北。
“我不顾父后的意愿,私自逃来静国,已是犯了父后大忌,回去后就算能免得了一死,但圈禁是在所难免的。这样终其一生,我只能老死在宫里或是不知名的地方。这样的一生有意思吗?再说了,就算父后宽宏大量既往不咎,将我重新扶上皇位,让我再端坐在朝堂上做一个傀儡皇帝,这样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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