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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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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卫?那不是传闻中的暗探组织吗?来找我做什么?应该是找皇上才对吧。可皇上……漪双转身问伺候在旁的宫侍:“皇上去太后宫里有多久了?”
“回元君,有两个多时辰了。”宫侍如实作答。
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漪双不放心,遂对小瓢子说:“传她进来吧,本君有话要对简统领说。”
小瓢子领命出去叫简东进来。
“臣简东参见元君殿下。”
“免礼,赐坐。”漪双起身走到简东近前,连珠炮似的说:“简统领是来找皇上的吧,不巧皇上去了太后宫里请安,本君看着去的时间也合该差不多,不若本君领路一块去寻皇上吧。来人啊,备辇,本君要去太后宫迎皇上。”
简东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位把话一口气说完的元君殿下,过了许久才应了声:“遵命。”
皇太后踏进殿里时见着的情景便是柳旭了无生机的躺在地上,柳昶站在一居心叵测的笑,气得当即走上去扇了柳昶一耳光:“混账!你都做了什么?她是你皇妹!你这样做,要哀家怎么跟天下人交待!你说啊!”
柳昶捂住红肿的脸,慢悠悠的说:“唉,孩儿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弟弟,父后真是错怪孩儿了。”说完附在皇太后耳畔窃窃私语。
“果真?”皇太后听过他的话后惊得脸色煞白煞白。
柳昶点头,反问道:“孩儿何时诳过父后?”
皇太后一时没缓过气来,顿觉眼前发黑,一个不稳就要晕过去,柳昶忙一面扶住他,一面吩咐宫侍把莫轻尘带出来。
莫轻尘的脸色也与皇太后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柳昶笑嘻嘻的上前拿出个小瓷瓶拔开塞子放到他鼻前让他嗅了嗅,莫轻尘开口第一句便是:“我要杀了你。”
“父后,您看孩儿没说错吧。”柳昶说着,又招呼一个宫侍去把鸟笼取来。
那只吃过柳昶药丸子后死掉的鸟还躺在笼子里,并没有丢掉。
柳昶的手穿过笼门探进去,轻轻的拍了拍鸟的脑袋,只见那鸟晃了几下脖子,居然又站了起来,还在笼子里扑扇着翅膀飞来飞去。
柳昶收回手,冲莫轻尘笑道:“还想要杀我吗?”
莫轻尘眯起眼打量眼前这位倩笑盈盈的澜王,咬牙切齿道:“你想要做什么?或者说,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末了,扫了皇太后一眼。
皇太后只知道用悲天悯人的眼神注视着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柳昶走在他面前拉起他的手说:“父后很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为了一己私欲耽搁了你的一生,他之所以让你进宫,无非是想补偿你,想让你……过得更好罢了。”
莫轻尘冷哼了一声,“你们出现之前,我一直过得很好,反倒是你们搅乱了一切,难道把我困在这皇宫中就是对我好吗?你们的想法真是可笑。听着,我要的是自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的洒脱自在,而不是禁锢……”
“尘儿!”皇太后出言打断他,“你这些年做的荒唐事哀家不予追究,但你是哀家的儿子,自然得有嫡系皇子的样子。哀家虽然不能公开承认你的身份,恢复你皇子的身份地位,但除此之外,哀家都能给你,哪怕……”皇太后眼神阴森森的扫了昏睡着的柳旭一眼,继续说:“哪怕你要的是这天下。”
“哈哈哈哈哈哈……”莫轻尘仰头大笑,皇太后不理解的望着他,柳昶不悦的瞪了一眼皇太后提醒说:“父后……”
莫轻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似乎这真是普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皇太后坚定的看着他说:“你以为哀家做不到吗?”
莫轻尘挥手否认:“不,皇太后您是无所不能的,这点我丝毫不怀疑,眼下作儿子的有一个小小的心愿,不知道皇太后乐不乐意成全?”
柳昶又叫了一声:“父后!”
皇太后置若罔闻,对莫轻尘道:“你说。”
莫轻尘指着躺在地上的柳旭说:“我想让她做我的女人,皇太后可以做到吗?”
“不行!”
“你想要哀家怎么做?”
两个声音同时发出,前者是澜王,后者是皇太后。
皇太后冷冷的扫了澜王一眼,澜王低下眉头,皇太后开口:“尘儿无论想要什么,只要说出来哀家都会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莫童鞋越来越有刘盈童鞋的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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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24章注定被打断的X 。。。
太后宫的宫侍们将柳旭平放到精致的绣榻上,头也不抬的依次退了出去,门从外面被带上。
莫轻尘落上门锁,转身走过来坐下,手掌抚上她的脸,顺着脖颈一路滑到胸口,缓缓停住,手腕忽又一转,窜了进去……
“嗯啊。”柳旭轻呼出声,眼睛却还是闭着。
莫轻尘蹙眉:适才澜王有说过,这药分量轻,就算躺着不动都会很快醒来。这会儿搬来搬去的,只怕她早就醒了,之所以还闭着眼多半是在装睡。
“还装?等会的事我不介意在你闭着眼的情况下做。”
果然不出所料,莫轻尘此话一出,柳旭眨巴了几下眼,眯笑着眼对莫轻尘说:“公子长得好生俊美,不若做朕的君侍可好?”这话说得像模像样,若不是事先知道她装睡,莫轻尘都快被她瞒过去了。
莫轻尘眉头皱得更深了,“你又在耍什么花样?”装失忆?未免太落入俗套了。
柳旭这会儿胆子大着呢,手指轻刮着莫轻尘近乎完美的侧脸说:“轻尘苑一百八十三号人全都抹脖子见阎王了呢,朕之所以还能在这儿跟你说话,无非是他老人家大发慈悲,留了朕这条小命。”
莫轻尘脸色蓦地发青,“皇太后指使的?他为什么……我知道了。”还能为什么?自然是要彻底抹杀莫轻尘的过去。皇太后可以接受莫轻尘这个儿子,不代表他可以接受莫轻尘的纸醉金迷放浪形骸的过去。那她……
柳旭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毫不在意的说:“我暂时还有利用价值,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倒是你,你就甘愿被他一直困在这太后宫里?”
“你有办法?”
见他上钩,柳旭笑得越发明媚:“自然是有的,老家伙早年有一位胞弟嫁入安平郡王府为君,只可惜那安平郡王携家眷去往就任的路上途经硖地时路遇山贼,一家老小都不能幸免,外加上硖地远离京城,地处湿沼之地,待到派人去收殓入棺之时,尸身已腐烂得不可辨认。”
“你是说?”
“皇太后的胞弟育有一子,不过那次并没有打捞到孩童的尸身,是以有人猜测安平郡王唯一的儿子并没有死。他到底死还是没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以冒他的身份,这样一来你不用呆在太后宫里,二来到时朕下个旨赐座府邸给你,让你袭了郡王的名号,到时你在郡王府里想咋整就咋整,铁定比在轻尘苑还快活,你说是不?”
其实前面都很顺利,就是说到倒数第二句时莫轻尘拉下了脸。
不是吧,这个方案我可想了老久,要是黄了我可一时半会拿不出方案二。柳旭急忙靠过去,搭住莫轻尘的肩,一副姐俩好的样子,语重心长的说:“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尽管说。”
莫轻尘的脸色似乎变得更难看了,只听他艰难的开口:“为什么要帮我出谋划策?你的用意到底何在?”
回想两人轰轰烈烈的过去,第一次见面她就差点被他那啥了,第二次见面害她被别人给那啥了。在这种情况下,要他相信她是掏心掏肺的真心为他好,比相信这世界是女人生孩子还要难。
柳旭挖空脑子想找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
其实,我是传说中的圣母……否。
其实,我有受虐倾向……否。
其实,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所以就去你那里赚点外快……否。
……
最后柳旭捶胸顿足欲哭无泪的丢出个答案:“其实,我们是兄妹关系,素以……”话还没说完,柳旭手一落空,整个人从绣塌往地上栽,莫轻尘站在一旁横眉冷对柳旭说:“你说什么?”
NND,你突然站起来做什么?还好没摔到老娘的头。柳旭双手撑地避免头着地,其结果就是手臂痛得发麻,柳旭抖了几下手臂,反复揉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站起来拍灰道:“我们俩是兄妹,老家伙没告诉你我俩的身世?”见莫轻尘脸色比灰土还难看,柳旭心想主动承认应该比拒死不认更容易得到宽大处理,便满盘子倒出来:“我亲身爹其实是养大你的爹,你爹是皇太后。当初还是皇后的老家伙为了保住后位,在生出你后一面对外宣称产下的是女婴,一面急着去找女婴来换走男婴,正巧碰上我亲身爹早产生下了我,于是就狸猫换太女了,咳,我只是随便打个比方,绝没有说你是狸猫的意思,欸,当然我也不是狸猫,其实我真没有说你是狸猫的意思,唔……”
柳旭被莫轻尘捂住嘴按倒在绣塌上,莫轻尘危险的眯起眼说:“够了。”
太后宫正殿,柳昶担心的走来走去,皇太后气定神闲的坐着饮茶,这时一名宫侍急匆匆的跑进殿里跪下急道:“皇太后,澜王,大事不好了,元君领着人来找皇上了。”
柳昶立马停住脚不动了,瞅了眼稳坐如山的皇太后,皇太后慢悠悠的放下杯子,不愠不火的启口道:“慌什么慌,说清楚些,什么叫大事不好了?那个元君又是领着什么人来的?元君?哀家怎么记得旭儿只有一个贵君呢?这是……新晋的?”说完揉着额角转头看向柳昶。
柳昶从容的答:“是新晋的,父后难道不知,旭儿宠他来着,又是晋位,又是赐住双飞殿的,依孩儿来看,这位元君离皇后之位不远啦。”语气中明显带着幸灾乐祸的味儿,气得皇太后气不打一处来,猛拍桌子大声道:“反了他了!旭儿宠他是一回事,恃宠而骄就是他的不对了,居然还敢领着人来哀家这里撒威!”忽然间话锋又一转,冲报信的那名宫侍道:“他领的是什么?”
那名宫侍这才回过神来道:“回皇太后,奴……奴也不清楚,只听元君说是什么京畿卫,那人奴大略数了下,没有千儿也有八百来号,把这太后宫围了个严实……”
“父后想要问什么不若直接问臣侍的好。”漪双领着简东小瓢子一行人跨进殿内,见了皇太后,漪双屈膝跪地,行了个标准的大礼:“臣侍见过父后。”
皇太后望向他身后那一个个明刀名枪的京畿卫,嘴角浮出个嘲弄的笑道:“这声父后哀家可当不起,元君领着这么多人来太后宫来闹事,只怕是未曾把哀家放在眼里吧。”
没放在眼里,自然是放在心里了。这话一出口惹恼了皇太后,等会就不好收场了。漪双转眼瞧见站在一旁的柳昶,忙对柳昶也行了个大礼道:“臣侍见过澜王殿下。”
柳昶是何等伶俐的人,立刻上前将他搀了起来,“妹婿多礼了。妹婿着急找皇上,一刻见不到皇上心中便会惴惴不安,这片相濡之情本王最是深有体会。父后啊,您就快把皇上叫出来与妹婿相见吧。”
皇太后狠狠瞪了柳昶一眼,这会儿就算推说皇上不在太后宫也没了意义,柳昶分明是故意跟他对着干。
就在众人大眼瞪小眼暗流涌动之时,柳旭乐呵呵的从旁边的暖阁里走出来,上前握住漪双的手,两人双双走到皇太后跟前。柳旭对皇太后道:“未曾带漪双来拜见父后,确是皇儿的疏忽,今儿正巧昶哥哥也在,就当是补上好了。”说毕,示意漪双对皇太后和柳昶行礼,漪双又一一拜见,皇太后阴着脸受下了,柳旭权当没看见,厚着脸皮继续道:“父后,皇儿新晋的元君(元君,从一品,次于贵德贤淑四君)给父后大礼也行过了,按祖制,父后是不是该……”言下之意,该赏赐了。
皇太后脸憋得快发绿了,就差没把金蛇杖拿出来扁人,但一想到莫轻尘此刻不知怎样,便对转头柳昶道:“该怎么赏,这做哥哥的总不能亏待了妹婿,昶儿,这儿你瞧着该怎么赏便是,哀家乏了,先去歇着了。”说完步履匆忙的赶去找莫轻尘。
作者有话要说:大修完成,莫莫也稳住了
25
25、第25章所谓宫斗 。。。
皇太后一走,柳旭与柳昶寒暄了阵,也告了辞。只是到走出殿门外看见站在风中列队围住太后宫的京畿卫时,柳旭还是愣吓了一跳,漪双心知她不喜,便下令说:“此番有劳简统领了,这会儿诸位都下去歇着吧。”
简东这才领命带人退下。
“这是怎么一回事?”两人并排着走,柳旭问漪双。
漪双颔首低眉:“说来也是事有凑巧,简统领原本是来求见皇上的,可臣侍因为担心皇上便……让简统领领着人一同来了太后宫,事有紧急,一切都是臣侍一人的错,恳请皇上降罪。”说完便直直的跪下。
柳旭眼神微动,小瓢子立刻也跟着跪在漪双身后。
柳旭笑了,“元君跪也就罢了,你跟着瞎起哄做什么,何况元君也说了,这事他一个人担着,与你不相干。”
小瓢子急中生智:“回皇上,当时小瓢子明知皇上不在,却还自作主张去请示元君殿下要不要召见简统领,此罪其一。尔后元君有问奴这样做有无不妥时,奴回答的是:这京畿卫原本是左相掌着的,如今左相被贬去了西陵,自然就不好再掌着京畿卫不放了。这会左相放权,本该是由皇上收着,可如今皇上人不在,元君代掌也是权宜之计啊。只是皇太后身份特殊,澜王也还在太后宫里,还请元君多费些功夫才行。”
柳旭听完,心中一涩,便对两人说:“都起来吧,朕没怪你们。”小瓢子立刻跳了起来,唯漪双还跪着。
“皇上还未降罪,臣侍不敢起来。”漪双这么说着,心中其实有自己的打算:今日费了这么大周折才见着了皇上,虽方方面面都说得过去,但皇太后那边梁子算是结下了。若是皇上不处置他,他这个奸君的罪名只怕会坐得更实,日后想翻身都难。说白点就是,日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会儿若是皇上降罪罚了他,看在外人眼里也当是打击打击他的嚣张气焰,让众人心里出了一口恶气,皇太后那边自然也会消气一些,忍一时苦,日后会好过许多。再则,皇上这么宠着他,于他而言,究竟是……
柳旭弯下腰来,漪双还当她要说什么,谁料柳旭手一勾,将他拦腰抱了起来走向御辇,漪双又羞又气:“皇上!”
柳旭的前额抵住他的前额,笑如春晓:“朕回去好好罚你。”
漪双还想要说什么,忽听得小瓢子说:“贵君过来了。”抬眼望去,贵君禾采语正领着一行人朝这边走过来,想是来向皇太后请安的,漪双于是挣扎着想要从柳旭怀里跳下来,柳旭偏不放,反而踏脚走出几步将他抱到御辇上放下,自己也落坐在漪双身侧。
贵君走近,领着身后两行宫侍对柳旭见了礼后,一声不吭的转身朝太后宫正殿走去,只在抬起头的一瞬露出襟口喉结处的伤疤,教漪双不大不小的吃了一惊。
贵君禾采语,靖北郡王正君所出,当年柳旭还未登临帝位之时,皇太后便与靖北郡王结下了这门亲事,听说迎娶时出了点小意外,否则禾采语绝不会是屈居贵君之位,而是皇后了。
漪双坐在御辇上越想越多,一旁的柳旭有些疲惫的闭上眼假寐,这一路过去,相对无言。
这边前脚一踏入寝宫,那边就有人来报说两位郑侍君求见。柳旭原本累得只顾捶脖子捶腿的,一听这话立马精神抖擞的对传话的宫侍说:“宣,朕还没用晚膳呢,御膳房那边也去催催。”
漪双原本走到她身后想给她捏捏肩的,见她一副万分期待兴高采烈的样子立刻来了气,冷哼了一声就朝内殿走去。
坐在里面,虽然瞧不见外面的动静,声音还是听得到一些的。听到柳旭左一句“爱卿”右一句“爱卿”的叫个不停,料定她必是佳人在手,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当下气得往桌案上拍了一下,也是这些许响动惊动了外边的宫侍,宫侍忙进来道:“元君殿下可有吩咐?”漪双眼珠一转,计上心头,遂低声对那宫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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