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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雅小酋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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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马阁忙附和:“不错!能配得上王兄你的公主只能是嫡公主。吉罕如今已是阶下囚,他刺杀梅朵雅时许多库雅的贵族都在场,证据确凿。只等待梅朵雅醒来,必是要治他的罪,立都查保为酋长正室。如此一来,那都查保所出的长公主安雅便会成为嫡公主,而香果……”
兰扎安格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王弟,你像是很有把握那吉罕定会被治罪?”
齐马阁脸色一白,随即羞恼地涨红了脸,怒道:“王兄这话是何意?”
兰扎安格双目炯炯,逼视着齐马阁:“库雅部落尚不能断定吉罕是否刺杀了他们的酋长,你倒是比他们笃定多了。”
齐马阁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虽未定罪,但吉罕刺杀梅朵雅是事实,莫非库雅那几位德高望重长老都看走眼了不成?”
他还要争辩,桀赢忙拦在他身前,朝他格略一施礼:“三王子,已是午时,您还有要事与长老们商议。”
齐马阁一怔,尚未答话,桀赢已转身对着兰扎安格施礼道:“不打搅大王子休憩了,我们这就告退。”齐马阁不敢再多言,愤愤拂袖后跟在桀赢身后飞快地离去。
兰扎安格解下衣袍扔在榻上,换了一身轻便的骑服,取下墙上挂的弓箭和佩刀,掀帘而出:“阿鲁,牵马来!咱们去打猎!”
阿鲁忙跑到马棚里,将兰扎安格的黑马套上马鞍牵了出来。
兰扎安格接过缰绳,抚了抚黑马的鬃毛,脑中浮现出从前与香果一同骑马驰骋在草原上的情景。那雪龙马速度惊人,香果总会将他甩出一段距离后,故意让雪龙马放慢速度然后回眸看他,似乎在等着他赶上来。
草原的风扬起她前额整齐的刘海,乌油油的黑发精心编成二十几条黑亮的小辫,两颊各自散落四五条小辫子,发丝间用五彩丝线缠绕,耳垂上一对月牙金耳环闪闪发光。
阳光落在她漆黑如墨的眼中,像是无数细碎的星辰点缀在夜空,蜜色光滑的肌肤透出健康莹润光泽,绣着云雀金线的雪白袍袖在风中翻飞舞动,宛如从天山上下来的雪莲仙女。
看他策马奔过来,香果眉眼一弯,璀璨笑容令他目眩心驰。那笑容化作一双纤手,轻轻拨动他的心弦,弹出最令他心动神驰的乐曲,比草原上最甜蜜的情歌更让他心醉。
他情不自禁伸手想要握住香果的柔夷时,她忽然扬起手与他重重击掌,掌心微痛中带些酥麻。随后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传入他耳中,久久在胸膛回荡。那一刻香果俏丽的容颜铭刻在他心头,化成他心中最深的烙印。
兰扎安格驻马在山坡上,瞭望一望无尽的大草原。他沉浸在回忆中,将这些日子来所有烦忧暂时抛诸脑后,浑然不觉自己眼中早已溢满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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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果屈膝坐在篝火前,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西谷翻烤黄羊肉,火光在她眼里跳动,烤肉低着油珠,滋啪作响。
香果舔了舔嘴巴,耐不住阵阵肉香,扯了扯西谷的袖子,咂嘴道:“烤得差不多了,给我吃一点吧。”
西谷见她一副小馋猫的模样,曲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宠溺地笑道:“刚吃的奶糕,怎么就饿了?还得烤一会儿。”
香果吸了一下口水,讨好地笑:“只怪我夫郎手艺太好,烤的肉天下第一。无论我先吃了多少东西,一看到这烤肉,肚里原垫底的货全成了水儿,饿得慌。”
西谷翻了翻烤肉,用匕首割下一块表皮已烤得金黄滴油的肉片,用刀尖戳了递到香果嘴边:“这是烤得最好吃的地方,你尝尝。”
香果先抽着鼻子嗅了嗅,张嘴就要咬,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一晃,轻松地将那肉片抢了去。香果眼瞧着香喷喷的烤肉片塞进了美昆嘴巴里。
美昆眯着狐狸眼嚼吧着,边吃边美滋滋地说:“将军果然没蒙我,真是美味。”红艳的唇抹上一层油光,跟草莓果冻似的,吃完了还不忘吮吮油腻腻的葱白指尖。
香果愤愤地瞪着他,嗷的一声冲上去将美昆扑倒在草地上,跨坐在他腰间,两手使劲挤他的脸颊,大吼道:“还给我,那是我的肉!夺人口中之食的人最卑鄙了!”
美昆握住她的手腕,装模作样地怪叫,眼里却闪耀着快活的光芒:“不就是一块烤肉吗?还你便是了!”
香果扯他的脸蛋,咬牙切齿:“你待怎么还我?”
美昆眨了眨眼睛,半是认真地道:“以身相许,如何?”
香果坏笑着,手上更使劲,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扯得美昆的狐狸眼变成两条长缝,泪水汪汪的,只得卷着舌头求饶:“哎呀,我错了,错了……我不以身相许还不成吗?”
香果只笑:“成倒是成,但你还欠我呢!”
美昆犯了个白眼,心知香果是看上他最近做出来的雪莲膏,趁机打劫呢。这玩意儿他本来做出来就是要送给香果的,现下正好顺水推舟,便含含糊糊地说:“雪莲膏送你,包你肌肤比羊奶都滑嫩!这样总成了吧。”
香果这才松开手,美昆白皙的脸颊上立时显现两道清晰的红印。他皱着眉揉着脸颊,吊斜着水汪汪的狐狸眼睛,半哀怨半期盼地睨香果:“你还真下得了手!”
香果受不了美昆这幅腹黑受装柔弱受的娇弱模样,打了个寒颤,转过背拿屁股对着他,只管跟西谷说话。
美昆气得头顶冒烟,他难得扮柔弱怎么就被她如此嫌弃,果然男人不能太娘受啊。他转瞬就恢复了腹黑狐狸的本性,涨红脸跳起来手往从怀里掏。
伊格以为他要拿药粉撒香果,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他的手一扭使了个小擒拿手,痛得美昆脸都白了,手里拿着的东西也掉到了地上。
众人被美昆的尖叫声吓了一跳,低头一看,纸包里并不是什么药粉,而是五六枚做工精致的糖面果子。
伊格见冤枉了人,连忙放开美昆,红着脸连连赔不是。
美昆顾不得痛,忙拾起那包面果子。发现已经摔得没了模样,心痛得要命,这可是他特意为香果做的中原点心,想着香果爱吃,花了好些日子才学会。
当下美昆气得跳脚,指着伊格骂道:“你这浑牛犊子!瞧你干的好事!你拿什么赔给我?!”
伊格愧疚地低下头,抓抓头发呐呐地说:“我,我去做来赔你……”
美昆更怒,指着伊格的鼻尖大吼道:“你这莽汉会做吗?!!”
伊格很诚实地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不会。但你可以教我。学个过了一年半载,我定能学好。”
美昆气得脸色涨红,指着伊格的手指颤个不停:“谁有功夫教你一年半载!!”
香果缩到西谷的背后,利用他宽阔的肩背做掩体,以免被美昆的怒火伤及。
西谷勾着笑斜睨了香果一眼,那意思分明是看你怎么办?
香果瘪瘪嘴,眉梢一挑,意思是,哼!瞧我的吧。我就不信制服不了这只狐狸!
她起身接过美昆手里的糖面果子,捻了一个扔嘴里,闭上眼细嚼慢咽,做出十足品味美食的模样,末了咂巴着嘴,拖长声音赞道:“好吃!好吃!想不到狐狸你还有这般手艺?!”
说着还特意捻起一个递到美昆嘴边,笑道:“只是摔坏了一点点,但还是很精致。瞧这个果子的花样,除了你没人做得出。我吃了你做的小点心,以后恐怕没法吃别人做的了,哎,真是苦恼啊……”
她边说边给伊格使了个眼色,伊格会意,见美昆注意力全在香果身上,赶紧躲到一旁的大石后面暂时避风头。
美昆一腔怒火瞬间被香果的甜言蜜语给浇灭,他接过那颗糖面果子仔细端详一番,越看越觉得自己果然是做饭的天才,抬起下巴扬眉道:“那还用说。”
香果盖好那包果子塞入怀里,冲美昆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嘟嘴道:“这些不够我吃的,不如你再做些来?”
美昆呆呆地看着香果笑意盈盈的娇俏模样,眼神变得迷离,过了一会儿才傻笑道:“好……”他站起身晃晃悠悠走开了。
香果直等到他走远了,才吐了吐舌头叹道:“我快被我自己恶心死了。”
她故意没骨头般靠在西谷身上,脑袋磨蹭着西谷的下巴:“我居然沦落到谄媚那只臭狐狸,真太悲哀了,西谷老师,你得好好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西谷将她搂住,摸了摸她的头发,好笑地说:“你何时也这么谄媚一下我?”
香果伸指戳着西谷的胸膛,咬牙道:“我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拍你的马屁吗?!连那什么的时候都是。看你每次都舍不得出力,还让本公主伺候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西谷见她大咧咧口无遮拦,竟然说到两人床底之事上了,他到底是男儿,不由面红耳赤,急忙捂住她的嘴巴,低声道:“胡说什么呢?”忽然掌心传来湿热酥|痒的感觉,竟是她在舔他的手心,连忙松开手:“干什么呢?脏呢!”
香果哈哈大笑,直起身搂住西谷的脖子,在他脸颊上大大亲了一口,手放在他腰间暧昧地抚摸:“我刚才谄媚得你舒不舒服?要不要换个地方继续?”
西谷见她说的愈发无忌,不由微恼,心思一转,干脆以毒攻毒。他想了想,把心一横,抓住香果的手,一把将她紧紧箍在怀里让她作乱不得,俊眸闪动着戏谑的光芒:“我以为昨夜一战,公主须得休养几日才能再战。既然公主无事,且兴致高扬,不如就现在……”
香果年幼,在身强体壮的西谷面前,于夫妻之事上其实就是个外强中干光嘴硬的型,她想起昨晚西谷在床榻的猛劲,“心有余悸”地吞咽了一下,挣脱西谷的手,站起身嘿嘿笑道:“已快入冬,滚草地会得伤寒,还是留到晚间钻暖被窝的好。”
西谷抬抬下巴,嘴角上扬,继续逗她:“有美昆在,小小伤寒不足为惧。”
香果连连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不妥不妥,光天化日滚草地,不被冻死也会被人围观死。”她不想再与西谷纠结,这家伙自从婚后逐渐将他腹黑的本性暴露出来,说不定真会拉着她当众上演白日滚草地的戏码。草原人向来粗豪,贵族白日宣淫有时候不分场合,大不了让下人围上布屏风。但她没法子接受这种事,还是赶紧溜得好。
香果转过身拉着面红耳赤的伊格就跑,嘴里嚷道:“伊格,陪我骑马打黄羊去!”她对背后传来西谷的笑声听而不闻,一溜烟跑得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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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雅部落尼娅公主的营帐中,尼娅烦躁地抓着头走来走去,她的侧夫阿卡吉站在一旁垂手而立沉默不语,另一位平夫辛鲁则柔声劝道:“公主,切勿焦躁,您不是已经派出暗卫联络三公主了么,她一定会想办法平息内乱。”
尼娅跺了跺脚,恨声道:“安雅居然不让我见酋长妈妈,吉罕父亲谋害酋长妈妈一案事关重大,岂能草率定案,都查保一个侧室居然敢私自将吉罕爹爹关押。召集长老会安雅居然将我和爹爹排斥在外,这对父女分明居心叵测!”
辛鲁大惊,急忙拉了拉尼娅的袖子示意她稍安勿躁。阿卡吉的脸色也变得紧张,急忙走到营帐门口挑开帘子悄悄张望了一下,见外面的守卫貌似并没听到尼娅的话,才稍稍松了口气折回来。
尼娅气呼呼覅甩开辛鲁的手,叉腰啐道:“我才不怕她呢!我就说她居心叵测,她们父女能把我怎样,我自己也是有亲兵的!!”
辛鲁见她仍旧口无遮拦,还越说越到,急忙劝道:“安知外面那些亲兵都是你的人?自从酋长生病,库雅军
51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尼娅推开辛鲁;强压下满腔怒火。辛鲁急忙朝阿卡吉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倒杯水给尼娅。
阿吉卡撇撇嘴,慢腾腾挪到桌边倒了一杯甜酒捧到尼娅跟前,干巴巴地劝道:“公主;喝点甜酒压压火气,犯不着为了那些人生气伤了身子。”
尼娅斜了他一眼,也不接酒,抬手往门口一指:“你是不是很想出去找她?你以为是我强留你在这里的?摆一副臭脸给谁看!”
阿吉卡脸色大变,慌忙跪下请罪:“阿吉卡无心冒犯,请公主恕罪!”
尼娅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突然一脚揣在阿吉卡肩上;将他踢到在地。尼娅抽出腰间短刀指着他鼻子冷笑道:“你打量我不知道你跟安雅的苟且之事?我以前不说,是因为我懒得理;亦丢不起这个脸。都查保将你送给我的时候,你就已是个破鞋,安雅愿意偷偷捡回去穿,我求之不得,免得脏了我的眼污了我的身。如今你见安雅得势,就想光明正大地跟着她了?我告诉你,除非你死了,否则休想!我倒要看看,今儿杀了你,安雅能为你跟我翻脸不?”
阿吉卡脸色煞白,伏在地上吓得浑身直抖。他原以为跟安雅私通之事无人知晓,哪知道原来尼娅从一开始就知道,不过她碍于安雅的面子再加上自己本就不喜欢阿吉卡,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揭穿。
辛鲁不可思议地瞪着阿吉卡,气得脸通红。因阿吉卡不受宠性子又刚烈,经常被尼娅的其他侍郎欺负,连下人也不将他放在眼里,事事怠慢于他,生病了抓药都难。辛鲁本性纯良,见状不免心生同情,于是跟阿吉卡走得比较近,生活上经常接济照顾他。久而久之,两人竟已情同兄弟。因辛鲁的缘故,尼娅对阿吉卡不再像以前那般不闻不问,阿吉卡的日子才好过些。
“你居然做出那等无耻之事?!枉我待你如兄弟,我真是瞎了眼!”辛鲁羞恼异常,越说越气,抬脚将阿吉卡踢倒,几拳落在他脸上。他是一介武夫,下手远比尼娅重。
阿吉卡转眼间就嘴角流血眼睛乌青,却不敢哼声。他心里何尝不想跟着安雅,明知安雅是个伪君子,为了维护她自己的名声,绝不会承认与妹妹的侍郎通奸,他仍旧不肯死心,怀抱奢望。半月前他曾偷偷去找安雅,暗示想跟着她,结果被安雅恶狠狠地警告一番,并叫他不准再去找她,否则便杀了他。他知道即便安雅真能当上酋长,她也绝不会纳了他。但继续跟着尼娅永远做个永远不受宠的侍郎,他又心有不甘。
看到尼娅手中寒光闪闪的短刀,阿吉卡打了个冷颤,爬起来匍匐到尼娅脚边,抓住她的脚踝嘶声哀求道:“是阿吉卡糊涂,要我做什么都愿意,只求公主饶我一命。”
尼娅厌烦地蹬开他的手,对辛鲁道:“把他给我绑起来,嘴也给堵上,扔到地牢里去。我晚些再来处置她。”
阿吉卡正要叫喊,尼娅将匕首抵在他嘴边,凶狠地说:“再出声,我现在就把你舌头割了!”阿吉卡吓得闭上嘴,咬住舌头不敢再说半个字。
辛鲁暗恨阿吉卡不但蒙骗自己,还与人私通令妻主蒙羞,所以拿绳子捆绑他时丝毫不留情,捆得非常结实,还翻出来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塞进阿吉卡的嘴里让他发不出声音。
等辛鲁把阿吉卡困成粽子,尼娅已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她将短刀塞进靴子里,从箱子里找出一盒珍贵药材让辛鲁包上。
“我要去大长老那里瞧瞧,听说她身染重病卧床不起已有半个多月。大长老是我的恩师,安雅若是敢拦我,我就杀了她。”
见尼娅神情坚毅,辛鲁晓得无法劝服她,只好恳请道:“请让我陪公主去吧。”
尼娅盯着辛鲁看了几秒,忽然嘻嘻一笑,伸臂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亲他的嘴,柔声道:“辛鲁,你留下。有你在家帮我看着这些人,我才放心。”
辛鲁心一酸,抱紧尼娅回吻,久久不愿松手。
外人都认为尼娅是个风流浪荡之人,只有与她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辛鲁明白,尼娅是故意树立这样的坏名声,借此早早退出未来酋长之位的争夺。
跟安雅一样,尼娅亦是侧夫所出的庶公主,她的父亲索格尔是正夫吉罕的陪嫁,年轻时亦是名猛将,骁勇善战正直刚烈,对吉罕和梅朵雅非常忠心。索格尔身前对尼娅疼爱有加,也非常喜欢香果,经常带着儿时的两姐妹打猎。可惜尼娅七岁那年他战死沙场,只留下了尼娅这条血脉。索格尔死后,吉罕将尼娅带在身边亲自抚养,视如己出。此后尼娅便将吉罕看做父亲,非常尊敬他,与香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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