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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虎口难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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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箬有些抓狂,手乱晃中将一边的水壶碰到了水渠里,嘭的一声响,齐箬停下了动作。
“呵,你的气性倒是大”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传来,齐箬转头便看到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和刚才被她骂哭的女生一起并排走来。那青年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运动服,身形修长,长相俊秀,看上去很温和,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我们都忙死了,你能不能别添乱了啊!你就是个害人精,什么时候都不安生!只剩一壶水了,根本不够分的,回去取水开拖拉机也要半个小时!你说你耽误了多少事儿!”那女孩子好像恢复了,看齐箬做了“坏事”大加数落起来,看她的眼神充满不忿和怨气。
“我怎么害人了?我害谁了?!”齐箬本来还有些尴尬被这个女孩子唠叨着气不打一处来,她都被害成这样了,怎么变成她是害人精了?!
“你连你害谁都不知道,你可以去撞墙了!白痴笨蛋傻瓜二货!”女孩子叉腰忿忿的说道。
“萱萱,好了!你骑车回去再烧点水提过来,离中午休息还要两个多小时,这壶水不够的”一直笑笑着不说话的青年揉了揉那女孩的头说道。
“嗯,那我去了,你替我好好骂骂她!哼!”女孩子被摸头后瞬间像是被抚平了炸毛,连要赶一个来小时的路也忽略了。
“好好!”那青年笑眯眯的说道。
“你好,我叫储晨,婚礼上见过,你恐怕不记得了”在那女孩走远后,这个自称储晨的人对齐箬笑着说道,这人笑起来很有一种亲和力,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亲近感。
“你想说什么?”看着这人支走那女孩,齐箬冷淡的说道。因为那人,她对这里对所有人印象都不怎么好,包括这个“笑里藏刀”的人。
“你别像个斗鸡一样,看到谁都想啄,那小刀裁纸还可以”储晨看着齐箬还紧握着把刀摇了摇头转身去看萱萱走远的背影没等齐箬发话便说道“萱萱,是个孤儿,被父母扔在孤儿院门口,她一度以为自己是被丢弃的垃圾,自卑自闭到要自杀,你刚才的话真的伤了她,她只是一个心直口快的小孩而已”
齐箬表情一滞,她刚才那样骂她,不就是在说她没人会爱不如去死吗…
“那件事,既然哥原谅了你,我也就不提了。你现在是我们的嫂子了,我也不能多说你什么,只希望你别伤害到他,否则”储晨转脸看着齐箬依旧笑笑的说道,说到后面,眼神中露出一丝凶狠,转瞬即逝,又恢复笑笑的样子说道”我们会做什么事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哦,我们,指的是这边四个,还有八个在其他地方”
“威胁我?可笑!我现在才是受害者!被迫嫁给他,还要被他虐待,差点被他害死了!现在额头缝了三针,脚上十针,弟弟和父亲因为他的失信还在受苦,我还不够惨!一句话不说就把我当麻袋一样扛来扛去!我能伤害他?你也太高看我了!”齐箬刚升起点愧意,听到储晨这么说就怒了!
“我看你落了次水脑子也摔坏了!”储晨笑着的眼睛露出寒意。
作者有话要说:
☆、其事
“不管我脑袋有没有问题,当初我是因为要救弟弟才嫁给他的吧?现在呢?连父亲都被抓走了!而现在受伤的是我!不对吗?”齐箬实在不想废话,却气不过,谁让她现在也就只能动动嘴呢。
“哼,你受伤那是自作自受!下着雨你跑出去,找死吗?成哥找了你两天两夜!不是他,你能活到现在?至于强娶,实在是可笑,你到现在还是那么自大,有几分姿色就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要围着你转!不要以为每个人都像书呆良那样,这个世界除了你,女人,男人多的是!当初不是老田头求上门来,你又答应了,谁会娶你这只只会招蜂引蝶的小狐狸?你那弟弟,我真不想多说,从小就被惯的无法无天,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怕,和人打架敢拿刀,还从背后捅,你知道被他伤的人现在是什么情况吗?有可能一辈子瘫痪在床!你觉得他犯了这样的错,不受点教育就放出来,可能吗?那家人有些背景,如果不是成哥,你弟早死在少管所了!你知道成哥的那条胳膊为什么一直不抬起吗?那是那家人打的,替你弟弟受的过!老田头的事儿,就更可笑了,他现在依仗有哥这样的女婿,竟然跑来借钱,你以为就凭你家穷成那样能借到二十万?借到钱竟然去找小老婆,到了还利息的日期,他一分钱也不想拿出来,要那些人找哥要!你觉得我们是冤大头吗?”储晨抱着双臂面带嘲讽的说道,这人显然对这幅身体的前主人没什么好感。
“下雨天我为什么会跑出去?还不是你那成哥害的,要是他是个好人,我能跑吗?我身上的淤青到现在还没好,脚上的伤还痛着,我大哥被谁害死的,那位王美芳大婶的丈夫是被谁打断了腿的…”齐箬反问道,她最在意的还是那人吓走了这身体的原主人,这相当于害死了人!否则这姑娘说不定现在正和她的良子哥有说有笑幸福美满呢,而她也鸿飞缈缈不见踪影,不用承受现在的烦躁了。
“住口!你这个蠢货,如果不是为了成哥,我真的不想和你说一句话!连看你一眼也不愿意看!你为什么跑,只有天知道!成哥不可能打你,信不信由你!至于你哥和李瘸子的事儿,我只告诉你一个事实吗,你哥死时,九岁,成哥比他小两岁!王美芳丈夫今年四十五了,比成哥大二十一岁,他的腿是十二年前断的!一群长舌妇除了背后议论人还会做什么?!说成哥不是好人,这个世界上还有几个好人?”储晨说完不再理会齐箬,去一边的拖拉机水箱里接了两桶水挑着走了。
齐箬沉默了,那张看似阴沉无法分辨年纪的脸居然这么年轻!和她原来差不多大小,如此说来,田家大哥死时,他不过七岁,七岁能做什么?是无知犯错,还是从小恶毒?她不可能记得以前的事儿,更不知道田家的秘事,听着储晨说着和王桂枝完全相反的话,也懒的判断谁真谁假了,这身体的原主人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就算有什么过错也早都烟消云散了,无论谁对谁错,和她有什么关系?等这里的事儿摆平了,替那个姑娘尽最后一点责任,天高海阔,她无牵无挂,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就过什么样的生活!那人是好是坏也和自己没关系了。
齐箬这样想着,怒气渐渐消了,心平静如水,看着南边清晰可见的青山发呆,目光凝在山尖上。
奇特的气味儿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快速逼近,齐箬不用看也知道那人来了,也没去看他,手支在头上偏向另一边看不到头的田地。
“嘶…”齐箬的平静维持不到十秒就被打破了,脚上传来的刺痛火辣辣的,让她到抽了口气,转眼就看到那人拿着个酒瓶子往她脚上倒,可怜的伤口被浇了个透,浓浓酒味儿飘来。
齐箬连忙甩了甩脚上的酒,没一点作用,还让伤口痛的更厉害了,让她直想把脚给剁了,眼睛竟然被激出了泪意。
“消毒”那人碰上齐箬含着泪光控诉的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闷声解释道。他此时还是原先的装扮,只是头发乱了些,前额的刘海凌乱的分开,露出的额头上细密的汗下滑集结成大颗正往下滑,他也没有擦。
消泥煤啊,有这么消的吗?齐箬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为什么想当个淡定妹这么难啊!
“我要去徐叔那里重新换药包扎!”齐箬看着自己可怜的脚说道,这大会儿都忘记它了,那水渠都水那么脏,浸进去还真得消消毒。
“不许!”表情稍微正常一点的人听到齐箬的话炸毛一般怒道。
“为什么!你想让我死别那么麻烦,直接杀了我!”齐箬也怒道。
“徐良,不许,你见!你说过,心里只有,我一人!”他看着齐箬不相让的说道。
这是什么逻辑?!去包扎等同见徐良?徐良,良子?徐叔也姓徐,莫非是一家人?
停,这些都放一边,她什么时候说过心里只有他一人?难道是这身体的主人以前说的,可是她好像很讨厌他,还很害怕他的?
齐箬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和他互瞪着眼脑子一遍遍的过着,叮的一声,还真被她想到了,顿时满面涨红,对自己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她果然是个蠢货,这样的话竟然说了出来,真够贱的!
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莫名的情绪化,想到她和那个人甜蜜的往事,不可自拔的伤心欲绝,将没对他说的话统统都说给了眼前的人!
“为什么不信我,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只有你!我也只剩下你了!这么多年了,你是我的全部,我不可能和别人好的!为什么?别人的话难道比我的话还让你相信吗?就算你亲眼看见就等于事实吗?…”她就这样哭诉着,突然被紧紧的抱住,勒的呼吸不了。
“我信你,只信你!”那样沉厚的声音,郑重的语气,一度让她信以为真,却原来是眼前之人说的!
那时她乱说了一通,哭够了,发泄够了,一直吵着要回家,所以才被送回到田家的,王桂枝的悲哭和母性让她仿佛回到了母亲未去世前的情形…
“我那时糊涂了,你别信!”齐箬的脑中串联着原本模糊凌乱的记忆,看着面前认真的人不禁说道。
“我,已经,信了!”他不容置疑的说道。
“我以为你是徐良才那么说的!”齐箬说道,让这个人误以为自己喜欢他,这可真够倒霉的…
“我不许,你,反悔!”他瞪眼依旧一字一顿的说道,说完低头给齐箬包扎起伤口,将她的腿夹在那条据说受伤的胳膊间,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用不知道从那里弄来的布,看上去虽然不脏,也不干净,就那样缠到了她的脚上。
齐箬看着面前的人油盐不进,认定了她那天说的话,莫名的觉得头疼,像是顶了一团乌云,直觉告诉她,她似乎摊上大事儿了!
“呃,我的脑袋撞破了,你看!脑子真的坏了!以前的事儿都忘记了,你真的别当真。对了,你,怎么称呼?”齐箬不信邪的继续说道,这么多天了,她还不知道这人的名字,连骂人都不方便。
“成虎”他抬起头面色古怪都看着齐箬然后又低下头,用一只手给布打结。
“就是叫什么?我该怎么称呼你?”齐箬以为他提了个疑问句。
“成虎!”他抬起头来加重了语气,不知道她在玩儿什么,难道是要证明她脑子真的坏了?
“问你的名字怎么就这么难!”齐箬无力的说道。
“姓成名虎”他很无辜的说道。
“呃…”齐箬哑口无言。
作者有话要说:
☆、拉扯
约莫早上快十一点了,太阳有些毒,但是有树荫,有风还感觉不到热。
“我,我,我…”大路边上大树下成虎手足无措,一连说了几个我字。
齐箬的呜咽就这样变成了嚎啕大哭,成虎碰她一下,她就抓狂一次,哭声也更大了点。
疼痛感附带的记忆,或许有时候更加刻骨铭心。当“咯吱”一声骨节摩擦的声音响起时,胳膊传来的疼痛,还有因为头发被扯到头皮的痛感,让齐箬的眼泪掉了下来,一段回忆不断的在脑海重播。
“四十六!”齐大彬到教室之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一把拉着齐箬的辫子将她拉了起来,往她脸上扔了一张考卷。
齐箬在全班同学面前被罚站了两节课熬到了放学,跟着齐大彬往家里走,表情木木呆呆的,头发乱成一团。那是个雪后,很多人在广场上滑冰,欢笑声传来,齐箬却丝毫没有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前面走不吭声的齐大彬一句话不说的拉着齐箬去了广场。他像别的父亲一样,拉着她到了光滑的冰面上滑行。起初还是用木然面无表情表达着情绪,后来,齐箬笑了,那是自母亲去世后她最开心的时候,齐大彬也笑了,那是齐箬在母亲去世后第一次看到齐大彬笑,这本该时愉快的,或许是他们父女关系的转机,却演变到了另一个方向,齐箬的两条胳膊脱臼了,在齐大彬拉着她的手旋转着甩的时候…
那种疼痛直钻到心里,钻到灵魂里,疼到她昏了过去,临昏迷前听到的便是齐大彬带着结巴说出的几个我字。
之后好多天,齐箬的两条胳膊像是废了一样,晚上想上厕所时,胳膊无法借力爬起来,只能一点点的挪,这些天,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齐箬的噩梦。
齐箬回忆着,画面里,年弱的她很可怜,一向可恶的齐大彬竟然也有几分可怜之相。
齐箬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如此情绪化,如此轻易的就哭了,不过是成虎在拉她起来时用力过猛将胳膊拉痛了下,连带扯到了头发,竟然让她想到了那么久以前的事儿,无法自拔的陷入回忆,想控制住无休止的眼泪却无能为力,仿佛是替当初倔强着一滴泪也没留的小齐箬哭一般。
“仙儿,我的仙儿啊,成虎,你,你…我跟你拼了!”齐箬正哭着,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只见到王桂枝小跑着过来扯住了成虎,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在成虎面前显得很小,却依旧表情狰狞眼神发狠的扑了上去,成虎只用一只手就挡住了王桂枝的手。
“妈…我,没事儿…成虎,你放开我妈!”齐箬看到成虎抓住王桂枝的两只胳膊几乎将人拎起来的样子,心中一冷说道。看到王桂枝如此,之前因为王桂枝将女儿嫁给“坏人”换取儿子平安的芥蒂稍微减弱了些。
成虎听到齐箬这么说犹豫了下放了手,力度有向前推的力让王桂枝踉跄了下。
“你就不能轻一点!”齐箬恨自己不能扶住王桂枝怒瞪了眼成虎,她现在还在大路边的水渠边坐着。
成虎面色有些不自然拳头攥了攥后退了几步,以他的经验,发狂的妇女是很可怕的,一不小心就会被抓的血痕累累…
“妈,你过来”齐箬看王桂枝还有向前扑的趋势忙说道,她可不想王桂枝吃亏,这个莽撞的家伙,她真都不知道他是真的无意还是故意如此。
“仙儿,你没事儿吧,妈,妈真不该出去”王桂枝虽然不甘心也没办法忙到了齐箬跟前。王桂枝心里的疙瘩越来越大,刚才看女儿坐在那里哭的那么伤心,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站一边,她就如疯了一般。
“没事儿,你不用担心”齐箬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安慰道。
“仙儿,我们回家,回家!”王桂枝含着泪抓着齐箬的胳膊把她扶起来,只走了两步就被成虎挡住了。
“现在,不行!”成虎面无表情的说道。
齐箬看着成虎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她,无法撼动的样子,心中苦笑,刚才她想去包扎,这人都不让去,这回肯定还是一个原因了…
“妈,我在这里挺好的…不用回去”齐箬违心的说道。
“都是妈的错,妈不该…”王桂枝皱着眉又愧又怒的说道。
“好了,妈,这不是谁的错。你不用担心,我很好,真的,刚才是沙子迷了眼。成虎,他对我很好,还给我重新包扎了伤口。弟弟的事儿和爸的事儿会解决的,成虎,你说,是吗?”齐箬制止住了王桂枝的自责说道,最后看着成虎问。
“嗯,嗯,我,会尽,尽快的”成虎被齐箬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点头有些结巴的说道。
“妈,你看,放心吧,我会监督他快点的”齐箬到手从王桂枝身上搭到了成虎胳膊上,感觉那胳膊突然变硬了很多。
王桂枝迷惑了,看到齐箬一点也没有厌恶或者憎恨成虎的样子,还主动让他扶着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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