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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靶上阵-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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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没任何关系呢?”
“呸,我怎么就撒谎了,我说的分明是实话,我跟他有什么关系?能有什么关系?”
城少庭张嘴刚想回我话,可见我梗着脖子瞪着他,他才讲话咽了回去,遂叹口气,说:“安帅怎么摊上你这没良心的东西。”
谁知宋奕此时却发话,难得站在我这一边。
“算了,少庭,我觉得安帅若真不记得八一,对他本人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总好过喜欢的得不到,老憋屈难过度日。”宋奕倒是想得开。
城少庭同安帅交情最好,如今又见宋奕站在我这一边,心里气不过,只甩头重新回去陪着安帅,对我态度有些冷漠。
宋奕拍了拍我肩膀,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上了他的车,他并没有急着发动车子,而是先抽了一口烟,缓缓吐了几个白烟圈,扯着领口略开,露出里边麦色皮肤,绝对的健康精神的色泽。
“刚才少庭的话你也别放在心上,你也知道,他向来护着安帅。”
我将身子放松下来,挨在椅背上,闭着眼点点头,开口说:“我知道,上学那会儿他就同安帅关系好,难过每次都想着办法同安帅拿我开涮。”
“恩,那也是故意的,明知道安帅喜欢你,才想办法帮他。”宋奕倒是将话挑明,一点不含糊。
我张开一只眼,瞥了他一眼。“你刚才站我这边,估计只会惹得少庭有一阵子不快。”
“我是对事不对人,安帅要真能忘记你,对他来说才算是种解脱,要真有可能,我倒是希望他一辈子也别想起你。”
“你倒是想得透彻。”我苦笑着说。
终于抽完手里那根烟,他才将烟蒂弹出窗外,发动车子打着方向盘,遂问了我家地址,才沿路开车回去。
路上又问起我跟傅惟其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宋奕已经听说我从原来的科室调至傅惟其的部门。
我只好将张伯伯的事以及他儿子张朝的事复述了一遍。
“我只是不想欠张伯伯的情,省得以后为了他儿子的事见面尴尬,我爸同他也不好交往下去。”
“所以你宁愿欠傅惟其的情?”宋奕提着眉问道。
我点头。“至少我同傅惟其之间算不上熟人,什么事都可以摊出来说,不必遮遮掩掩藏着。”
宋奕没在出声,一直将我送到小区楼底下,在我离开之前才告诫我。
“不管如何,劝你最好别同傅惟其走得太近,他并不简单,比你和我想的都要复杂。”
我一怔,才咧着唇小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宋奕似要看透我,灵魂好似在他面前都是全、裸。
他说:“你知道我的意思,还有就是,傅惟其可以教所有女人爱上他,他自己却没办法爱上一个人,这也是他至今未娶的原因。”
我对宋奕说的一时半会儿没能完全消化,可却知道他的意思是傅惟其不会轻易爱上其他人。
一个人不会轻易爱上别人,那定然是心里已经有了其他人,而这个人势必要比任何人重要。
不过这些又与我何干,不管他心里是否有人,我应该都没所谓。
同宋奕分手,回到家中发现舞翩翩早已入睡,没等我回家,只是桌上有庆祝出院用的蛋糕,我居然胃口极佳的吃了一大半才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老爹老娘意外登门,原来他们早就听说安帅的事情,又听闻安帅如今才刚渡过危险期转至普通病房,于是压着我上医院道谢。
路上花了好几百块钱买鲜花同水果,又让我好好给人家道谢,非要我做出感激的样子。
在医院的时候恰巧安帅的母亲还在,双方长辈一见如故似的,居然聊得颇开,又是握手道谢又是打算约好改天一同吃饭喝茶。
“八一,快削个苹果给安帅吃。”老娘居然对我下命令,我张口刚想说不,却看见她眼底有威胁,这是她发怒的前兆。
话说老佛爷发怒可不好惹,于是只能愤懑的拿过苹果慢慢削起皮。
等我削好苹果了,才忍着浑身上下的别扭劲,将苹果递他面前。
安帅倒是没觉得有任何不妥,只说:“我手不方便。”
我瞄了一眼,发现他右手骨折打着石膏,左手插着管子吊针。
只好将那苹果往他嘴边递了递,哪知道他又耸了耸肩,无谓的说:“就不能切片么?这样吃是在不方便。”
我憋着一肚子火,伺候他跟祖宗似的还不行,刚要发飙,却听见后面隐约听见安帅的母亲说。
“八一这孩子我是越看越喜欢。”
“哪里,安帅这孩子才打心眼叫人心疼,这次要不是他,八一命哪能那么大。”
我心里顿时慌张起来,生怕安帅听出些许端倪,于是将那苹果直接塞他嘴里,不管他对我瞪眼。
我凑过身,压低声音一半威胁的喝道:“你丫的给我吃下去。”
安帅眯着眼看我,一脸犹疑,眼中似有精光一闪,还真听我的话将那苹果啃了下去。
我一边回头竖起耳朵听几个长辈的聊天内容,一边伸着手拿苹果,一直到手指被人轻咬着,我才猛地回头,发现自己食指不知何时被他嘴唇叼着,那剩下的苹果壳他老早就吐掉,改成啃我的手了。
换成我对他瞪眼,可他丫的眼底居然溢出笑意,啃着我的手指不放手,还故意用黏哒哒的舌头去舔,当我的手指是冰棒吃了起来。
、第四十八章
冷不防被人叼着手指,好似被狗啃了一口,心底一阵打突直跳,刚想要收回手指,却发现他已经松开嘴,身子又往后挨了一些。
语气闲闲的同我说:“我渴了,帮我拿点喝的吧。”
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扯了扯自个儿僵硬的嘴角,尽量忍住一肚子的火,回过神斟了一杯矿泉水递到他面前。
他“嗯”了一声,斜眼看着自己吊着石膏的手臂,又抬起头对我扯了扯嘴角,意思再明显不过,要我当他的手。
“你少给我得寸进尺!”我咬着牙蹦出句子,握着玻璃杯的手一直不断攥紧,杯子在我手里始终得变成片片玻璃。
“看望生病的人你就这态度?”他反而无所谓的耸肩。
气不打从一处来,刚想回嘴,却发现肩膀自后面被人一拍,惊得我浑身一震,却看见是安帅的母亲正笑眯眯的转身到我旁边。
“八一,今天辛苦你了,你过几天还要回去上班的吧,没有好好在家休息,反而还要到医院照顾这小子。”
“没事,反正今天在家也是闲着。”说着违心的话,真想赏床上的人几个巴掌,也顺便掌掴说着这般违心话的自己,
哎?我想她一定误会了,分明今天我是被老娘压着上门道谢来的,与其说是心甘情愿不如说是勉为其难。
要是可以选择,谁还不想躺在自己床上睡个懒觉,还得一大早被押赴刑场似的赶过来伺候这祖宗。
累,实在是累得紧。
现如今是赶鸭子上架,这事情原本可以以的安帅的失忆告一段落,故事从此圆满结局,再无谁亏欠谁。
可如今倒是好,这两边的亲娘偏偏要插上一脚,非得要将早就安排好的结局大篡改,改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怎么?安帅渴了?八一,还愣着干嘛。”俺娘倒是热心情,见我手里拿着水,立马想的便是伺候人家祖宗先喝水,也没问这水究竟是谁要的喝的。
见我愣着没动,我娘“啧” 了一声略有责备,眼角溢出些许不满,继而朝我拧着眉头,警告我再无动静就有好果子吃。
我暗暗咬碎一口银牙,把升腾至喉咙的粘稠血浆重新咽回肚子里。
将手往前一伸,杯口离祖宗的唇只有半公分,撇过脑袋却不愿意看他。
感觉杯子略微一重,扭过头看见他低着头就着杯口喝了几小口水,抬起头对我笑着说:“谢谢。”
此时他的笑容又是毫无防备,天真纯净的,分不出哪些是真哪些是假,脑子里的淤血是真,可失忆却不知是真是假。
安帅的母亲也不知啥时候同自家老娘关系那么好了,前后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便好似分散多年的老同学,真是一见如故,之中有聊不完的话题,从家庭琐事到工作生活,再到丈夫孩子。
幸亏老爹聪明,临时有事先行一步,没再往女人的话题里扎堆。
这两个年纪快五十的女人居然就这样撇下我同安帅,也不担心我们之间会不会相处尴尬,只约好一同出去喝茶。
又或许是故意的,故意给两人独处的空间,尤其是临走之前安帅母亲眼底那暧昧笑意敢情是菜市场选苹果,婆婆挑媳妇那般。
待人一走,我就本性暴露。
他低着头,原本还想就着我手里的杯子喝上一口水,哪里想到我却迅速的挪开手,反而重重将杯子砸在桌上,发出老大动静,望着杯中的水晃荡着,我胸口的一团却没那么快熄灭。
我一直不肯相信他是真的失忆,回去想了又想,越发觉得这般狗血的桥段只可能出现在电视剧里,如何能滑稽的在日常生活中上演。
于是眯着眼里里外外恨不得眼里头装着雷达扫射器,从头到尾将这人扫描一次。
我不乐意开口说话,不代表他就会陪我一直装哑巴,不顾我审视的目光,反而说道:“之前你说你是我高中同学,可奇怪的是这张照片里我怎么也找不到你。”他动作虽缓慢,仍是用插满针管的那边手从床底下掏出一叠东西。
我好奇的接过,却发现那是高中那年的毕业照。
“我找了不下三四次,可怎么也找不到你尤八一的名字,正面数着人头,也没瞧见你的影子,若真是高中同学,你当时又在哪儿?”
他似拆穿我的谎话等着我窘迫,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我眼睛一扫,立即找到当年的几个青涩身影,不仅有他,依次往下数第三排的宋奕还有第一排蹲着的少庭,最要命的是后排末尾那个剃着青皮,一副吊儿郎当模样的自己。
顿时绷着一张脸,咬牙骂道:“你眼睛瞎了啊,谁说里边没有我?!”
“在哪儿呢?第几排的女生是你?我怎么找不到,还是当时你不是这名?”
顿时打了个激灵,猛地想起那会儿自己还是个男的,哪里会在女生那边,差点一头栽了进去,还好刹车及时。
立即打了个哈哈,也不管他半信半疑的态度,敷衍说道:“噢,我记起来了,那年我发烧住院了,没在照片里。”
“我怎么觉得你这人说话模棱两可的,有点可疑呢?”他啧啧的喃道,一边想再看那照片,却被我抢先一步拿走。
见他狐疑的皱起眉,我才悻悻然的开口解释:“都老照片了,还想这些干嘛,如今先养好伤再说吧。”
他挑着眉,不置可否的望着我。
“之前医生来过,他对我说了一些话,我觉得有点想不通。”
将照片收到自己包里,我才回过头。“嗯,医生都说什么了?”
“医生说我脑子有淤血,可能引起暂时性部分失忆的情况。
”
“这我知道,说重点。”我有点不耐烦了,想起过几天还得回去上班,以及还有一大推工作等着自己处理。
“可是我记得小学至现在所有认识的人,即使交往时间不长的女友,只要看着脸还不至于认错人,可唯独只有你我想不起。”
“那是因为我同你本来就没啥交集,加上我又不是你女友之一,你想不起我很正常。”
“可我母亲同你好似关系不错,还有宋奕跟少庭,他们一直很护着你。”
“算了,不管你想什么,反正我同你之间就只是高中同学的关系。 ”我死鸭子嘴硬,打死都不告诉他自己跟他之间的过往。
此时刚好护士来换药水,我顺便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
越发想不明白,于是绕到替他手术过的医生那边,同他的主治医师询问一遍。
人家说当时那种情形下,受到这种程度的冲击,造成暂时性的部分失忆并不是不可能,在医院也曾接受过个别类似安帅的案例,而恢复记忆的过程都是漫长的。
不仅仅同脑子里的淤血有关,有时候也同精神层压力密切关系,又或许他之前精神一直处于紧张边缘,因此一旦收到外物的冲击便有可能引起此类现象。
手里拿着几张之前安帅检查过的脑部X片返回病房,见他躺在病床上有些急躁。
见我才回来,他那脾气就发作了,也不管是谁,冲着我就喊道:“你磨磨蹭蹭的跑到哪儿疯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连珠带炮的质问,口气不甚恶劣。
“替你拿之前的检查报告回来,你要是饿了,瞧见没,你脑袋上边有个红色按钮,按一下,人家白衣天使就赶着过来照顾。”我指着他床头上的按钮,翻个白眼说道。
“废话,我要是能按还用得着你说,这不是因为不方便么。”他屏了一口气,才压住即将发作的情绪不耐烦的回答我。
“真是祖宗,金贵得很,好,说吧,劳烦你说下什么事还得叫别人帮你做啊?”我扭着眉头,冷笑着开口。
意外的是他没跟平时那般立即反驳回去,反而从脖子到耳根一路红到面顶,一副扭捏作态的模样。
同人家小媳妇刚过门居然害臊起来,我顿时觉得新鲜起来,这祖宗觉得也懂得害臊纳?
又见他盖在被单下双腿不断的抖着,整个人好似坐不定,总左右不自然的扭着。
该不会是?
我皱着一张脸,小心翼翼的询问:“不会是想……要不,我去帮你叫护士过来?”
刚想转身,却听见他勃然大怒,如同炸毛的狮子,红着脖子在身后喝道:“你给我回来,你他妈的敢去试试?!”
硬生生的阻断我的去路,只能回过头尴尬的说:“那你再忍忍?我给宋奕打个电话。”
他怒瞪着我,两眼如铜铃般大,里边燃着两簇火焰,恨不得将我焚成烟灰。
见他忍得脸红脖子粗,下一刻就要爆炸的样子,实在有些于心不忍,况且知道憋那个的痛苦,于是一己力担下来。
结果卫生间的门一关,手里还搀扶着个半残废。
可不是半个残废么?只有双腿能走路,一手打着石膏,另一首又吊着三四瓶药水,压根等同没手用。
仰着头,深呼吸了几口气,对自己说到:尤八一,别紧张,又不是第一次见男人那玩意了,上学那阵还不是在澡堂每天在自己面前晃荡,那会儿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更没压力了,不过就是一长管子,习惯习惯就好。
将他手上吊着的那些瓶瓶罐罐全给吊毛巾架子上,又将他手放好在另一只架子上,自己好腾出两边的手扶着他。
让他人正面对着马桶,我才压低声音说:“喏,自己脱裤子。”
头顶上方有火热的吐息喷过来,听见祖宗咬牙切齿的说道:“我靠,我能自己动手解决还需要你来帮我?”
、第四十九章
我眯着眼;再问一遍:“你确定要我帮你?你看清楚没有;我是……个女人。”
他倒是怔住了,似乎犹豫了下;又瞪着我冷笑道:“怎么?担心我奸了你不成?你放心,我这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那最好。”我嘴里喃喃着;却卷起自己的衣袖;准备大干一番。
心里对自己不断念着,其实也没什么,男人女人不过都一样,哪怕是身体构造不同;这看一眼又不至于失、身的地步。
都不是小娃娃了,况且经历了这么多;我还怕这作甚。
心里给自己打了一剂强行针,动作近乎粗鲁的扒拉下他裤子。
动作一气呵成,快、准、狠,直接就将裤子扯至膝盖上,倒是上边的人发出一声震惊的叹息。
还没抬起头,就被上面的人骂得狗血淋头。
“我草,你动作能不能温柔点啊?有你这么没心眼的么,不是要你全部扯下来,撒个尿而已,你全给我扒下来干嘛呢?”
“你大爷的,老子不干了,你自己撒你的鬼尿去吧,好心做你佣人还指指点点的,我看我还不如回家睡大觉比较舒服,干嘛非要跑到这里听你差遣!”
说罢拍了拍手,好似要将手里的细菌拍走,发现脚蹲得一阵酸麻,心里头又憋屈得整个人都暴躁起来。
正打算起身,却蓦地视线对上某惊为天人的物体,顿时吓得傻眼。
也不是没见过,只是这么近距离的看还是头一次。
这玩意可是我曾经羡慕嫉妒恨都要不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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