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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花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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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娘瞅了瞅凤至那眉飞色舞的样子,拿帕子遮住秀口噗嗤一声笑,差点连那手里的茶杯都端不稳,“我说凤至,你既然这么会笼络丈夫,为什么那老二也整天的不见个影子哩?

二姨娘接口笑道:“可不是?人家清婉是格格出身,自然比你们皇商厉害些,要是在大清朝,你们凤家还不得给清婉磕头请安?现在倒是一套套的说,也不怕闪了舌头?”

凤至气急,甩了脸子噔噔的上楼去。

清婉也是知道进退的,便笑道:“两位姨娘,清婉有些不舒服,能不能先行告退?”

只见那三姨娘瞧了瞧她后头,又听声音从后头传来:“怎么?我一来,你们就都要走了?”

是他!纳兰宇回来了?她转身一看,那人仍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衣冠楚楚的站在她跟前儿。

三姨娘起身伸了个懒腰笑道:“哎吆吆,我想这是谁?原来是老三回来了。得了,二姐姐,我们上去吧。眼看着,他们小两口子还有话说。”

二姨娘本就不如三姨娘活泛些,这会子看着她的眼色也跟着上楼去了。

瞬间人声杳杳,他双手交叠扣紧她腰际,在后头裹紧她身子,一股湿润的气息扑在耳上,“想我了吗?嗯?”

她不答话,只是想从他手心挣脱出去。

他板过她身子柔声说:“你冷的像块冰。外头树上挂的冰溜子都比你暖些。就算是冷战也得有个期限吧?就算判了死刑,也该听人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是?”

她落下几行清泪,不偏不倚全滴在他手上,那紧紧包扎的纱布也濡湿了,渗出骇人的氤氲血色!

“你手怎么了?”

他看了看那骇人的血色,眸子弯成月牙:“没事,划了层皮。”

他拿手背蹭了蹭她脸颊,“怎么?不说话了?我倒是希望你痛快的骂我一场。”

她深深叹口气,质问他:“要能把死人骂活,我早骂了,只是,人死不能复生,覆水难收!难道人命在你眼中就是那样的不值钱?你知不知道,这叫动用私刑?”

不知他从哪儿拿了个黑洞洞的东西一把放在她手心,垂眸一看,竟是他防身用的那把勃朗宁!

“要是能一命抵一命,我也认了。死在你手上也比死在端锐手下强多了。最起码能落个‘海棠花下死’的好名声。”

她眉心一拧,硬生生的把那东西塞给他,“这催命的东西你敢用我可不敢。”

他顺势一拉,手掌覆在软玉温香上头,“你不是不敢是舍不得,嗯?这次动了杀心,一则因为李英杰是端胖子那边的人;二则,他万万不该煽动那些穷学生做他的政治筹码;三则,事成之后,端胖子许了那老头教育司长的位置,光是金钱往来就达500万之多!500万可是一个省份一年的税赋!端胖子花了这样大的筹码喂饱李英杰,不过就是为了控制整个舆论。非常时期,谁控制了舆论谁就控制了地盘。”

她错愕问:“你说的是李教授?他——他竟会做出这种事来?不对呀。”

她狐疑的看着纳兰宇,“在津时,他致力于金石学研究,还发表了许多借古讽今的好文章,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看看这些。”她接过一沓资料,上有各大银行账户往来的信息,还有证人的供词,都戳了印章上去。快速翻阅,几声‘哗啦哗啦’的声音不绝于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德高望重的李教授怎么就成了假道学?就成了贪图名利的伪君子?而这些铁证却是实实在在的摆在跟前儿!原来这些年,她只过着用眼睛看社会的日子。

他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呵欠,“你慢慢看,我上去睡会儿。”

她拉住他袖口,“你怎么弄到这些的?”

“想知道的话,去房间里头躺着,我慢慢的告诉你。”

她垂眸抽身,满面桃花,红若胭脂。 “没正经的,我才不去。”

“不去是吧?”纳兰宇一个横抱紧紧将她牢牢箍在怀里。顺着那旋转楼梯逶迤而行。她不由得惊呼,玉手搂住他的颈,面颊红透,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胸口处咚咚咚的声响是如此的真切。只是闻得他身上的龙涎香气扑扑的拂面而来沁入骨子里去。手心里还握着那沓子厚纸,手心冒的汗液都浸湿了好几层纸张。

几个洒扫丫头也知趣的退下去,只拿着掸子隐在一旁不见光亮的地方偷窥还不时的轻声谈论着什么。

“放我下来,下头有人。”她娇嗔却不见任何效果。只盼着赶紧去了房里找个地洞钻进去。他依旧那副自顾自的样子,丝毫没有半点的收敛。

俯身促狭笑道:“一会儿把你放到锦被里去。”

这家伙果真一进卧房便把她侧扔在了弹簧床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她隐隐觉得旗袍开叉处透了丝丝冷意, 他俯身覆上那一抹醉人的雪白,吃痛处,禁不住一声‘嘤咛’娇喘。那窗子还没来得及阖上,秋风吹了那蕾丝花边上下旋转起起伏伏。温暖的光线射了进来,照在那软绵柔滑的青纱帐上却又不刺眼睛。柔柔和和的一抹圆影。那帐钗下垂下的青纱帐和光影缠绵交融,互相挑逗。偶有几片素心梅花瓣飘然翩跹而至,落在那靠窗的躺椅上、美好怡然。

他吻上她樱唇,辗转吸吮,她本能一般的搂住那白净的脖颈,被动迎合。皓腕上套着的羊脂玉镯透着阳光托着丝丝暖意。缠绵尽处,他报复一样的含住那肩胛骨处光滑如镜的皮肉,印了一排整齐的牙印子上去。力道不大却足以让她整个身子跟着发颤。他并没有舍得用力,那咬痕一会儿就全然消退了下去。

他目光有些清冷,那神色从未在他脸上见过,有些陌生的可怕。

“ 那天你咬了我,这是还回来的。以后,不准你无缘无故的冲我发脾气。”

她噗嗤一笑,两眼如弯月,“你果真是一点亏也不肯吃的人。”

他大掌于锁骨上摩挲,转而攻陷下头的设防,旗袍的盘扣一个个被他解开,无重量一般的飘落在地,只是一袭的黑影飘过眼帘。一双玉腿也不自觉的分在两侧,任他采撷。

辗转到了下午,他却睡意沉沉,丝毫没有起床的意思,胳膊一横于她腰际两端箍住,呼出绵长的气。那左侧胳膊和手上都缠了纱布上去。她放胆细细看去,手上的纱布纹理处露出骇人的玻璃划痕的沟壑!

他迷离睁眼,正好对上她的眸子,“看什么呢?”

“你手受伤了?怎么弄的?”

他笑道:“还不是为了你个坏丫头?”

“怎么就是我了?我只是咬了你胳膊,又没动你手。”

他伸手隔着柔滑锦被轻怕了她一下,“那天之后,我喝酒把杯子捏碎——”

“活该,谁让你只会拿枪说话的?那天我要是让你恼恨,你也会把我拉出去毙了吧。”

“小丫头,我早在心里杀了你百八十遍了,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她错愕问:“我怎么了?”

他促狭戏谑瞥了她一眼,“不懂风月,还有脾气又坏!除了这长相还差强人意,我到底是疯了还是傻了,竟被你弄得人鬼不像了!”

她狠狠的推搡他一下,嗔怒道:“纳兰宇,你——你真是太过分了。守着我还毫不顾忌的说我的坏话!你积点口德好不好?”

他反手摁住她那皓腕,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还没有说完,还有,你能不能变聪明点儿?啊?跟着我经历了这么多,我怎么觉得你这小脑袋一点儿也没长进?连李教授那种道貌岸然的假道学你都能当成什么恩师供着,我可真是佩服你。”

她喃喃道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就算他变了质,他还是我的导师啊。”

他眉心皱紧,拧成川字,食指一曲,弹在她额头上,“你简直就是傻到家了,他那样的,一枪毙了就是太便宜了,军部十大酷刑都用在他身上也不为过。”

“十大酷刑?哪十大酷刑啊?”

他伸出五指,历数十大酷刑的名号,“什么‘五子登科’‘大红袍’‘过山龙’‘盼佳期’数不胜数。”

她却是听的一头水雾,五子登科?大红袍?过山龙?盼佳期?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她拨浪鼓似的摇摇头,“听不懂。”

他揽着她的身子,笑道:“可是你想听的,要是被吓成小傻子可别怨我身上。”

她有些不耐烦他啰嗦个没完没了,“说吧,左不过是刑罚而已。”

“所谓‘五子登科’呢,就是用五颗巨大的铁钉钉住犯人的五心,“五心”就是两手心,两脚心和胸心——”

她顿时觉得一阵阵的犯恶心,把人当成墙皮钉成这样,她不敢往下想,只紧紧抓住锦被全身发冷打颤。

“这些刑罚你都用过了?”

“哪用得上我,那军警处处长不是天天倒腾这些东西吗?这‘五子登科’只是小儿科而已。”他搂住她发抖的身子,笑道:“可是你叫我说的,这会子又怕成这样?你这女人是不是好奇心太重了些?旁的女孩子不是都在什么锦衣华服上香车豪宅上下心思吗?金银玉器也不喜欢、送你的车还在车库里头蹲着。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到底喜欢些什么?”

“我喜欢去报社工作,喜欢自由的空气。你能办到吗?”她偎依在他身上说。

他轻叹口气,“这事偏生是最难办的,旁的都能给,这事就——我答应你,端胖子倒台之时就是你出去工作之日,嗯?”

她轻笑一声,掩面道:“那我就恭祝你三公子能——得偿所愿!”

他搂着她身子翻了一个圈儿,她身子被压在他身子下头,额头碰触那细碎的流苏帐子,痒痒的。

“平生无所愿,唯一爱美人!”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袭来,啄着她那柔滑的身子。简直要一把火把她燃尽似的。

  
第十二章 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 '本章字数:1137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23 18:05:18。0'
兰春端了安神药上来,一把小勺放在碗里头,说是三公子让下头的厨子熬制的,着实的费了不少心思在里头,里头家了百合花和野菊花。她盯着碗里的药汤子看了一眼,一股子刺鼻的酸涩的味道渗入鼻腔,她以手掩口,跑去厕所吐了几口酸水。

兰春拍打她背,又倒上开水递上去。

这几天,她觉得身子不爽,浑身有些乏力,只以为是晚上闹的,可是,过了些时日竟有些厌食了,平日里最爱的那些吃食也没了胃口甚至只看一眼就犯恶心。又转念一想,这症状是从喝了那安神汤开始的,莫非那安神汤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兰春,那些熬药的渣子倒哪儿去了?”

兰春愣了半响,咧嘴笑道:“不知道——主子我——我不知道。”

“你在害怕什么?”

这逼问有些咄咄逼人,自打兰春跟了这主子也是得了不少恩惠,这丫头办事倒是伶俐,清婉总是抱着一份真心对她,可结果却还是让她心寒。看这情形怕是真的是二房派来探底的,她实在不想承认在药汤里下药的法子是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能做得出的。可是,偏偏是这样的人家连丫鬟也变成了鬼魅。

兰春躲避她的眼睛,那是从未有过的犀利,记忆中的三少奶奶是个温婉贤淑的大家闺秀,这会子却凶神恶煞般的逼问,兰春手心浮起一层层冷汗,只顺手拿了抹布擦窗帘,清婉一把夺了抹布,“窗帘是用抹布擦的东西吗?你如此伶俐的人能干出这种蠢事?二房让你在我的药里加了什么?说!”

“没——我怎么敢?”

清婉冷笑,“哼,不说是吧,那我就去告诉父亲母亲去!看看这个家还有没有规矩!”

兰春双腿一软,‘扑通’跪倒,抱上她的旗袍下摆,哭道:“是二少奶奶,她威胁我,说要是不帮她办事就把我卖去堂子里头!”

她稳了稳心神,又问:“在我药里头加了什么?”

兰春央求道:“要是我说了,您可得帮我一把,否则,兰春必死无疑!”

“只要你说实话我就帮你留下来,否则,凤至对于暴露的棋子是怎样的,你比我清楚。”

“我说,我说,她让我在您的安神汤里放了浣花草,每日一小勺的剂量。”

浣花草?她知道这东西,当年,宫里的女人不是都拿那东西避孕吗?凤至这是不想让她怀孕!这家里的儿媳没有孩子无非是因为夫妻不和,常常闹矛盾所致。一旦她先生下孩子就是纳兰家的嫡子,哼,凤至这女人倒是真会算计,为了私利,竟然用了如此下作手段!只是这兰春倒是有情可原的。

她叹了口气,将兰春搀扶起来,“别哭了,这件事我知道就行了,下去吧。”

兰春百感交集,这心一横恨不得一头撞死在主子跟前儿,要死换了别人,她只怕早已没命,可是三少奶奶竟还能给她这不值钱的丫头一条活路。

“少奶奶,我对不起你,我该死!我该死!你打我吧,打死我!我就不是人!”她疯了似掌掴自己的脸颊,粉白的脸上挂满血色。

清婉双手钳住她手,“你疯了?小小年纪遇上这点子事情就如此,我还能指望你给我办什么大事?”

“少奶奶,今天开始,我兰春的命都是您的,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其实,我一早也瞧出来了,您和三少爷都是好人。二少奶奶那个女人可坏着呢,你刚进门,她就让我找机会下手,不让您怀上少爷的孩子。”

玉手推开二房卧室,未经通传径直闯了进去。

凤至依旧一副笑吟吟的模样,“吆,三妹你先坐。”

又对那房里吓住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佯装怒道:

“看茶啊!傻愣着干什么呢?木头。”

袅袅茶香袭人心脾,清婉端了茶盏啜了一口,凤眼微微睁着看她。“二嫂子,这茶我怎么喝着有些别扭?”

凤至撩了撩旗袍下摆,双腿交叠,“别扭?三妹妹,这可是大红袍,你怕是还没喝习惯吧,听说,你在你屋里头只喝白开水的。”

“二嫂倒是消息灵通,却不知这些房里头的事情,您是如何得知的呢?我天生蠢笨愚钝,想跟着嫂子学学这里头的学问。”

一席话倒是叫这个飞扬跋扈的女子收敛了些,她清清嗓门,“三妹这是什么话,这纳兰家有不通风的墙吗?我也是——也是听别人说的。”

她幽幽的问:“哦?不知这别人是哪个别人?是不是我屋里头的丫鬟告诉嫂子你的?嗯?”

凤至看了看清婉神色,难道兰春被她识破了?不可能啊,那兰春可是府里头最为伶俐的丫头,她佯装镇定,笑靥如花,“三妹妹轻易不来我这儿,怎么一来就说了这些让嫂子我听不懂的话呢?好歹的我们也是妯娌,在这个家里还是需要相互扶持才是啊。”

“嫂子,让左右回避吧,我有些私房话要告诉你。”

凤至使了个眼色,左右纷纷退了下去,凤至这卧房倒是极为精致,就是那金镶玉的相框也足以看出这女子娘家财力非凡,又听闻她自小便跟着父亲学习做生意之道,那学虽然没有上过几天心思却是机巧的很。大红色云锦棉旗袍下摆上描了些花瓣雨上去,那盘扣也是金线引线绣上去,芊芊玉手上套了五个闪闪发光的‘大石头’倒是晃得眼疼。

“二嫂,这茶盏里是不是还加了一味药?这药学名儿浣花草?二嫂也不必如此惊讶的看着我,我打小住在宫中御所居住,里头的伎俩我不是不知道,你用的这些都过时了。非我不争,只是不屑用这些伎俩争而已。而你呢,却拿我当了傻子,越发的肆无忌惮、变本加厉起来!”

她猛地一惊,那手中茶盏忽的坠地,幸而掉在大红地毯上,落地无声,只是溅上许多茶水。像是一朵朵怒放的红梅。

“二嫂,您这是怎么了?”清婉不慌不忙的捡了茶杯立在水晶茶几上。

“没什么,就是走神儿,走神儿——”凤至努力挤出一丝丝的笑,脊背却早已冷透了。

“金凤至!你还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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