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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条教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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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痛之下,冰若风的剑术却突飞猛进,以往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边练边玩,如今却是一天八个时辰日夜不停地习武,生活除了吃饭睡觉,全都被练剑填满了。这种生活让人窒息发狂,毫无自由可言,可是高压之下,冰若风的剑术一日千里,如今林容没有两三百招根本拿不下冰若风,这种神速的进步也让寒落暗暗心惊。
“三招,四招,五招。”冰若风在心中默数,慕容雪的剑被打飞在半空中,晃荡一阵,才斜插在地上,慕容雪拍拍身上的尘土,站起来,朝冰若风的方向望过来,冰若风自然大乐,终于不用挨鞭子了,呵呵。
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冰若风痛得龇牙咧嘴,他妈的,这里一堆鞭伤。
“敢不敢接受挑战,三个月后,我们较量一场。”寒落一如其名,寒着一张脸,向冰若风下战书。
“我接受。”冰若风两眼发光,心潮澎湃,习武这么久,这是冰若风第一次同别人对决,而寒落这个对手,绝对值得一战。
三个月后。
夜半,月明。
宵禁时分,冰若风再次偷偷摸摸地溜出门,尽管对当日被罚跪的经历颇有恐惧。
“来,学两声狗叫!”一个轻蔑嘲笑的声音。
一个女子伸腿压住寒落的背脊,一脚猛踢在寒落的膝盖上,扑通一声寒落屈膝跪地,一脸愤恨不屈。
另一个女子则抓住寒落的头发,狠命地朝下压,“你把我的鞋给弄脏了,畜生,给我舔干净!”
寒落双手被缚,不能反抗,面前的女子直接把鞋子伸进寒落的嘴中。
“住手!”冰若风一声怒吼,脸已经气得通红,这两个混蛋,折辱轻贱别人的尊严,就能让你们高人一等了吗?冰若风突然回想起,那日在山洞中,寒落口中所谓的尊严,还有那眼神中的痛恨,士可杀不可辱,这种侮辱比一顿鞭子更让人无法接受。
“又来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哟,这不是这段时间在西苑风云一时的冰,冰什么来着呢?”一个女子冷嘲热讽着。
寒落趁两个女子分神,出其不意地出手,挣脱了女子的束缚,站到了冰若风的身旁,擦了擦嘴角,朝地上吐了一口,一脸不屑。
冰若风认识眼前这两人,当初押送她们前来训练营的就是这两人,一个人推攘了冰若风一把,威胁要挖她的眼睛,还有一个则更直接地挖出血淋淋的眼球,杀鸡儆猴。
眼前两个女子的功夫在江湖上也不过是二流罢了,在鬼门什么都算不上,不过是最底层的小喽啰,却在训练营恃强凌弱,横行霸道,这两个畜生,以欺负小孩子为乐,践踏别人的尊严,冰若风冷笑,这两个人,真是该死!
“杀了她们!”一个女子残忍地朝同伴笑了笑。
“上!”另一个女子点点头,似乎这种事情太平常不过了。
“冰雪连天,万里无云”尽管半年前就学会了这招,可是在危急之时,冰若风方把这招的威力用到极致,酣畅淋漓,行云流水。
一百招下来,冰若风一个虚招,找出对方的破绽,剑入咽喉,洒血一地,女子不可置信地瞪着冰若风,想不到这个半人高的女孩,居然可以杀了自己,这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
冰若风厌恶地抽出剑,鲜血奔涌而出。
寒落那边则没这么顺利,两个打了两三百招也不见分解,打得难解难分,女子看到寒落和自己水平相当,心中大惊,看到同伴的浴血倒下,生死不知,更是恐惧慌乱。
冰若风并没有出手相助,这是寒落一个人的战斗,这更是寒落的尊严!
、第十三章 沉尸湖底
女子突然使出暗招,洒出一把毒粉,寒落转身捂鼻,女子趁机当胸一剑,寒落躲避不及,眼看泛蓝剧毒的长剑将要刺入心脏,一块如影如飞,不见踪影的暗器呼啸而至,插入女子的咽喉,一击毙命。
寒落喘息,千钧一发之间,侥幸逃过一劫。
寒落大惊,她从来都不知道冰若风的暗器功夫这般了得,这么快的暗器,就算是林容,也不一定躲得过。
冰若风发现寒落看她的眼神很怪异,像是看怪物一般,还以为寒落被吓傻了,只好捅捅她,“快把尸体处理了,被人发现,我们两个都要完蛋。”
寒落惊醒,再次恢复了冷静,刚才的大惊失色消散无形。
两个孩子拖着比她们身子还要高还要重的尸体,拖到后山的湖水中,轻手轻脚地扔下去。
夜,静悄悄的,只有微风吹拂树枝的沙沙声,静谧得有些可怕。
冰若风沉默不语,这是她第一次杀人,说不害怕是骗人的,看到手上的血腥,闻到那浓烈的血腥味,冰若风恶心得想吐,害怕得想哭,可是如今爱她的人都不在身边,再没有软弱的理由,唯有坚强,哭是无济于事的。冰若风默然,只是微微颤抖的手指泄漏了她的不安和恐惧。
寒落叹气,“这湖底不知道有多少孤魂野鬼了。”
冰若风退后一步,一脸骇然,“什么意思?”
寒落笑,“你不知道吗?在鬼门中,尸体最多的地方自然是乱葬岗,而其次就属这片湖水了,训练营中每年都会死去几十个孤儿,那些尸体都被扔进这片湖中。”
冰若风黯然,这么多年来,她从来不知道在鬼门这同一片天空下,在她上窜下跳,捉弄别人,撒娇捣蛋的时候,有那么一些孩子,从小无父无母,任人宰割欺凌,除了忍耐,别无他法,可是就算苦苦煎熬忍耐,也可能换得一个葬生湖底的下场。而这一切,就是她们的一生。
冰若风突然为寒落感到悲哀,也有点理解她拼命想要逃离这个地狱的原因了。
“会好的,生活总是有希望的,人不都是靠着希望活下去的吗。”冰若风叹息,当我离开的那一天,我一定会让你逃离这片修罗场。
猫腰偷偷潜回屋,环顾四周,没有人被惊醒,冰若风安心躺下,倒头就睡。
“你不冷吗?”慕容雪撑起头,两床被子都盖在他的身上。
“冷,我们一起睡吧。”冰若风可怜兮兮地点点头,然后钻进慕容雪暖暖的被窝中。
慕容雪大窘,怒,“滚!”
冰若风闷笑,把自己的被子扯过来,盖在身上。
“你跑哪里去了?这可是宵禁,你又想要跪瓷片了?”
唔,那次的经历实在是影响深刻啊,冰若风装睡,打鼾,磨牙,不理人。去哪里了?杀人去了,这话可说不得。
慕容雪气,想要一脚把冰若风踹醒。
春来秋去,又是半年时光,一晃而过。
鬼门山顶上,没有了上窜下跳的小东西,突然变得安静了起来,多了几分寂寥。秦大厨师叹气,没有小老鼠偷吃捣乱了。江暖阳黯然,没有小东西温暖的拥抱了。丫鬟小河庆幸没有可怕的毛毛虫了,也不用担心大小姐从树下掉下来了,可是突然无所事事,让她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极了。参天大树们互相感慨着,没有人来偷吃苹果了,一个个苹果烂在树上,无人理睬。毛毛虫喜极而泣,终于没有讨厌鬼捉它们玩了。冰无情呢,冰无情乐,不用早起教小东西练武,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仁义赌庄想要同我们鬼门结盟。”紫烟前来汇报,欠身一礼。
“条件?”冰无情深思。
“仁义赌庄每年提供五十万两银子,我们派人去保护赌庄上下的安全。”
“这笔买卖倒不错。”鬼门向来只接杀人的生意,如今不用动武便可获得一笔固定的收入,倒是件不错的交易。
“上次刺杀慕容一府的雇主身份不明,我们会不会惹祸上身?”紫烟不安,能让仁义赌庄出大价钱的敌人,绝对不是什么小角色。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江湖中还没有我们鬼门不敢接的生意。”冰无情冷笑。
“属下遵命。”紫烟清楚,冰无情一旦决定的事情,再无商量回旋的余地,剩下的只有无条件的服从。
“仁义庄主为了聊表诚意,特地送上一尊南海观音像,还有一个美男。”紫烟窃笑。
冰无情皱眉,唔,美人之恩她可消受不起,后院会失火的。
紫烟忍俊不禁,“不过,只是个小美男,十二三岁。”
冰无情恍然大悟,原来是送给冰若风的,冷笑,“就算是她们仁义赌庄的嫡子,也配不上我们家若风。”在江湖中,鬼门掌控半边天,一个小小的仁义赌庄自然不在冰无情的眼中。
“不是,只是一个庶子。”
冰无情怒,一个庶子还敢打我们若风的注意,滚一边去!
“不过,庄主的意思是,少主喜欢的话,就收做床侍,不喜欢的话,当奴隶使唤也行。”
床侍,顾名思义,没有名分的小侍,只是为了主子泄/欲而用,是一个男子最卑微的存在,毫无地位可言。
冰无情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无处话哀愁,青山楼外楼。”琴声低凄,道不尽的愁绪,那个月下妖精似的男子,一脸悲哀,手下越弹越快,叮的一声,弦断,手指滴血,如同窗外的腊梅,孤傲艳艳。
华白把滴血的手指含入嘴中,满口血腥,心中悲痛,原来在娘的眼中,自己不过是一件廉价的货品,毫无价值可言,不过是供人玩弄的玩物。
华白是个多么嚣张张扬的人,恣意妄为,如同月下狂舞的精灵,不受宠爱,被赶到偏僻破落的小院,也活得缤纷多彩,逍遥绝世。一把旧琴,一杯清茶,就能让他品味出生活的滋味,不在乎他人蔑视的目光。
可是,这一刻,华白无比痛恨自己无足轻重的庶子身份,被当作见面礼,成为交换的货物,而做出这一切的人,是她世上唯一的亲人,她的娘。华白苦笑,娘夫郎无数,小侍床侍更是不计其数,儿女更是多得很,又怎么可能在乎他这个不受宠爱,没爹撑腰的儿子呢?
华白不管再怎么逍遥张狂,不拘于世俗礼仪,这一刻也开始害怕,不安,对未来的迷茫,对未知的恐惧。听说鬼门是个血腥的地狱,里面的人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魔鬼,难道一辈子都要被困在那样可怕的地方吗?没有自由可言,任人玩弄,毫无尊严,只被当作一个泄/欲的工具,难道这就是他的一生,他最终的命运?
华白恐惧,覆在琴上的玉手颤抖不止,这难道就是命吗?
五岁时,华白的爹爹便撒手西去,留下孤零零的他一个人在这个勾心斗角的山庄之中。华白听说爹爹当年也曾荣宠一时,可是世间的女子都是无情的,喜新厌旧是她们的天性,爹爹到死的时候都深爱着娘,可是,华白心酸,爹爹病得要死的时候,娘也没有看望过一次,敲锣打鼓地娶着美人进屋,让人心寒。
从那个时候,华白便明白,一个男子事事依靠女子而活,终究免不了被抛弃的命运,所以这些年来,他从不学刺绣厨艺,更不学所谓的男诫,三从四德,他学琴,学习如何经商,还偷学赌术,偷学武功,这么多年来,他步步为营,走得心惊胆战,可惜还是免不了沦落为玩物的命运。华白惨笑,难道这就是男子注定的宿命吗?只能沦为女子的宠物,向女子献媚讨好?
华白心中不甘,可是无情的命运让他不得不屈服。
夜风习习,半夜突然醒来的冰若风看了看身旁空荡荡的床铺,以为慕容雪又早起练武去了,可是今天,院子中没有舞剑声,冰若风一惊,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来到屋外的院子中,冰若风闭上双眼,竖起耳朵,这一年来的铁血训练让她的内力大涨,几乎增加了一倍有余,如今方圆十里的声响都逃不过她的耳朵。隐隐约约之中,似乎听到了男子的惨叫声。
糟了!男子的声音!在这训练营中,只有慕容雪一个男子!
冰若风心急如焚,听声辨位,急急忙忙地飞掠而去。
慕容雪的眼中几乎要喷火了,痛恨,屈辱,那美眸中的怒火恨不得把对面的女子点燃撕裂。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慕容雪怒吼。
一耳光扇过来,慕容雪头昏目眩,嘴角流血,紧接着两手被反绑住,身子被女子压制住,无法挣扎。
慕容雪痛恨眼前的女子,更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再多下点功夫练剑,如今受制于人,屈辱不堪,慕容雪悲哀,这个世界果然是个强者为王的天下,弱者根本没有尊严地位,满门上百号人,一夜之间便被诛杀殆尽,就因为技不如人。如今,自己被这禽兽压在身下,随意处置,供人玩乐,也不过是四个字,技不如人。慕容雪痛恨,如果自己拥有绝世的武功,又岂会让亲人族人被无辜杀害?又岂会承受如今这番羞辱?
慕容雪被绑在床上,无法动弹,女子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了,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放开我,我杀了你,千刀万剐,剥皮抽筋,你这个变态,疯子!”慕容雪慌了,他毕竟是个男子,在这个世上,男子的贞洁比性命都要重要,不管他有多么的坚强,这一刻,他的心恐惧得扭成了一团,猛烈地抽搐着。可是,慕容雪没哭,只是破口大骂,发泄着他的怒火和愤恨。
慕容雪发誓,他一定要杀了这个女人,这个畜生!
、第十四章 严刑拷打
冰若风赶到的时候,头脑一翁,怒火蔓延了草原,越燃越烈。她一直都知道,慕容雪的男子身份早晚都会出事,可是她以为,她是有能力保护慕容雪的,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殊不知慕容雪的身份早就暴露了。
在训练营这样一个全是女人的地方,一个男子将会多么的危险,并不是所有人都如同冰若风这般,美男在怀还能够坐怀不乱的。(太小了,乱也乱不起来。)
飞星镖出手,女子伸臂一挡,飞星镖刺入女子的手臂中,鲜血涌出。如今,冰若风终于看清女子的面孔,居然,居然是林容。
冰若风咬牙,这个该死的畜生!
又一飞星镖掠过,林容翻身一躲,暗器划破反绑住慕容雪的绳索,慕容雪一跃而起。
没有痛哭,没有软弱,只有浓浓的愤怒和至始至终的沉默。这样的慕容雪让冰若风心痛。
林容抽剑,冰若风心知不妙,她的手上没有剑,方才最后一枚飞星镖也用出去了。
“快逃,去向寒落求助。”冰若风叮嘱,慕容雪点头,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的转身奔去。
冰若风叹息,如果不这样说,慕容雪是绝对不会丢下她一人独自逃走的,结果无非是两人都落在林容的手中。如果慕容雪落在林容手中定然会受辱,而她呢,最严重不过是一死而已。面对死亡,冰若风害怕,却不会退缩。
慕容雪在雪地中狂奔,雪地太滑狠摔在地上,慕容雪似乎感觉不到痛,爬起来继续狂奔,一次次地摔倒,一次次的爬起来。此时的慕容雪还天真的以为冰若风手上还有那厉害的暗器,至少可以坚持片刻,如果能尽快地找到寒落相助,说不定能战胜林容。
刑房中,热气腾腾,惨叫声络绎不绝,浓烈的血腥味,腐烂的尸体,被折磨得不似人样的犯人,还有那各式各样恐怖狰狞的刑具。
冰若风咬牙,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
如今,冰若风被点了穴道,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全身上下唯一能转动的,便是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想到那个被挖去双眼喂狗的少女,冰若风的眼睛一缩,恐惧如同潮水般用来。
冰若风后悔,自己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吵着闹着偏偏要来训练营玩玩,不碰得头破血流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黑暗可怖。不管娘有多么凶,可她毕竟是自己的亲人,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自己。如果自己死在这里,不知道爹爹会有多么的伤心,冰若风心中抽痛,女儿不孝。
“半年前,你杀了两个训练营的守卫,是不是?”林容的声音很残忍,像是逗弄着被打上死亡标签的老鼠。从湖底打捞出来的尸体上也有一模一样的暗器,飞星状,刀口锋利,暗黑无光。
冰若风沉默。
一根烧红的钢针刺入冰若风的手指之中,冰若风一声惨叫,身体动不了,只有默默承受这非人的折磨。
“说!”林容用力把钢针顶进食指的肉中,鲜血如同水流一般流淌下来。
挥汗如雨,冷汗密密麻麻地冒出来,豆大的汗珠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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