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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条教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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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绵绵的大床。
为了掩饰慕容雪男子的身份,冰若风故意找了一个靠墙的位置,让慕容雪睡在里面,外面则由她挡着。
“你疯了,居然来这么一个地方!”冰若风生气。
不管怎么说,慕容雪也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子,来到一个陌生恐怖的新环境,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不安。“可是江湖中人都传言,鬼门的武功至上,所向披靡,所以我想要在这里学得一身绝世武功。”
冰若风叹气,这个世界还真是奇怪,像慕容雪这些人明明想要学得绝世武功,却偏偏毫无门路,像自己这般有人追着打着手把手的教,却偏偏对习武毫无兴趣。这不是捉弄人嘛,冰若风再次哀叹。
、第十一章 罚跪碎瓷片
“我怎么不知道鬼门山上还有这么恐怖的地方。”冰若风小声嘀咕。
“你以为鬼门山顶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有的人一辈子都来不了,有的人来了一辈子都走不出去。”身为四大世家之一慕容家的嫡子,慕容雪对邪教之首鬼门自然是了若指掌。
冰若风摸摸鼻子,是吗,她可真的是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不过挨了一顿打,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听说鬼门杀手凶神恶煞,出手狠绝,对男子小孩也绝情置甚,手下命案无数,对人命视若无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想到那挖去双眼的少女,还有那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女孩,慕容雪的棕色的漂亮眼睛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有这么厉害吗?”冰若风不信,鬼门的十大顶尖杀手,哪个不是被她整得一愣一愣的,一见到她就头痛不已,躲避不及,否则她怎么被称作鬼见愁来着。一见到她就一脸苦瓜像,脸拉得老长老长的,还故意装作没见到她。冰若风一直都觉得,把这些面无表情的杀手们整得大惊失色是件很有趣的事情。有一次,她还把痒痒粉塞进暗卫青影的衣袖中,青影站在娘的身边,一动都不敢动,偏偏又痒得要命,憋得脸都红了。一想起童年的那些往事,冰若风便忍俊不禁。
“你不信?你难道没有听说过鬼门门主冰无情这一号人吗?”慕容雪一脸老江湖的样子。
“这个,应该听说过的吧。”冰若风汗,这个人,半个月前才把她狠揍了一顿。
“听说当年她就是鬼门的第一杀手,手上血腥杀戮无数,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天晚了,我们睡了吧。”冰若风有些不高兴了,任谁听见别人说自己娘的坏话都不会高兴的,尽管挨打的时候她在心中各种痛骂诅咒,可是她的娘,她可以在心中骂,别人是绝不可以的!就算是慕容雪也不行。
天色暗沉,夜幕降临。
冰若风突然睁开眼,如同野猫一般的眼睛闪闪发光,冰若风摸了摸身旁的慕容雪,天,手冰成这样。冰若风把自己的被子披在慕容雪的身上,自己则猫着腰,垫着脚跟,静悄悄地踱步离开。
外面冷飕飕的,山洞中更是寒风呼呼。等冰若风来到山洞的时候,寒落已经冻成冰人了。寒落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脸色惨白无色,冰若风探了探她的鼻息,幸好,还活着。看白天那个惨样,冰若风还以为她活不过一个时辰的。
这次独身前往训练营,冰若风便随身携带了一大堆的药瓶药丸,以防不测,想不到刚刚到来的第一天,这些东西便用上了。
冰若风知道自己的烂好心又开始泛滥了,可是让她眼睁睁的看着人死去,有能力却偏偏什么也不做,她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的。
一番摆弄下来,一大堆的药瓶也几乎用掉了一半,唉,这女子身上的伤也太多了。女子受惊,睁开浮肿的双眼,明明只比冰若风大不了两三岁,眼中却浮现着坚毅不屈,傲骨凌然,尽管满脸青紫,那伤痕累累的脸庞却似乎散发着光芒。
“你救了我?”寒落有些吃惊,在这训练营中,居然还有人对其他人伸出援手,用贵如金子的伤药给别人疗伤。寒落一看地上的伤药,更是大吃一惊,这种绝顶的疗伤圣药,一瓶价值千金,来之不易,有价无货,这里居然密密麻麻地摆了一地,几乎有十几二十多瓶。可是最让寒落心痛的是,对面的小女孩居然为了给她疗伤,用了十多瓶圣药,这可是比她们的性命都贵重的圣药,这女孩难道是吧它当作糖丸来吃着玩不成了吗?
寒落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望着冰若风。
“怎么呢?还要吗?”冰若风没有等到一个感激涕零的眼神,也没有感受到救命恩人的殊荣感,居然换来对方这般奇怪至极的表情。
寒落吐血,你还真把它当作糖豆子吃啊!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对她们这些连最低劣的疗伤药都没有,为了一瓶伤药,可是互殴至死的人来说,情何以堪啊!
“你干嘛要逃走呢?”
“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寒落黯然。
“你害怕挨打?”冰若风心中颇有共鸣,我也怕啊,可是忍忍总可以过去的,没必要逃走,弄得性命堪忧的啊。
寒落惨笑,“不,挨打算什么,这里的人,根本没有尊严可言。”寒落握拳,一拳砸在石壁上,血流不止。
尊严,为了尊严,你可以连性命都不顾了吗?此时的冰若风还有些困惑,可是不久她就会明白了。训练营,真的不是人待的地方。
夜凉如水,冰若风猫着腰,偷偷摸摸的,想要趁人没有注意到,悄悄回屋。
“是谁!站住!”四处巡逻的林容暴呵一声,简直是反了天了,在宵禁的时候,居然还有人胆敢破坏规矩出来晃荡。
冰若风心中一阵惨叫,只好回头,一脸无辜困惑状,“屋子太闷,出来透透风,宵禁,有这回事?”
当然有这回事,白天的时候,林容便强调过,戌时过后便是宵禁,任何人都禁止出门。
突然,冰若风的身体被一脚踢飞,撞到墙上,房屋上的瓦片哗哗的落下来,砸得冰若风满头满脸的。冰若风从墙上摔下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冰若风只觉自己的身体被撕裂开了一般,每一根骨头都痛得大声叫嚣着,被踢中的腹部高肿起来,似乎里面的内脏都被踢碎了一般,揉捏成了一团。
冰若风的手指微微颤动,睁开眼,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一口血喷出来,捂住腹部痛得弯下了腰。
痛成这般,冰若风也只是扭曲着脸,死咬着牙,没有惨叫,没有痛哭,她知道,在这个地方,惨叫痛哭都是无济于事的,没有人会理会你的伤痛。
林容残忍地看着一切,似乎把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子踢得吐血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没什么大惊小乱的。
林容从屋中拿出一件陶瓷花瓶,摔碎于地,指了指地面的碎陶瓷片,“跪下。”
冰若风咬牙,走过去,双膝跪地,嘶的一声,冰若风身子一抖,一颗豆大的冷汗从额头冒出。全身的重量压在膝盖之上,碎瓷片割破了皮肉,痛得钻心。
林容走了,没有她的命令冰若风是不能起来的。时间如同沙漏中的沙石,缓慢地爬行着,繁星满天,夜风微凉,冰若风紧握拳头,牙齿咬破了下唇,等待,折磨,无穷无尽的痛楚,折磨着冰若风的身心。罚跪不像挨顿鞭子那般,不过是一刻半会的事情,再痛也可以忍耐,没有多久便可以熬过去。可是现在却不一样,冰若风已经在这里跪了三个时辰了,全身似乎都麻木了,腿也麻木了,可是膝盖上还是时不时地传来剧痛,不敢移动,一旦移动身形碎瓷片会更深地刺入皮肉之中,折磨着她的神经。
眼泪噼噼啪啪地掉下来,冰若风无声地啜泣着,她想家了,她想念爹爹亲手做的糕点,如果可以回家,她一定好好练剑习武,再不惹娘生气了。在这个陌生冰冷的地方,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是多么的恐惧,又是多么的无助。
从小到大,冰若风从没有被罚跪过,更没有如今日这般跪在碎瓷片上挨罚。每到冬季,下雨天,冰无情的膝盖就会隐隐作痛,严重的时候痛得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小时候,冰无情彻夜彻夜的跪过雪地,也曾几天几夜地跪在铁链之上,直直痛晕过去,早年的罚跪带给了她一生无穷的折磨,所以不管冰若风犯了多大的错,闯了多大的祸,冰无情也没有让女儿罚跪过,一次都没有。
天色暗蓝,没有一丝光亮,这群小孩子便被敲锣打鼓地喊起床了,慕容雪睁开朦胧的睡眼,朝窗外看去,外面的天还是漆黑一片。
“懒虫,起床了!”看到身边没有动静,慕容雪伸手拍了拍,可是旁边的床位居然空荡荡的。慕容雪一惊,转头看去,身旁空无一人,慕容雪看着身上的铺盖,居然是两层,怪不得这么暖和。
慕容雪心中一暖。
等慕容雪出门来到校场中的时候,才看见跪在青石板上一动不动的冰若风。冰若风的额头上一片冷汗,身子微微颤动,手掌紧握,呼吸急促。
“滚起来!”林容喝道,“胆敢宵禁出门的,这就是下场!”
冰若风用手撑地站起来,一个不稳朝前跌去,慕容雪伸手扶住冰若风摇摇欲坠的身体,周围一片吸气之声。
慕容雪朝下看去,惊得眼睛一缩,冰若风的膝盖猩红一片,一片片的碎瓷片倒插在膝盖上,地上一滩血迹,血液斑斑点点地洒落在青石板上。
人群中,寒落若有所思地望着冰若风,沉默不语。
伤痛过后,没有休养,没有拒绝的理由,没有撒娇哭闹的权利,有的只有忍耐,只有承受,唯有沉默。
每走一步都如同走在刀尖上一般,痛吗,当然痛,可是冰若风沉默,只是蹙眉,握拳,忍耐。
天还没亮,一群孩子便开始习武练剑,林容提着鞭子,谁的招式不对鞭子便挥舞过去,谁稍稍偷懒鞭子便招呼过去,冰若风汗流浃背,冷汗涔涔。
一天到晚,一刻不停地练习着,没有午饭,不能休息,不许偷懒,更不准停歇,停歇的后果便是无情的鞭子。冰若风舞剑的手臂麻木了,酸软无力,膝盖再次渗出血来,冰若风头晕目眩,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手臂沉重地不像自己的了。呜,要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跪过大理石地的孩纸们就知道,罚跪比鞭子好不了多少(呜呜)
、第十二章 代人受过
晚上最后半个时辰,便是和林容的对招。一对一的,和林容单打独斗。
这群孩子中大多都稍稍有点武功底子,其中最拔尖的自然是寒落和冰若风两人,两人身上都带伤,却以最好的成绩一百三十多招才败下阵来。冰若风暗暗心惊,这寒落昨晚还重伤成这样,若是往常定然更胜一筹。寒落则是暗惊,自己本就是练武奇才,冰若风比她还小两三岁,居然也有这番武功修为,他日必然是值得一战的对手。
相对于冰若风的出色,慕容雪则显得有些狼狈了,一来他之前没什么武功底子,二来在这个世界中,男子本来气力就小些,男扮女装的他更为吃亏,慕容雪连一招都没有招架住,手中的剑便被打飞了。
一番比试下来,慕容雪的成绩自然是垫底的,慕容雪垂头丧气,路漫漫其修远兮,绝世武功的路还长得很。
“还是老规矩。”林容喝道。
老规矩?慕容雪,冰若风等新人都困惑不解。
“每天的最后一名,罚十鞭子。”寒落在一旁冷冷解释道。
鞭子呼啸着落在慕容雪的身上,从来没有感受到这种痛楚,剧痛让慕容雪恶心想吐,铺天盖地的痛楚淹没了他的头顶,让他昏昏沉沉的,不知所踪。这是种怎样的疼痛?似乎把灵魂撕裂成两半,似乎在扒皮抽筋,又似乎要把人的皮肉都搅碎一般。
林容打得很快,几下就打完了,慕容雪细腻雪白的背上一道道血痕,染红了白色的衣衫,慕容雪晕过去了。
夜晚,回到床铺之上,冰若风把伤药涂抹在慕容雪的背上。慕容雪的皮肤白/暂细腻,白净的肌肤显得鲜红的鞭痕更加狰狞可怖。冰若风突然想起几个月前,那个从浴桶中走出来的华白,一身赤/裸,如同月下的仙子,像妖精似的,还追打着要扒她的衣服。
慕容雪微微睁开眼皮,身后刺痛难忍。
“你醒了?”冰若风喜。
“痛。”慕容雪皱眉吸气。
“上过药了,过几天就好了。”
慕容雪沉默。
冰若风突然想到,对方可是个男子,自己看过他的身子,他不会要自己负责吧,呃,这个也太可怕了。
不过幸好,慕容雪没这么想。
“你手臂上的伤,我咬的?”慕容雪脸色难看,带着几分尴尬。
当时慕容雪受痛不过,晕晕沉沉之中,咬住冰若风的手臂忍痛,冰若风自然是痛得龇牙咧嘴,不过也没躲开,如今手臂上一排带血的牙印,似乎咬得不浅。
“睡吧,别想这么多,明天一大早又要起来。”冰若风叹气,睡懒觉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半夜,冰若风被一阵咳嗽声惊醒。
慕容雪身为男子,本就体弱怕冷一些,如今受了伤,更是禁不住寒,夜间风凉,咳嗽不止。
冰若风无奈,只好把自己的铺盖盖到慕容雪身上,过了一会,慕容雪才安静下来,冰若风也疲惫地沉睡过去。
一大早起来,慕容雪又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两床被子,一旁的冰若风则如同小猫一般瑟缩成一团,冷得发抖,手脚冰冷一片。
慕容雪又沉默了,眼光闪烁。
晚上的比试中,慕容雪再次落到了最后一名。寒落回想,这么多年,有多少人一直垫底,一直挨打,又是垫底,又是挨打,到最后被活活打死的。这几年来,她只见过一个特例,就是她自己。从一开始的天天垫底,日日受罚,到后来突飞猛进,一跃而起,再到如今的翘首之位。
冰若风捂脸,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挨打后,第二天更加没力气练剑,没力气练剑就更加学不好,学不好又落到最后受罚,这不是恶性循环吗?这根本不科学啊!
就在慕容雪绝望地准备再次挨罚的时候,冰若风心中惨笑着走出来,愿意代人受过。
冰若风在心中呜呼哀哉,她一直都是上窜下跳地躲鞭子的,什么时候居然主动讨打迎鞭子而上来着的?
十鞭子,虽然痛,但是还在忍受的范围中,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冰若风暗想,自己便坚强了不成?
夜凉如水。
“你不必替我受过。”慕容雪打开药瓶上药。
“呜,轻点,别发火!”冰若风低声惨叫。
慕容雪脸红,他一直都是慕容世家的小公子,根本就不懂服侍人,这种替人上药疗伤的事也是第一次做。
冰若风龇牙咧嘴,慕容雪手忙脚乱。
“药瓶打翻了,压到伤口了……”冰若风汗,果然是大家公子。
一番摆弄下来,两人都满头大汗,慕容雪自然是热火朝天,汗流浃背,冰若风则是被折腾着冷汗涔涔,叫苦不迭。
“这十鞭子是我该受的。”慕容雪黯然。
“你别想太多,好好习武,只要接得住对方五招,你就不用垫底了。”冰若风心中嘀咕,我也不用挨鞭子了。
夜半时分,冰若风惊醒,自从来到训练营,她经常在半夜中惊醒过来,焦虑不安。
冰若风环顾四周,慕容雪不见了!
庭院中,月明星稀,离起床还有一个时辰,慕容雪独自一人在院中练剑,挥汗如雨,冰若风在门口看了看,默然回屋。所谓闻鸡起舞,如今这鸡都还没起来呢。
两个月来,慕容雪天天垫底,冰若风日日代人受过,到后来,冰若风的身体也开始有点支持不住了,慕容雪还是沉默,可是半夜的练武更卖力了,起床的时辰更早了。虽然还是垫底,但是如今的慕容雪至少能够接得住林容两三招了。
这两个月来,冰若风身上的鞭伤就没有好过,而伤痛并不是偷懒不练武的理由,想起以前一挨打就可以懒在床上十几天,冰若风突然意识到,娘对她还算得上宽容忍耐了。
伤痛之下,冰若风的剑术却突飞猛进,以往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边练边玩,如今却是一天八个时辰日夜不停地习武,生活除了吃饭睡觉,全都被练剑填满了。这种生活让人窒息发狂,毫无自由可言,可是高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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