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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娘子的幸福生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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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娘脸一圆,一惊,“哪,哪又渗血饿了!”
这情势,不就轻松扭转了么?长安暗喜,这一厢,却是拥着秋娘又是你侬我侬了。
过得几日,迟迟未定的科举成绩总算出来了,长安竟是不出意料摘得了状元,便是李然也有斩获,三甲传胪,赐同进士出身。盘桓在几家人头上的阴霾总算散去了一些。
到那日状元游街,李氏、姚氏特意来接了秋娘,寻了个视野好的酒楼靠窗位置,秋娘坐在窗户边上,便看到长安身上插花披红,手捧黄圣诏,脚踏金鬃马,最是意气风发,气势昂扬。街上人头攒动,便是秋娘看得也是热血沸腾,恨不得冲到人前对所有的人都说;“金科状元郎是我相公!”
无上的自豪晃荡在心间,秋娘总算明白,所谓的“荣华夸耀,耸动一时”究竟是什么场面——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为着一时荣耀,多少人耗尽了一辈子,好在她命好,误打误撞了长安这个呆子。
想及此,秋娘已是抹了泪。姚氏握住秋娘的手对李氏笑道:“瞧嫂子高兴的都落泪了……”
李氏心里也激动,握着秋娘的手,直道范家祖宗保佑,总算没让祖宗家业断在范仲良和她手中。
也不知道是否夫妻之间有感应,秋娘站在窗边时,长安却是正好抬头,仰了头就是咧嘴得意一笑,那样子要多呆有多呆,秋娘经不住噗哧了一声,心道这呆子也不怕旁人看到。
张榜过后,新科及第的进士们还有一顿“烧尾宴”,意在鱼跃龙门化为龙时,用雷火要鲤鱼的尾巴彻底烧掉,才能化身成龙,一步登天。
秋娘早前便听说在“烧尾宴”上,新及第的进士们会尽情传杯递盏,恣意欢宴,宴后更会移乐泛舟,上岸逢花便饮,她还想着长安酒量不佳,千万得少喝。
长安只道他和李然两人会互相照应,让秋娘安心,哪知长安既是状元,自然是众人的焦点和目标,多少酒杯都是往他身上灌的。
几杯下去,长安便觉自个儿喝高了,忙借口醉酒要遁。走出宴会上,被冷风一吹,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长安再看里头的情形,这会若是再进去,还不被人灌到晕?再想想还在里头的李然,心道李然酒量好,不比他,场面他应当能稳住。这般一想,他索性寻到了假山的山洞里,想要好生地睡上一觉。
这一眯眼便是迷迷糊糊。却是有脚步声渐渐靠近假山,长安便听到外头有两个男子在对话。低声细语,听也不大真切,像是在商量要害什么人。
“只消他二人喝醉了酒,便将他二人送到美人床上。啧啧,那两小子艳福倒是不浅,金榜题名不说,咱们还送了他二人一场洞房花烛夜……怕就怕二人无福消瘦。”甲道。
“我看那个状元郎已经快不行了,方才说是要上茅房,人还没回去。那个姓李的也支撑不了多久了……”乙又道,“我就不明白,大少爷若是瞧这两人不顺眼,杀了砍了,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何必费这般周章?”
“你哪懂!我听旁人说,大少爷是瞧上人家的未婚妻了。那家人也不是能说杀就杀的。我琢磨着,杀不了,让他声败名裂也是好的。”
“既是要那个小娘们,抢了来便是,何必搞这么多花样。一个女人而已,他那权势,勾一勾手,有什么女人得不到!”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那小娘们便是偷不着的那个呗。再说了,大少爷的事儿,咱们哪懂,咱们只管做事就是了。那个状元你可盯着点,若是丢了,你我可担待不起……”
长安原本还嫌这二人呱噪,等二人说完,他却是突然起身,酒却醒了大半!
这姓李的莫不是李然?状元?这里的状元除了他,还能有谁?
待他要去寻人时,那两人已然没了身影。长安连忙冲回宴会上,再寻李然时,已然见不到人。又有人说,方才李然醉了,有下人扶他回房休息,具体哪间房却是无人得知的。
长安只觉头都大了,若是李然当真如那两人所说被人带走了,这会让他上哪里去寻他?
院子里觥筹交错,长安扫了眼看酒桌间的人,猛然心生一计,再抬头时,眼睛已经装作迷蒙,嘴里也开始呢呢喃喃说着胡话。
有同榜的进士瞧了,只大声笑道:“瞧子正,人人都夸他是才子无双,可这酒量显然是欠佳地很,不过几杯,竟是醉了……”
长安憋了个水灵灵的眼神,举了杯子瞧众人道:“我没醉,没醉,就是有些晕……”
啪唧……
那杯子应声落地,长安顺势倒在桌上,酒桌上一下哄堂大笑。
也不多时,便有人来扶长安,长安全身卸了力,软软地靠在那人的身上。
“这个状元郎,看着无四两肉,倒是沉得很。”扶着他的人低声抱怨道。
长安用力分辨,隐约觉得这人便是方才的甲了,索性使了千斤坠的气力,直直将他往下压,直让背着他的人生生快断了气,忙放下他在草丛里,自个儿却是直喘气。
“莫不是状元骨头天生硬,这般瘦,却似有千斤重……真真是要压死我了!”那人将长安往草丛一丢,自个儿已觉汗流浃背,“他娘的,老子若是让状元压死,不是太不值当了!”
那人自言自语着,长安听着只觉好笑,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选了这么个二愣子来办事。自个儿却是仍装死。那人歇好了,又来哼哧哼哧地背起长安,若不是长安惦记着李然,真想再这么来几回,好生地逗一逗他。
这一路背过来,那人都快断气了,好不容易到了一个阁楼前,却是将长安往地上一放,对另外个人抱怨道:“谁说这个瘦的,重死老子了!”
“吵什么!赶紧背进去!大少爷一会便带人来了!”接手的人踢了他一脚,甲又背起长安走进屋子里。长安只觉一股馨香扑面,待身下一软,只道自个儿着床了,眼睛张开一条缝一看,好家伙,他面前可是一具剥光了的酮—体,粉藕一般的玉璧一下便搁在他的身上。
甲道:“这人都醉成这样了,还怎么干活!白瞎了这样一个美人!”
“灌药啊,那一碗□是放着干嘛的!”那人又踢了甲一脚,“你来搞定这个,我去搞定隔壁那个!”
说着,人又是出去了。
“天天指使我,什么玩意儿!”甲骂骂咧咧地去倒药。
片刻间,长安一跃而起,一掌便劈在甲的后脑勺上。眼看着床上的美人衣不蔽体,看着委实可怜了些,长安索性将甲的衣服全剥了下来,略略将那美人裹好。
在他忙时,屋子外又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
声,便听乙嚷嚷道:“老子搞定隔壁了,你干个鸟,这么慢!”
长安忙躲到门后去,待那人一进门,又是一掌搞定。寻到隔壁房间一看,那李然满面绯红,发了懵,已然爬上了身边昏睡女子的身上。
“李然!”长安忙快步上前将李然拉开,哪知道李然迷迷糊糊,搂着长安便在他脑门上吧唧了一口,喜滋滋地呆笑道:“若……若兰,我欢喜你……”
长安一抹脸上口水,怔住了:他……他……他范长安竟然被一个男人亲了!
亲了还不够,李然抱着长安便要上下其手!长安一看李然□突起,原本还想敲死他的怒气瞬间平息了:算了,他范长安大人有大量,不同一个守了十几二十年童子身的可怜男人置气!
可是,这口气总要出的不是?
长安冷笑一声,这一厢抽了李然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缚住,让他老实了些,忙完,却是又将乙的衣服全剥了给李然床上的女人穿上,将两女人全丢到床下后,直接将那桌上一大壶的□直接灌给了甲,又将乙丢到了甲的床上。
“我这人最是公道,最讨厌欺压弱小。如今我给你次机会,报不报仇,就看你自个儿了!”长安笑眯眯地拍了拍甲的脸,再不多说,返身扛起李然便要往外走。
屋外的脚步声却是渐渐多了,长安扛着李然,便听到外头传来齐峰和秦远的声音,其中夹杂着不少新科进士的声音。
长安眼看这房里一目了然,能躲的地方就一张床,可如今床上两个男人苗头正起,他可如何是好?
一群人先是开了隔壁的房间,秦远原本以为能瞧见什么香艳的场面,一开门,却是一个人影也没见到。原本兴奋到极致的脸便有些扭曲:人呢?哦,或许四个都在隔壁,一张床上!刺激刺激。
他朝齐峰打了个眼色,一伸手,却是要推隔壁的门。
在屋里的范长安顿时傻了眼:这可怎么办!?四个男人,两个光着身子,一个正在啃着他脖子,若是叫人瞧见,他范长安还做人不要!
苍天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章节名其实是:四个男人np的故事……【← ←嗷嗷,好重口,好无耻,我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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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二皇子亲自来一趟‘烧尾宴’;为的便是同各位新科进士共同庆贺一番;怎得反倒不见了状元郎?”屋外的秦远戏谑的笑意道。
“状元郎瞧着不胜酒力;方才宴到中途却是醉了;我瞧着下人将他往这紫云楼上带呢……或许这会人就在里头?”新科探花郎十分谄媚,率先开了口。
“无妨无妨。我同子正本就相识。他一向酒量极好,莫不是这会装醉;躲在这紫云楼里潇洒呢!让我来瞧瞧他!”齐峰淡淡笑道。
“别是怕回了家里要跪搓衣板;方才不敢喝醉吧。”又有人附和道,一群人说地眉飞色舞。
长安心里暗道一声三字经,潇洒,潇洒个鸟。
再回头看看背上嘴巴还在努力拱他脖子的李然;口水都快滴到他脖子了;真是恶心极了,随手舀了块帕子便将他嘴也给堵上了。
一时间喉咙冒火,急得都想跳楼了……对,跳楼!
长安眼睛一亮,忙推开窗户往下看。
多少年来,他范长安听了无数次奸夫□跳窗逃逸的故事,没想到今日轮到自己,清清白白的身躯,竟然也得背着个男人跳窗,真是冤煞了!
眼见着形势不妙,长安眼一闭:死就死吧!疼死总比被人笑死好!
屋外的秦远只觉暗自得意,又说了一番取笑长安的话,几个进士竟真以为长安在屋里做什么苟且的事儿,吵闹着要往里走。
哪知道一群人开了门,迎面便是两个男人赤身裸体裹在一起纠缠的震撼画面,便是秦远也觉目瞪口呆,那帷帐的薄纱下,隐约只能看到男人的躯体,可正经的却是看不清两人的脸。
秦远只道底下办事的人果真动了脑子,竟想出这妙招来。自个儿却是揉了揉鼻子低声叹道:“想不到咱们状元郎和李进士竟有这种癖好。咱们还是莫要打扰,莫要打扰……”
一群进士颇有几个猎奇心起,想掀开帘子看,又有几个卫道士舀了袖子挡住眼睛道“世风日下世风日下……”,拉着人便要往外走。
床上的甲中了药早已经意乱情迷,激动地不知所以,扶着自个儿的昂扬便要直闯乙的□,还没进到一半,乙却是生生疼醒,见此情形,惊叫了一声便从床上腾地滚到了地上,待看清围着屋子的一群人里,当头的便是秦远,他当下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爬到了秦远的脚下,大声哭道:“公子,公子救我。那畜生,那畜生竟是要上了我!”
形势突变,便见秦远脸上的得意慢慢转成惊讶,未掀帘子,又见那甲光着身子追了出来,身下昂扬之物高挺,浑然未觉众人目光,只隐约见到秦远那一张玉颜,堪比瑶池上的天人,一时间情难自已,竟是扑上来便要抱着秦远,嘴里更是呢喃道:“公子,我的好公子,好远哥儿,我日日思你念你,只想和你享一日之欢,你可真成全我了罢……”
围观的进士们这次是真的震在一旁,不知作何表情了。
长安方才灌甲□,又将乙扔上他的床,不过是想羞辱甲乙,好让他们不再助纣为虐,他又何曾晓得,这甲正是一个好男色的人,更是一个对秦远垂涎许久,念念不忘的痴情汉。
这下可好,甲平日伪装甚好,如今二两春药下肚,全数说了个干净,偏生那语气祥和暧昧,旁人听了都要以为甲和秦远有什么苟且之事,一群人听完,想收住那怪异的眼神都收不住了。
秦远一时间面色潮红,待甲要伸手抱他时,愤怒之下,抬脚便将甲踢出老远,看屋里窗户大开,忙冲到窗边往下,下头正是一个草垛,哪里还有范长安的影子!、
“靠!”秦远暗自骂了一声,再回头时,那些进士的眼神,真真是让他有苦都说不出了。
这一次科举,中举的进士统共二百余人,当场见此场面的便有二三十人,且一甲二甲占多,在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此刻的进士和同进士们都不大愿意同秦远来往,即便是谈起秦远,也是一副讳莫如深的猥琐表情,坊间更是流传秦远大好男色,身边美男无数。其中,更以二皇子齐峰与其关系不甚明朗。
这传言便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三人成虎”,最后再传回秦远的耳朵里,秦远险些吐了一口热血。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由此便可知。当然,所谓的“流言蜚语”地由来,也可见一斑。
话分两头,自长安背着李然跳下紫云楼,好在有草垛挡着,方才没受重伤,只是脚上剌了个口子。
当下,他便背着李然往回走,途中,却是正巧遇到前往梅园坐在马车中的范子钰,他长吁了一口气,忙
将人将李然弄上了马车,一路往回赶。
回了家,秋娘见长安这般模样,忙将李然接过来。一盆冷水浇过去,李然顿时清醒了大半,见了秋娘和长安,再听长安绘声绘色地描述方才自个儿的模样,险些羞臊地昏过去。
长安再要说时,秋娘却是暗地里掐着他的胳膊摇了摇头,对李然道:“你既是知道秦远有心针对你,便该事事防着些。如今曾老爷还在牢狱里,若是这会你再出了事,你让若兰如何是好”
“大姐说的是。是我一时不妨,险些着了他们的道了。”李然低头羞愧道,此时想来,更是后背发凉。
待他走后,长安憋着嘴对秋娘道:“你掐我做什么!疼……”
“不疼我掐你做什么。”秋娘挑了眉道:“别以为你救回了李然我便不怪你。瞧你这一身酒气,还有你这腿上的伤口……你说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说话间,秋娘已是去舀了金疮药给长安仔仔细细地上了药。
等忙完,长安却是将耳朵贴在秋娘的肚皮上,听了好一会,方才道:“咦,怎么就咕噜咕噜的声音,孩子饿了么?”
秋娘翻了个大白眼,“他们这么小,哪里会咕噜咕噜地,那是我饿了!”
“哦,哦……”长安一听,脚也不带停的,便要往厨房奔去。
“你上哪去!”秋娘一把拉住他。
“给你做吃的去!”长安咧嘴一笑道。
“你才回来,要吃什么让厨娘去做便是了,哎呀……”秋娘边说,长安边走,远远地还回道:“不成,他们做的东西你不爱吃,我也不放心,还是我来!”
说话间,人已经走远了。秋娘一摸肚子,暗自喜笑:这个范长安啊,即便是当了状元,还是她的范长安!
在屋里静坐了一会,长安便送进来一碗色香味俱全的洋葱面来,随之还有两个剥了壳的白煮蛋。秋娘原本还不大在意,可那一口蛋下去,竟是比平日吃的蛋还要鲜美百倍,再多两口,那蛋竟是没有蛋黄的。她一时觉得蹊跷,抬了眼看长安,便看长安得意地指着那个蛋道:“不认识了吧。哈哈,这是我跟酒楼里的大厨学的,名儿叫‘混套’!”
秋娘只觉稀奇,缠着长安告诉她做法。长安原本还藏着掖着,只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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