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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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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的话语中通着商量的意思,但江陈余说话的语气却是直接肯定的。老爷子的病情才有缓合,实在是不应该有半点激动的情绪产生,是以谈话也好谈判也罢,既然有安欣这个外人在,还是不要当着老爷子面的好。万一安欣要是再说点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呢!

安欣的脸绿了,她以为自己好歹也算是和江陈余同盟过的,觉得他应该好歹也要给她留些情面。没想到他的态度……

本来不快的安欣动了怒,很硬气地说:“走也行,我孙子也得跟我走。”

事态的发展还真是出人意料,这种情形若是选边站,还用说吗周良善自然是要和娘家人站一起的。

周良善正要说话,江陈余瞪了她一眼示意她闭嘴。这个时候,周良善无论如何是不能表态说话的,她只要还有一分的可能嫁入沈家便绝对不可以直接和安欣闹翻。要是安欣来个秋后算账,那周良善的日子就不会好过。

江陈余制止完周良善,故意很惊讶地说:“你孙子?这里没有你孙子。”

安欣争锋相对问他:“你什么意思?”

江陈余笑笑,没有说话。什么意思还用说吗,她说秘密是她孙子就是了吗?依据呢?

本来秘密究竟姓什么这个事情是可以好好商量的,毕竟按理说是他们的要求过分了。可是这是老爷子的心愿,你就当是体谅一个卧病在床的老人,就是不情愿也不要把话说死。安欣倒好,一进来的表态,就堵死了和谈的可能性。那想要达成目的,就只有比谁更坏更有手段了。

强大的怨气迅速在这个狭小的单人病房内节结,所有的人员也很快分成了两大阵营。

虽然沈树不太情愿站在安欣这边,但在有可能会气死老妈的前提下他当真别无选择。更重要的是还有一点,他是被江陈余他们无情孤立,换句话说他被抛弃了。他没能做好安欣的思想工作,他无能,然后咻一声被人踢出了阵营。

结婚究竟是两个人的事情,还是两个家庭的事情?此刻盘旋在沈树脑海的只有这句话。

周良善抱着秘密沉默着,安欣就只能尴尬地站着,然后愤恨地盯着沈树。

沈树的身上被她盯出了许多无形的窟窿,他他他实在是想不好自己该说什么啊,他此时的表态足以影响他的一生。

他不能说秘密就是我儿子,是我妈妈的孙子,我妈妈不同意给你家,我妈妈说的算。他敢这样说,周良善所在的阵营将永远不会接受他。

当然,他也不能说同意秘密姓秦。虽然他无所谓甚至觉得姓什么都是个代号姓什么都改变不了秘密是他儿子这个事实,但安欣在意。他若敢说,难保她不会弄根上吊绳直接吊死在他的面前。

沈树……左右为难。

现在的沈树在想,做人难,做男人难,做忠孝两全的好男人是难上加难。老妈,老婆,该选哪个?何去何从?

而摆在安欣面前的难题是一走了之还是妥协?一走了之的结果是没了孙子,妥协的结果还是没了孙子。

一瞬间,安欣觉得自己进了强盗窝,不管她怎么抉择,她的还不会叫奶奶的孙子都成了人家的人。

安欣怎么想都想不开,这是一道无解的死局。怨谁呢?怨天,怨地,怨该死的狐狸精周良善,更怨他不争气的儿子。她实在是对不起沈建呀,将来死了也无颜再见他。

僵局的结果是两败俱伤,周良善深知这个道理。

想了想,她笑笑说:“有地不愁种。”然后冲着老爷子问:“说吧,想要几个姓秦的?”紧接着又冲安欣问:“你呢,你有多少钱准备买几个姓沈的?”当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的时候,她语不惊人死不休:“不就是孩子嘛,想要那就生呗。”

和事佬总算是有了,屋内的氛围因为周良善的话没有了先前的剑拔弩张。

可孩子不是说生就有的,并且也不可能说要多少就生多少,真当计划生育是吃素的了。不过,可以考虑让周良善和沈树先移民,去一个没有计划生育政策限制的国度,今年生一窝明年生一窝后年再一窝……可以一直生到所有人马满意为止或者没有限制无止境的生下去也不是没有先例的。

咳咳,以上扯的有点儿远。

实际的是周良善解决了眼前的紧张气氛,却解决不了事情的关键起因。

秘密很忧伤,如果他是双胞胎就好了,一家一个皆大欢喜。这依旧是句屁话。

安欣憋着气不说话,老爷子说不清楚话,江陈余的身份注定了对于周良善的生孩子论插不上话。

于是,病房里还是像先前僵局时那样各守各的沉默各打各的算盘。

过了好半天,沈树像是那个很经典的笑话‘几个动物共坐一条船上讲笑话里’的迟钝猪一样,后知后觉满脸苦恼地说:“我不想当种猪。”

一瞬间,周良善有种想拿锅盖盖死沈树的冲动。

我说亲,这是重点吗?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欠的一章,明天补。

61、幸福开始

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没有任何解决方案。

安欣和沈树耍起了母上的威风,闹气了小孩似的脾气。无论沈树怎么劝解怎么保证,她都不肯转回苹安市。实在是没有办法,沈树只能寻了个酒店,给她开了个房间。

酒店的名字叫“来喜”,多吉利的名字。可安欣就是看见什么都来气。

房间里,安欣放下手提包,便开始数落沈树。

说他不听话,说他没出息,说他是妻奴,说她以后要是受了他老婆的气他肯定不会为她撑腰出头,说他……

沈树躺在床上,两眼望着天花板,任由她说什么都不吭一声。心里腹诽,以母上大人的性格谁受谁的气,真还不一定。不过,周良善也不是闷头吃瘪的主儿。

他无可奈何地翻了翻眼睛,然后在安欣的叨唠声中翻了翻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好。

安欣拍了拍床头柜,“哎,我说什么你听见了没有?”

沈树扭了脸,冲她道:“听着呢,妈你继续。”

安欣又不傻,自然知道他又把自己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故意和他打别似的你让我说我偏偏不说了。她叹了口气,闭紧了嘴。

躺了一会儿,沈树突然说:“哎,妈,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心烦意乱失眠多梦?”

安欣没好气地说:“是又怎么了?”嘴里的话虽不好听,她的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宽慰,至少儿子还是关心她的。

谁知,沈树又不紧不慢地来了一句:“哦,怪不得,你更年期到了妈。”

安欣一听这个,火气腾一下又燃烧了起来,站起来双手叉腰吼着沈树:“怪不得,怪不得什么?怪不得我这么罗嗦?怪不得我脾气不好?我脾气不好是因为谁哦?你要是什么都肯听我的我会脾气不好?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到底都干了什么,胡搞瞎搞,孩子搞出来了,人家手里有砝码了,就拿孩子威胁你了。看吧看吧,就你这样子,傻了吧唧的,孩子肯定要跟别人姓。到时候,你自己跪在你爸爸的灵位前跟他解释吧,我没脸跟他说,我怕他夜里托梦给我跟我哭。”

沈树辩解:“我这不是还没有同意嘛。”

他的态度使得安欣的火气又一次创下了历史新高,她继续喷他:“你没同意,你算个屁啊,现在孩子在周良善那里,就是周良善说的算。不要指望我会因为孩子跟周良善打官司,我丢不起这个人,咱们只能私了。”

沈树又说:“周良善不是也没同意嘛。”

安欣瞪了他一眼,平息了一下先前的怒火,长出一口气说:“现在没同意,可她也没说不同意。你现在就去把周良善给我争取过来,管你是哄也好,骗也好,你就告诉她我说的我同意你们结婚了,给你们订最好的婚庆公司大办特办,订最好的宴席,我给她买一套黄金首饰,一套白金首饰,再买一套钻石首饰,我出钱让你们出国旅游,什么国家她选,包括以后秘密长大出国留学的费用和娶媳妇的费用我也给他准备好。前提条件,我要秘密姓沈。”

沈树听完咂了咂嘴,望着安欣说:“妈,你真有钱,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呢。”

安欣瞥了他一眼,一跺脚,说:“你去不去?”

沈树一跃从床上跳了起来,“去,肯定去。”这样的美事,是他想也想不到的,干嘛不去。

刚好中午,沈树接了周良善和秘密从医院出来吃饭。

当然,他没少挨老爷子的白眼珠子。

不过他皮厚,不怕。

吃饭的时候,仍旧是照顾周良善的情绪,桌上的肉菜明显多过素菜。

沈树给周良善夹了一筷子青菜,说:“你得营养均衡,每天吃三分的青菜三分的肉三分的主食一分的水果。你不能总吃肉,只有你营养均衡了,秘密的营养也才能均衡。”

周良善默默了看了一眼碗里的青菜,挑到了一边,继续我行我素。

沈树弱弱叹息了一声。

周良善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默默夹起了青菜塞到了嘴里,口齿不清地说:“老娘历经了一千年的轮回才爬到了食物链的顶端,不是来天天吃素的。”

沈树乐了,问她:“敢问小姐轮回之前是猴子精、老虎精、还是狐狸精?”

不等周良善回答,沈树做恍然大悟样,说:“明白了,是黑山老妖。”

周良善直接笑喷了。

看她快乐,沈树也跟着傻乐。吃饱了饭,沈树抱着秘密领着周良善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漫步。

午后的阳光很温暖地照耀在身上,说不出的惬意滋味。小花园里四处是穿着病号服出来晒太阳的男男女女,沈树他们选了个稍微僻静的地方。

沈树腾出一只手牵住了周良善的小手。

表现不错,周良善没有挣扎。

沈树说:“周良善,谁都没有咱们幸福,人家谈恋爱只有两个人,我们是三个人一起恋爱。”

周良善有点儿晕哒哒的,下意识点点头。

沈树还说:“周良善,咱们这样多好,要是真把秘密给你外公了,咱们怎么办啊?”

敢情沈树挖的坑在这儿呢!

周良善心里不快,想要挣脱他的手,奈何他握的太紧,未果。

沈树拽了拽她,把她拽到了面前,额抵着她的额说:“急什么呢?老头儿老太太已经够让人着急了,你不许添乱,我这不是还在跟你商量嘛!”

周良善终于开口说话了,“老头儿又不是真的要走秘密,只是名义上的,他想让秘密姓秦,这样他就算是后继有人了,你懂吗?”

沈树叹口气说:“他后继有人了,那我妈妈那就成了后继无人了。”

“再生呗。”

“碰都不让我碰一下,怎么再生?”沈树悻悻地说。

得,又一个坑在这儿呢。

周良善苦恼坏了,什么时候起沈树也变得像江陈余一样的狡猾难对付了。

她开始转移话题:“你不是说不愿意当种猪吗?”

沈树开始笑:“再生个一个两个还是可以的。”

周良善不接话,他又说:“你让老头儿养足了精神多活个几年,等有了第二个秘密,第三个秘密……”

周良善点点头,老头儿多活个几年,这个必须有。

可沈树误会了,以为周良善同意了造人,就赶紧问:“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啊亲?”

作者有话要说:晚一点儿应该还有一更62、幸福快跑

孩子是说生就能生的?过程去哪儿了?

沈树正在向着这个“过程”而努力奋斗。

又是夜,沈树开着车时不时地转头看看副驾驶上坐的周良善。晚风吹动着她的发,撩|拨着她的脸,也引诱了他的心。沈树心痒难耐,下意识地连续吞咽着口水。

此刻的他就像是只馋猫望着碗里的鱼,喵呜,好想一口吃掉。

遇了个红灯,沈树停了车。忽尔想起了从前,从前的周良善真开放啊,追着撵着要“办事”。

越想沈树越是激动,一脸的风|骚淫|荡表情,咧着嘴笑的很是欢实。他模仿起她的语气无比轻快地说:“周良善,咱们重温过去,车震吧!”

正望着窗外发呆的周良善瞬间回神,瞥瞥不靠谱的他,面无表情地说:“车震?你要把你儿子放什么地方?让他骑你头上?然后你再骑我?”

沈树……

再一次验证了周良善是个灭火器这个不幸的事实。他的欲|念顷刻之间被浇熄并且冷冻了起来。

沈树死心了,老老实实地开着车,再也不敢胡思乱想。把周良善母子送回了将军府,沈树又马不停蹄地赶去了来喜酒店。

安欣的到来,使得沈树的生活从两点一线升华成了三点一线。

至于他累不累这个话题我们毋需讨论,人活一世,不想孤单就得有个家。而安欣周良善连同秘密缺一不可才是沈树的家,可以说是累并快乐着,烦躁着并且享受着。

隔天,安欣要求沈树约周良善一起吃饭,说是要同她培养感情,实际上是安欣想念秘密想得心慌意乱。

一见面,安欣没有隐藏感情不再假装,直接从周良善怀里抱走了秘密。左看右看,仿佛周良善只是个保姆,她现在的行为就好似在寻找秘密身上任何有可能被虐过待的蛛丝马迹,就只差没检查检查秘密的头发倒没倒一根了。

然后,她便开始趾高气扬地对着秘密身上的衣服指指点点,两根手指捻着秘密的小外套用极其惊讶的口吻说:“唉呀,这不是纯棉的哇。不是纯棉穿起来不舒服的,小孩子的皮肤很娇嫩的……”吧啦吧啦好大一串。

一直被挑剔习惯的周良善不说话,沈树更不会没事找事的去搭理她。

没有得到回应,安欣踢了沈树一脚,“走啦,带我们去百货商场,给你儿子买衣服。”

对于主动送上门的便宜,周良善向来是来者不拒。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沈树一行人等直扑向百货商场女人的战场。

一进商场大门,安欣即刻变身成了勇往直前的女豪杰,打着头阵,从一楼直接逛到了五楼,沈树和周良善的手里拎满了她各式的战利品。

话说安欣还真是个烧钱的机器,秘密的一个小帽子三百三十大洋。这价打死周良善她都不会买,可安欣一面说着这么贵,可转脸一口气买了三个不同颜色的,美其名曰搭配衣服。

周良善看着直肉疼,尼玛一个小破孩又不是天王巨星上台演出呢还得搭配衣服。关键是小孩长的快,戴不了几天就小了,多浪费啊。

周良善碰碰沈树,悄悄说:“你家是开银行的吧,你妈那不叫花钱,花的跟是白纸一样,太阔利了。”

沈树得了机会卖力宣传自个儿,伏在她的耳边说:“羡慕吗?嫁到我家我也让你这样花钱。”

周良善嘁了一声表示不屑,心里是另一番滋味。像她这种穷惯了的人,有钱了也不一定知道怎么花。同理,没被人爱过的她,始终不敢相信这短短半年发生的一切,当爱情和亲情统统袭来的时候,她总是害怕这些不过是场梦。

一直到了晚上,安欣才特赦放过了他们。累到半死的他们回了将军府。

周良善刚把睡着的孩子放下就打了个喷嚏,她翻着白眼拿起纸巾抹了把鼻涕,这是今天第几次了?她明明没有感冒的呀。

这个疑惑很快就解开了。

沈树一随着她进门脸上就笑开了花,殷勤的给她捏腿揉肩的。周良善硬生生被他笑的浑身发毛。

对于沈树的无故献殷勤,周良善吃不消的打退了他的手,“你干嘛?”

“没事,就是准备问问你什么时候解决老爷子后继无人这个问题。”是询问的语气,沈树的手却已经探进了周良善的裙底。

周良善看着他绿幽幽的眼神,接着打了个喷嚏,怪不得今天一直这样呢,原来就是被他YY的啊!

她哭笑不得。

房间里弥漫着扑鼻的花香,她瞧了瞧左边桌子上面的红玫瑰,又望了望右边桌子上的香水百合,心情大好。

周良善恶意的把腿并拢起来,夹住了沈树的手不让他往上移动,眼神却很纯净的看着他眨眼,“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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