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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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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好,周良善干脆就张口红舌地站着,用以表示自己真的很惊讶。

气氛尴尬地僵持着。

幸好,这时候屋里的老爷子让护士叫周良善进屋去。

周良善二话不说,立马转身准备逃跑。

“等等。”江陈余出声叫她,很明显还没打算放她走。

周良善只能停了下来,然后很“为难”地看看他再看看小护士。

江陈余没理会她,跟小护士说:“你先去,就跟我外公说良善一会儿就到。”

小护士的年纪约莫和周良善差不多,对于江陈余这种看起来坏坏的潇洒男人是没有抵抗力的,乖宝一样含羞点点头,就走了。

周良善认命了,等待他的下文。

只见江陈余又慢悠悠地修剪了两盆花后,抬头瞧她。感觉到他的目光时,周良善的脸很明显一僵。

江陈余气笑了,问她:“怕我?”

周良善慌忙摇头。

江陈余凉笑,不紧不慢地又开了腔:“放心。虽然我爸我妈是奇葩,但我不奇葩。我对乱伦不感兴趣,再说你也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可以让我不顾社会伦理道德的指责,陷入疯狂的境地。”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周良善皱眉,换了一种表情然后继续僵着脸。

“所以你不用勉强自己一句一个哥哥地叫着,时刻提醒着我我们的关系。”最后,江陈余终于说出了重点。

被揭穿了,周良善却如释重负。她很坦白地说:“我说起初叫你哥哥真的很勉强,可叫着叫着叫顺了嘴就成了习惯你信吗?”

“信。什么感情都可以培养。哪怕起初是骗,可骗着骗着连自己也被自己编造的爱的谎言所诓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骗我自己一定能做个好哥哥,你呢就配合我扮演好妹妹的角色,然后我们一齐做外公的好外孙好外孙女。我们的亲人都太少了,能做彼此的亲戚实在是值得庆幸的事情。”江陈余想也没想这么说。

“好的,一言为定。”

击掌为誓。

有生之年,不让你受人欺负照顾你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

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沈树非要留杨怡和左桥吃饭。

是的,左桥就是杨怡带来与安欣相亲的男人。

左桥已经不年轻了,五十有三,比安欣大了四岁,可男人一般要比女人受老一些,两人看起来倒是年岁相当。至于样貌,不能说很帅,只能说周正,难能可贵的是已经这个年岁了身型倒是没有走样,不胖不瘦刚刚好。谈吐不错,气质也很谦和。

说实在的,沈树打心眼里觉得很满意。可他满意也没用啊,关键还在安欣。

安欣呢虽然没有松口,但也没有先前那么排斥了。不知是出于礼貌,还是情绪缓和想通了一些,终于是肯从厨房出来,坐下来和客人说说话了。

不过说来说去就是这几句。

“您喝茶。”

“您抽烟。”

“您吃水果。”

“嗯。”

“是。”

“对的。”……

别看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获得的信息量其实大着呢。比如左桥不抽烟。比如左桥不喜欢喝浓茶是和她一样有失眠的老毛病……

先不说相亲成不成吧,安欣倒是觉得认识了一个同病相怜的朋友。

吃完饭,趁着杨怡和安欣收拾碗筷进厨房的功夫,沈树问左桥:“左叔叔,咱们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来个坦诚的对话吧。你觉得我妈妈怎么样?”

沈树没有拐弯抹角的试探,他觉得开门见山才符合自己的性格。

左桥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问,沉思了一下说:“我们这个年代的人比你们小年轻含蓄很多,包括感情,我只能回答你我很愿意和你妈妈进一步的接触了解,如果她也愿意的话。”

与此同时,厨房里,杨怡一边刷碗,一边问:“安欣,这下看清楚了没有,说说觉得老左这人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安欣还是不愿意正面回答。

杨怡腾不出手,抬脚踢了她一下,很找抽地说:“行了,你还能再活几年啊,再不趁机发□,你就没机会了。”

安欣啼笑皆非,回她:“我没你浪,也不会浪。”

这时,客厅里的沈树和厨房的杨怡很有默契地都说了这样一个意思的话。

“幸福是要靠自己把握。”

杨怡和左桥临走的时候,左桥主动约安欣一起晨练。

安欣犹豫了一下,在沈树和杨怡焦急的目光下点头算是答允了。

左桥很郑重地和安欣握手告别,“明早六点,滨河公园东门咱们不见不散。”

这一幕陡然让沈树想起了一句歌词“让我们相约明天不见不散。”

明天就是希望。

他很有感触,送走了他们以后,迫不及待地给周良善发了个短信。

'周良善,我郑重向你求婚。等我妈妈披上婚纱的时候,请你也为我穿上美丽的白纱。让我们厮守一生,白头偕老。等秘密大点了,咱们就再要一个长得像你的女儿。'

周良善一看,乐了。她不知道沈树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呀,单看信息只觉得他逻辑混乱。他妈穿婚纱是照艺术照吗?

于是,她没心没肺地打了四个字回了过去。

'你有病吧?'

沈树的热情,沈树的激动,在看见这四个字的那一瞬间,彻底的偃旗息鼓了。

沈树无奈地想周良善不去消防队灭火真是太屈才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快十点半了,我儿子已经睡了两觉了,觉短的孩子伤不起啊…

56、再一转折

星期日的早上,沈树四点半起床,五点收拾完个人卫生,出门,上车,打火,目的地临市的将军府。

至于去干什么,还用说嘛。

去见“灭火器”呗。

车程两个钟头,沈树原想昨天晚上就出发的,估摸着老爷子不太愿意让他留宿,遂未成行。

沈树很是伤感,怎么他和周良善现在就像是周末夫妻似的,尼玛还悲催的是不可以双休的周末。

思及此,沈树急的直挠头。

周良善就像座山,而沈树就是爬山的旅人,山已经爬了一大半了,真的很累很累,可仍旧得咬牙坚持向着山顶进发,总不能半途而废,那么前面的努力岂不是白白付出了,不划算呀。

沈树不愧是个商人,帐算得很精,比喻却不是那么的恰当。把周良善比喻成山,那秘密呢?大山之子?

沈树一面操控着方向盘,一面呵呵傻笑。

日出东方,斜照进车内。

嗯……秘密应当就是这五六点钟的太阳才对,沈树这个旅人费劲了气力爬山,无非就是为了领略大山的美,无非也是为了那山顶的华丽日出。

牢骚是肯定会有的,可若是有人当真让沈树放弃周良善母子,撇下所有的麻烦和疲惫,过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幸福生活,沈树不但不领情,还肯定会和那人急眼。

所谓的麻烦,是幸福的根源。

六点多钟,秘密只动了动小脚,还未发出啼哭的信号,周良善已经惊醒,翻坐起身。

两个人大眼对小眼的瞪了一会儿,觉得已经有人搭理的秘密收回了咧开要哭的小嘴,吧唧吧唧吃着小手,像只小毛毛虫一样扭扭身子,嘴巴里叫着“卖,卖,卖”。

这是秘密第一次发出了咿呀呀以外的声音。周良善惊喜极了,紧接着扑哧一笑,尼玛怎么听着跟泰国人叫妈似的。

于是,周良善炫耀似的给沈树发了个欣喜。'秘密会喊妈妈了。'

才三个月多点就会叫妈,沈树自然不会相信。

可饶是如此,到了将军府的第一件事,沈树抱着秘密亲了两口以后,很严肃的对着他说:“叫爸爸。”

秘密眨巴眨巴眼睛,继续啃着手背,鸟都不鸟他。

沈树觉得可能是自己的表情震撼了秘密幼小的心灵,然后他换上了一张笑脸,开始威逼利诱:“秘密乖,叫爸爸,爸爸给买奥特曼。”

秘密眯着眼睛还是不吭声,兴许是在想奥特曼究竟是个什么东东。估计是知道了那玩意又不是奥利奥,还可以舔一舔扭一扭,那玩意不能吃又不能喝,觉得沈树欺骗了他的感情,张着嘴哇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拉着长调叫“卖~”。

原本今天想给老爷子做上几个小菜露露身手的周良善慌忙从厨房里跑了出来,跑着说着:“哦,秘密别哭,卖卖来了,卖卖来了。”

周良善从沈树的怀里抢过了秘密,还没开始哄呢,脸上还挂着泪的秘密突然又笑了,这情绪变的比川剧舞台上的绝技变脸还要快呐。

沈树和周良善面面相觑,倒是杵着拐棍出来接受阳光的老爷子给出了正解。

“孩子大了,认得娘了。”

紧接着老爷子瞧了瞧周良善,又说了:“孩子认得娘,头发掉一床。”

对于这个解释,周良善喜得屁颠屁颠的,秘密认得她了,哪管的了头发掉是不掉的,反正秃不了就行。

可沈树表示很忧伤。他想,认得娘了,为毛不是先认得爹呢?你个不孝顺的熊孩子,白疼你了。

忧伤归忧伤,沈树也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了。没听过那句老话嘛,有奶才是娘。谁叫他功能不够强大,谁叫他没奶呢。

秘密认得娘了是好事,可不好的是他傲娇了。

只要看不到周良善,谁搂都会哭。

没有办法,周良善炒菜的时候,沈树只好抱着秘密站在厨房门边,再时不时的进来出去,让秘密闻闻新鲜空气……赶紧回来瞧瞧妈妈。

就是这会儿功夫,沈树也没有闲着,嘴巴里一刻也没有停止地念叨着:“秘密,我是爸爸。快看,快看,看仔细了,记得我了没?秘密,谁是爸爸呀……”

沈大树不甘心,接连着被母子两人嫌弃这个打击是致命的,他发愤图强争取一切机会“上位” 呢。

葡萄树下面,老爷子和江陈余正在下着棋。他抬眼瞧了瞧厨房这边,心情舒畅地长叹了一声。秦家的天很久没有这么晴朗过了,如今他虽没有儿女成群,但好在还有孙辈绕膝,甚至还做了太爷爷喽。感谢祖宗,此生……无憾矣。

老爷子才一个愣神,江陈余双炮架马,笑着喊道:“将军”。

就是这个时候,厨房里的周良善也大声说:“吃饭了。”

“老头儿,我做的菜怎么样?”至今为止周良善都是这么没大没小地称呼老爷子的,她端起老爷子面前的小碗,给他舀了碗汤。

老爷子“习以为常”,眯了眯略显浑浊不清的眼睛,咂巴咂巴嘴说:“挺好,美中不足啊,就是少了一样东西。”

其他人自然知道老爷子指的是什么,笑而不答。只有周良善瞥了他一眼,哼笑着问:“怎么,还想喝一杯?”

“那是……自然。”老爷子甩出了一嗓子京剧里老生唱腔。

“做梦吧你。”周良善不客气地呛他。

老爷子也不生气,不让喝还不让唱嘛,反正都是过嘴瘾。他干脆放下了筷子,一拍桌子,唱了起来:“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

唱着唱着,他又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瞬间,却在众人的仰视下,踉跄着倒了下去。

“老头儿……”

“外公……”

“秦爷爷……”

周良善三人一齐奔上前去,就连不通人事的秘密也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嚎啕大哭了起来。

秦家的天又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晚点二更。

57、正式摊牌

省军区医院,单人病房。

这是老爷子住进医院的第三天了,医生诊断其为脑梗塞引起的脑中风导致昏迷不醒。

保守治疗,最坏的结果醒不来,其次醒来后半身不遂,最好的结果则是一切症状可以慢慢恢复。

市里的领导已经来了好几波了,送的花篮水果篮各样的营养品摆满了这个不算大的单间病房。

这还只是今天一天的,前两天吃不完的周良善全都拿去做了顺水人情,分给了护士医生。

以至于,整个护士站的那群小姑娘没人不认识周良善和秘密,谁好不容易得个空就会跑来抱抱或者逗逗秘密。当然,这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们秘密小朋友长的确实够可爱。也正因为多了一个孩子,让原本沉闷的病房多了些生机勃勃的气息。

毕竟现实生活不是在演电视剧,不会千篇一律的一有人昏迷不醒,就得有人坐在床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深情呼唤。

不过也或许是因为周良善和江陈余遗传了秦老爷子的刚强作风,反正是两人都没有掉泪。

周良善心里头没底,江陈余倒是一如既往的镇定,别有他意地看看周良善又扫扫沈树说:“放心,外公一定会醒,他还有心愿没了呢。”

周良善默不作声。

沈树被江陈余看的心里面直发毛,他是无辜的好嘛,罪魁祸首明明是周良善,是她不肯嫁可并不是他不肯娶。

事实证明,江陈余说的很对。

第三天还没过完,老爷子真的醒了。

周良善惊喜坏了,凑上前去,“老头儿,你醒了。”

老爷子嘴巴抽了抽,嗓子里发出了呜呜两声。

江陈余皱眉不语,摁下了床头的传唤器。

医生很快就来了,仔细检查了一遍以后,说:“口齿不清,腿脚不利或者半身不遂都是脑中风的后遗症,症状是可以慢慢恢复的,至于能恢复到哪种程度这是有个体差异的,曾经有患者恢复到和正常人无异。当然,也有不好的个例。不过总体来说,醒过来了就有希望。”然后,医生就带着那群实习的小尾巴走了。

病房里的气氛很是低沉。

这时,周良善却突然哈哈大笑,冲着躺在床上还很虚弱但一脸苦难相的老爷子,幸灾乐祸地说:“以后我再说你的时候看你还怎么还嘴。”

老爷子oxox说了几个字,没人理解意思,不过愤怒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幸好,老爷子光顾和周良善斗气去了,就没空伤感难过了。又没缺个胳膊少个腿,好死不如赖活着。老爷子今年八十七岁了,阎王爷一天不收咱,咱就乐呵着过一天。话说不清楚没关系啊,还有好处,就是你当着别人面骂他他还以为那是夸赞。

又连续着在医院修养了一星期,老爷子的嘴巴还是不利索,精神倒是好了不少。

至于心情嘛。只要不见沈树就很好,一见就翻脸。老小孩似的,总是指使着干这干那,也不知道是不是沈树真的太笨总是理解不了他的意思,没有一件事情一次直接能做对的。更叫人郁闷的是老爷子拒绝和沈树纸上沟通。于是,沈树真的很悲惨。老爷子气急了,那可是真的会打人的,更何况他是不可以情绪激动的。

沈树承受着心理和身理的双重重压。他自然知道老爷子的心结所在,实在是扛不住了,便溜出了病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给安欣打电话。

这个时候,安欣正和左桥约会。两人说不上发展神速,因为都是单身,儿女都忙,其他的朋友又都有家庭,这样一来倒是很快成了关系很不错的朋友。早上一起晨练,晚上一起散步,好歹是个伴啊。人是群居动物,越老就越害怕孤独。

今天安欣心血来潮想看老电影,便约了左桥一起。

两人选了非常经典的悲情故事《魂断蓝桥》。

安欣看的正入神,手机突然一震,吓了一跳。瞧清楚了来电之人,安欣和左桥知会了一声后,拿着手机出了放映室。

“妈,你在干什么呢?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沈树的声音闷闷不快。

安欣还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和左桥在一起的,便回他:“你管我,你一消失,就消失这么久我不是也没有管你嘛。”

安欣的话语中很明显透着一股怨气,沈树很快收拾好郁闷的心情,陪笑说:“你是我妈只有你管我的份,我什么时候也不能翻身管你呀。我消失不是有原因嘛,这不是我老秦爷中风住院了,我在这儿帮点忙。”

以前安欣叨唠的最多的就是让沈树以晚辈的名义去拜访一些沈树爷爷留下的老人脉,别看那些老头儿老太太人老,可面子值钱的很,可气的是沈树从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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