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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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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沈树是第二种。
今天阳光明媚,沈树开着车,迫不及待地开始规划未来。
他可不认为周良善和安欣的婆媳关系可以亲如母女,看来要发奋图强,赶紧挣钱买房子呀。要买两套挨着的,周良善住楼上,安欣住楼下。这样,即过起了自家的小日子,又可以照顾好妈妈。
哪天要是和周良善吵架了,他还可以带着秘密一起私奔到楼下的安欣家。
周良善爱吃肉,安欣吃素。他还可以带着秘密今天吃这家明天吃那家,营养均衡。
沈树美滋滋地想着往后可能会发生的幸福生活。
却压根都没有思考眼前。
攸的一下,他想起了江陈余的威胁和老爷子的要求,就像正好好地开着车呢,突然一个急转弯,吓得小心砰砰乱跳。
未来是美好的,奈何现实太残酷哟。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亲亲的大姨和大姨夫就是表哥和表妹……
还有 又欠下一章,一共欠两章。这两天过节,家里人实在是太多,太忙太忙太忙了不过,这几天就会补上的,因为有榜单任务在,周一到周五的上午,死也要更出来一万六千字。
这几天,不定时更新,写出来就会更上的。
53、爱是什么1
年轻时爱要大声喊出来。到了一定的年纪才明白爱是关注、期望、忍受、默默地做着……
_
一开始沈树并不叫沈树。
那还是在他只有秘密这么大的时候,安欣无时无刻将他搂在怀里,“宝宝,宝宝”地叫着,怎么亲也亲不够。
似乎每一个孩子的第一个昵称都是“宝宝”,随着时间的推移、年纪的增长,宝宝们不是变成了“混小子”就是变成了“死丫头”。
沈树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在他从“宝宝”升华成“混小子”的那些年里,在他没有调皮捣蛋的时候,安欣时常会叫他“小树”,更甚者若某天他表现的出奇的好的时候,安欣还会奖励似亲热地叫他“儿子”。
究竟是什么时候那些充满了爱意的昵称,变成了死板板仿佛真的是冤家对头一样的大名直呼,时间久的连安欣也记不得了。
就这样叫着叫着,母子的感情越变越生硬。
安欣靠在沙发上回忆着从前,在她的斜对面的高高的供台上摆放着沈树父亲的遗像。
相片上的年纪永远定格在了三十二岁,与如今的沈树年纪相当,眉宇间的神情也有五分相似。
至于样貌,其实沈树是更像她的。
在将有沈树的最初几年里,这一度成为了她的骄傲。
“唉呀,这个孩子长得真漂亮,像妈妈。”
“唉呀,老沈家的小树苗子挺拔精神,像老沈家的媳妇,长大了和妈妈一样做个军人。”
各式各样的夸赞围绕着这个看似女强男弱实际和谐美满的三口之家,赞美的内容却总是和略显文气在机关里做着秘书工作的沈建无关。这让沈建非常郁闷,装着很生气地开玩笑说:“你瞧都是夸你的,我看这个家要我是没有一点用处。”
谁料,一语成谶。
在悲伤乍到的日子里,孤单寂寞痛苦重击后的安欣发现自己真的没有身上这套军装挺拔刚硬,她屈服于命运,她是真的想随着沈建一起去了,是沈树让她坚定了活下去的信念。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沈树是她生活的力量,是她活在这世上的唯一牵挂。
安欣的思想也是老旧的,老来从子的观念根深蒂固地种在了脑子里。
可是这个她老来唯一可靠的儿子,不停地刷新着她的承受力,并且没有下限。
若是沈建还在,他是一定不会坐视他们的儿子如此的叛逆不孝,说到底还是自己的福薄了。
安欣悲伤地想着。
沈树回到家的时候,正看见暗自垂泪的安欣擦拭着父亲的遗像,心里头像被刀戳了一样尖锐地痛了一下。
沈树没有说话,拿着顺道在菜市场买来的几样安欣平时最爱吃的菜进了厨房。
今天是星期五,请来做饭的阿姨雷打不动的这天休息沈树还是记得的。
厨房里,沈树脱了外衣,穿上围裙,颇有些型男主厨的味道。
安欣走了进来,扭扭捏捏的像个小姑娘。
她说:“要不我做饭?”
要放在以前,沈树一定会好好地讥讽她一番,“就你,做饭,还是算了吧。”
这是安欣的死穴,她自以为十八样武艺样样精通,可唯独厨艺这一样,她是怎么学都学不会。没有天分的她企图以勤补拙,为此还曾经去有名的厨师技校进行过培训,一共学了一月有余,唯一学会的就是用萝卜雕花。那以后,做出来的饭菜还是继续挑战着沈树脆弱的味蕾。
是以沈建去世了以后,安欣没有学会给沈树做饭,倒是沈树慢慢地跟着阿姨耳濡目染学会了给她做饭。
每每思及此,安欣总会愧疚地觉得自己并不是个称职的好妈妈。
沈树自然知道她的心结,尤其在今天她本来就心情不好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敢再刺激她的。
于是,他做出很随意的样子说:“这顿我做,下顿你做。”
安欣没有表示异议,转身出去。
压力消失,沈树叹了口气。
很多时候他都在想,为什么自己会对周良善产生感情。是因为她样貌还不错性格上又是与安欣南辕北辙?还是因为她给他做的第一顿饭里让他吃出了家的感觉?
沈树想不清楚,也不打算去想清楚,但有一点他是明白的。
也正是因为了安欣和周良善方方面面的完全不同,才导致了现在的焦灼情形。这是无法弥补的东西,只能小心地去培育。而培育人,可以是他也可以是秘密。
简单的两菜一汤做好了,长方形的仿古餐桌,安欣和沈树各占一方,严格地遵守着古训食不言。
饭吃了一半,终于下定了决心的沈树,放下了筷子,很认真地对安欣说:“妈妈,再找个伴吧。”
沈树的想法很简单,安欣最美好的年华都已经给了他,或许现在是追求个人幸福的时候了,她有那个权利。
安欣顿时停下了喝汤的动作,呆愣不语。
就在安欣胡思乱想着这一切肯定是周良善教唆,用意就是可以彻底地让沈树抛弃她。
这时,沈树又说了:“妈,闲了就去看看楼盘,找两套户型不错的,上下楼挨着的房子。我住楼上,你住楼下。”
安欣的心里略微好受了一点,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不稀罕,我就老死在你爸爸留给我的房子里哪儿也不去。”
沈树使出了幼时挨打时百用百灵的杀手锏,努努嘴说:“妈妈,开心点,爸爸看着呢。”
安欣立马沉默不语,埋首继续喝汤,汤的滋味是酸甜苦辣说不清楚。
沈树清了清嗓子,又说:“妈妈,其实周良善不是个坏女人。妈妈,秘密喜欢奶奶,也离不开妈妈。”
与此同时,好女人周良善正接受着秦老爷子的“荼毒”。
“观棋不语真君子。”秦老爷子不快地说着棋盘旁边站着的江陈余。
周良善嗤之以鼻,呛他:“就你君子,以大欺小,恃强凌弱。”
“嘿嘿嘿,死丫头,谁让你学艺不精了,今天我都教你半上午了,是你自己笨学不会,怎么就变成我欺负你了。”秦老爷子不乐意了,强词夺理地争辩。
周良善气的哼哼叫,挥挥手招呼江陈余道:“哥哥,上,搞定这小老头。”
不等老爷子答应迎战,江陈余已经很是受用地坐下,摆开了棋局。
其实他没有告诉沈树,哥哥也是可以照顾妹妹一生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分已送。
54、爱是什么2
青梅已逝,竹马老去,从此我喜欢的人都很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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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安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在想晚饭时沈树说的问题。一个是关于周良善的,另一个是关于她自己的。
说实在的,不是没有人劝过她改嫁,并且在这空虚的许多年里不止劝说过一次。有娘家人的真心开导,有好姐妹的善意介绍,结果都被她一一婉拒。
无非是两个理由,一个是害怕沈树不能接受,另一个是始终无法忘记沈建。
现如今,沈树主动提出让她找伴这茬事,可见他的态度是举双手赞同的。唯一要过的这关就是自己的心了。
她也想迈出一步开始新的生活,可藏在她心里的沈建怎么办呢?
她和沈建虽算不上青梅竹马,但也算是两小无猜,做了六年的同窗同学。
高中毕业以后,她参了军,他上了大学。
那个时候,还是物资匮乏的时代,她攒下军贴攒下休假坐上一夜的火车去看他。
这辈子她都无法忘记下了火车,她第一眼就瞧见的他,白色的的确良衬衫,略显清瘦的身形,一笑露出来的洁白牙齿,还有忽闪忽闪的长睫毛。
她什么都记得,记得他跟她说的头一句话是“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兵”,记得他牵她的手时的紧张神情,记得他高兴的语无伦次地给她介绍他们学校。
却唯独忘了他的眼睛,忘记了他看向她的那个让她心甘情愿赔上了半生的眼神。
怎么会忘记了呢?
安欣想的有些头疼,只得作罢,爬了起来给自己泡了一杯叫做“就是让你睡”的养神花茶。
沈建刚走的时候,她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安眠药吃的太多了,如今神经衰弱,便找了老中医开了此茶,还别说效果还是不错的。
安欣坐在客厅里喝茶,沈树的房间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想来他是在讲电话,想来电话那边的应该是周良善。
只听他说:“我警告你离江陈余远点儿,表哥也不行,他就是一炸弹,坏的要命,指不定什么时候炸哪儿了。你听见没有?喂,喂……死丫头挂我电话。”
真不是故意偷听,不过不听不知道一听安欣算是吓了一跳,总算是听出了一些苗头,貌似是沈树在缠着周良善,而不是像先前她想的那样他是被缠的。
原本“臭不要脸”的是自己的儿子。安欣又想不明白了周良善到底有哪点好,她实在理解不了沈树奇特的审美观。要么是沈树太极品,要么极品的人是她。
安欣愤慨不平地灌了两杯茶,然后悻悻去睡觉。
第二天是周六,安欣好容易才轮到的休息日,又因为头天晚上睡得太晚,早上就起的晚了一些。
十点多钟,安欣爬起床的时候,沈树正在客厅里接待客人。
来的是安欣的老姐妹杨怡,旁边还坐着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虽然杨怡和安欣已经认识了快二十年,但像今天这样不请自来还是第一次。
杨怡也像是看出了安欣的疑惑,咧嘴笑着主动说:“是你儿子请我来做客的。”
安欣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可眼睛在扫过那个男人时,又疑惑了,这人是谁啊。
安欣突然想起来了沈树昨天说的话,脸顿时如火烧。
沈树说风就是雨的性格也不知道到底像谁?昨天才跟她提的找伴的事情,今天就找了老头上家相亲来了。
怪不得从她一出卧室房门,杨怡就盯着她神秘地笑。
杨怡也是,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也跟着孩子瞎起什么哄。
安欣埋怨地瞅了杨怡好几眼,寻了个理由躲进厨房不肯出来。
是啊,活了大半辈子了,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干过,唯独相亲这一样别说做了压根连想都没有想过。
不愧是做了一二十年的老姐妹,杨怡还是了解安欣的,她也尾随着进了厨房。
杨怡瞧瞧安欣红的发紫的脸,笑着问:“怎么生气了?”
安欣不理她。
杨怡拽了拽她的袖子说:“行了,你也别怨我没事先告诉你,挺巧的,你们家小树清早给我打电话说这事的时候,还真有合适的人选。我老头单位的,去年老婆过世了,也是挺重感情的好人,老婆有病了七年就伺候了七年。本来想打个电话通知你一声,后来想想要告诉你你肯定不愿意见人家,为免夜长梦多,我就带着人直接杀过来了。呐,我都交待了啊,要杀要剐之前,你先回答我这人怎么样?”
安欣没好气瞥了她一眼,撇着嘴说:“没看。”
杨怡气得使劲拍了安欣一下,用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你个榆木做的脑袋,就不能开开窍,拐拐弯。老伴老伴,就是老来做伴。你干吗不能敝开心胸迎接幸福?你干吗非得整的自己像个小可怜似的?告诉你,你就算是孤独的要死也没人同情你,你家的死鬼也不会从地底下爬出来陪你。”
杨怡说话向来是口不遮拦,安欣也知道她是真的为了自己好。可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她固守了这么多年的执念你让她一朝之间就转变那也是不可能的。
安欣陷入了沉默。
就在安欣的心里翻滚着惊涛骇浪的时候,远在临市的周良善的心情一如平静无波的河面,静静地看着静静地听着静静地回忆静静地记得。
此时跟她说话的是江陈余,秦老爷子正在屋里打针,命令他给院子里盛开的花草剪剪枯萎的枝叶。
周良善抱着秘密无所事事,也凑了上去。
江陈余冲她笑笑,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跟她说的也像是在跟自己说。
“世上的事物逃不开的自然规律——盛极必衰。小夜曲开了好几年了,生意一年比一年火爆,一年比一年鼎盛,我也一年比一年忙,我也琢磨透了,盛极必衰小夜曲也是逃不掉的,不如趁着她还算辉煌的时候把她抵出去,这样一来她至少不会衰败在我的手里。”
江陈余叹息。将心比心,周良善可以体会到他的不舍也明白他的决心,那么此时劝解无用。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以后,江陈余指着一盆盛开的白色鲜花问周良善:“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不知道?”江陈余稍显意外,问:“难道沈树没有送过你花吗?”
周良善摇头。
江陈余想也没想,剪刀自然地往前一伸,只听“卡擦”一声。他将剪掉的鲜花递到了周良善面前,淡淡地说:“送你。”
就在周良善接过鲜花的那一瞬间,他又说:“这是我妈妈最喜欢的花。”他定定地看着她,“我妈妈你见过的,在蒙山。”
回忆的闸门一旦开启,那些梦境一样的记忆争相涌了出来,周良善分辨不出哪件是真的发生过的,哪一件又是自己想象出的。
她不确定地问:“在蒙山?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
那个一直出现在自己梦境里的女人是秦玫?不是秦季?
江陈余答非所问,自嘲地笑着说:
“奸|情也可以是爱情。”
周良善愣了一下,忽然也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今天说不定会爆发,晚点二更。
55、爱是什么3
爱情是什么?
是婚外情?是不顾道德满足个人私|欲?
请不要打着爱的幌子来侮辱爱情,那是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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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良善笑的莫名其妙。
江陈余看着她很认真地说:“可笑吗?如果那天我狠狠心真的强了你,我们两个也可以算是奸|情。”
周良善的脸不由自主地抽了一下,江陈余淡淡地笑笑,又说:“或者在还没有沈树之前,我哄哄你骗骗你,我们两个还可以有奸|情。”
周良善开始盘算着三十六计撤为上计。
江陈余叹息了一声,重复了刚刚说过的一句话:“□也可以是爱情。”
很显然,一开始周良善误会了这句话的意思。现在看来这算是表白没错,可按照她和他的关系,表白什么的就是乱伦啊!
周良善实在不知道要怎样回应。
装傻?那是污辱江陈余的智商,以他和她认识这么久的时间,他还能判断不了她什么样子是在说谎?周良善和江陈余在一起,与她和沈树在一起的感觉是相反的。她是怎么降沈树的,到了江陈余这儿他就是怎么降她的。若把他们的关系组成一个食物链,江除余无疑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
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好,周良善干脆就张口红舌地站着,用以表示自己真的很惊讶。
气氛尴尬地僵持着。
幸好,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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