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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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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秘密已经快满三个月了,两个半月便会笑出声,总是喜欢跟随着声响左顾右盼,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起来别提有多可爱多机灵。

安欣看见他时,一肚子的怒气和怨气瞬间烟消云散。

唉呀,原来讨人厌的周良善也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孩子,不过这肯定得亏了我们家沈树的基因好,倒是白让她占了个大便宜。

安欣不经意地撇了撇嘴,怎么能让她不介怀呢。都说儿子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这沈树媳妇还没娶进门呢,他还记得他娘是谁吗?

你看到现在了只顾着和周良善调笑的沈树,还没发现自家老娘已经快走到自己面前了。

倒是周良善像是感应到了安欣不善的目光,抬头去瞧之时,碰了碰沈树告诉他:“你妈驾到。”

沈树放下菜单,起来去迎安欣,看见她捧着的玩具时,说:“妈,你买了这么多玩具怎么没让我去接你?”

“哦,这是你杨阿姨买的让我带过来送给你儿子。”安欣尴尬地笑着编造出了一个很劣质的谎言,然后将玩具放到了旁边,坐在了周良善的对面,故意不看她和她怀里的秘密,把脸扭向了窗外。

周良善呢,似乎也没有要低头的准备,自顾自的逗着秘密。

一个装着看不见,另外一个更强,看见也好看不见也好,人家压根就无所谓。

这两人的状态,让沈树觉得好着急。

一时间,三个大人相对无话。不知道东张西望的秘密发现了什么,突然咯咯笑出了声。

沈树借题发挥:“你瞧,我们秘密看见奶奶了多开心,秘密喜欢奶奶。”

明明知道这话哄骗的程度有四颗星,安欣还是在心里偷偷乐开了花,连带着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先前那么的僵硬,更加主动地转回了脸无间隔地对着秘密瞧了又瞧。

你说这孩子怎么长得,太可爱了。

想抱呀。

想亲呀。

抱上一天,亲上一天,

也不会烦。

安欣急的想挠头,看看沈树,看看秘密,清清嗓子。

沈树没会意。

安欣又看看秘密,瞪瞪沈树,再清清嗓子。

周良善会意了,将秘密塞到沈树的怀里说:“我上洗手间。”然后起身就走了。

待周良善走远,安欣顿时像是变了一个人,冲着秘密拍着手笑得很甜很慈祥:“过来,让奶奶抱抱。”

沈树依言将秘密替给了她。

安欣接了过来,狠狠地亲了又亲,问沈树:“这孩子叫秘密?”

“对,大名沈谧,小名秘密。”沈树说。

安欣轻点着秘密的额头,逗他道:“沈谧,神秘,你个小东西是够神秘的,奶□一回见你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话明显是说给沈树听的,他笑着解释:“想告诉你的,正准备挑个好时候,你就……”

“挑时候?这种事情还要挑日子说呀,你应该是第一时间告诉我的,害得我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安欣埋怨地说。

“当然要挑好时候,你看就是因为时候没挑好,你还是不愿意接受他妈妈。”沈树叹息一声,又说:“我问你,妈妈。以前你不喜欢周良善,说她和我们家不是门当户对。现在呢,何止是门当户对了,都可以算得上是我们在高攀了,你怎么还不肯接受她?”

安欣又亲了亲秘密的小脸袋,这才抬眼看他,没好气地说:“女人的事情,男人少参乎。想进我沈家的门,我管她是什么将军的孙女还是外孙女,都要守我沈家的规矩。我们老沈家的规矩只有媳妇孝敬婆婆顺着婆婆,可没有婆婆顺着媳妇来的。你看她那张脸,写满了不待见我,难道你要让你妈的一张老脸去贴她的冷屁股?”

安欣越说越愤慨,其实她是心虚的,她介怀的无非是害怕周良善会介怀曾经挨过的那两巴掌。

当然,这一点她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承认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上午送积分。

51、全民公敌

周良善倒是不记仇,可还记着自己欠了人家一百万呢。

虽说她真的没有一点儿觉得这钱自己拿的不应该,可就是这么相对的时候,仍旧觉得尴尬。再说讨好什么的有用嘛,一味的讨好不过只能更加的贬低自己在安欣心里的印象值。

既然如此,就这样吧,爱咋咋地。

周良善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回了座位以后,安欣早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依依不舍地将秘密还给了沈树。

周良善原想接过秘密的,后来一想算了再给安欣留点儿机会吧。

果不其然,菜上齐了以后,安欣象征性地吃了几口,对沈树说:“我吃饱了,孩子我抱,你吃饭。”瞧,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是心疼我儿子,才不是想抱你儿子。

还没等到安欣过够了奶奶瘾,也就到了分别的时候了。

安欣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性格刚强的女人,她可以又当爹又当妈的一个人带大了沈树,无论多累多难熬她都没有哭过。而现下却莫名其妙的红了眼眶。

沈树的心里也不太好受,送她上出租车的时候下了“军令状”,安慰她道:“妈,我送她娘俩去临市看秦爷爷。妈,你放心,过不了几天我一准把秘密给你接回家。”

安欣没有说话,心里头却翻起了浪,这孙子要是回了家,那周良善呢?

想到此,安欣狠了狠心,装着不屑地闷哼了一声,别过头示意司机快点儿开车。

沈树的热脸贴在了冷……脸上,心里头愤慨不平。

他他他简直就快被这两个女人玩死了。

沈树的心里不爽,以至于在送周良善和秘密去临市的路上沉默了半路。

他不说话,周良善也没心情搭理他。

快到地方的时候,沈树沉不住气了,再不说点什么就没有时间了。

不是蓄谋已久,也不是临时起意,沈树自认为是水到渠成。

他说:“周良善,等你从老爷子那回苹安的时候,咱俩就把事儿办了吧。”

周良善一时半会儿的没反应过来,问他:“事?办什么事?”

沈树又不快了,就算他的求婚没有精心策划不够隆重,可这并不代表他不够认真呀。可她又是个什么态度,那语气那神情就好像是在问他今天买了什么菜一样的随意。

在感情上,沈树实在是接受不了这种忽视。他闷声闷气地说:“你说什么事?”

周良善听他语气不善,又仔细品味了他刚才的那一句话,然后恍然大悟,再然后……沉默了。

呵呵,要怎么回答太伤脑筋,还不如听不懂呢。

于是乎在等答案的沈树去看她时,她一脸的无辜,一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沈树

……也就只能默了。

还能怎么样呢?

逼的紧了是会反的。

但是他也快没了耐心,偏偏又马上要分隔两地了,根本就是不想给表现的机会。

说话间的功夫,将军府已经到了。

将军府门口的石阶上站着一个老熟人,瞧见了他,沈树完全郁闷的心情通畅了不少。

可不,关于周良善,他是同志还需努力,而悲催的江陈余却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了。

人就是这样,比下有余的时候,总是可以立马忘却烦恼并得瑟起来。

沈树停好了车,掂着装满了秘密衣服的小包跳了下去,招呼着江陈余:“嘿,哥哥~”那腔调阴阳怪气的很欠扁。

可江陈余是谁?那定力好的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这么一顶点儿的挑衅对他来说,什么用也没有。

他直接忽略了沈树,去接周良善手里的秘密,笑着说:“外公等急了,非让我出来等着不可。”

周良善很顺从地让他接走了秘密,用实际行动代替了所有的话语。她三步并作两步跨进了将军府,还在院子的时候,高声对着屋里喊:“老头儿,我看你来了。”

屋里传出了老爷子的咳嗽声,紧接着就是埋怨声:“你个没大没小的丫头片子,老子以为你忘记了我们还有约。”

许是周良善的喊声惊动了屋檐下悬着的鹩哥,老爷子说话的时候,鹩哥也正扑扇着翅膀叫着:“欢迎光临……”

周良善兴冲冲地进了屋,问:“你刚才说什么?你的破鸟太吵了没听清楚。”说着话,她走到了老爷子的床边。

半躺在床上的老爷子的眼神在看见她的那一刻陡然间亮的发光,嘿嘿笑笑连声说着:“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江陈余抱着秘密和沈树一起也走了进来。

秘密自然也是香饽饽,老爷子坐了起来接过了秘密亲了又亲。

至于沈树。

老爷子在看到他时,眼皮子翻了翻嘴角一抽,还没说什么呢,沈树就开始讨好地傻笑。

周良善学着老爷子的语气,指着沈树说:“你…要么站要么滚。”

沈树的脸都气歪了。

一旁的老爷子乐得哈哈大笑,也开口说话了:“光让他站着太便宜他了,咱还让他扎马步。”

沈树凌乱了,脸色直接抽成了绿的。

“裤子窄裆浅蹲不下。”这时,江陈余很适时的插言,一语命中要害。

沈树……

他想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就成了全民公敌了。

幸好秘密还什么都不懂,要不然他威严的父亲形象呦一败涂地。

因为周良善和秘密的来到,老爷子的身体一下子好了不少,声音洪亮中气十足,连晚饭也多吃了不少。

饭后,老爷子声称三个大老爷们要下棋,周良善这个女人就只能洗洗涮涮哄孩子睡觉去了。

老爷子是思想特别传统的人,家庭制观念很强,大男子主义也很强,一向认为女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而周良善这个没爹没娘只有他的苦孩子,一切当然需要他来做主他来撑腰。

下棋是假,谈话是真。

老爷子问沈树:“你打算怎么办?”

话问的没头没尾很含糊,沈树却完全领会了所有的含义,拍着胸脯说:“自然是要尽快结婚的。”

沈树很开心,既然总是搞不定周良善,说不定搞定了老爷子以后一切难题迎刃而解。

沈树想也没想就回答证明他确实是一早想好了该怎么做,对于这一点老爷子很满意。他赞许地点着头说:“好,很好。那就挑个好日子,让你妈妈带着媒人上门提亲吧。”

爷,我的亲爷爷,现在的社会不流行这些了好吧,我们崇尚简单自由快捷方便。

当然,这些只能是心声。

沈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然后默默点头。

他和周良善之间似乎总是隔着某个人,以前是江陈余,这一次关键在安欣。

沈树实在是没有把握可以说服安欣,原本想可以一鼓作气攻克结婚这个难题,不曾想难题开了外挂不停加血。

噢买嘎,结婚难难于上青天。

作者有话要说:分已送。

求评论啊,亲们,看在我用爪机码字还坚持不懈的份上,赏花赏评赏鼓励吧。

52、表哥表妹

在将军府里,再借沈树一个小胆,他也不敢造次。

于是乎,谈话完毕,老爷子说:“天太晚了,你今天就留下吧,住陈余隔壁的那间客房。”

沈树感恩点头。

老爷子又说了:“丫头肯定已经睡了,你不许再去打扰她。”

沈树……惶恐点头后,就果真二话不说,去了客房,然后闭门不出。

实际上,现在才八点。

按照老爷子的作息现下必须是上床睡觉的点,可按照沈树的习惯现在也许才刚刚下班,夜生活不过才刚刚开始。

江陈余更惨,往常这个时候他才将将上班而已。

实在是睡不着,江陈余悄悄地去酒柜里偷了两瓶二锅头,又去厨房摸了盘花生米,敲开了沈树的房门。

“二锅头?我还以为你会偷红酒。”开了门,沈树一点都不吃惊。

江陈余越过他进屋,似笑非笑地说:“红酒是用来泡妞的,我又不准备泡你。”

“闲话少说,一人一瓶,数数花生米有多少颗,一人一半。”轻松的氛围让沈树回忆起了从前年少,很幼稚地说着。紧跟着进屋,几乎是用抢的拿过一瓶二锅头,开盖只闻了闻,便喊了一声:“痛快。”然后又很认真地同江陈余说:“说真的,这么多年来我交往的所有狐朋狗友里,就属和你喝酒是最畅快的。”

江陈余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眼皮,回敬他一句:“彼此彼此。”

男人之间的友谊是按年龄段来区分的,像沈树和江陈余这种年纪经历过现实的洗礼后的友谊,再也没有少年时的热血冲动,夹杂了成年人的复杂,五分利益五分真情。

却也是美好的,这年头能有五分真心的交情就是值得珍惜的。

沈树和江陈余相对而笑。

本来就是,两人之间所有矛盾的根源无非只是周良善。现如今江陈余成了表哥,矛盾不解自散。

所以说沈树是庆幸的,女人有了,朋友还在。

几杯小酒下肚以后,沈树说:“表哥,你以后就是表哥了。也幸好你小子沉得住气,你说你要是一早就对周良善下手了,现在肯定是撞死的心都有了。”

江陈余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高深表情,放下空酒杯,淡淡笑笑说:“再往后退个一两百年,表哥表妹就是天上的一双地上的一对。虽说现在法律不允许了,但是不照样还是有不少表哥表妹做夫妻的。更何况我和周良善根本没有兄妹之情,发展出点别的也未尝不可。”

沈树刚抿到嘴里的酒喷了,辛辣的酒液呛到了嗓子里。他好一阵猛咳,咳得两眼血红,瞪着江陈余猛看。审视判断着他方才所言到底是玩笑话还是认真的。

沈树的脑瓜子转的很快,他分析着以江陈余的个性说出这种话或者干出这种事并不奇怪,但搁不住上面还有秦老爷子压着呢。所以不管江陈余这句话到底是出自真心还是玩转假意,都只能成为空想。更何况他知道周良善和江陈余虽然没有兄妹之情,但肯定也没有男女之情。别问他为什么这么笃定,男人的直觉,好歹也是与周良善相处了这么久赤|裸相对过的男人,她的一些喜好他还是知晓的。更甚之,他以为周良善其实是喜欢他的,不过是不肯承认而已。

沈树释怀,很自信地笑着。

江陈余只顾倒酒,根本没有留心他的反应。

满好了两杯酒以后,江陈余说:“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你带不来你妈和媒人来提亲,我会开始行动。”

“行动?”沈树笑不出来了,觉得太不可思议,下意识惊问出声。

江陈余一如既往的淡定。

他说:“到时我会用行动向周良善证明我才是可以照顾她一生的男人。”

沈树听后嗤之以鼻,刺激他曰:“得了吧,女|性|杀|手,你表妹还是不麻烦你照顾了,我来就好。”

接下来,好好的双人对饮,成了宣誓大会,沈树和江陈余抢着说明谁才是可以照顾周良善一生的男人。

结论就是……谁也不肯信服对方。

第二天一早,沈树在秦老爷子的严密监视下和周良善以及秘密告别。

他心有不甘地亲了亲秘密,又亲了亲……秘密。

其实后一下是真的想亲周良善的,奈何老爷子提前看出了苗头,在他背后清了清嗓子。

对,老爷子只是清了清嗓子,没出息的沈树立马就拐了弯。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革命”尚未成功,老爷子的话是无论如何也要听的。

沈树回了苹安,头一件事就是去“爱之归巢”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搬回了他与安欣的家。

安欣意外的同时,心里是高兴的,不过嘴上不肯服输,还是硬撑着说了几句讽刺的话。

沈树不以为然,很突兀地拥抱了安欣一下,然后出门去公司。

安欣吓了一跳,然后在沈树关门的时候,有眼泪涌出眼眶。

儿子有两种,一种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还有一种是娶了媳妇更加理解了女人理解了生活开始心疼娘。

或许,沈树是第二种。

今天阳光明媚,沈树开着车,迫不及待地开始规划未来。

他可不认为周良善和安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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