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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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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可惜。

江海同正惋惜的心疼,江陈余彻底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

“爸爸,瞎参合什么,莎莎是周山的女朋友,还有良善,你见过的,她是周山的妹妹。”

周山,江海同是认得的,并且知道他出了事情,好长一段时间了自家儿子忙前忙后的疏通关系也都是为了他。

江海同“哦”了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还是很热情地说:“坐下说,坐下说,阿姨快去倒茶。”

不过,至始至终,江海同的热情都是对着周良善来的。

几人相继落座。

江陈余嫌江海同在这儿碍事,便说:“爸爸,你不是要走了吗。”

江海同呵呵笑笑说:“没有啊,肯定是你听错了。”

江陈余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扭过头对着袁莎莎和周良善说:“周山的案子,下个月十六开庭审判,我的意思先看一审怎么判吧,我已经让律师准备好了上诉的材料,到时候实在不行判完以后我们直接上诉。”

周良善点头,袁莎莎垂泪。

江海同看了看默不作声的几人,端着茶几上的茶水殷勤地递给周良善。

周良善伸手去接时,江海同突然顿住,直直地盯着她的手问:“孩子,你右手是不是受伤了,怎么一直带着手套呢?”

周良善尴尬地回应:“烫……烫伤的。”

“那烫伤之前,你右手的手背上有没有一个枣红色的心形胎记?”江海同突然想起了什么,试探着问。

“胎记?”周良善很奇怪地看着江海同,意外他为什么会这么询问。

“对,那胎记就长在手背的中间,很漂亮,就像画上去的一样。”

“没有,没有什么胎记。爸爸,我们正在谈正紧事情。”江陈余不耐烦地大吼一声打断了他们。

他的怒火来的很是莫名其妙。

江海同欲言又止,却又像害怕似的,只能喏喏着说“是是”,然后起身上了楼。

袁莎莎慌忙转回了正题:“老板,律师有没有说过周山的案子到底会怎么判?”

可是江陈余的怒火并没有随着江海同的离开立马消失不见,他黑着脸摇头。

袁莎莎带着哭腔说:“老板,我们不是已经举证说了周山是为了自保才失手杀人的吗。”

“举证,举证,你也说了只是举证,举证成不成功还要看法官怎么看。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法官。”江陈余最厌烦的是她的眼泪,尤其是现在本身就心情不好的情况下,说起话来的腔调难免又臭又硬。

其实袁莎莎也并不是个不长眼色的女人,她明白江陈余一向是不怎么喜欢她的,这一点从江陈余看她的眼神就能体现出来。可就算是这样,像今天这么厉害的对待她,也还是第一次。

袁莎莎被吓得顿时没了声响。

好似刚刚才回过神来的周良善,握了握她的手,说:“莎莎,你别急,这些事情老板会处理好的。”

很明显,这话看似在安慰袁莎莎,实际上是说给江陈余听的。

还别说,江陈余的脸色一下子缓和了不少,意味深长地看了周良善一眼后,转头对袁莎莎讲:“法院那边为了两不得罪,派了一个我们双方都不认识的老法官审理案子,肯定是秉公处理,也好也不好。反正该做的我都会去做,剩下的听天命吧。”

一时间,三人无话。

袁莎莎害怕江陈余,便拉了周良善赶紧离开。

临走的时候,江陈余恢复了初见之时那副喜怒不明的脸孔,摸了摸熟睡中的秘密的小脸袋,说着高深莫测的话语。

他说:“良善,你先什么都不用想,好好的照顾孩子吧。其他的,以后我在和你谈。”

可究竟谈什么?他不说,满怀着心思的周良善也不问,更绝口不提他冒充周山与她通短信的事情。

很多时候,江陈余就像个定时炸弹,总是让人产生着无穷无尽的恐惧感。

周良善潜意识里认为,江家和沈家是一样的,一定要离他们远远的,不能去招惹。不过,这至少要等到周山的事情了结了以后。

是以,江陈余在说着那些话的时候,有所顾忌的周良善只是淡淡地笑着,并没有接话。

34三们奋起

程穆是个好姑娘,就是想法太多。

女人的妒忌心足以毁灭一切,包括理智。

自诩为沈树的正牌女友的程穆怎么想都想不通,她到底哪点儿不如他的野女人了。

不是说婚内才要打好保卫战,防火防盗防小三的嘛。她到好,婚还没提上议程呢,小三已经洪勇袭来。

程穆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郁闷了好几天,决定说什么也要和那不要脸的小三斗上一斗,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其实这孩子也不见得有多爱沈树,不过是虚荣心作祟。她一心认定了周良善是小三,但是谁是谁的三还不一定呢。

但不管怎么说,程穆是彻底恨上了周良善。有朝一日,等她夺回了沈树,哈哈,周良善会死的很难看。

凭什么呢?

凭……她也要投男人所好,不就是献身嘛,只当是提前洞房花烛夜了。

程穆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是等了整整一天,也没有等来沈树那迟来的歉意。出了这种事情,男人不来道歉,女人又哪有台阶可下呢。

程穆很是着急,只能约了安欣,明着暗着向她表明,知道沈树是鬼迷心窍,只要他可以幡然悔悟浪子回头,自己还是会接纳他的。

安欣信誓旦旦地给程穆做着沈树一定会回心转意的保证,却又暗自头疼不已。

这是儿子大了不由娘啊!更何况周良善的手里还攥着张王牌呢,别说沈树想要他儿子,就是连她也想要她孙子呢。明明只见过一面,那可爱的小脸就像是印在了她的心里,想的夜不能寐。

可该死的周良善太可恶了,居然带着她孙子玩起了失踪,不就是欲擒故纵嘛,由此可见这个女人的心机有多深了。

安欣安抚完程穆,开始呼叫她的智囊军师。

“陈余呀,那个周良善去了哪里你可查出来了?哦,还没有瓦。那好,那好,我等你消息。”

那厢的江陈余刚刚挂了安欣的电话,沈树便闯进了他的办公室。

很明显的,还带着怒气。

二人至去年一别,也有好久没有见面。

也不,准确的说,是沈树很久没有见过江陈余。而江陈余却是刚刚见过沈树没几天,就在蒙山的医院。那天他只是在门外默默地看过周良善,便又像来时一样悄悄地离开。

四目相对。沈树觉得,江陈余还是和以前一样讨厌。当然,江陈余也是这么认为。

说不好是什么原因,明明应该会是心心相惜的两人,什么时候起开始背道而驰,甚至越走越远。

发小,朋友。

隐瞒,背叛。

“我和周良善的孩子叫沈谧。”

“你应该已经见过。”

“我和周良善的矛盾只是暂时的,吵吵闹闹是夫妻。”

“朋友妻不可欺。”

沈树像背书一样面无表情地一条一条对江陈余说。

江陈余反驳他:“领结婚证了吗?受婚姻法保护吗?”

“我们是事实婚姻,我们有孩子。”沈树反唇相讥。

“验过DNA吗?”江陈余冷笑说。

沈树愣了一下,愤怒的眼睛开始发红,指着江陈余的鼻子怒道:“别他妈那样冲我笑,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奸臣模样。我告诉你,我相信周良善。听清楚了没?老子再说一遍,我相信周良善。”

站在门外的周良善,有点儿不知所措。

这样的沈树是她从未见过的,他的话语字字敲击在她的心里,带来的是无法言语的震撼之感。

她没有声响,默默地离开。

周良善没有离开多一会儿,沈树和江陈余不欢而散。

狗血剧情继续在现实中上演。

第二天,安欣跑到沈树公司等了足有半天,终于逮了个正着。她不由分说地拉了沈树去吃晚饭,当然也约了程穆。

心情很坏的沈树极其不情愿,可又不能在公司里跟安欣大呼小叫,若是让人听去了个一言半语,还不一定会疯传成什么样子。

沈树转而又一想,吃个饭也好,该一次性解决的问题就不要拖延。

三人约在了苹安市很有名的一家中餐馆见面。

沈树和安欣才刚落座,盛装打扮的程穆匆匆而来。看见沈树之时,只微微一瞥,便红了眼眶。

这一眼,既有淑女的风范,又有怨妇的风情。有些理亏的沈树不经意似的将眼睛移开,装作没看见。

一开始,便没有看到沈树“应有”的表现,程穆又着急上火了起来。可是碍于安欣在场,该端的架子还得端着,该有的矜持一点儿也不能少。

程穆不发一言地坐下后,安欣一边与她寒暄着,一边在桌子下面踢沈树的脚。

沈树不耐烦,很干脆地将脚伸在了桌子外面,继续吊儿郎当地饮着茶。毕竟有些话说的太直白了,双方都失了脸面。反正他都已经这样了,人家姑娘要是还伤感着要跟他,那就纯属脑子有病。

还是没有等来台阶,程穆勇猛地决定豁出去了。

她期期艾艾地说:“我…我想了好几天,也想明白了,谁这一辈子还能不犯点儿错呢,你人品不错,我和你也很能谈得来,只要你肯痛改前非,我和你就还有戏。”

他人品哪儿不错了?沈树一口茶差点儿没呛死自己,“啪”放下茶杯,很不解地说:“你有病吧?”脑子不好使的姑娘是绝对不能要的。

正准备着掉几颗委屈眼豆的程穆一听这话,惊讶的忘记了哭。

安欣一巴掌拍在沈树的胳膊上,很生气地说:“你怎么说话呢,瞧瞧你多大的福气,碰上了程穆这样通情达理的好姑娘,你就偷笑吧。知道错了就改,以后可要对人家姑娘好点儿。挑个好日子,我和你一块儿去程穆家跟她父母商量商量你们的婚事。”

沈树笑了,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问安欣:“你这是打算让我犯重婚罪吗?”

难道她才是三?程穆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安欣慌了,赶紧说沈树:“你胡说什么呢?”

“行了,妈,别骗人家好姑娘了。我何止结过婚,现在儿子都有了,你不就是不喜欢那个儿媳妇嘛,可你不能因为这个坑你儿子啊,这重婚可是要进监狱的。”沈树很难得的认真了起来,又冲着程穆讲:“好姑娘,你要真想跟我结婚,也得等我先把上一桩婚给离了。哦,还有,你还得做好当后妈的思想准备。我告诉你,我儿子可好玩了,才刚生出来没多久。我们要是结婚了,你就得把工作辞了,专程在家给我带孩子。”

程穆气的说不出话来。安欣恨不得一巴掌结果了沈树,给他来个回炉重造。

这边的闹剧正演到精彩的地方,那边凑热闹的又来了。

说好了今天和律师见面,江陈余、袁莎莎,还有周良善约到了一起,也来这个中餐馆吃饭。

周良善抱着秘密刚走进餐厅大堂,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眼尖的沈树立马就发现了她。

沈树再也顾不得去听安欣怎样劝解程穆,腾一下跳了起来,跑过去,死死抓住了周良善的胳膊。

“跑啊,你再接着跑啊。”他咬牙切齿地说。

初始周良善吓了一跳,镇静下来以后便瞧见了那边坐着的安欣,还有她从未见过的程穆。女人的直觉通常很敏锐,只是简单的一次四目相接,她与程穆便相继明了对方是什么身份。

高贵,优雅,又很有派头,身上有那么一些些安欣的影子,与沈树应该很相配。

周良善转回了眼神,叹口气说:“沈树,你抓疼我了。你放心,我不跑,也不躲你,可是你也别来逼我。何必呢,你比我清楚我们之间隔着什么。你随时可以来看秘密,但是秘密只能跟着我,他是我的命。”

“他是你的命,就不是我的命了?”沈树很气恼地问她。

“别逗了沈树,你会有新的生活,新的孩子。可我不一样,我这一辈子就只有秘密了,你懂吗?”说这些的时候,周良善尽量是笑着的。

她的笑容看在沈树的眼里,让他又无奈又心疼,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想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奈何,晚周良善进来一步的江陈余突然出现,一把抓住了她另一只胳膊。

“放手。”沈树命令似地说。

江陈余很挑衅地说:“你问问她自己愿不愿意。”

就这样两个人谁也不肯相让,互相牵扯的力道,致使周良善都快要抱不住秘密了。

周良善生气了,怒说:“够了,沈树,该说的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

“说清楚了?”沈树气急反问。

“那好,那好……”说这些的时候,沈树突然松手,却趁周良善不备,一把夺过了秘密,很警惕地退后了两步说:“周良善,从今天起,你要是愿意跟我们父子过日子,就回来找我们。否则,你这辈子都别再想见到秘密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晚做了个很恐怖的梦,说是要不能日更三千,公安局就派人来抓我。

真的,这不是说笑,真的做了个这样的梦,而且梦里真没更三千,然后公安局真来人抓我了。

我……我……

我就想说,公安局的人是多闲啊,吃饱了撑的,还是说我缺存在感,希望他们可以重视我……

35真爱假爱

周良善没有防备,沈树突然抢走了秘密。一时间,又急又气,不可控制的微微颤抖着。

秘密就是她的命啊。

可抖完以后,她镇定了下来,一向都很任性的沈树,现在就像是一根绷的太紧的弦,一顶点儿的刺激,说不定便直接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这弦要是断了可就不好玩了。

再说了,秘密是他的孩子,他肯定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周良善扯笑:“沈树,别闹。”就像训斥孩子似的。

看着沈树明显一怔,周良善又说:“你带秘密也行,但是你有奶喂他吗?秘密得两个小时吃一次呢。”

旁边好几个好事围观他们的人全乐了。

沈树的暴躁情绪有所缓和,却又觉很是尴尬。

这时,周良善提醒道:“你能一天24小时地陪着他吗?还是说,原来你妈妈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就是想把秘密从我身边抢走,然后一脚把我踢开。你要把秘密交给她带是吗?”

“不是,我没有。”沈树急急地辩解。

眼看来看好戏的人越来越多,江除余环顾了一下四周,说:“要不咱们找个包间坐下好好谈。”

冷静下来的沈树开始犹豫,他这厢还带着安欣、程穆,周良善那厢又有江陈余,搅局的人这么多,现在的处境就是谈又能谈出什么结果呢。恐怕更容易谈崩。

倒是周良善直接了当地说:“不用谈,沈树你先把秘密给我,我现在就住在郊外的樱桃园边,明天你去家里找我。”

或许是被骗怕了,沈树实在是搞不清周良善哪句是真话哪一句又是假的。

周良善趁他愣神的时候,已经走到他面前,伸手就去抱秘密。

“行了,跑不了的。”周良善轻声地说。

沈树不由自主地松了手。

这世上的人和物就是奇怪,任凭你狂躁你恐怖哪怕你厉害起来要吃人,也逃不出一物降一物这种怪圈。比如沈树碰上了周良善,只听他生气左蹦跶右蹦跶地乱叫唤,实际上斗来斗去每回还不是周良善胜出。

周良善抱着秘密走向江陈余的时候,还不忘回头跟沈树说:“明天去的时候给秘密带个玩具吧,我没空去买。*。

沈树一听,立马感到全身心的舒畅,从头畅到了脚。他眉眼弯弯,很痛快地答了句:“好。”

看,这不是轻松解决了。

这时,面对沈树的周良善莫名其妙的特别有自信。

可真到了第二天,沈树巴巴抱着一大堆的玩具上门的时候,周良善又忧愁了。

周良善想,像她与沈树这种没经历过要死要活的恋爱就直接做}爱的男女,感情究竟会深几许?

接受沈树说起来容易,可是谁又能保证她于沈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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