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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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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都凑着份子送了礼。柔琴代了谢冲回话,说晚上请客,圆圆挽着团团的胳臂笑道:“拜寿的都挤破了门槛,怕是冲少爷今晚要破费了……”
弄玉笑而不语,任由她们闲闹,刚执起一本书来看,只听得外面叽叽喳喳,原来是韫玉润玉领着一群小丫头笑着进来,除了两人的贴身丫头,还有春风、春雨以及紫竹、青竹等七八人,一下子就把屋子塞得满满的,韫玉二人笑着说:“妹夫/姐夫来了,怎么跟个小媳妇般坐在这里,莫不是害羞了?”
弄玉被两人说得脸红起来,忙丢了书,上来捶打二人,笑着啐道:“乱说什么,平白无故的上门闹我……”
“小蹄子,不闹你闹谁去。”二人十分有默契的一人抓住她一只手,托到炕上,不住的往她各处挠痒,弄玉笑得喘不过气来,只得不停的喊求饶。
圆圆见她受不住了,便一边笑道:“两位姑娘何必来闹主子,今儿可是两位少爷的好日子,你们怎么不去闹他们?”
两人笑嘻嘻放了手,润玉道:“慌什么,四哥五哥这会儿可正在摆酒请姐夫呢。”说完,笑推了一推弄玉:“姐姐,你说是不是?”
弄玉一面理鬓,一面瞪了她一眼,润玉叉着腰故意笑道:“你再瞪我,我告姐夫去。”一屋子的丫头都吃吃的笑起来。
弄玉脸更红了,揪着她耳朵说:“你再胡说,我将来也告妹夫去。”润玉脸一红,低声嘟囔:“谁知你妹夫在那个旮旯之地呢。”
弄玉瞪着眼,润玉指着她笑向众人:“姐姐这眼睛莫不是鱼眼睛?”
众人笑得东倒西歪,弄玉作势要打她,哪知她一溜烟便往内室跑。
“小浪蹄子,你给我站住!”弄玉笑着追进去。
韫玉听得两人在里面闹得不像样,忙进去见两人跌倒在床上,扭成一团,不由扑哧一笑,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让人瞧见,真真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一面上前拆架,哪知刚走到床前,便被二人齐齐拽到了床上。
嬉闹半晌,前院的酒宴结束,忙都整理仪容,与一众丫鬟往听风阁来。
临到院门,齐齐捂嘴悄声敛步,恰见一身素袄玫红缎无袖撒花比甲,束葱花汗巾的柔琴掀帘出来,众人忙令她闭嘴,进屋见谢冲一脚翘在炕上,连厚底皂靴也未脱,左手拖着额头,正往后歪靠在炕上养神,头上的帽子揭在一旁,金丝彩线绣虎豹补子绯罗公服下,隐隐可见藕荷色撒花绫裤腿,长眉微锁,玉面潮红,嘴唇红艳艳的,像是刚沾了胭脂,竟有些妖媚之态。
“拜寿的来了,寿星公快摆酒与我们吃……”众人一齐拱手拜寿。
谢冲凤眼微饧,熏熏的好似没反应过来。
韫玉笑着上前推了他一把:“客人都来了,你还好意思不起来?”
谢冲伸了个懒腰,方放下脚起身,一面请众人安坐,一面笑说:“ 何敢劳烦姐妹。”话完,即令人上茶。
这时迎春过来,传老太太的话说今日乃两位郎君生辰,又是加冠礼,厨房王浑家的已预备了酒菜,大家只管热闹热闹,花费乃她私中出。众人听得这话,越发的兴致高昂。
韫玉牵头,遣人去请谢谨、含玉,淑珍、提芳等人。
不时谢谨来了,而淑珍派了丫头回话,说她年龄大了,不合年轻人的群,来了倒让大家拘的慌,且家事繁忙,便不来了;提芳因身怀有孕,不敢吃酒,是以作罢;含玉因郡王妃凤玉回来,说稍晚些过来。
虽如此,亦是满厅的人,筹光交错,热闹无比。
谢冲换了身半旧的雪青色长袍出来,众人都让坐上方,因先时与彭郁璋等人便吃了许多酒,这会儿又被众人灌了不少,所以有些支持不住,又见谢谨早被灌趴下了,几个姐妹与众丫头皆酒醉微醺,不是东倒西歪,便是嘻嘻闹闹,说不尽的花枝乱颤,蜂飞蝶舞。
弄玉酒醉后一向安分,不吵不闹,只喜静处安睡,于是恍恍惚惚的起身往外走。
谢冲颠着跟了出去,见她摇摇的往花园去了,许是酒醉了,身姿摇曳得娇弱不胜春风,那臀一摆一摆,看得他口干舌燥,不知何时就跟到了桥上,见她步履越发踉跄,手中的团扇一时竟被风儿刮到了桥下,顺着溪水飘然远去,她摇晃着走到桥墩旁,还偏着脖子往下看,嘴里叽叽咕咕不知说些什么。
远处的谢冲看了,又是爱又是笑,再也忍不住地牵着她回到了她的住所,凝视了她一番,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凤玉的图谋
一众仆妇簇着凤玉进东园来,刚到正堂园外,迎面便撞见父亲送客出来。
并排走来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彭王世子彭郁璋。
他今日穿了件缃色倭缎五彩团花圆领宽袖长袍,披着遍地绣金竹叶缂丝白披风,含蓄不失华贵,更衬得他俊美优雅,丰神如玉……双目依然深邃而宁静,若冬之雪,若夏之阳,又若春之风。怪不得有人赞他“骨子里的优雅之态,既有贵族的彬彬有礼,也有魏晋名士的潇洒不羁……”
正是这种气质,使得人甘愿沉溺。
不知不觉中,凤玉痴了。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是啊!有此君子,她愿常记心头,永不泯没。
虽然他对她绝情,让她饱尝痛苦的折磨,但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他。本以为如今既为人母,可以控制自己的那颗心,但当见了他,它竟依然砰砰跳动。
彭郁璋微讶,许是不曾料到今日她会回娘家,而恰巧又相遇,微微一笑,但那双眸子依然平静,清越的的声音说:“郡王妃……”
凤玉心痛如绞,身子微微发抖,抑住眼泪,勉强笑道:“世子,真是好久不见。”不等他答言,忙朝一边的谢逸道:“父亲!”
“今儿怎回来了?”谢逸顿住脚问她。
“回来看看母亲,”凤玉笑了一笑,道:“且今儿是四弟五弟好日子,我作为长姐,怎可不回来?”
谢逸听了,笑道:“既如此,先去瞧你母亲吧,她正在屋里休息。”
凤玉点头,退至一旁请他们先行,她虽是郡王妃,却不愿在家时让父亲给自己让路。谢逸自然知道她孝顺,于是与彭郁璋等人离去。凤玉看着白色背影远去,眼角终于掉下泪来,忙悄悄拭去,才任丫鬟扶着往政和院来。
袁夫人这段时日皆在填补当日挪用的颜氏嫁妆,待得补完,已是将她自己的嫁妆全填了进去,且又加上赵贵母子的贪婪,不由气得呕血,堪堪半月光景便憔悴了大半,请了太医来府,说急怒攻心,又心郁成疾,虽开了药方,但要痊愈,还需她放宽胸怀。
可怎叫她不气?如今合府众人都在看她笑话,又失权又失财,别说下人,连唯一的儿媳妇都敢来要挟,且如今更不得老太太欢心,连早晚请安也免了,她活得窝囊又委屈,幸而膝下还有两个孩子聊以慰籍。
今日家里谢冲二人加冠礼,她只得勉强起来与含玉说了一会儿话,忽家人传报:“郡王妃回来了,如今正在门外。”喜的她忙带了含玉出大厅,遥遥便见众仆妇簇着凤玉前来,忙与含玉接了进院。
半月未见,凤玉见母亲明显的瘦了,气色也不太好,忍不住掉下泪来,来不及问明原因,忙让丫鬟将早备的礼物分送谢冲等人,接着又忙过去看老太太,众姐妹又过来拜见,待得与父亲等人陪老太太用了晚饭方回来与袁夫人叙阔。
母女二人同塌而眠,得知母亲之事,凤玉脸色不由阴沉下来,几分埋怨道:“母亲糊涂,这么大的事,怎不派人告诉我?”
袁夫人叹道:“你身子一向不好,自家又事多,何再操劳娘家的琐事?”
凤玉知道这是母亲疼爱自己,但今时之事不同以往,稍不注意,件件皆会要人命。母亲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叹了口气,低声道:“先不提其他,如今让嫂嫂管家也好,母亲正可养养身子,以后总有机会翻身,可赵贵母子您怎地还让他们逍遥,别说犯的大罪仗毙也不为过,您想想赵嬷嬷可跟了您半辈子,大小事皆心知肚明,若万一她心生怨恨,让家里知道了那事……”
袁夫人顿时感到后怕,全身发冷,忙紧紧拉住凤玉的手颤声道:“我的儿……是我糊涂了,如今……可该怎生是好?”想到那些事一旦传到老爷耳中,定是滔天的怒火,轻则被休,重则身死……若死倒也不可怕,就怕声名狼藉,连累三个孩子……
“您别着急。”凤玉反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如今事情还未到最坏,女儿自有法子替你转圜,只是……”眉宇间一闪而过的毒辣,低声道:“我知赵嬷嬷是您奶妈,照顾了您半辈子,可如今不同往日,母亲,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袁夫人身子微抖,半晌落泪道:“如今到了这地步,我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凤玉闻言,大松一口气,她知道母亲对赵嬷嬷十分依赖,就怕一时狠不下心来,虽她可暗地里行事,但一旦母亲得闻,母女间必会产生隔阂。
得知赵贵母子如今正租赁而居,心头便有了计策,于是凑到她耳旁说道:“您改日得了空闲出府去探望探望,婉劝他们回老家做门小生意……”她便派人扮作强盗在半路以劫财为由杀死二人,然后当地掩尸,务必让官府查不出真相来,如此剪草除根,方能保住母亲的名誉与性命。
袁夫人听了,细细一想,也觉是个好主意,于是点头应允,说过两日出府一趟。
凤玉又细细问了假画一事,脸色沉得可怕,冷笑一声道:“好一招妙计!真不愧颜家的种……”
“我儿此话何意?”袁夫人大惊,接着恍然大悟,颤声道:“莫非是三……”
“不是她还是谁?”凤玉微微冷笑道:“最得利之人自然最可疑,更别说恰有个帮凶颜之卿,否则那胡老爷怎会知家里有这么幅画……”
“这小贱人!”袁夫人咬牙切齿,一时又怒又怕,恨不得啖其肉,使劲啐道:“狼心狗肺的贱婢,枉我一心待她,竟往死里暗暗算计我,若不出这口恶气,我……”已是怒得说不出话来,缓了口气,怨恨道:“可恨这丫头聘给了彭府,否则我定要她不死也脱层皮……”
凤玉忙接口道:“母亲既不愿,为何不阻止结亲?”
“你以为我没有……”袁夫人说起这事便一肚子的气,“我本给她物色了一门亲,就是苏家的嫡子,可哪曾想到那日寺院她竟长了满脸的疙瘩,苏夫人自然看不上她……后来你父亲又瞒着我结了彭王这门亲……你父亲的脾气你也知道,一旦决定,除了老太太,哪容别人忤逆……”
凤玉明知母亲的无奈,但如今听了,却还是生出几分不甘来。
她才色不凡,本性骄傲,当年纵使有人奚落她母亲曾为妾侍,也从不怯懦,可这个三妹妹除了模样好些,其他哪里比得上她,也不知他头脑怎地发热,竟求娶虚有其表的弄玉……她倒宁愿他娶了林志芳,心里输得也甘心些,越是想越是怨,越不甘。
“如今你已做了母亲,身子又不好,可莫要再胡思乱想……”知女莫如母,袁夫人如何看不出她对那彭世子还余情未了,只可恨那彭郁璋绝情若斯,真真孽缘。
凤玉敛去情绪,淡淡道:“母亲多虑了,都是八百年的老黄历了……”顿了顿,正色道:“我反对也不是为这理儿,母亲不知,如今朝廷不同以往,彭王、蒋大人官至太傅、太尉,早不掌实权,父亲糊涂,竟在此时与彭王联姻,岂非得罪燕王、阳辅政?稍一不慎,便会有抄家灭族的大祸。”
袁夫人本不懂朝廷政事,如今听得女儿一说,心里便着急了,怨恨道:“你父亲脑子发昏,怎么连老太太也跟着昏了?难不成为个弄玉要我们全家陪葬……如今我也说不上话,劝不得了,这该如何是好?”
凤玉却是不慌,微微一笑,柔声安慰道:“您别慌张,两家虽是订了亲,但只要姑娘未过门,总有变故……”
袁夫人急问:“你莫不是有什么法子?”
凤玉却避而不答,袁夫人见女儿什么都不说,却好似成竹在胸,心中微微有些不安,也知她性子执拗,强要问也是问不出来的,只得作罢,转而问起外孙,凤玉一脸慈爱,闲说了几句,转而说起含玉的婚事,“母亲,今儿我回来就是为妹妹的事,王爷想做个媒人,撮合含玉与阳辅政嫡三子,因让我回来问问您的意思,阳大人家门第自不用说,爵文定侯,官至吏部尚书,兼内阁学士参预机务,且阳三郎君一表人材,如今虽不过七品给事中,但可不是一般官员能比拟的。”
但袁夫人却有些不乐意。
但凡京城中人,谁不知这阳三公子的大名。
不过弱冠之年,性聪颖,模样英俊,最得其父母喜爱,所以性子颇有些张扬,且私生活风流浪荡,常常留连烟花之地,与其姐夫周林勋私交甚笃,去年为个女子,与彭府的彭郁美大大出手,一时传为笑谈。
这样的郎君,谁愿意把女儿嫁去?
“母亲,我知您的顾虑!”凤玉叹道:“您担心那阳三郎君太风流,怕妹妹嫁去受罪,但满城哪个公子哥儿不爱俏娘子,表面人品好,实则不然,谁不是家里娇妾美婢,倚翠偎红,只是不如阳三郎般大张旗鼓,且他毕竟年轻,这般少年谁没个荒唐时候;其次,一旦两家结了秦晋之好,您就更不必担心弟弟的仕途……”
袁夫人听了,颇有些意动,却道:“纵使我答应也没法子,你父亲和老祖宗不点头,这婚事也不成。”
凤玉自然知道,但她今日过来就是试探母亲的意思,若母亲不反对,再让她探探父亲的意思,若一口否决,回家可让郡王向陛下请婚。
躺在锦被里,母女两人说了一番话,便有些困乏,于是很快睡去。
不妙
至次日,凤玉离去,待得谢逸下班回来,袁夫人令备了好酒菜,特打发了一众丫鬟,与他对坐。谢逸知她定是有话要谈,于是平静的喝酒吃菜。
“今儿请老爷过来,不提我从前的丑事,只说孩子们。”袁夫人噙着眼泪,叹道:“如今三姑娘的婚事已提上日程,但四姑娘还没说人家,她明年就将及笄,老爷心里可有个谱?”
谢逸凝视她道:“你既提起,可是有了什么好人选?”
袁夫人垂泪道:“我虽是个妇道人家,没有多长的见识,但却是孩子们的母亲,毋须未来姑爷貌比潘安、才过子健,只要他为人和善,能对姑娘好就行……”
“你说的是,”谢逸放下筷子,叹道:“这话我也同母亲曾提起,家世差些倒不打紧,关键是人好……”忽然脸色一变,冷笑道:“上次苏家上门求娶润玉为贵妾,真是好笑,我堂堂侯府的小姐连做娘娘都行,又怎会堕落做人贵妾?就是聘之为妻,我也要好好考虑,更遑论做妾?”
袁夫人知他是极为护短之人,于是笑叹:“孩子们有你这个父亲,倒真真是三辈子修来的福分……”
谢逸不以为然,这些只是做父亲的基本责任,何谈孩子们的福分,且一旦家族需要,他们必定要有所付出,这也是高门孩子们的义务。因想起一桩事,于是说道:“昨日彭世子来府与冲儿做赞者,后来倒是笑说想作回媒人,说他有位知己好友夏帆,字兰舟者,欲聘润玉为妻,不知我意下如何?我虽知这夏兰舟风流浪荡之名,却是不好拒绝,只问世子这人家世如何,为人如何?世子倒未瞒我,说他英俊潇洒,乃世家子弟,只后来党争落败,先父官至知府,后来遭贬,郁郁而终,先母已去世,只因科举屡次落榜,后来便绝了入官场的心思,且他性情豪爽,最是受不得拘束,又如太白嗜酒,漫游天下,然古道热肠,文采不菲,且身怀武艺……我当时虽未拒绝,却也没同意,只说婚姻大事,非同儿戏,我还要瞧瞧这孩子的品性。”
袁夫人试探道:“这孩子家世倒不差,只憾无父无母,可既世子做媒,想必其人必有过人之处,老爷为何不同意?”
谢逸叹道:“我亦听冲儿说他为人不错,但若是做朋友,那必是幸事,可若做我女婿,却有些不妥,他无父无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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