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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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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却简单。”周氏笑着说道:“真人本就是您的亲戚,我不过让他帮些小忙,他为何不应允?”
弄玉笑道:“既如此,少不得备礼谢之。”
周氏忙道:“此事于他不过举手之劳,何必说谢?再说他一个方外之人,也看不上这些,往日里多少王公贵族送他奇珍异宝,他也不收,你若上门酬谢,说不得真人还会撵你出来,姑娘不若忘记此事才好,以后他若真有难处,再相帮不迟。”
弄玉听了,深觉有理,便抛去一边不提。
又说袁夫人,当她得知此事,真真五雷轰顶,半日颤声说道:“老……老爷,道士说的浑话如何信得?您……你把我置于何地?”什么虎蛇相克,简直鬼扯?偏早不克,晚不克,这会子倒克了?既是相克,怎地不克死你?
“你是我夫人,这还不够吗?”谢逸说道:“母亲乃长辈,教养孙女本是情理之中,你我何能反对?”
袁夫人脸色雪白,不甘心的说道:“老太太年纪大了,本该颐养天年,我做儿媳的,如何还能让她为孙女操心,如此岂不是不孝?”
谢逸听了,说道:“弄玉已长大了,万事都能自己打理,也不需老太太如何操心。”说到此处,颇为不耐道:“你也毋须操心,就当弄玉不在,只需好好操心含玉润玉的婚事要紧。”
袁夫人知事已至此,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挽回的了,只得把怨恨压制心底,待谢逸刚去,忙使了丫头把赵嬷嬷唤来商量对策。赵嬷嬷一来,便把丫鬟打发了出去,袁夫人让春雨守在门口,命她道:“看紧了屋子,谁来都不许进来。”回头便把弄玉的事说了。
赵嬷嬷气的骂道:“黑心肝的贱人!借了谁的胆儿,居然敢使出这么一出?太太若再不惩治惩治她,怕不得翻了天,认不得个‘孝’字了?”
袁夫人沉住气,问她有何注意,赵嬷嬷冷笑道:“她既敢这般做,想必是不把太太放在眼里了,以防养虎为患,不若让她与生母做个伴去?”袁夫人思忖良久,觉得此法不妥,凭着老太太的精明劲儿,若弄玉真有何不测,第一个怀疑的定是自己,便把自己的担忧说与赵嬷嬷。
赵嬷嬷听了,忙说道:“太太可是有什么主意?”
袁夫人冷冷道:“老太太既想养,便让她养着好了,说来我也不想见着她,凭空惹得烦闷。”
赵嬷嬷最是有主意的,脑子转了转,便说道:“让老太太养着,还不如趁早把她嫁出去。”
袁夫人一愣,忙说道:“我倒想起一件事来,再有七八日便是林大人的寿诞,依照往日看来,到时家里的姑娘们都会去,那苏府的公子也会去。”说到这里,向赵嬷嬷悄声吩咐道:“明日你去苏府一趟,告诉苏夫人,就说那日我会领三姑娘去林府与之见面,然后你再去郡王府一趟,告诉郡王妃,让她暗里把这些透露给那苏家公子,告诉他我们家三姑娘长得标志,不比那方清微差。”说完,笑道:“到那会,她嫁到了苏家,我便向苏夫人讨个请,那圆圆她还能留住不成?赵贵若等得,我定给他把这媳妇要来不可。”
赵嬷嬷喜笑颜开,说道:“我那傻儿自是等得,太太不知这两日他简直茶饭不思,做梦都喊着那丫头,我劝也不听,今日太太这么一说,等我告诉他,必定欢喜得很。”说完,领命去了。
这里,袁夫人又唤来春风吩咐道:“你去找丁大家的,让她给我买些j□j回来,莫消多说,办完赶紧的回来。”春风不敢多问,匆匆出门。
次日,弄玉用了午饭,便歪靠床上歇息。
因那日假装吐血后,老太太怜惜,便强令她在家养身子,府里的人都三三两两过来探望。只有三奶奶提芳未来,听圆圆说至她从娘家回来后便病了,袁夫人免了她的家务,让在屋里将养,而那位三哥谢讳,听说一直睡在书房,回来便到细姨娘院子里坐一坐。
弄玉知晓此人,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更何况还有十来日细姨娘便要生产,此时必定分外小心,顾不得其他,不正是给了接近佳人的可乘之机麽?
不管别人如何想,反正弄玉是这么想着,她从那日两人初见,便瞧出了些端倪,若说没有情感发生,她是一百个不相信。
再看三奶奶婆媳,明眼人都知不和,更何况她这有心人呢?那两人闹得越厉害,她便越欢喜。
说来因着圆圆这事,原先的计划早已打断。但那事不急,先得彻底解决了圆圆的隐患,才无半分顾虑。依照推断,那赵嬷嬷讨要远远不成,定是怀恨在心,说不得觊觎圆圆之心还不死呢,既如此,下一步便先拿她开刀。
如此这般想着,渐渐睡了过去。团团进来替她掖好被角,放下帐幔,悄声退了出来,守在门口,不时竟打起瞌睡。
彼时,谢冲从外归来,刚换了一身衣服,便来探望弄玉,见前段日子那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如今正歪来倒去打瞌睡,不由轻笑一声,绕过她进了屋子。
这会儿周氏和圆圆皆不在,屋里静悄悄的,谢冲揭起软帘,进入里间的拔步床前,呼吸间竟觉得一缕幽香从银红色的霞影纱里飘出,那味道正是那日闻过,于是情不自禁的将脸贴在纱帐上深嗅。
半晌捞起帐幔,见弄玉青丝乱洒,朝外枕手而睡,不由一阵神思恍惚,坐在床沿,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弄玉皱着眉头伸手拂去,谢冲收回手,无意觑见那一抹绯红抹胸,慌忙转过头起身出屋。见那团团还未醒来,便踢了踢她的凳子,说道:“小丫头,快些醒来,好生看着屋子!”说完不等她反应便离去。
团团惊醒,慌忙站起来,唤四爷不应,便进屋去了。
谢冲逃也似的出来,心不在焉的回屋,不知怎地,竟来到李夫人处,进屋见嫂子淑珍,大婶和韫玉在这里玩骨牌,看了几回,便走到外间,歪在榻上看书,丫头忙端茶上来,谢冲接过茶,抬头一看,却是个陌生的丫头,皮肤很白,特别是那双眼竟有五分似弄玉,不由愣了一愣,低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从未见过你?”
那丫头笑着说道:“奴婢叫柔琴,本在外面伺候,前几日才被太太唤进屋里来服侍。”
谢冲笑了笑,抬起她的下巴问道:“我让太太放你到我屋里伺候如何?”
柔琴双颊飞红,垂头轻声道:“我听太太的。”
谢冲笑道:“好姑娘本该如此!”随即又问她芳龄几何,哪里人氏,几时进府,柔琴一一回答。
这日晚间,谢冲陪李夫人用了饭,趁势把柔琴之事说了。
“不过一个丫头,你既喜欢,带了过去就是。”李夫人笑说:“只她毕竟伺候我一场,也得先问了人家方好,如果愿意,再到你屋里去不迟。”说完,便叫来柔琴,问道:“你可愿意去四爷处伺候?”
柔琴本以为谢冲开玩笑,如今听太太相问,方知真实,按捺住陌生的情绪说道:“我听太太安排。”
李夫人听她如此说,觉得她为人不错,到儿子房里伺候自己也放心,遂笑道:“你既如此说,那便好办了,我这儿子都亲自问我要人了,我要是不放,岂不是不近人情。你且回去收拾了行礼,今儿便跟着四爷过去,以后小心伺候着便是。”柔琴忙跪下叩了几个头,才起身离去。
这里李夫人问谢冲道:“你跟我说实话,为何要她?”
谢冲笑而不答,李夫人啐道:“混小子,甭以为闭着嘴巴,我就不知你的花花肠子?只你近来乖巧,我才依你,要是往日,早打出去了,还这般有的没的?另则这个丫头很是规矩,是个难得的好孩子,我留意了她两年,实在合心意,本也为你留着,如今你带了过去正好。”
回到院里,谢冲把柔琴丢给紫竹安排,便让丫头伺候了洗簌上床安歇。
睡至半夜,恍恍惚惚到了一处陌生的庭院,到处烟雾袅绕,分不清前路,忽有一佳人飘来,戴着面纱,眼如春水。
“卿是仙还是妖?”他盯着她,上前低声相问。
她笑道:“君说我是仙,我便是仙,君说是妖,我便是妖。”一面说,一面紧紧的贴着他,两手十分不安分的溜进他的衣服内逞凶作乱。
他全身颤抖,两脚发软,灼灼的盯住她浑圆的肩,高耸的胸,赤/裸的肌肤……他感觉到自己的男j□j/官胀得十分疼痛,且皮肤在燃烧,燃烧得血液都将沸腾……
滚将到地,两人肌肤相贴,那火越发烤得他发烫呻/吟,待将取下她的面纱,却被止住,他只得隔着面纱亲她,一路向下,肆无忌惮。娇躯在他身下颤抖。他低低笑着,带火的大手到处征战,留下肆虐的痕迹……
他微一使力,她便呻/吟更大……
他游走各地,遍留痕迹,待她泪水潺潺,才坏笑着分开她的双腿,用力的顶了进去……
情到浓时,他狡黠一笑,一把扯下了她的面纱,那女子,那女子竟是……
谢冲吓得惊醒坐起,一身冷汗,一摸裤裆,竟是冰冷冷湿漉漉,忙起身偷偷出屋用冷水清洗一番,才回屋换了身衣服,上床安息。

落水

次日,弄玉从老太太处请安回来,在院外遇到谢冲,后面跟着个陌生的俏丽丫头,因笑道:“三哥这丫头哪里来的,长得这般好看?”谢冲玉脸微红,弄玉戏谑道:“佳人相伴,哥哥难不成也害羞?”
谢冲咳嗽一声,微微别开脸,低声斥道:“妹妹莫要乱说,这丫头本是母亲屋里伺候的,昨儿才跟我的。”弄玉见他难为情的样子,思及其往日的轻佻潇洒,不由忍俊不禁的笑了笑。谢冲满脸通红,慌忙越过她进院子去了。
“四爷今儿个怎么了,瞧着有些不对劲呢?”圆圆嘀咕。弄玉虽觉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谁人每月没个奇怪日呢?
两人走到桥头,金桃、惠香一班子小丫头正簇着含玉、润玉两人走来。打一照面,含玉的眼神如刀,颇似相遇仇人,分外眼红,口里冷冷道:“三姐这是要去哪里?”
弄玉顿住脚,未及开言,便听含玉冷笑道:“三姐这是回屋,你今儿可还没向母亲请安呢?莫不是养在老祖宗名下,翅膀便硬了,连起码的尊卑都不知晓了?”
“五姑娘此言差矣!”圆圆正色道:“不是我们姑娘不去给太太请安,而是老太太老爷有令,姑娘纵使不愿,也无法违抗长辈的命令。若五姑娘觉之不妥,便向老太太老爷说去,可别为难我们姑娘!”
含玉冷笑道:“我跟你家主子说话,你一个奴才插什么嘴?”说完又向弄玉道:“姐姐的奴才恁也无礼,奴才没个奴才样,姐姐若舍不得教训,妹妹便搭把手,替你管教管教如何?”说完,也不等弄玉同意,便支使金桃上前给圆圆两巴掌。
弄玉脸色一沉,猛地抓住金桃的手,冷冷道:“你不过一个奴才,安敢来教训我的丫头,谁给了你胆子?”
金桃又羞又气,一时禁不住,竟捂着脸哭了起来。含玉忽然上前甩了圆圆一巴掌,拉过金桃护在身后,冷笑道:“姐姐觉得她没资格,那么我就有资格了吧?”
弄玉实在生气,见圆圆右脸颊五个指印,盯着含玉冷冷道:“你是主子,虽然有这资格,但切记别忘了规矩,我是你的姐姐,只有我教训你的,可没有你来教训我的道理?而这丫头是外祖母给我的,凡事自有我来教训,也轮不到你,你若再犯,我便回了老祖宗,让她请两个教养嬷嬷来重新教你规矩!”
含玉气得哭了起来,润玉连忙上来拉住弄玉,笑劝道:“好姐姐,别生气,五妹年纪小,不懂事,想再过个一两年,人长大了,也就慢慢改了,你今儿可犯不着和她一般见识,再说前两日你刚犯过病,老祖宗可是让你平心静气的保养身子,你若不听,我可得告她老人家去了?”
弄玉抿唇不言,含玉气得推了一推润玉,润玉哎呀一声,向后一个踉跄,正好踩住弄玉的脚,身子又滚到在她身上,弄玉吃痛,忙往后退去,不妨后面护栏太矮,她整个身子便倒将着向湖里坠去。一旁的圆圆慌忙用手去抓,却只来得及抓住一只鞋子,只见弄玉整个人扑通一声落入湖里,溅起一团浪花。
众人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呆了,含玉慌中却隐隐得意,真是老天开眼,恶人自有恶报,更是巴不得淹死她,也算是为母亲报了那日被辱之仇。
弄玉虽会游泳,但来此地已有多年未曾下水,且如今天气还有些寒冷,水里本冰冻刺骨,又在不防备之下落水,一时脑子僵化,身子整个往下沉。圆圆早慌了神,正要跳下去救人,却见谢冲一个箭步跑来,跳进湖里,飞快向弄玉游去,一手抱住她,向岸边游来。
润玉圆圆连忙上前要接扶过来,却被谢冲一个断喝,上前几步把弄玉平放在地,用手探她鼻息,见她还有些气,顿时大松一口气,忙两手按压她的胸腹,如此两三下,弄玉顿时咳出不少水来,半晌睁眼看去,见是谢冲,他湿漉漉头发贴在脸上,还往下掉水,不少还落在她脸上,一双凤眼比平日多几分妩媚,正灼灼盯住她。
弄玉劫后余生,见到他,竟是说不出的安心。谢冲一把抱起她,看向众人,玉脸一沉,冷冷道:“主子落水,尔等奴才不思救,养你们何用?先暂且饶恕,等回头本公子再来收拾你们!”
众丫头脸如死灰,谢冲极其厌恶的扫了一眼,抱着弄玉就向弄萧楼疾去。
彼时周氏吩咐四五个婆子提来几大桶热水,注满浴桶,待弄玉泡了半刻钟,才赶紧伺候起身穿衣,扶到寝间躺下。
谢冲进来看她,见她小脸被热气熏得红润,分外妩媚,配着潋滟的双目,情不自禁的走到床沿坐下,恰时团团端了驱寒的汤药进来,谢冲亲手接过,执勺喂她吃下,弄玉有些不好意思,忙拿过碗来一饮而尽,漱口后,向谢冲说道:“四哥,救命之恩……”
“休要再说!”谢冲拿指封了她的嘴唇,语道:“我护你,乃天经地义,若护不住,自是该死!”
弄玉竟一时怔住,心潮起伏,除了感动,竟有一种甜甜的滋味涌将上来,使人沉醉不愿醒。
谢冲想起刚才的场景,就是一阵后怕,若自己迟到半刻,说不得如今见到的就是她的尸体……想到这些,目光顿时冷厉如刀,若真个这般,这些奴才千刀万剐不足以抵她之命,润玉、含玉那两个丫头,既敢见死不救,置她于死地,那么就要承受这代价……
弄玉因这番落水,不免精神欠佳,眼皮慢慢垂了下来,谢冲轻轻扶她躺下,掖好被子,看了两眼,才掀帘出来,扫了眼坐在屋里的含玉润玉两人,向周氏正色道:“嬷嬷,此事您不需插手,让我来处置如何?”
周氏点头,因牵涉进两位姑娘,心头虽恨,却也不敢放肆,如今听谢冲这么说,又知晓他历来偏爱弄玉,哪有不同意之理?因附耳说道:“此事老太太并不知,那几个丫头如今都在廊上跪着。”
谢冲听了嗤笑道:“倒是知礼,可惜晚了!”说完,向周氏道:“麻烦您去老祖宗院里,把王嬷嬷叫来。”
周氏知道王嬷嬷可谓是老太太的尚方宝剑,若她在此,就是大夫人来了,也得给几分面子,于是点头,转身出屋去了。
谢冲扫了眼两人,歪靠在炕上,冷冷说道:“今儿这事,姐姐落水,你们不想法子救人,竟敢站在桥上看热闹,其心可恨!幸好三妹无事,若有事,你们也给我下水去走一遭,现在给我滚回院子闭门思过去!至于那帮子奴才,一概打四十板子,再撵出去。”
润玉垂头,一声未吭,别看她四哥平日一副风流样,若有人犯在他手上,不死也扒成皮。
含玉倒有些不忿,嗫嚅道:“四哥,我那丫头可是丁管家的女儿,再怎么说,你也得卖他一分面子。再说了,三姐如今不是好好的吗,你若撵了金桃出去,可是不好吧?”说着扫了眼谢冲,恰见他目光竟冷得似冰,不由打了一个哆嗦。
恰此时王嬷嬷过来,对于谢冲的处罚并不苟同,含玉说得对,金桃那丫头是丁大的女儿,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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