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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女记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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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是个大咧咧的个性,倒不曾察觉,两个孩子更不消说了,只林祥常常混迹市井,偏爱赌博,不免养成了心细如发的习惯,觑见这个情景,心中便酸溜溜的不舒服了,于是自告奋勇,带着三人去了几家铺子买现成的衣服,出门后又体贴道:“出来了老半天,你们想是也累了,不如到那边茶楼吃杯茶,歇一歇可好?”
团团两脚酸痛,便点头同意,暗想这林祥真真体贴,以后不知哪个女孩子能嫁给他?
林祥可不知团团的心思,只笑嘻嘻的带着三人走进一家较为幽静的茶楼,熟门熟路的找了雅间临窗位置。茶博士上来伺候,林祥斟了一杯茶与团团,然后又替两个孩子点了些小吃果品。
团团一面饮,一面打量四周,见这茶馆倒十分干净,正欲向林祥说,却听隔座有人道:“今晚同庆戏楼有昆班唱《闻铃》,你去看不去看?”
团团当然知道这昆班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戏班子之一,名伶甚多,常应邀至贵人府邸演唱,男伶卫若兰还曾奉旨进宫与太后表演祝寿。说来自己本不喜昆曲,只因舅太太和姑娘喜欢,慢慢地也就喜欢了。
只听另一人道:“卫若兰扮杨贵妃,当然得去,不然我在这里喝茶干什么,就怕回家一趟,再来时人多了,抢不到座位呢,不如就在这里喝茶等着。”
林祥见团团这般样子,便讨好道:“等会子我们也去听戏如何?”团团倒是想去,但两个孩子跟着,实在大为不便,便摇头拒绝,林祥只得作罢。
又坐了一刻,四人结账出来打道回府,半路遇到林平,因有事让林祥帮忙,团团便先带着两个孩子回去。
刚拐进小巷,贝儿突然挣脱她,往前走了几步,蹲下身捡东西,团团上前,见是一个铜板,笑了笑,便让她收好就是,不曾想竟从旁边跳出来个白胖胖的男孩,大概七八岁,通身富贵,颈上挂着一副长命锁,飞快给了贝儿一巴掌,嗤笑道:“不要脸的黄毛丫头,小爷我放在地上的铜板你也要,赶快还给小爷!”
贝儿懵了,团团立马拉她到身后,拦住恶狠狠的宝儿,向男孩厉声斥道:“哪里来的毛孩子,人家捡钱,关你什么事?”
“你是什么东西,敢来管小爷的事?我说是我的,它就是我的!”说着,那男孩还踢了团团一脚。
团团性急,忍住痛,扬手就要甩那男孩一巴掌,不曾想被人一把拽住,“你敢动他试试?”
团团唬了一跳,忙偏头看去,见是一个青年男子,面如美玉,比谢四爷还好看三分,只形态中竟有股柔媚之气,触到那阴深深的目光,无端的让人发冷,不由打了个哆嗦。
那男孩跑过去,大叫道:“爹爹,这老女人坏透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抢我的钱,你帮我教训教训她。”
周围不少人指指点点,团团又羞又气,粉脸涨得通红,贝儿立马哭道:“你冤枉人?明明是我在地上捡到的。”
那孩子大叫道:“那是我专门放在地上的,谁同意你捡了,又不是叫化子?赶快交出来,否则我让爹爹打得你满地找牙!”
宝儿瞪着他,怒道:“凭什么要交出来,你说是你的,你让它说话呀?”
团团把宝儿拉到身后,向男子说道:“我妹妹不过捡了一文钱,你儿子二话不说,就打了她一巴掌,你做父亲的,该给我个交代才是?”
那男子听了,冷笑道:“一个个倒是牙尖嘴利得很!我儿子纵是错,也不必向姑娘交代。做人若不贪图小利,岂会凭白惹祸上身?福祸无门,乃为人自招!”
团团气得说不出话来,那孩子还在那里不依不饶的让贝儿还钱,贝儿吓得大哭起来,宝儿气不过,与那胖小子厮打一起。那男子竟拽住宝儿,甩了他一巴掌。团团真气得发狠了,从未见过这般心狠的人,竟敢对个小孩子下重手,忙抬起脚就狠狠踢了过去。
那男子想是有些本事,竟侧身避了过去。
正此间,林祥走进巷子来,竟遇见这一幕,不由怒从心起,箭一般跑上来,就给了那男子一拳,那男子险险避开,也还了一拳。
团团忙拉过林祥,急道:“休要打人,万一闹出人命可怎生得了?”
林祥冷哼道:“七尺男儿,哪里会不经打?他敢对女人和孩子动手,实也无耻,若不教训教训他,我还是个人吗?”
那男子听了,正要说,忽有一侍卫模样的人跑来道:“卫相公,出了何事,可需我帮忙?”
原来此人便是昆班的男伶卫若兰,此本去同庆戏楼,只半路不见了儿子,便过来寻找,恰时撞见团团扬手那一幕,于是有了上述之事。那侍卫又道:“世子车驾已在外面,还请卫相公赶快过去,若有什么麻烦事,交给我处理便是。”
此时周围之人皆避,宝儿贝儿紧紧拉住团团,林祥挡在三人前面,卫若兰瞟他一眼,嗤笑道:“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遇到一群疯狗,被咬了几口而已。”说毕,牵起他儿子卫念离去。
“狗娘养的,骂谁呢?”林祥火冒三丈,几步追上去给了卫若兰后背一拳,卫若兰不设防,立马向前倒去,连带卫念也摔倒在地。
那侍卫忙几下就把林祥打翻在地,又狠狠踢了他几脚,林祥一个闷哼,团团忙扑上去,推开侍卫,怒道:“你是哪个府里的侍卫,竟敢如此嚣张?青天白日殴打平民,我倒要像他评评理去。”
那侍卫愣了愣,嗤笑道:“姑娘好大的口气!告诉你也无妨,我乃彭王府彭世子的贴身侍卫,彭震是也,姑娘若不服气,尽管去衙门告状就是,但这地上之人,我却得带走了。”说着,已唤了两个侍卫进来,押着林祥便走。
宝儿贝儿满脸的惊慌,团团急忙向宝儿低声吩咐,让他赶紧回去唤周氏前来,宝儿慌忙忙拉了贝儿就朝巷内跑去。
团团赶紧追了出去,见街边停靠了一辆大马车,周围俱是威风赫赫的侍卫,大概七八人,而林祥正被押着跪在地上,卫氏父子站在马车边上,向车内之人说话。团团恨得咬牙切齿,怒冲冲的上前理论,刚走两三部,便被两个侍卫阻拦喝斥。林祥仰头看见她,急得大叫,让她莫要惹事,赶紧回去。
正争论间,突听车里一把清润之声说道:“发生何事,为何如此吵闹?”
彭震便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一说了。车里之人叹道:“既是个女郎,劝走便是,休要动武!”
团团哪里肯依,林祥有此劫难,却是受自己连累,若此时回去,有何脸面对周妈妈,也不管马车里到底是哪位世子,忙跪下说道:“此事与别人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世子若要抓人,便抓我就是。”
只听彭世子笑道:“实乃想不到市井中亦有你这等义气女子,我甚心悦!但此关卫卿,你可向他求情。”
团团听了,咬了咬牙,勉强堆着笑容望向卫若兰。卫若兰瞥她一眼,冷笑道:“有人若打我,我自是不咎,但我儿乃是我的命,谁动他,少不得要让他受几天罪才能抵消我儿之痛。”
团团听了,怒不可遏,此人真真可恶,竟敢针眼说瞎话,明明是自己等人受到了欺负,偏偏说他儿子受了委屈,真他妈没天理,便破口大骂起来。
正闹得不可开交之时,周氏气喘吁吁赶来,见这架势,便知是哪个府上的贵人,也不理团团和林祥,忙跪下道:“妇人林周氏,乃两人长辈,不知是哪位大人驾到,缘何抓了我两个孩儿?”
彭震长话简说,周氏听了,竟笑道:“请恕妇人眼拙,未曾认出彭世子来,说来小妇人也是见过彭王爷的,他为人最是礼贤下士,与我们老爷也常来往,我们老太太六十大寿时他竟也屈尊来过!”
只听彭世子笑问道:“你是哪个府里的人?”
周氏说安国侯府,卫若兰听说,便冷笑道:“怪不得了,原来是谢府的人,真是有其主便有其仆!”
周氏皱了皱眉,不知谢府何时与这号人结仇?正疑惑间,只听彭世子道:“你在谢府哪个主子下当差?”
周氏忙回道:“世子必是不认识的,妇人是府里三小姐的奶娘,几年一直居住杭州,一月前才回京。”见世子半天都没说话,便道:“还请世子瞧在两家世交份上,饶过我这不成材的儿子,妇人定结草衔环。”说完,悄悄向那马车看去,窥见马车窗里竟拉开了一条缝,半晌帘子又落了下来,只听彭世子问道:“你们姑娘身体可好?”
周氏疑惑万分,暗想我们姑娘何时与世子结识了?倒也不敢问,只把疑虑闷在心里,回话说姑娘很好。彭郁璋低笑一声,轻声道:“她一向如此,倒是难为你们照顾她了。”顿了顿,向周氏道:“你既是她奶妈,怎为何在此处?”
周氏便把侄儿出嫁之事说了,彭世子便令彭震送了四十两银子做贺礼。周氏诚惶诚恐,慌忙拜谢接过。只听彭世子道:“卫卿,此三人乃我故人之仆,理当释放。”说完,便令众侍卫放了林祥,向周氏道:“请待我向你家姑娘问好。”
周氏忙应诺,彭世子又道:“她若有事,你们可来王府寻我,不管何时,只通报一声便可。”周氏之欢喜,自不必说,只听彭世子道:“卫卿,下次再去听你唱戏!回府!”
车夫扬鞭,马车辘辘远去……

真相大白(修)

当晚,周氏拉着团团坐到床沿,问道:“刚才怎么一回事?你给我仔细说来。”
团团说了,周氏听完皱眉道:“这人我竟不认识,看他样子倒像与侯府有仇似的,只不知是为了何事?”
团团一面解纽扣,一面道:“反正不是姑娘,说不定是老爷或者侯爷,三爷,以及其他姑娘得罪了人也未可知。”
周氏顿了顿,道:“此事暂且不提,我问你,姑娘何时认识了彭世子?”
团团听了这话,停下道:“我也正奇怪呢,按说姑娘回来不过一月,又不曾出府过,哪里识得这号人物,许是以前认识也未可知,您从小跟着姑娘,该比我清楚才是。”
周氏笑道:“她那时候不过一个小女娃,就算出去也是跟着太太,哪里会识得彭世子?”说完,脱了袄子上床,团团从周氏身上跨过,一下子钻进被窝里,半晌说道:“嬷嬷,你说那荷包里是个什么秘密呢?”
周氏熄灭了灯,敷衍道:“我又不曾拆开看过,哪里知道?等明儿个回府不就知道了。”说完,翻了个身说:“快睡觉吧,明天早些回府。”团团只得躺下,闭眼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日卯正,新郎官带着迎亲队伍敲锣打鼓而来,新娘盖上红盖头,拜别父母,由林祥背着上了花轿,亲朋好友俱流泪相送。仪式既完,客人便都前后离去,周氏收拾好行礼,拜别公公,拜托林氏暂且照看两个孩子,又叮嘱林祥毋要生事,最后才与团团离去。
一时回府,周氏独自来老太太处回话,恰时弄玉正陪着老太太闲聊,彼此问了好,老太太说道:“你这两日忙里忙外的,定是辛苦,今儿又这么早回来,快回去歇着吧。”
两人回了弄萧楼,彼时团团正向圆圆显摆林祥的口技,弄玉听了,觉得有些意思。周氏打断团团的话,让她去门口守着。
团团心头雪亮,忙走出去,又将房门掩了,坐在台矶上,防备有人进去。那小红本是时时刻刻盯着弄玉等人,如今瞧见团团这个样子,便疑是有事发生,忙隐了身子偷偷摸摸的往这里瞧。
屋里圆圆弄玉面面相觑,心里都有些忐忑不安,暗想着如无事发生,嬷嬷怎会如此严肃?
周氏从脖上取下荷包交给弄玉,一面把事情说了。弄玉两腿发软,一下子跌坐在床上,圆圆忙拿了把小剪刀递上去,弄玉哆嗦着沿边剪开,半天取出一封折叠的信,抖着手打开看起来。
周氏本有些心神不定,如今见弄玉脸色渐白,慌忙拿过信来看,不看便罢,一看竟瘫软在地。
圆圆慌忙搀扶起周氏坐到椅上,又是着急又是好奇,说道:“瞧你们这样子,我倒好奇了,这里面难不成有什么鬼怪。”一面说,一面从周氏手里抽出那信来看,一看顿时遭了个晴天霹雳,好半日才语无伦次的颤声道:“原来……原来太太竟是被那毒妇……勾结昙花下药致死,昙花……怎会如此?她……我实在想不到……她们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说毕,捂住嘴哭了起来。
弄玉呆呆地,好像失了三魂六魄,周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两人本是早知太太乃遭人害死,如今得到证实,一时却都无法接受。
好半日,圆圆擦干眼泪,向周氏道:“嬷嬷,您一向是个有主意的,这事是先告诉老太太、老爷,还是直接报官?”
周氏擦干眼泪,咬牙切齿道:“此事关系重大,本该向老太太和老爷说一声才是,但若她们为着府里名声而把这丑事压下不表,岂不是便宜了那贱人?我看倒不如直接报官。”
圆圆点头,周氏见弄玉木愣愣的,始终不语,祥装上前骂道:“姑娘,你可曾记得太太走前的遗言?她说姑娘凡事坚强些,休要懦弱退缩,而今再看看你这般要死要活的成什么样子?别说太太,连我都看不起你。”
圆圆忙拉住周氏,正待相劝,却见弄玉双目滚下泪来,不由也陪着掉泪。周氏见这般样子,如何还恨得下心肠骂她,再也忍不住的一把抱住她大哭起来。
弄玉只作不闻,挣扎着起来,向前走了几步,便弯腰咳嗽起来,只觉喉咙里一阵腥甜涌进了嘴里,连忙拿帕捂着吐了出来。
周氏顿感不安,忙一把夺过手帕,抖开看见红艳艳的一口血,不由怔在当场。圆圆也慌了神,连忙扶她到床上,拿了两个枕头让她靠着,又出屋取水来与她漱了口,吐在盂内。周氏哆嗦着用手帕替她擦了嘴,才语无伦次的叫圆圆请大夫。
“不能去!”弄玉拉住她的一边衣角说道:“你若去了,老太太必定要把来龙去脉问个清楚,如此一来,这事情如何能保住?”
圆圆抖着下巴,哭道:“我才不管什么秘密,您都这个样子了,如何不叫大夫?太太若泉下有知,还不知该如何心疼呢?”
“都怪我说些不中听的话!”周氏后悔不迭,便要打自己一个耳光,弄玉忙阻道:“嬷嬷的话无疑当头棒喝,您若打自己,让我情何以堪?”歇了歇,说道:“你们不要担心,我刚才是心神失守了,这口血吐出来,便好了许多。就算有些个后遗症,只要慢慢将养,不需多日便会好起来。休要以为我诓人,若你们不信,便悄悄去外面找个大夫问一问就知了。”
周氏只当弄玉宽慰她,因为少年吐血,终是不祥之兆,所以越发惭愧,哭了一会儿,咬着牙道:“不叫大夫亦可,但得让我出门开方取药去,熬了与你吃才行。”说毕,也不待弄玉点头,忙几句话叮嘱圆圆服侍弄玉,便匆匆跑出门。
屋外的团团见周氏跑出来,神情是从来没有的慌张,又见她眨眼间跑出了老远,又不好大声喊,急忙进屋来,恰好圆圆从内室走出来,两人撞了一个满怀,团团立马后退一步,抬眼见她眼圈红红的,忙低声说道:“凭白无故的你哭什么?姑娘呢?”说着,就要往里面去。
圆圆忙拉住她道:“姑娘想一个人呆会儿。”
团团听了,忙问道:“那荷包里到底是什么,我刚才瞧见嬷嬷脸色都变了?”圆圆靠着她耳朵把事情说了。团团不听则已,一听火冒三丈,正要开口骂,不想圆圆慌忙捂住了她的嘴巴。
团团顿时警醒,忙出屋看了看,回来低声道:“姑娘这样子,势必静养,可太太的事又打算怎么办?”
“我哪里知道?”圆圆压着嗓子说道:“你又不是不知姑娘的性儿,一向是个有主意的,偏偏性子又倔得很,以往连表少爷都劝不住,更何况你我?”又想到冤死的太太,被那贱人害死这么多年,竟连一个人都没有发现,越想越气,不由咬牙切齿的骂道:“我真巴不得现在就用药药死那贱人,留她在世,说不得明日又去祸害别人!”
两人正倚在内室门帘上说话,不曾想小红探头探脑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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