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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落流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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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言!梁晋你这个卑鄙小人!”
那一巴掌用劲十足,梁晋不躲不闪半边脸就红了。他看着她终是什么话也不说慢慢起了身就要离开,宛然却不肯“梁晋,我讨厌你!就算他不要我那又怎么样?我喜欢他,到死都喜欢他!你休想得到我!”
梁晋目光有了一点悲痛,他道:“秋宛然,这样的你让我看不起。”曾几何时这个女子是一直存在心底的柔软,笑起来如同荷塘里的白莲般清新,而不是现今这个歇斯底里到失去理智的的疯狂女人。
没有了爱情固然是可悲的,可若是因此失了本色变了初衷那就只能是可怜了。
“凭什么!”她不甘心的怒吼“明明是我先遇见的他!”
他摇摇头顿时觉得她再无可救药了“最先遇见他的人不是你,是你姐姐!”
“你骗人!”宛然哪里肯相信“明明是我现在学校里遇见他的,若不是……若不是他几次救我怎么会和姐姐认识?可笑我竟然还被蒙在鼓中,连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都不晓得。”她挫败而后悔“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秋宛然!”梁晋流星大步上前一把揪住她的领子将她提起来“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陈洛祁是什么样的人?他认定宛若那就是一生一世,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最先遇见的是你他也一样不会爱你。他不爱你,和时间无关,和机遇无关。你听到没有!”
宛然哭着拍打他“我不甘心!他那样的人为什么……偏偏是她?”
他松了手她失去了力道慢慢瘫下来,梁晋也不伸手去扶,宛然反而揪着他的衣摆不肯放“梁晋,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我用尽所有力气,到头来是一场水月镜花。”
他长长叹息,蹲下身子想替她擦眼泪,宛然却偏头躲过“我明明那么喜欢他……”她又忍不住落泪。
梁晋收回手,平淡的看着她“宛然,洛祁比你想象中要爱你姐姐更多。”
“你可曾见过他彻夜不眠的守在巷口只是因为心里那一点偏执若狂的想念,你可曾见过他冒着雨为一个女子在山上等待,你可见他一次次放下身段只是因为心里那个人……”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宛然捂着头不断逃避“不要再说了!”
“宛然!”梁晋伸手强行拉下她的手,耐心十足道:“你当真以为只有他一个人动心了吗?你长这么大可曾见过你姐姐失魂落魄的模样?我见过!”
他后来忆起那个黄昏便是恍惚的觉得身在梦中,那个向来淡然清冷的女子头一次以那样失措的姿态出现在总司令和自己面前。一脸的泪水,却偏偏咬住了牙强装镇定。
“宛然,那个时候她求我。”梁晋扶着她的肩,看她的目光一点点沉下去“你姐姐那样清冷的人竟然会求我,她哭成那个样子,她说我不要一个人守在这里,但凡是死是活我都想和他在一起!”
宛然别过头,泪如汹涌。咬着手指几次欲张口都是忍住了,后来实在吃不消了才猛然转身扑进梁晋怀里大哭“梁晋……”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下】
宛若等到傍晚都没有等到宛然来找自己,一边奇怪一边收拾东西“宛然今儿说要来找我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花实不以为然“小姑娘总归心思大了些,许是有什么事吧!”
宛若想不通心里觉得不顺畅,她把东西胡乱收一收“那我先回去了!”
一旁的长生手一挥“走吧!剩下的我来就好!”
宛若也就不客气了,和大伙儿都说了一声匆匆忙忙的回家去了。
意料之外的等到她回去了宛然也还没回来,家里反而还多了一个人。彪悍男子气势汹汹的站在秋允羣面前“你是苏艳红男人?”
秋允羣几次想发火几次按压“你是什么人?”
宛若几步上前拦在中间“你有什么事?”
那男子打量了宛若一眼,眼神越发的不屑一顾“我可是怕你做不得主。”
她蹙眉声音里也带了点冷意“我是这家里的人,家里的事自然与我有关。”
男人哼了一声也不拐弯抹角“苏艳红欠了我们不少钱,如今她人跑了我们也不能白白认了。”
不等宛若说话秋允羣就已经拍案而起“与我何干!她欠你们钱理应是找她要债!”
见男子眉间大有不耐之色,像是隐忍到极致。宛若急忙截断阿玛的话“你这样过来说是欠了钱,无凭无据的我怎么能轻易相信呢?”
“你倒是明白!”男人从口袋摸出几张纸往桌上一丢“自己好好看看吧!”
宛若拿起来,越往下看眉头皱的越紧。苏艳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离了家之后反而变本加厉了,这纸上都清楚的记载着她欠下的债务,末尾处的手指印和苏艳红的笔迹看的她胆战心惊。
“看清楚了?”男人快手快脚的一把抓过纸“本来嘛我也是受人所托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你既然也说她是你的家人那这钱你怎么说?”
秋允羣猛然站起来火大的将桌上的茶壶茶杯通通扫到地上,力气之大使得东西一倒地上就碎成一片。宛若躲避不及正好被飞溅来的碎片扫到脚,她不动声色的一抖将脚移开几分“阿玛,有话好好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秋允羣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指着男子就道:“我与她早没了任何关系!她作死做活的去外头怎样与我无半点干系,你给我滚!”
那男子想来也是个雷声大雨点小的主,秋允羣毕竟年轻时骄横惯了老了这么一发火也还真有些气势。男人也是被吓住了好半响才道:“我今日里不与你们浪费口舌,老头子你好生养着别回头一口气岔了喘不过来……”
“滚!”又是一声怒吼男子终于一溜烟跑了。
宛若上前追了几步又停下来,望着满地的狼藉忍不住叹息“既然不在乎何苦要发火,您身子不好自然是要多担待些。”
秋允羣气不过瞧见脚下的一片碎瓷又是冒火抬脚狠狠踹了几下放下瞪着眼进屋去了。
她站了好一会儿直到脚上传来火烧火辣的疼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被伤到了,夏天裙子薄已经隐隐看见了血丝。宛若龇着牙正要蹲下身子看看,余光一扫就瞧见宛然失魂落魄的进来。
“宛然!”她心里一紧也顾不得什么伤口了急急跑上去“你去了哪里?怎么现在才回来?”
宛然听到声响终于有了些意识,她慢慢抬起眼,望着宛若的眼神里却又分明空洞无神。
宛若一下子被这眼神吓住了,黝黑的瞳孔里不是往日的灿烂活泼,甚至是绝望的。比起上次丁祥贵的事情还要绝望,她下意识的握紧宛然的手“怎么了?”
宛然望着她,良久才道出口“为什么……偏偏是你。”脚下一软她眼前一黑直直就倒下去。
“宛然!”
为什么偏偏是你?我清高孤傲的姐姐,美丽淡然的姐姐,从小照顾我为我承担一切的人,为什么偏偏是你。因为是你,我从一开始就输的彻彻底底的,从此再无救赎。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上】
她百无聊赖的坐在湖岸一只腿曲起,一只腿垂下湖岸。鞋底正正拂过湖面,她轻轻施力腿便一晃一荡。
昨晚宛然的晕倒着实下了自己一跳,还以为她是病了结果将她扶到床上片刻才终于醒了。她担心的问宛然,可是宛然却是云淡风轻的一带而过。
她思来想去都觉得这件事有古怪,可是看宛然的样子也是问不出一句话来。她把下巴抵在膝盖上,嘟着嘴不晓得该怎么好。
陈洛祁一来就看见她这番少有的小女儿情态,心里也是爱极了。不声不响的在身后坐下,慢慢把手伸到她腰上。
她不是没有反应的,早在之前她就看到了湖面上的倒影。他不说她也乐得不拆穿,看到他把手伸过来了就顺势放松力量倒在他怀里。
“你知道我来了?”他搂着她就像搂着全世界,满满都是幸福的。
怕阳光刺眼,她始终闭着眼懒洋洋道:“每次都用一样的招数,我难不成次次都上当?”
他听了低低一笑,收紧了些力道“刚才在想什么?”
提到这点她好不容易才有的笑容又淡了不少,宛若撑着身子转过来于他面对面“你最近见过宛然没?”
他表情一怔“怎么这样问?”
“宛然昨日失魂落魄的回来没头没脑的对我说了一句话然后就晕了,我吓了一跳后来问她什么事也不肯告诉我。”
陈洛祁绷着神经“她说了什么?”
宛若不明就里老实答道:“她好像说什么偏偏是我,是这个吧!”
他轻轻吐了口气心里暗自舒气,宛然没有告诉宛若事情真相只怕也是念着姐妹情分。他看着宛若也是欲言又止,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说了出来了以宛若的性子不知道又要憋在心里瞎想什么了。
“走吧!我们去走一走!”他拉她起来。
宛若乖巧的点点头,起身的时候却被陈洛祁看见了脚踝上的伤口。一把按她坐下握住她的脚厉声问:“怎么弄的?”
“没事!”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又是天气热已经有点化脓了。宛若缩着脚躲闪“不小心弄的!”
他力气之大硬是握住不让她躲,把裙子掀到小腿低下头仔细看着。这一动作惹得宛若整个脸都是通红的,她到底是一个女孩子,按照过去的习俗脚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哎呀……不要看了呀!真的不要紧的,我一点都不疼!”
他眉色间俱是心疼,伤口狰狞的一条横在白皙的脚踝上,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划伤所致。几乎是想也没想他低下头轻轻的对着伤口吹气“一定很疼。”
那样的表情,仿佛受伤的是他自己,小心且又心疼。陈洛祁一只手握住脚踝一只手从兜里掏出手帕,抖开来用里面包住伤口,动作轻稳的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我手头没有药,等下我们去找大夫看看。这么好看的腿留了疤就不好了,嗯?”他说了半天都不见她回话奇怪之余只好抬头看她,岂料一抬眼就看到宛若泪满面的盯着自己。
他紧张的松了手“弄疼你?”
她却只是摇头,他越发的心急只当是自己哪里不好。宛若淌着泪扑进他怀里“陈洛祁,过了秋天我要嫁给你。”
他愣住,待到反应过来她已经在怀里了。这是在一起以来她第一次说这样的话,往日里他厚着脸皮说了许多甜蜜的话她都是听听然后娇羞的低头岔开。然而这一次却是主动说出来,他怎么不欣喜。
“好,过了秋天我娶你。”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下】
在陈洛祁的执意下她还是跟着去看了大夫,上药的时候大夫说要把化脓的部分挖出来涂药才会好一些。大夫带着老花眼镜拿着刀靠近的时候陈洛祁的脸一下惨白,他拦在前头“还是去医院吧!”
她有些哭笑不得,宛城里的开的西洋诊所价钱都贵的离谱,她不想用他的钱况且这点小伤也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小题大做。
“不用了!”看着那位大夫脸都气绿了宛若拉着他到后头来“大夫您不用理他,动手吧!”
刀子在火上烤了一贴近皮肤有灼热的温度,她忍不住往后一缩,后背却被人牢牢抵住。仰头看去陈洛祁抿着唇一双手按在她肩上“你要怕就把眼睛闭上。”
她想了想还是闭了眼把头埋进他怀里,大夫很有经验一下就划开伤口用纱布把脓液吸干净了才小心的药粉抹上去。其实真的不是很疼,但陈洛祁用的力道却很大压的她两头肩膀都有些疼。
“好了!”他声音里带着还未散去的颤音,她睁开眼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大夫转身去收拾东西,陈洛祁握着的她的手缓缓蹲下“对不起。”
“和你又没关系,你说什么对不起。”
“每次都没办法保护好你,只有出事了才能陪着你。宛若,我不想只陪着你,我想替你分担着一切。”刚才大夫拿着刀划开伤口的那一瞬间宛若还没有怎么样他却已经满手是汗了。会不会很痛呢?宛若会不会强忍着不肯说出来?他满脑子只有懊悔,恼怒的是不能代替她受罪,后悔的是没有好好保护她。
“我向你保证。”他伸出一手抚上她的脸庞,眼神认真“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了。”
陈洛祁只把宛若送到了巷口,一来是宛若觉得自己可以,而来陈洛祁心里也是有打算的。若是碰见了宛然双方经过昨天早就把事情挑开了,他若装糊涂瞒天过海只会让宛然更加尴尬。
“那你小心点!我看着你走我再回去!”他放开手看她站稳了。
她知道不能劝说他,微微一笑就转了身。上药的时候不觉的,现在发挥药效了才觉得丝丝抽痛。她拖着缓慢的步子朝巷子深处走去。
陈洛祁一直看到她的身影消失了才转过身离开。
阿玛大清老早就出去了,省的讨债的人来看的心烦。推开大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宛然站在院子里,风姿卓越的模样叫人惊了一下。
“宛然?”她眼神复杂的看着宛然。
秋宛然听到身影转过身施施然对着宛若笑“怎么样?可好看?”她身上月白色旗袍温婉大方,正是宛若那件新做好的。
宛若进来关上门跛着脚过来“你怎么穿了这件衣服?”
“不好看?”她是刻意化了妆的,眼角魅惑的向上扬越发的让人觉得刻薄。她转了一个圈“我倒不知道姐姐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件好看的旗袍呢!”
宛然皮肤白嫩穿这种颜色也很好,但她本身就是活泼灿烂的性子,这样淡然的颜色倒是没有衬出多少气质来。
宛若抿着唇什么也不说。
宛然却笑了,那样笑容却是宛若十几年来从未见过的淡薄。宛然勾着唇角扯扯下摆“姐姐素来大方,从小到大有什么都是给我的。我穿了这件旗袍也应该不会介意吧!”
“宛然……”她微微曲起腿方能减轻些疼“你怎么了?”
“也没什么!”宛然冷淡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去解扣子“这衣服不是自己的怎么穿都不好看,你说是不是?”她说着就把旗袍脱下,索性里面还有一件单薄的衣服。
宛然拿着旗袍递过去“给你。”宛若正要接过却在还来不及碰到的那一刹那旗袍就落到了地上。再看宛然的脸,竟是得逞过后的虚伪笑容“手滑,这料子实在太好。”她扭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早上打的井水泼了一半在地上,顺着青石板的缝隙流往四处。旗袍落在地上,水流上去把花纹都晕开了。
这料子真是极好,青蓝色的花一朵朵展开,碧水染成的色彩也是好看。
她忽然觉得有些冷,抱紧了双臂慢慢蹲下。手置于旗袍上头迟迟不敢落下,良久后终于有一滴泪落下。
妾愿为云逐画樯,君言十日看归航【上】
宛然从此后便开始与她有了变化,再不像从前那样喜欢粘着她,甚至是连话也变得少了。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陈洛祁,只是到了每天下午他来给她换药看到她毫无笑容的脸就会奇怪。
她对此只是淡淡一笑遮掩过去。
陈洛祁也不多问,轻巧的换好了药“这几天倒是听话,叫你没碰水就真的没碰。”
宛若眼神温柔把手放进他手里“我怎么敢不听你的话。”
他听了很受用换了一只手搂住她“我奶奶定了日子,我们过几天就去吃饭吧!”
“哦。”
她答应的这样顺畅他反而觉得奇怪,陈洛祁挺直了身子握了握她的手“不过就是家宴!大哥和梁晋又要去前线了,这次的情形怕是年前也不得回来了。也算是给他们践行。”
“好。”她还是点头。
陈洛祁终于意识到了严重,扳过她问:“怎么了宛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挣脱开他牵强的笑道:“没有的事。我只是太累了,最近接的活太多了。”
他放下心来把她楼进怀里,低着她的下巴柔声道:“这么拼命做什么?”
宛若靠在他颈窝里无限安好,她道:“等我们成婚之后把绣庄留给长生哥好不好?”
他想也没想“好。”
“可是……”她的语气又有点委屈“那样我就没有嫁妆给你了。”
他也笑“那正好,我当老师也拿不了多少钱。我也没有聘礼给你,宛若你千万别嫌弃啊!”
“不会的。”她很认真的摇头揪着他的衣服把头埋下“洛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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