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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落流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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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不是说是你奶奶要过60大寿吗……”
“我的确是有和你说我奶奶就要过60大寿了,可是我并没有说一定要拿你的绣品送给她啊!”陈洛桦道。
宛若说不过他,但看着那盆里的残迹还是有些心疼。她想起此行来的目的,双手捧着包袱道:“总司令,我今天来是赔罪的!真的很抱歉,我辜负了您的信任。这尊观音被我打碎了。”
梁晋望着陈洛桦“总司令,秋小姐可能不是故意的……”后面的话语还来不及说便在陈洛桦的眼神中制止住。
宛若没有听到陈洛桦的声音以为他是要动怒了,忙道:“我知道这观音价值连城。我现在也的确拿不出那么多钱,可是请您相信我。我一定会赔偿您的。”
“你打碎白瓷观音?你来就是要和我说这些?”陈洛桦语气很平然“一般不都是请求我放过你的吗,为什么你偏偏要说一定会赔偿我呢?”到了这里陈洛桦已经有了一点玩味。
宛若抬起头,没有一丝犹豫“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事情负责!我打碎您的东西就是我的错,如果只是一味想要逃避那也就没有意义了!”
“你是个很不一样的女子!”陈洛桦淡淡的笑着“那个观音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意义,况且那本来是一对的。打碎了一只那另一只才真正称得上值钱。但是你的勇气让我很佩服!”
宛若讶然,陈洛桦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艰难的开口“总司令,您这是什么意思?”
退去冰冷,陈洛桦的眸子忽然变无比温润。宛若觉得那样的温润像极了一个人,陈洛桦道:“我不算要你赔偿我那尊观音。相反我还要求你一件事情,这次是真心实意的请求你的。我希望你能够再帮我绣一样东西。还有刚才不顾你的心血就毁掉你的绣品,我很抱歉。请你原谅,秋宛若小姐。”
(三)君踏飞星来【上】
“宛若。”
她停下脚步,诧异的看着陈洛祁“怎么了?”
陈洛祁大步走到她面前,直直的看着她的眼“你有心事。”
她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没有!”
“你有!”他固执道:“这一路上不管我说什么你的神情都是淡淡的,就算是笑也是勉强的。告诉我,是不是奶奶她们为难你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宛若急忙否认“老夫人和锦姨对我都很客气。我不开心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是在没脸见你。”
陈洛祁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我能很快的绣好那幅观音都是因为你的帮忙,要不是你我可能到现在还在着急。”她有些丧气“可是我花费那么多精力完成的绣品却不被别人尊重。”
“你说的别人是谁?”陈洛祁问道。
宛若先是静静的叹息了一阵,才缓缓道:“他说是他娘的祭日,他母亲生前信佛,所以烧了我的绣品。”
“他居然烧了你的绣品?”陈洛祁难以置信的提高了声音“陈洛桦就当着你的面烧了它?”
宛若讶然“你怎么知道是总司令?”
这样一说陈洛祁便知道自己的神情的确有够过度了,他恢复平常道:“我猜的。”
“他母亲的祭日,这种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还是会有种愁错的感觉。”
宛若一直闷闷不乐,到叫陈洛祁也跟着不愉快起来了。他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才笑着抬起头“时间还尚早,我们去一个地方可好?”
“去哪里?”她好奇的看着他。
神秘的一笑,陈洛祁抓起她的手“到了你就知道!”耳边是呼呼的风,她的手被他拉着紧紧的跟在后头。从后面看见他乌黑的发际,那一瞬间她忘却所有,真的只想和他一起飞翔。
下课铃声在期许中响起,宛然飞快的提起包就往外冲。经过林雅丽身边的时候她头也不曾回的道:“你今天先回去吧!我有事先走了!”
“宛然!”林雅丽还没叫住她就瞧见宛然风一阵似的不见了踪影。
宛然一直在想那天看到的阿玛究竟是不是真的进鸣笙茶馆是为了抽大烟,但她心底绝对是希望自己想错了。
那日她冲回去告诉姐姐这个消息是,清楚的看见宛若的身子狠狠一阵,眼里甚是惊恐“你……说什么?”
“宛然!”姐姐牢牢抓住自己的肩膀,力量大的弄得生疼,她望着她急切的问着“宛然,你真的看清楚了吗?真的是阿玛吗?”
她紧张而又害怕的摇着头“隔着太远,我不敢完全肯定……可是那人,该是阿玛没错。”
她清楚的明白若这是真的那不仅对姐姐来说是一个晴天霹雳,对她们这个已经摇摇欲坠的家也是致命的!所以她必须要弄明白!
吸食鸦片的人必定会沾染上毒瘾,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她站在鸣笙茶馆的对面神情紧张的看着来人往往,却又在心里不断的祈祷一定不要有阿玛出现!
也不知道在风里站了多久,就算是这样的守株待兔也是毫无所获的。可就是这样她也不能完全放下心来,她的眼睛一向很好,那日也该是没有看错的。阿玛不会无缘无故跑去鸣笙茶馆这么敏感的地方,除了抽鸦片她再也想不到其他合适的理由。
抬头朝四周望了望,她想今日该是要无功而返了。沮丧的转身却碰见一个人。
“是你!”来人的声音里有欣喜若狂的喜悦感,叫人忍不住抬头去看。
梁晋笑的很灿烂“我们又见面了!”
“你是……”宛然渐渐犹豫起来,她见过面前这位高大清秀的男子吗?
梁晋语气里有些失落“你不记得我了?”
宛然低头仔细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般“是你!”
见她有了印象,梁晋立即笑得像个孩子“那天你就那样匆匆的走了,我很担心你会不会出事。你现在,都没事了吗?”他乘机打量着宛然“真的没有事吗?”
“我当时就说过了我没有事!”宛然微笑着,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茶馆里出来,她脸色微微一变。
“你……”
“我还有点事,下次再说吧!”她匆忙的冲梁晋点了一下头,身形便迅速的跑向对面。
梁晋看着她跑去的身影,心里一阵惆怅。下次?他不免苦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四)君踏飞星来'下'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望着城楼下人头攒动的热闹景象,宛若不解的看向陈洛祁。
“我在国外的读书的时候那里的老师总是会说人生其实就是一道风景线。”他靠着城墙仰起脸“只要你愿意,它可以是美丽的风景。”
她摊摊手“我不明白。”
“你那么聪慧的人。”仿佛是很熟稔的一般,他伸出手来轻轻在她鼻尖一刮“小宛若是笨蛋吗?”
她久久的定在那里,摸着自己的鼻梁“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宛若啊!”他随意的回答却叫她一下子涌出泪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陈洛祁惊慌失措起来,他紧张的问道:“我说错了什么吗?怎么哭了?”
“没有。”她吸吸鼻子“小的时候我额娘也是这么叫我的。后来再没人这样喊过我了。”她双眼微红,无比真挚道。
陈洛祁释然的笑着摸着她的头“傻瓜!”言语里的宠溺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来。
宛若趴在城墙上,偶尔看到天空里有一群群大雁飞过,她羡慕道:“我小时候总不理解为什么一到冬天雁儿们就都飞去南方,可是到了春天又会飞回来。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她忽然扭头看着他。
陈洛祁也瞧着她“因为,无论飞得多远终究是要回家来的。”
她凝视他好久,笑意一点点加重,绚丽的比往日都要灿烂“是啊!家才是一个归宿。”
“现在还不开心吗?”
宛若吐出一口气道:“不是难过,是因为辜负了你的一番好心意。”
陈洛祁深深凝望着她,那一种心情似乎已经超出了一定的范围。他忽然一笑“我答应过你要教你画画的。”
“现在?”宛若瞪大了双眸。
“你最想画什么?”他又问着,似乎从来不觉得现在教她画画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也许是和他呆的久了,宛若也对这样突发的状况有些了然了。她想了一会儿,对上他笑意深刻的脸。
“晚亭湖!”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陈洛祁伸出手来“走吧!”
那一瞬间她是真的没有犹豫,没有想到什么男女之间授受不亲,没有想过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就那样看着他的眼,清澈而真挚。她是真的相信了,就伸出了手。
温暖是想象中的,如同一种力量,给予她勇气的力量,灌注到了全身。他们奔跑着下了城楼,一路跟在他后面,什么都不用想,她知道他会带着她去他想去的地方。
风吹得很大,她的长发飘荡起来。那一刻抛却所有,她只是一个笑得开怀的普通女子。
(五)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上】
苏艳红从鸣笙茶馆里心满意足的出来,冷不防衣角被人拽住。
“你站住!”宛然喘着气拦在她前头。
显然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宛然,苏艳红脸上有一纵即逝的慌张,但很快她就镇定了“做什么?青天白日的吓死人了!”
“吓死人了?”宛然嘴角讥笑“你若不做亏心事怎么会被吓着!我问你,你刚刚是从鸣笙茶馆里头出来的吧!”
“你胡说些什么!”苏艳红恼火的甩开她就要走。
“我胡说?我分明看见的你还想抵赖!”宛然使出最大的力道狠命拽住她“你想做什么啊!你到底想做什么!姐姐为了维持这个家有多辛苦你知道吗,如今你和阿玛又再添这样的乱子!苏艳红,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冲出来胡说一通!这大街上我还要不要脸面了……”
“脸面?你还想要什么脸面!”宛然攒着她的手腕发狠道:“从你逼死我额娘的那天起,你早没脸面可言了!你毁了我额娘,如今我决不允许你毁了我的家!”
眼看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苏艳红脸上大窘。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死命的一甩,宛然不防竟被她推倒在地“死丫头!我是前世欠你们秋家的了?今生这么作弄我!要死要活的去找你那死鬼额娘去!别挡着老娘的路!”骂骂咧咧的拂袖离去。徒留宛然一个跌坐在街头。
人群一哄而散,宛然抓着手臂小声哭出来“你回来!你不能这么害我姐姐!”
原来热闹的街头只有她一个,连哭泣的时候都没有一个可以陪伴的人,这世上只有姐姐是在乎她的,可是苏艳红又怎么可以再让她的姐姐受罪呢!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你还好吧?”
宛然止住哭声回过头去,梁晋担忧的蹲在自己的身后。他着急的看上去极为紧张“我看你那么慌张,所以就……过来看看。你还好吗?”
眼泪涌出来,她红着眼看着他伸出手“帮帮我,我不想被姐姐看到这个样子。”
陈洛祁握着秋宛若的手精心在纸上描绘着,淡淡的木樨香一直萦绕在身边,他忽然觉得无比舒畅。
“这个真的好难啊!”宛若有些丧气的道。
他笑着“画画本来就不是一气呵成的,慢慢来就好!”
放下画笔,她就着树干坐下来“因为你喜欢画画,所以才会觉得很方便!我对这个一直没什么天赋的!”
“那宛若喜欢什么呢?”他也坐下来。
“嗯……”凝神想了一会儿,她迟疑道:“刺绣算吗?”
“那你刺绣的时候会很开心吗?”
这一会儿宛若摇摇头“我只知道它可以让我养活整个家,可以让我妹妹读书。”
陈洛祁略微心疼的道:“那不算,喜欢的事就是梦想。宛若,你的梦想是什么?”
“梦想?”她迷茫的站起来,眺望远方是看不到尽头的桦树林,原来已经有了绿芽出来。她幽幽道:“梦想于我来说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小的时候,家还没败,玛父也还在。额娘说我的出生像是一缕阳光,把所有的希望都带进了王府。可是后来,玛父死了,清朝灭了。如今,我也并不能把阳光带进家里。”
他的心很疼,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很难想象一个弱女子是如何在乱世中中以自己弱小的身躯为家人撑起一片天的,可是这些他都没有做过。陈洛祁走到她身边,眉目温润,声音柔和清远“你知道火生莲吗?”
瞧见她眼里的好奇,他才眼含着笑一点点解释道:“佛曰:火中生莲华,是可谓希有。在欲而行禅,稀有亦如是。虽身处烦恼中而能解脱,达到清凉境界,是为火中生莲。”
宛若看着他,一言不发。自从认识他一来便觉得原来她也可以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可以肆无忌惮的笑,可以奔跑,可以大声说出想说的话……原来第一次可以不用只想着家里那些琐碎而烦心的事,和他在一起真的很温暖。
片刻后,她笑的恬静“谢谢你,洛祁。”这一声,是她发自内心的。代表着她相信他了,亦是视他为知己了。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上】
苏艳红从鸣笙茶馆里心满意足的出来,冷不防衣角被人拽住。
“你站住!”宛然喘着气拦在她前头。
显然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宛然,苏艳红脸上有一纵即逝的慌张,但很快她就镇定了“做什么?青天白日的吓死人了!”
“吓死人了?”宛然嘴角讥笑“你若不做亏心事怎么会被吓着!我问你,你刚刚是从鸣笙茶馆里头出来的吧!”
“你胡说些什么!”苏艳红恼火的甩开她就要走。
“我胡说?我分明看见的你还想抵赖!”宛然使出最大的力道狠命拽住她“你想做什么啊!你到底想做什么!姐姐为了维持这个家有多辛苦你知道吗,如今你和阿玛又再添这样的乱子!苏艳红,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冲出来胡说一通!这大街上我还要不要脸面了……”
“脸面?你还想要什么脸面!”宛然攒着她的手腕发狠道:“从你逼死我额娘的那天起,你早没脸面可言了!你毁了我额娘,如今我决不允许你毁了我的家!”
眼看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苏艳红脸上大窘。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死命的一甩,宛然不防竟被她推倒在地“死丫头!我是前世欠你们秋家的了?今生这么作弄我!要死要活的去找你那死鬼额娘去!别挡着老娘的路!”骂骂咧咧的拂袖离去。徒留宛然一个跌坐在街头。
人群一哄而散,宛然抓着手臂小声哭出来“你回来!你不能这么害我姐姐!”
原来热闹的街头只有她一个,连哭泣的时候都没有一个可以陪伴的人,这世上只有姐姐是在乎她的,可是苏艳红又怎么可以再让她的姐姐受罪呢!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你还好吧?”
宛然止住哭声回过头去,梁晋担忧的蹲在自己的身后。他着急的看上去极为紧张“我看你那么慌张,所以就……过来看看。你还好吗?”
眼泪涌出来,她红着眼看着他伸出手“帮帮我,我不想被姐姐看到这个样子。”
陈洛祁握着秋宛若的手精心在纸上描绘着,淡淡的木樨香一直萦绕在身边,他忽然觉得无比舒畅。
“这个真的好难啊!”宛若有些丧气的道。
他笑着“画画本来就不是一气呵成的,慢慢来就好!”
放下画笔,她就着树干坐下来“因为你喜欢画画,所以才会觉得很方便!我对这个一直没什么天赋的!”
“那宛若喜欢什么呢?”他也坐下来。
“嗯……”凝神想了一会儿,她迟疑道:“刺绣算吗?”
“那你刺绣的时候会很开心吗?”
这一会儿宛若摇摇头“我只知道它可以让我养活整个家,可以让我妹妹读书。”
陈洛祁略微心疼的道:“那不算,喜欢的事就是梦想。宛若,你的梦想是什么?”
“梦想?”她迷茫的站起来,眺望远方是看不到尽头的桦树林,原来已经有了绿芽出来。她幽幽道:“梦想于我来说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小的时候,家还没败,玛父也还在。额娘说我的出生像是一缕阳光,把所有的希望都带进了王府。可是后来,玛父死了,清朝灭了。如今,我也并不能把阳光带进家里。”
他的心很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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