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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长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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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哼道:“金长乐就喜爱假惺惺的请罪,也传给你们了怎么?起来吧,我等还要仰仗影子军呢!”

柳元成大惊,似是不敢置信,他与柳元思相视苦笑:“我的柳家军……”

那黑衣人大声道:“今柳家军被阻,有湘王精兵相助!另有先太女铁骑兵赶到,尔等全在宫外等命!”

朱颜看着柳家兄妹哼道:“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难道还要在养心殿内大动干戈?”

柳元成一手扶住高耸的肚子,一手持剑:“不死不休!”

“哈哈哈…。。”

柳元思失魂落魄地站在一边,柳元成喝道:“你笑什么?你笑我?”

女皇朱郡一手指她大笑道:“朕当然笑你!朕也笑你们柳家!可笑你们自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可什么都不知道的却是你们姓柳的!”

“你说什么!”

“十三年前;朕与萧郎征战边疆,先一步回京,却没想到竟与萧郎阴阳两隔!我道真是青黎暗探刺杀而死,悲痛不能自已,他柳元思趁机爬上了龙床,他以为他得了权位,得了女儿,却不知那时我已身怀有孕,你只当婉婉是早产,却不知她根本便不是你柳家的孩子,而是我萧郎的遗腹子!还有你柳元成!你当圣君给你的是什么秘药?两样同时服下,产儿之时便是你身亡之日!还好你不必等着受那份苦了,因为朕要诛你九族!”

柳元思惊呆了,柳元成也是受不住打击摇晃了两下,站立不稳。

女皇又道:“柳家军听着!现在放下武器还有一命可救!否则连诛九族,朕念你们曾是萧郎部下,网开一面,柳家兄妹杀我飞凤君后,谋我飞凤天下,当诛九族!”

柳家军众人见大势已去,竟真的有人跪了下来,只有几人还在犹豫不决,朱婉突然拦在柳元思身前跪下喊道:“母皇饶命!”

女皇朱郡震惊道:“婉婉!他是你杀父仇人!你还要护着他?”

朱婉落泪:“母皇饶了父后一命吧,总归是养我长大,婉婉不能就此撇开父女亲情!”

朱颜怒道:“他是你哪门子的父后!父后早被他们柳家兄妹给害死了!”

柳元思看着身前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婉婉,他的婉婉啊,正呆呆看着,却是一人持剑而来:“杀了你这个小孽障!也保本了!”他本能护住女儿后心,那剑却是穿心而过!

柳元成呆住了,连忙丢了手中剑,呆坐在了地上。那剑还刺在柳元思的身上,他缓缓倒下想伸手拉住朱婉却是什么也没有拉到:“婉婉……”

朱婉转身大惊,连忙将柳元思抱在怀中:“父后!父后!”

柳元思勉力伸手摸着朱婉的脸慈爱道:“我的婉婉……我的婉婉,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后悔养了你……就算……就算你真是表哥的女儿,我…。。我也不后悔……婉婉…。。我的婉婉……”

话未说完,手已是滑了下去,朱婉摇晃着他落泪道:“父后……父后……你是我的父后……”

柳元成受此惊吓,竟觉腹痛不止,朱颜一声令下,太女亲兵竟是一拥而上,有几个柳家家臣当场拿下,派人去柳家抄家,唯独不见柳相在殿内,女皇冷笑:“金长乐想救她的婆婆,定是想法子拖住了她,无妨,诛他柳家九族,还能跑了不成?”

——————————————我是心痛的场景分割线———————————————

金长乐与柳如风坐在马车之中,一路颠簸,突然一声马嘶,有人拦住惊马,白雅探头而入:“长乐!急信!”

长乐接过迅速打开扫了两眼,柳如风凑了过来:“怎么了?”

金长乐惊呼道:“柳家被关天牢!女皇已下达旨意,诛九族!”

“什么!”柳如风大惊:“那我娘呢!”

金长乐扬了扬手中信:“据说也被关在天牢……”

柳如风起身飞快道:“我骑马先走!”可还未待下轿,却是身后一麻,竟不能再动,金长乐将他按在轿内,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如风,千万别怪我。。。。。。”

说完竟是飞身下轿:“白雅!将如风送到西郊,先不要回府!我先进宫!”说完驾了一声,急促的马蹄声传进轿内,柳如风闭上眼睛,大声高呼:“金长乐!”

“金长乐!……”


   

再娶

  “奉天承运,女皇诏曰,柳家一门意图造反,历数三十二条罪状满门抄斩!钦赐绣衣御史无双郡主金长乐监斩,其夫柳如风助太女护驾有功特赦无罪,命其于太女大婚之后,十二月十二斩于午门!”

金家人口呼万岁,跪下接旨,打点了小太监之后,白雅便将他送出了府,金思雅见长乐面无异色皱眉问道:“长乐这是怎么回事?柳家一百多口不论老幼全部问斩,你又何必监斩去惹如风的不快?到时你夫妻二人还如何相处?若是殿前请罪,皇上会体谅你的难处的!”

金长乐摇头叹气道:“我不能抗旨,也必须监斩,这是救婆婆唯一的机会了!”

“那你怎么和如风说?”

她闭上双眼无奈道:“我不知道,我若抗旨,女皇定有后招,我去监斩,又左右为难!总之她是不会叫我们金家好过了去的!”

金思雅探头看着堂上扁,上书:清明二字,她低声说道:“伴君如伴虎啊!甚是难以清明!”

长乐点头:“等太女登基了,我便想带着你们退出朝野隐居了去。”

思雅瞧着她暗自叹气:“那要等到何时才能清明啊……”

“不远了,女皇为了引柳家上钩不惜服下毒药,十三虽是日夜服侍在旁却是难以把毒素全部清除,伤了身子,估计是不大好了。”

“那现在……?”

金长乐会意点头道:“就怕如风终究怪我,我将他安置在西郊住一段时间,等风平浪静了,再去接他,向他解释清楚!”

“他能呆得住么?”想着妹婿的性子,金思雅很是担忧,金长乐无奈道:‘我给他吃了一点软筋散,师傅说了只服一点不碍事的!“

“你呀!早日与他说清楚,这总归不是法子啊!”

金思雅责备地看了她一眼,长乐躲开她的目光喃喃道:“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了啊……”

太女大婚

飞凤与青黎两国联姻轰动一时,各地纷纷上表道贺,女皇朱郡的身体虽是一日不如一日,却是强撑着身体为太女主持了大婚,还直言说等太女成婚后便择良日传位于她,柳家众人皆被关押天牢,女皇旨意一下,许多柳家门生便是纷纷撇清关系,所谓闻柳色变!柳如风的情绪一直很不稳定,长乐无法只能在水中加了些有助于睡眠的药,这才叫他安静了下来,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太女府派人前来催了几次,她不能在西郊再耽搁下去了,便吩咐了斯琴好好照顾柳如风,便直奔太女府而去。

金天微已经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自从太女亲迎,他便是只是喝水,常常一两日不吃东西方觉着有些饿,吃了东西又是吃什么吐什么,后来太女半路而回,便一直忙着柳家之事,也无心管他,他更是憔悴,今日太女大婚,她又娶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一看便不是好相与的,如后争斗不可避免,这日子还有什么意思?不如闭上眼睛视而不见,捂上耳朵听而不闻!看着太女意气风发的脸,他不由得想起她娶他的那天晚上,那天她的脸一直红红的,与他行那周公之礼也是怯生生的,如今她已是身经百战了,却要与别人翻云覆雨了……

金长乐在堂外都见到天微失神的样子,她心疼地紧,太女与六皇子拜国了天地,已是给客人敬酒去了,她连忙上前推了他一下:“发什么愣呢!”

天微缓过神来,见是她虚弱笑了笑:“长乐是你啊……”

金长乐虚扶了他一把:“没事吧?”

天微苦笑道:“无妨,只是她竟一眼都不敢看我,好笑的的很……”话音未落却是缓缓倒下,长乐大惊,连忙接住了他,一旁小厮高呼了起来:“王君昏倒了!”

更有人惊慌失措去寻太女,太女去送客人了,六皇子一人往新房走去遇见了便问出了什么事,那小厮也不看是谁,慌神道:“去寻太女,王君昏倒了……“话未说完,已是被六皇子打倒在地:“本王君在这好好站着,哪里昏倒了?今日是我大喜之日,莫说那些个晦气话!”他叫了两人,直接将他扔进了柴房。

太女四处周旋,金长乐讲天微扶回了房,十三为他把了脉,却是大吃一惊,望向长乐焦急道:“他这是中毒了啊!”

长乐不敢置信道:“怎么会?天微一直与你学医,精通医理,怎么会轻易中毒?”

金天微缓缓睁开双眼,淡淡道:“不必大惊小怪的,此毒无碍!”

风十三看了他是欲言又止,终究是化成了一声叹息,长乐扑上前去大声喝道:“这是怎么回事?金天微!你给我说清楚!”

天微苦笑道:“不关别人的事,终究是我想不开,可太女亲也娶了,来日还要登上大典,我又岂能与人共妻?那位也不容我金家做大,必是暗下毒手,防得了这次还有下次,不如一次了断个干净!我金家朗朗男儿,岂能叫他人玩弄于股掌?”

金长乐踉跄了两步,她听懂了,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护着朱颜!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可她家天微可怎么办才好啊。

“你们出去吧,叫我一个人静一静,客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帮我送送客吧!”

长乐点头无语,只觉得胸中一股闷火,烧得她体无完肤,她该怎么办?她又能怎么办?柳相还关在天牢,柳如风被她软禁在西郊,她如何才能保全所有人?她这是为太女除外戚啊,去了柳家,又来打金家的主意么?

金天微暗自叹息,长乐走了以后他双手合十交与胸前祈祷道:“愿女娲娘娘佑我金家,世代昌盛!若除却我一人,换得一家人地安康也算值得!”

静默了一会儿,便又喃喃道:“颜儿,是走是留,是沉默还是抗争,便看今日了……”

换了一身的新衣,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发冠,金天微毅然走出房去,外面稀松几个奴婢正在后院打扫,前堂仍旧是熙熙攘攘,他直奔新房而去,那门口站立两个皇子精兵,他俯身在地上拾起两个石子,掂了掂便疾点而去,那刚刚还打着哈欠的登时石化,缓缓倒地,天微缓步靠近,新房之内正传来太女的声音:“六皇子先行安歇吧,颜再去招呼下剩余客人!”

六皇子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何须那么客气呢,唤我阿珂便是,招呼客人自有旁人,咱们还是一同歇息吧!”

“阿珂说的是,只是颜今日大婚很是高兴,想再去喝两杯……”

“太女殿下何故急于求去呢?这洞房之夜可是一刻千金啊!”

“叫阿珂见笑了,延后吧,颜先去了。”

房间中脚步声响起,又听青珂言道:“太女殿下这么不喜阿珂么?可阿珂很是喜欢殿下这可怎么办?”

说着屋内传来朱颜的一声惊呼:“你干什么!”

不知什么倒地,只传来咣的一声,太女慌乱的声音一再响起:“你起来……你干什么……”

金天微犹豫片刻,终是下了决心,刚要上前推门闯入,却听见屋内朱颜一声低吟,紧接着便是男人长短不一的粗喘之声和朱颜的呻、吟之声……他如遭雷击,门就在眼前,他伸手欲推,却是不能再往前一步,如此几次,终是在门口守卫身上各拍了一掌,缓缓退了开去……

话说金长了再太女府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众人皆是恭喜她,她只能在心中冷笑,她有何喜?她金家怕是要大祸临头了呢!心中苦楚无人能述,天微也不知怎么样了,她快走几步,后院之中,只有天微屋内的烛火灭了,他歇下了,新房的红烛飘忽摇摆,她整个太女府灯火通明,唯有天微的房内,一片黑暗。

回到金府之际,已是快要天亮,她揉揉发酸的肩头,甫一进府,守门的老李便快嘴道:“小姐!有客人来了!”

她还未反应过来,便见一人在她园中缓步而行,此时天色微亮,竟看不真切,又近了些,那人露齿一笑:“真是叫我好等啊!”

长乐讶然:“你怎么来了?”


   

监斩

  金府来了贵客,众奴仆都好奇得很,家主对此人很是礼遇,就连金思雅也极其看重,金府正堂之内,金思雅夫妇长乐天佑夫妇皆是神色凝重,坐在一边伸耳细听。堂上那贵客年纪十七八岁,模样俊秀,身穿月牙白袍,脚蹬紫金凤纹靴,鞋面之上,左右各一珍珠,不是花不语又是哪个?他被金家严阵以待的架势逗笑了,轻咳了两声朗声说道:“阿郎叫我带个话给你们,哦忘记说了,思文大哥现下叫阿郎了……他叫我告诉你们,不必惦记他,家主已是答应了放他与莺歌自由,莺歌身怀有孕,完成了最后一个任务便在养胎,阿郎还有一个任务,完成之后,获得自由自身定是带着妻儿来见你们共叙天伦之乐……”

金思雅激动道:“多谢花公子传信儿了,我金家思文离家已久,雅兄妹几人都是惦念非常,甚是想念,还盼着他早日自由,与我兄妹团聚!”

白玉竹也是很高兴,只招呼小厮通知灶房做几个拿手好菜,金家上下都处于一种兴奋状态,众人围着花不语问个不停,只想着知道思文这么多年到底是这么过来的,花不语也不嫌烦,耐心地一遍又一遍讲着他们花煞一些生活日常,金长乐冷眼旁观,这花不语的为人,还真说不准,二哥在台州便是明知她与大哥在哪却不愿相见,这时又何必特地叫人来送信儿呢?这花不语说的话却不似作假,他到底来飞凤是想做什么呢?她疑云陡生,却是一言未发,只坐在那里苦想,不曾想她却是问道乐自己头上!

“长乐姐姐,这么也不见柳大哥呢?”

金长乐叹气道:“小白有所不知啊,如风的身子自台州回来便有些不舒服,正在别院静养……”

“病了”花不语甜笑道:“莫不是被长乐姐姐给气的吧!我可听说了这柳氏一门,姐姐可要监斩的!姐姐也真是的,柳家上下一百多口呢,我若是柳大哥也是气你啊!”

长乐轻笑,却没再与他提及此事,反倒是花不语一再试探,见她避而不谈好生没趣,也将话题扯到了别处,只说了几个阿郎与莺歌的趣事,惹得堂中人又是一轮感恩戴德,金长乐暗自冷哼:“真是来者不善啊!”

女皇朱郡刚刚屏退了朱颜欲新夫青黎的六皇子青珂,临走之时她讲那封密封好的密旨装了锦盒,赐给了他,他夫妇二人前脚刚走,朱婉便是来了,她这几日伤心欲绝,竟是食不下咽,朱郡派人将她找了来,便想和她说几句贴心话,想好生劝慰几句,可婉婉的样子却又叫她无从开口,她可怜兮兮的,规规矩矩的请安,起身之后,又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呆呆地坐着。

朱郡想起萧郎之死,不由得怒由心生,大声喝道:“看看你的样子!你给我醒醒!那柳元思是你的杀父仇人,他杀了你的父后,夺了他的一切,抢了所有属于他的东西,还窥探我朱家的江山,你还要认贼作父么!”

朱婉摇头不语,倔强的抿着唇,眼中已是堆积了泪水,盈盈泪光只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朱郡见她如此冥顽不灵只气得竟桌边奏折扫落在地怒吼道:“没一个叫我省心的!”

眼中泪水终是落下,朱婉跪下哽咽道:“父后的一切都是母皇所赐,没有母皇哪个父后都是一无所有,逝者已矣,婉婉只是这几日心情难以平复,母皇又何苦苦苦相逼呢!还请母皇息怒,亦或是婉婉不懂事,母皇责罚便是……”说到此处已是泣不成声,想起以前每每淘气受了太傅或者母后责罚,父后一准求情,私下又总教导于她,做人的道路,父女二人也常说起为君之道,为臣之忧,此刻天人永隔,竟不能再见一面……

朱郡叹气,上前拥住尚跪在地上的朱婉,她顺势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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