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兵升官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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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赵亦可走进门，叶秋生略停了一会，点燃一支烟，启动了车子。
　　突然，赵亦可从里跑了出来，对着车招手。叶秋生连忙停车。
　　“叶局长，我的钥匙锁在办公室，进不了家门了。”赵亦可走到车前，冲着车里说。
　　“你别急，我带你去办公室拿好了。”叶秋生说。
　　“可是办公室钥匙和家门钥匙都在一起，没拿出来，唉，我走得太急了。”赵亦可沮丧地说。别的办公室钥匙倒是都有备用的，可唯独财务室的钥匙，出于安全和责任问题，从来没有备用钥匙。叶秋生抬头看了看，赵亦可家是在四，家里的灯暗着，紧临的邻居家还亮着灯。
　　突然，叶秋生发现两个单元的平台之间距离很近，相信自己只要小心一点，过去应该没什么问题，就对赵亦可说：“你和隔壁的邻居说一下，我从他那里过去，从里面把门打开。”
　　赵亦可也抬头向上看看，担心地说：“太危险了，不用这样。我还是另找地方。”
　　也许是因为面对美丽的女人激起了叶秋生的英雄气概，他无谓的说：“没问题，对这种没有难度的攀越，我当兵的时候经常做的。”
　　说着就让赵亦可带路找到邻居家，敲开邻居的家门，说明原因，在邻居诧异的眼神中，叶秋生从露台爬过去，小心地跳过中间的空隙进入到赵亦可家的阳台里，尽管身手没有当年灵活，但也算不错，虽然在最后碰到阳台里的晾衣架把衣服划了一个口子，但这都无伤大雅。进了房间后，在赵亦可的指示下，他摸到了电灯的开关，正准备去开门时，他却感到一阵尿急，没有时间多想，便跑进了卫生间畅快地放起水来。事毕，他满意地提起了裤子，目光扫视发现卫生间异常的干净，带着清洁剂的香味，还看见衣架上挂着一套没洗的女式镂空内衣裤。不知道什么想法，叶秋生走过去拿了起来，看见粉红的内裤里面残存着一丝丝女人的分泌物，仔细一闻，还有一股淡淡腥臊的气味，不禁心旷神怡。
　　这时，叶秋生才听到大门外赵亦可紧急的敲门声，他赶紧将那件女人的小可爱放回原处，三步并作两步地去开门。赵亦可进得门来也顾不得礼貌了，直接跑进卫生间，不由分说一下把门推上。叶秋生尴尬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仿佛过了很长时间，赵亦可才走出来，红着脸对叶秋生说：“叶局你先坐一下，我烧水给你倒茶。”
　　“不用了。”或许是自己刚才做了一件龌龊的事，叶秋生有些不自在。
　　“那怎么可以，你看你的衣服都刮坏了，我给你换一件。”赵亦可说着转身走进卧室拿了一件男士衣服递给叶秋生。
　　叶秋生只得照办，换好衣服，他忍不住问：“怎么家里就你一个人呢？”
　　赵亦可没有说话，等到水烧好了，给叶秋生沏了茶，这才悠悠地说：“我离婚了，孩子归他了。”
　　“为什么？”
　　赵亦可凄凄一笑：“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想提了。”
　　虽然是初秋的凉爽夜晚，但叶秋生还是紧张地出了一身汗，坐了一会就感觉衣服都粘到身上了，忍不住扭了扭脖子。毕竟是孤男寡女在一起，叶秋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汗味很重，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赵亦可。赵亦可却不以为然，给叶秋生续满水，重新落座时还微微向叶秋生靠近了一些。

　　　　　叶秋生闻到赵亦可身上的一股宜人香气，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但是还有自己最后的控制力，连忙站起身来说：“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不待赵亦可再说什么，他就转身飞也似的出了房门。
　　他下了，钻到汽车里，像风一样地开回到家里。
　　妻子又上夜班去了，叶秋生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满脑子里想着赵亦可美丽的身影。他感到下身涨得难受，一腔欲火无处发泄，实在睡不着，只能自己将就着解决问题了。

　　转眼间快到中秋节了，叶秋生盘算女儿自打去寄宿学校，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现在正好趁过节，去把女儿接回来一家人团聚一下，想到快两个月没怎么看到女儿，作为父亲的他还真是有点迫不及待了。
　　正想着，有人敲门。
　　叶秋生有礼貌地说了声“请进”。
　　没想到推门进来的是赵凯。叶秋生赶紧站起来，惊讶地说：“你不在家好好休息，怎么出来了。”
　　“忙惯了，在家里呆不住，还不如出来活动活动上上班呢，再说只是胳膊坏了又不是腿不好，怎么能天天躺在床上。”赵凯一边笑道，一边无所谓的晃了一下吊在脖子上的那只受伤的手臂。
　　叶秋生扶着赵凯坐下，并亲自倒了杯茶给他，顺势坐在一边关心地问道：“感觉怎么样，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你就放心，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知道。我是跟你报个到，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尽管安排。”
　　叶秋生正想和赵凯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工作，因为赵凯在养病，就没好意思打扰他。他拍拍赵凯的腿说：“咱们也改改工作的方式，总这么干巴巴地谈话也太没劲了，走，出去找个地方喝几杯慢慢聊。”
　　他突然又想起来，问：“你的伤能喝酒吗？”
　　“皮外伤，应该没问题。”赵凯也豪爽地说。
　　两个人并肩往外走，边走还在窃窃私语什么，碰见给他们打招呼的部下，只是微笑地点点头就过去了。叶秋生让司机把他二人送到上元酒店，然后把司机打发走了，二人坐电梯一直上到酒店的顶层。上元酒店是江城的最高建筑，顶层是一个旋转餐厅，站在这里可以看见俯瞰整个江城市的全景。他们找了一个临窗边的座位，只点了四菜一汤的家常菜，要了一瓶低度五粮液。
　　不大一会工夫菜就上齐了，叶秋生斟好一杯酒，举起杯说：“今天只有我们两个，就随便一点了――首先，我敬赵大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干！”
　　说罢一饮而尽，赵凯点头道谢也干了。
　　吃了几口菜，叶秋生又举起第二杯说：“第二，我还要感谢这几个月来你对我工作的支持。”说完又喝掉了。
　　赵凯谦虚了几句，也喝了。
　　赵凯大概是伤还没有痊愈，两杯酒下肚，脸色有些发白，就对叶秋生建议说：“你是军人出身，喝酒是海量，我可是伤员啊，我看还是慢点喝，少喝酒多说话。”
　　听赵凯这么说叶秋生才想起来赵凯的身体还没有痊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掏出烟，递给赵凯一支，给他点燃。
　　吸了几口烟，叶秋生说：“老兄，接下来我们的担子可更重了。”
　　“怎么？”
　　叶秋生便把省里要在江城搞医疗改革试点的事对赵凯说了一遍。赵凯默默地听着，一直等到叶秋生说完。
　　“你有什么想法？”叶秋生见赵凯一直没有说话，便问他。
　　赵凯犹豫一下说：“过去这些改革也搞过，上面政策确实都是为了广大百姓考虑的，但到了下面往往就是执行不力。为了小单位或个人的利益，大多是打着改革的名义，变着法子向上面要钱，可要到钱以后他们办事还是老一套，结果可想而知。”
　　叶秋生点点头说：“你的顾虑我也有过，但是不能为了怕还像以前一样就不搞了，那样的话就永远不会有进步了，所以我们两个要先统一一下意见，下决心搞好它，别人做不成，我们就尽力把它做成了。我们还是要趁着有权的时候多为百姓做一些事实啊，人活一生有时能做成一件事，也是很了不起的。”
　　叶秋生这么说，也激起赵凯的豪情壮志，他语气也越发坚定了，说：“叶局长，你说得对，只要坚定了方向，就要坚持不懈地走下去。我会全力配合你的，我这个人你也知道，有时候愿意较真，嘴上还缺一个把门的，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这样，以后只要你有什么话不好说，我去说，你有什么事不好做，我去做！就为一点，只要是工作上的事情，我愿意打这个头阵。来，干了这杯！”
　　喝完这杯酒，叶秋生又说：“那到时候可要仰仗老哥你了，过两天开个会成立个领导小组。我任组长，你当副组长但由你主要管理，我在后面帮助协调，怎么样？”
　　“就按你说的办，我这里没问题。”赵凯一拍胸脯。
　　两个人一直喝了三个多小时，一瓶酒喝完了，都有了一些酒意，但话却越说越投机，赵凯也放开了，甚至和叶秋生勾肩搭背地称兄道弟起来。吃完饭，叶秋生结了账，两个人这才分手道别。
　　人生是变幻莫测的，经过今天的深谈，两个惺惺相惜的大男人却从这里开始结下了生死之缘。

第八章　面临婚姻危机
　　中秋节这天下午，叶秋生告诉大家打扫完卫生就早点回家。这会儿他自己也拿块抹布在办公室东抹抹西擦擦，消磨时间。
　　等他出门的时候，别人也基本上都完事了，正兴高采烈地往外走，看见叶秋生都微笑着和他打招呼。这也难怪，今年局里的过节费和福利比往年高了一大截，大伙儿心里都高兴着。叶秋生一直有这种观点，自己吃上肉也要让别人喝上汤。现在，不管是普通工作人员还是班子其他成员，在待遇方面，叶秋生都是按标准内的最高尺度核定的。
　　叶秋生开上车径直去了寄宿学校接女儿，回来的路上，父女俩有说有笑。叶秋生停好车后，女儿便跳下车飞快地跑上。他跨出车门后，也跟在女儿身后跑了上来，正碰见罗丽萍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妻子嗔怪道：“多大的人了，还疯疯癫癫的……饭马上就好了，快去洗洗。”叶琳琳调皮地对叶秋生夫妻吐了吐舌头。
　　不大一会工夫罗丽萍就把烧好的菜放在餐桌上了，叶秋生洗过手后也帮着摆放碗筷，接着一家人便其乐融融地坐下来吃饭。这是两个月来一家人第一次坐到一起。
　　罗丽萍对叶秋生说，她们医院准备派她去省城医科大进修三个月，回来好进副主任医师，可想到离开那么长时间，对家里有点不放心。
　　叶秋生吃着饭含糊地说：“这对你也是个机会，这么多年了，你为了这个家和我们放弃了多少次机会了，这次你可一定要抓住呀！再说了就凭你的水平早就该进职称了，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琳琳你说对不对？”说着他又转头问女儿。
　　叶琳琳懂事地说道：“妈妈放心，我们没有问题的。”一句话说得大家都乐了。
　　其实叶秋生早就知道罗丽萍要去进修了，而且还是他一手操作的。
　　原来，前几天曾明娜给叶秋生来过电话，说准备在江城成立一个分公司，筹备期间要常驻江城一段时间，到时候可要叶秋生多陪陪她了。叶秋生听了心里一惊，他知道曾明娜是一个占有欲特别强的女人，来江城后肯定会不住地纠缠他，保不准哪天罗丽萍就会听到风声了。所以叶秋生想了很久，终于想了一个办法。
　　现在不是正在进行医疗改革吗，提高医务人员的素质也在改革之列，就让各医院拟出一份业务水平较高的医生名单去省城医科大学进修，回来再让他们进一级职称。罗丽萍自然也会在进修的名单里。
　　叶秋生听罗丽萍说起这些，虽然表面上鼓励她去，但心里也不禁暗暗地感到内疚，轻轻拍了拍罗丽萍的手说：“没有多长时间的，三个月一晃就过去了，而且到周末的时候也能回来，我有空也可以去看你，我们这么大的人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见罗莉萍还有些不开心，叶秋生接着又说：“这样，明天正好休息，这两天我哪都不去，就在家里好好陪你们。”罗丽萍听到这些才恬然地笑了起来。
　　几天后，罗丽萍进修去了。叶秋生因为开会，没有去送她，只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路上小心点，到了学校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听着罗丽萍依依不舍的话语，叶秋生心里也不是滋味，自从结婚以来，夫妻二人还没分别过这么长时间呢。
　　这一段时间医疗改革已经在江城市全面的展开了，还好有赵凯具体负责实施。叶秋生给赵凯最大的权力，让他放手去做，结果自己反倒清闲下来，只是在必要的时候跑跑市政府、去趟财政局做好协调。

　　　　　这天叶秋生在办公室没出去，快要下班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他亲自开门，一看吓一跳――曾明娜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外。叶秋生有些紧张，赶紧让她进来，左右看看没人才轻轻的关上门。
　　曾明娜看着叶秋生紧张的样子，扑哧乐了，说：“怎么，我是瘟神呀，看把你吓的。”
　　“姑奶奶，你怎么来了也不通知我一下，我也好去接你，你倒好还闯进我办公室来了，这要是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有什么事呢！”叶秋生带着点埋怨说道。
　　曾明娜小嘴一撇，说：“什么还以为有什么事，难道没什么事吗？”
　　“哎呀，不是怕别人看见影响不好嘛！”叶秋生赶紧解释。
　　“怕有影响，那我走了。”曾明娜转身欲走。
　　“好了别闹了。”叶秋生赶紧拉住曾明娜把她按在沙发上，自己就坐在她旁边。没想到曾明娜坐下立即又站起来，走到叶秋生的老板椅上坐了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叶秋生说道：“还是坐在这里舒服啊。”
　　叶秋生一惊，难道曾明娜在暗示自己的这个位置和她的关系，上下都在她的掌控中？想到这里，他缓和了一下情绪，走到曾明娜身旁，搂住她的肩膀温和地说：“宝贝怎么了，这么长时间没见，一见面就和我发脾气！”说着另一只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在曾明娜的胸前摆动。叶秋生抚弄了一会儿，见曾明娜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面色泛红呼吸开始急促，两只胳膊像蛇一样绕着自己的脖子。两人忘情的深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叶秋生平静了一下情绪，问：“这次来准备住多长时间？”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们要在江城成立分公司，我就是过来筹备公司的，可能要长住一段时间了。”曾明娜不满地瞪了一眼叶秋生。
　　“那你省城公司的事怎么办？”
　　“不是还有于总嘛！本来他要亲自过来的，不过因为我想你，所以就和于总争取到这个机会。”曾明娜面露得意之色。
　　说了一会儿话，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叶秋生看了一下表，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就对曾明娜说：“走，我们先去吃饭。”说完他站起身，打开门看看外面没有人，让曾明娜先走，自己随后再出去。
　　曾明娜看见叶秋生谨慎的样子，哼了一声出去了。
　　叶秋生出了卫生局大，正准备给曾明娜打电话，忽然听见汽车喇叭的声音，转头一看，曾明娜从一辆红色的宝马轿车里探出头，招呼他上车。
　　曾明娜直接把车开到天龙酒店，下了车拉着叶秋生坐电梯径直来到808房间，叶秋生忍不住问：“餐厅在四怎么到八了？”
　　曾明娜打开房门，气喘吁吁地说：“吃饭不急，让我先吃了你再说。”
　　说着一脚踢上门，跳到叶秋生的身上，手捧着叶秋生的头，胡乱亲吻起来。看到这种情势，叶秋生心已明了。他开始转守为攻，一把抱起曾明娜把她扔到床上，转身就扑了过去，自己连宽衣解带也顾不上，直接拉开裤链就匆匆进入了。一阵激烈过后，两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来似的，疲惫地躺在床上。
　　叶秋生拍拍曾明娜丰满的臀部，说：“起来吃点东西，再不吃饭，我可就虚脱了。”
　　“刚一次就不行了，昨天是不是和老婆用过了？”说着曾明娜一把捞起叶秋生已经疲软的东西。
　　“她几天前就去省城学习去了，我就是想和她来也是在梦里。”叶秋生尽力闪躲曾明娜的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