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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久暗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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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派人日日盯着欣雅阁呢!不过说起这事来,我想起那日我去救靳公子的时候……”房谦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想起那日自己前去救人并没向夏睿轩报备,不由得把下句话吞了下去。
“你去救靳昭,什么时候?”突然听到房谦说这些,夏睿轩一脸的惊诧。
“那日,靳昭登台演出的时候,我曾潜到太女雅间去救他。”
“太鲁莽了!”夏睿轩严厉的说。
“三殿下赎罪,”房谦赶紧俯身道,“我正要说的便是这事。那日我碰到了一个和白衣人一样的怪人,只不过她身穿的一身紫衣。”
“紫衣人?你看到她的相貌了?”
“并未曾见过,但她的武功路数很奇怪,而且她也是去救靳公子的!”
“哦~是么?”夏睿轩在屋里徘徊几步,“哼!不管是谁,你也要给我查出来。”
“是,属下遵命。”
“房谦,本王知道你的心思,靳昭那里有我招抚着,你放心就好,上次本王也是身不由已啊,”夏睿轩长叹一口气,“先生的冤情本王记在心里了,等有朝一日真相大白,到时本王定会为你做主的。”
房谦看看眼前的三王女,深深的拜了下去。
夜久离开之后去了德玉楼,下午的时候凌玉通知她东方复今日调查有了重大进展,貌似已经调查出了什么眉目。
已经接近午夜,德玉楼的不少房间里灯光仍然亮着,客房里的学子们正在苦读,迎接即将到来的科考。
夜久一个人隐在黑色的夜幕里等待着东方复回来,据东方贴身的随从所说她现在几乎夜夜晚归。
盘坐在东方复的床榻上,夜久调息着身体的内力,正在运功之时,敏锐的听觉让她察觉到有人来了,沉重的脚步显示此人受伤不轻。
夜久刚要起身查看,便听到静候在门外的丫头清喝一声:“谁!”
一个沙哑而虚弱的声音回答到:“是…是我。东方复”
夜久梦的站起身来,几步边越到了门外:“东方?”
“尊主,您也在?”东方虚弱的回答。
就着夜色,东方复苍白的面色宛如四人一般,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就要给夜久见礼。
夜久急忙拦下,刚一接触到她的身体便发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浸透,黏黏的。
运功连点她身上的几个大穴,示意旁边的随从架上东方复进屋。
灯光下,东方复全身是血,身上有数道被兵器划开的口子,腹部的刀口还在不停的流着黑色的血。
“尊主,属下…属下…”
夜久拦下还有说话的东方复,“你不要说话,刀口有毒,你让我看看是什么。”
“尊主,属下…属下命大,死…死不了的,嘿嘿!当初…师傅从崖底捡起…捡起我的时候我…我已经死…死半截了。你看我…咳咳…你看我,还会调戏…调戏男人呢。”东方复半开玩笑的说道。
“别说话,让我检查一下!”夜久严厉的制止还在打哈哈的东方复,将她放到在床榻上。
伤口不大,但周边的皮肤又红又肿,流出的血液呈黑紫色,东方复的脸上已经肿起来了,这毒正是江湖上非常有名的五步毒,话说中此毒着不出五步便七窍流血而亡,东方复能强撑这身体回到德玉楼已是不易。
此毒虽是狠辣却也不是不能解,而要解此毒最好的解药不是别的,正是‘含笑’。
夜久掳起袖子,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就要往胳膊上划去。
“使…使不得。”东方复见夜久竟要以自己的血来解她的毒,拼气全力拦住夜久。
“东方,没事,这点不算什么。”
“尊…主,您…不能…”为了拦下夜久的匕首,东方复已经是拼尽全力,没有说完便昏了过去。
“东方,东方!”夜久摇摇昏死过去的东方复,哪里还有知觉。
唤过旁边的丫头,用匕首清划胳膊,鲜红的血液顺着匕首流下,没有一般血液的腥臭,竟然是散发着一种独特的芬芳。
扶起躺在床榻的东方复,缓缓喂下碗里的血液。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东方复的面色已经有所缓和,看来夜久的血液已经起效了。
剧毒好解,她身上的内伤却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恢复的,夜久考虑片刻暗下决心,东方复为何受伤,伤她的又是何人,定要查个一清二楚,敢动我剑杀的人定一个也不会放过。
唤过身边的随从,夜久上下打量了下眼前这个随从,年纪和东方复差不多。
“你可是剑杀门人?”
“属下是东方护法的贴身侍从,属北门十三舵弟子,不知尊主有何吩咐。”
“你带着我的口信回崖底一趟,去请白虎护法林清风来汉寿一趟,并请她带上几粒‘含笑’。”
“属下尊命,只不过东方复护法有谁来照顾。”
“这个你不用操心,我会找人安排的。”
那名弟子领命之后离去,夜久看看床榻上的东方复面色基本恢复正常,包扎好的伤口隐隐渗出暗红的血丝。
东方复的毒要想彻底根除,还要继续服‘含笑’九天才可以,手头没有练好的‘含笑’药丸,只能每日让她吸血才行,放在欣雅阁有凌玉照料总强过那些笨手笨脚的丫头们,而且也更方便放血。
背上略有好转的东方,夜久朝着欣雅阁飞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工作超忙,网速超慢,昨天办公室的电脑网速已经慢的是嘛嘛打不开!
第二十九章 献计(上)
半夜被惊醒的凌玉乍见夜久的时候也是一惊,原以为尊主已经回到端王府了,却没有想到看到的便是浑身是血的的夜久,见她身上竟还背着一个血人,待把夜久请进房间放下那人后,凌玉更是吃惊,那浑身是血的的人正是整日与他斗嘴打闹的东方复。
“主子,这是怎么回事?您身上的血怎么回事?东方她?”扶着夜久坐下,凌玉焦急的翻看夜久的衣服。
“我没事,是东方她受伤了。”夜久任由凌玉检查自己的身体,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怎么会这样?是何人伤她至此。”自己和东方复的武功虽没有尊主那么深不可测,却也是江湖上罕见的高手了,东方复又擅长轻功,不知是谁伤她如此之深。
“我也不甚清楚,原不过是去德玉楼看看,便碰到她重伤归来。”
“哼!敢和我们剑杀作对,想是那些人活腻歪了!”凌玉轻轻拭去东方复脸上的血污,狠狠的说道。
虽说两人不对盘,可是见到这样的东方复,凌玉内心也是不大痛快,心里倒像什么东西给堵住一样,想吐又吐不出来,闷闷的不舒服。
“主子,这事交给我查吧,我定叫那些人一点不剩的全还回来!”
夜久看看突然激动万分的凌玉说道:“不用了,我已经派人去叫清风了,快的话要不了三日便回来了。”
走到近前试了试东方复的脉搏,“东方复身中五步毒,需要解毒养身,放在德玉楼我不甚放心,看还是放在你这里妥当些。”
“五步毒?”凌玉一听竟是狠辣的五步毒,忙翻开东方复的眼皮查看。
“没有事了。刚刚我已经将她的毒给解了。”夜久瞅瞅凌玉焦急的样子,不觉有些诧异,凌玉什么时候对东方复这么关心了?
“您有解药??”
“哦,用我的血解的!”
夜久淡淡的答复道,没有一丝别扭的样子,好像说的是别人的血一样!
“主子?这怎么使得?”凌玉赶紧走过了查看夜久的手臂!“这血岂是随便放的?”
“无妨,这点血对我没什么影响,虽说能解这五步毒,不过要是能将她体内的余毒清除,还得连服八天才行,以后每日我会到欣雅阁来。”夜久顿了顿“你要看好她,若她能醒来便是万幸。到时再细细问她是被何人所伤吧!”
因第二日早上还要为小王爷夏悠然授课,夜久简单收拾了伤口之后便离开了。
经过一番折腾,夜久回到端王府的时候亦已经是近清晨了,门口的门子们已经起床了,再过不了一刻钟便是王爷上早朝的时辰了。
夜久和门子简单打打招呼后便直奔自己的小院而去。
回自己院落的路上正好路过那对夫妻的小院子,夜久经过的时候无意的瞄了瞄小院的大门,小院门仍然是紧闭着,只不过往日紧锁的铜锁不见了。
虽然很是奇怪,夜久亦并没有多想,现在院子里的奴仆渐渐多了,也不太好去查看,待日后探查便是。
待夜久离开不久,便见端王一个人从小院里出来,身穿白色中衣,身上只披着一件墨绿斗篷,见她神色颇显疲惫,面色苍白,行走间还有些踉跄。
端王从小院出来后坚持着走了一段路,看样子是要回到平日休息的正屋,见她找了个边登坐下休息,胸脯急促的呼吸着,坐了好一会儿才见她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向正屋走去。
夜久回到小院,回想昨晚佚名神伤的样子,还有东方复莫名的受伤,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是该出手的时候了。
越临近科考的日子,汉寿城的文学氛围就越来越浓,连本就是风月之地的八大街也悄然兴起一股文学风,大一些的倌馆都相应的推出一些针对学子的服务来。
夜久自东方复受伤以来,便每日混迹在欣雅阁,德玉楼的诸多事宜暂交由掌柜的去打理。
东方复的内伤极重,虽已是连续服用夜久的血三日了,但神智仍未清醒,凌玉担心东方复的伤病,急的也是团团转。
夜久试过东方复的脉搏,体内的毒已经所剩不多了,看来自己的血对她还是很有益处的。之所以迟迟未醒来,定是内伤过重,为了使她尽快回复,夜久更是每日运功为她疗伤。
这日傍晚,夜久一人来到德玉楼吃酒,一是查看德玉楼的生意,二是因为今日还有一人要来。
夜久等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晚要宴请众位科考评委的三皇女夏睿轩。
江夏朝的科考的阅卷评委不是普通朝中大臣,而是这江夏朝一些有名望的文人墨客,这些人不尽是住在汉寿城,亦有一些是住在其他郡县的名人。
随着科考的临近,这些但当阅卷评委的名人们也是纷纷来京,作为此次科考主事的夏睿轩也是不敢放松,虽说这些人不是朝廷大臣,可有不少主事的大臣均是由这些人教授的。这些人跺跺脚也是能让江夏的朝堂摇上几摇。
今日夏睿轩宴请的正是素有与靳昭母亲齐名的凌城子。
这凌城子虽不及靳昭母亲那样曾任过皇女的师傅,也从没有做过官,但旗下弟子众多,据说江夏朝的吏部、刑部两部尚书均是师从她的门下。
凌城子不仅仅文学上造诣极高还是个算学大家,据说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还独创了自己的凌城十八剑。
夜久自是听过凌城子的名号的,她的事迹不是从别处听来,倒是从自家师傅处听来的,貌似年轻的时候与自己的师傅还有过些瓜葛。
这次夏睿轩请凌城子便是请这位桃李满天下的名人担当此次的科考主审。往届的科考主审均是由靳昭母亲担当,这次让与她齐名的凌城子也能服众。
这凌城子倒也是未过多推辞,没用夏睿轩多说什么便答应下来。
今天是凌城子到汉寿的第一天,夏睿轩理应为其接风洗尘。
夜久独自一人在大堂吃酒,听着周边学子相互讨论的问题,优哉游哉的倒也清闲。
“小姐,不知在下可否与小姐同坐。”
夜久乍闻此声有些诧异,抬头便看到桌边站着一位身着锦袍的女子,笑吟吟的在问她。
夜久没有回答,看看大堂周边已没有空位遂点点头,算是同意他坐下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寻找夜久多日的房谦,她今天本是陪夏睿轩来招待凌城子的,在路过大堂的时候发现一个人吃酒的夜久,心里暗喜,和夏睿轩打过招呼后便下楼来找人了。
“小姐,别来无恙啊!”
“房大人好兴致。”
“不敢,小姐莫不是此次参加科考的学子?”房谦笑问道。
“房大人,在下学术不精别说来汉寿殿试,即使普通的乡试也恐不能通过。”
“小姐谦逊了,在下房谦,敢问小姐尊称,你我即能两次于这德玉楼相遇也算是有缘了,不知能否交个朋友。相互还有个照应。”
“夜久!”夜久看看跟前这个谈吐有礼的女子,轻轻点头报出自己的名字。
“呵呵,夜小姐,好独特的姓氏!”房谦轻笑一声“不知夜小姐从何而来,来这汉寿城又是何事?”
“房大人,是故意装傻还是??”夜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在我身上撒下风香,日日派人盯住欣雅阁,大人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夜老板也是爽快之人啊!”房谦亦是端起酒杯饮尽,“既然这样,明人不说暗话,我们三殿下对小姐倒是有意结交的很,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夜久笑笑,心中已经了然,刚刚自己打开天窗说亮话比那些藏藏掖掖的好多了。不管是三皇女还是房谦,一开始便亮名身份反而更能拉近她们的距离。
“好啊,算是夜某高攀了,他日三殿下和房小姐到我欣雅阁,夜某定将好好招待。”
“夜小姐不必客气,只需将那名闻汉寿的佚名公子请来为我等弹奏一曲,也是满足的很啊!”房谦玩笑道。
两人一时聊的热络起来,连三皇女何时送走客人的也没有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对不住大家了,从今天起不出意外的话会日更,若出现意外的话必定第二天双更补上。
第三十章 献计(下)
房谦自幼饱读经书,夜久也是四书五经无所不通,两人越聊越有兴致,大有相见恨晚的架势,一时间两人便舍弃了一开始的称呼,房姐、夜妹的称呼起来,桌上的酒亦是一壶接一壶,恨不得来个一醉方休。
夏睿轩送走凌城子回到德玉楼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幕,自己的至交好友拉着一位身着白衣,体态风雅的年轻女子喝的不亦乐乎。
房谦这个人夏睿轩很清楚,平时为人沉稳寡言,极为注意自己的形象,相交多年很少能见到像今天这样说话说得眉飞色舞的时候。
再仔细观察房谦身边的女子,面色如玉不知是谈到兴奋之处还是因为喝酒的缘故,面颊上少许的红晕使她看起来更为娇美,身上的衣着简单却又华贵,暗自思索汉寿城何时有这样的一号人物的。
思索片刻便抬脚向那两人走去。
“本王可否与两位同饮啊?”夏睿轩不等两人回答便坐了下来。
“房姐姐,这人~呃~你认识么?”但见那白衣女子打着酒嗝问道。
“夜妹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三皇女夏睿轩殿下。”房谦指着刚刚落座的夏睿轩说到。
“噢!原来是三殿下啊,在下~在下~夜久!久闻三殿下盛名,呃~”夜久打了个酒嗝,“今日~今日一见果然是人中龙凤啊!”
夏睿轩没有说话,看着明显已经喝过劲的两人,眉头紧紧皱着,暗道:房谦何时如此不懂规矩起来,说是下来会会故人,怎么会喝成这样,在看这叫夜久的一位也是醉醺醺的样子,不知道房谦何时有这样一位故人。
虽心里不大高兴面色上到没有表现出来,夏睿轩面无表情的拉住房谦还要往嘴里灌酒的手,“房谦,你已经喝多了,不如明日再来。”说完便命人来搀扶房谦。
“三……三殿下,您不用管我,今日能与夜妹子如此畅饮,也不枉我房某二十年白活。”说完端起桌上的酒杯,嗑一下夜久的杯沿“夜妹子,今日大姐我高兴,你这个妹子没有白认!”
“房…房姐,今日我…呃…我才得知什么叫…什么叫…酒逢知己千杯少,夜某我干了。”夜久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端着酒杯还要说什么,却见她还没有将手里的杯子倒满,便扒在了桌子上不动了。
在看旁边坐着的房谦,夏睿轩刚想拦住她往嘴里灌酒,便见她一样倒在桌子上不动了。
夏睿轩面色发青,找来随身侍候的侍从,将两人一起抬到了德玉楼的二层雅间。
刚回到雅间,原本醉酒不醒的房谦睁开了眼睛,推开搀扶自己的随从,走到夜久跟前示意随从将她放到软榻上。
房谦见她醉的昏昏沉沉的,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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