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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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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钥匙打开了门,我熟悉的伸出手在墙壁上摸索了一阵,按开了老式灯的开关。
花圈店其实就是我住的地方,大厅是用来做生意的,仓库则是储放杂物的地方,里屋则是我睡觉的窝,也是供着老爷子跟祖师爷的地儿。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打着哈欠走进了里屋。
比起做生意的大厅,里屋则显得杂乱了些许,不少木箱子都随意的摆放在墙角,供桌下面也是杂七杂八的放了一堆子古书,打眼一看这就跟几百年没收拾过的宅男卧室一样乱。
供桌上的长明灯依旧闪烁着细微的火光,墙上挂着的画像似乎也被这火光所染,从彩色画像尽变成了橙黄色的画像。
我蹲下身子从供桌下面拿出了一把贡香,掏出火机点燃之后,我恭恭敬敬的对着画像跪下,头碰地的拜了三拜:“望喜神保佑弟子易林今夜马到功成。”
念叨完,我一本正经的把贡香插在了香炉里。
画像上的祖师爷正是我们湘西一脉最为尊崇的神明,喜神。
自从我记事开始,这画像一直就挂在家里供着,哪怕是我十五岁那年被老爷子带着从湘西龙山逃到贵阳,这画像也一样的随着我们来了。
湘西一脉似乎是以赶尸最为出名,但行里人才知道,赶尸不过是湘西秘术中的皮毛功夫,湘西秘术的真正厉害之处则是古时传下的五大门。
只不过到了现在,五大门已经彻底没落,将五大门传承下来的先生不过寥寥数几,传承得比较完整的就有我们易家。
驱鬼,镇邪,赶尸,相术,治病。
老爷子教给我的就只有前三样,压根就没教给我后两样,这也是我穷了三个月找不着出路的缘故。
这也怪我懒。
相术,治病,学这两门最主要的就是背书,枯燥得不行,而且相术治病又没前三门“刺激”。
种种客观因素之下,就导致了我学后两门本事的时候就跟大学时学高数一样,属于学了就忘的类型,老爷子也拿我没辙。
现在我可是后悔得不行。
想靠前三门的本事赚钱?难!
大好的和谐社会哪儿有尸体给我赶?哪儿有那么多邪地给我处理?哪儿有那么多的鬼给我抓?
要是我学了相术或者治病,那也能去天桥底下弄个卦摊或者开个小诊所混日子不是?
话说回来,尸体搬不走这种事儿在**十年代的湘西很常见,我也见老爷子处理过不少这种活儿,怎么也算是有经验的人物了。
虽不敢说轻车熟路,但我也应该能照葫芦画瓢把这事给办了。
如果不是缺钱缺得厉害,今儿我也不会答应周岩接下这活。
官家的麻烦能少沾就少沾,老爷子的话准没错。
“都好几年没动手了,这还真有点手痒痒的意思。”我搓了搓手掌,眼里闪过了一抹兴奋。
虽然我打小就被老爷子拉着学了一身的本事,但真正出过手的次数实在是屈指可数,而且我出手解决的都不是什么大事,基本都是给老爷子打下手当助理,这次可算是撞着机会了。
尸不离地,这在湘西秘术中可是有说法的。
在老爷子传下的《湘密》一书中就有这么一句话。
“尸者,散也,若气未散,则存十关,重千斤。”
这句话翻译过来可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如果老爷子当初没给我解释,估计我也会翻译错,因为有的东西压根就没写出来。
翻译过来的意思其实是:
所谓尸,就是散,散三魂七魄,散阳气,散阴气,散尸气,无气无魂无魄,这才是普通尸体的状态。
如果尸气不散,这股气就会存于十关,尸体则会凭空重千斤,任由外人怎么使劲都不可能动弹这尸体半分。
至于何为十关,这就是后文了,稍后则会为大家解释。
“老爷子,你的法器今儿可派上用场了。”我又点燃了一炷贡香,笑着插在了画像旁的黑白照片前,看着照片里满脸慈祥的老爷子,忽然我鼻子又有点酸了。
我是被老爷子捡来的,亲生父母早就不知道死哪儿去了,自己能长这么大全都是老爷子的功劳。
如果没有老爷子一把屎一把尿的将我拉扯大,恐怕自己早就在二十几年前冻死在龙山县外了。
跪在地上给老爷子磕了三个头,我揉了揉眼睛站起身。
我走到一旁把背包拿了过来,一言不发的将供桌上的铜锣跟匕首拿起放进了背包里。
这两个法器是今天晚上必须要用的东西,没这两玩意儿,估计这活儿就不好办了。
做完这些,我又拿了一把贡香跟一叠黄纸放进了背包,看了看老爷子的照片,又看了看喜神的画像,转身走出了里屋关上了门。
说句不敬的话,喜神的样子可真是够奇怪的,我从小就这么认为,到现在也是这样认为。
喜神的身上朦朦胧胧的罩着一层白雾,身形模样完全看不清楚,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出是一个人形。
在这人形的头部,五官俱被薄雾所盖,可嘴却露了出来。
嘴角向着两边咧着,似在哈哈大笑,虽然看着诡异,但仔细一瞧却让人有种喜从心来的感觉。
就因如此,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爱去看祖师爷的画像,看着看着就乐了。
乐了之后就得被抽,老爷子在世的时候就没少抽我,骂我的话也很经典:“细伢子,你怎么笑得跟个傻逼似的?祖师爷很好笑吗?”
恕罪恕罪,祖师爷,我刚嘀咕的话都是放屁,您当没听见就成。
我前脚刚踏出花圈店锁门,后脚就被周岩给拉上了车,看他一脸的不耐烦估计是等急了。
“小周啊,今天办这事,应该没外人知道吧?”我担心的问道,按理来说,尸体摆放的地方绝对有人看守,当着警察叔叔的面玩迷信,那不是找死吗?
“我刚给张叔打电话了,他说现场没人看着,楼下有人。”周岩笑了笑:“那死者的尸体太邪门,大晚上的谁敢去看着?”
我点了点头,随口问了句:“那张叔是谁?”
“我家老头子的部下,张立国,刑警大队队长。”周岩想了想,嘱咐了我一句:“一会你表现得靠谱点,张叔最恨的就是装神弄鬼的人,你待会看着办。”
周岩是个土豪,这话我在前文就提过了。
他家老头子就是市公安局的局长周建国,很有实权的一个人物,用现在的话来说,周岩就是官二代,而且是标准的那种上头有实权的官二代。
虽然如此,但这官二代可不爱借他爹的权势搞特殊化,这点从他愿意当一个普普通通的法医就能看出来。
听见周岩这么说,我下意识的指了指自己:“你看我像是装神弄鬼的吗?”
周岩先是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随即确定的点了点头:“像。”
“我像你大爷。”我万分没好气的骂道。
第三章 阴殠
一开始我心里还有点没底,毕竟当着人民警察的面搞封建迷信活动。。。。。。确实有点不靠谱。
但现在可不一样,我底气足得很,楼上没人看着那可是我的大好良机!
半小时后,出租车在东风小区外停了下来。
下车的第一眼我就看见了两辆停在小区里的警车,几个警察正站在警车外面聊着天,不时还往楼上张望,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周岩对我使了个眼神,示意别乱说话,随即就带着我向那两辆警车走去。
见我们向警车走去,站在车外的警察顿时就警惕了起来,转头打量了我们几眼,其中一个中年警察大踏步的对我们走来。
“小周,这小伙子是谁?”中年警察的笑容很有亲和感,但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周岩礼貌的叫了一声张叔,指着我介绍道:“易林,我大学同学。”
“张叔好。”我也跟着叫了一声。
张立国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你前面问我的问题是什么意思?现场有没有人看守?你关心这干嘛?”
周岩左右看了看,凑到张立国耳旁低声说道:“罗大海的尸体不是搬不动吗?我这同学能让咱们搬动!”
闻言,张立国眉头一皱,目光顿时就放在了我身上。
感受到张立国的目光渐渐凌厉,我脑门也见汗了,这大叔不会认为我是来跳大神的吧。。。。。
虽然我的工作内容是有点像跳大神的,但是。。。。。我可是有真材实料的本事。。。
好几年没动手了,今儿晚上可千万不能出意外,要不然这人可就丢大了。。。。
我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对张立国笑了笑:“张叔,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上面那尸体搬不走,您也肯定是看出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了。”
张立国皱着眉头看着我,语气也变冰冷了一些:“你是干什么的?”
“先生。”我回了一句,阴阳先生就是道士,赶尸先生就是赶尸匠,我属于后者。
但这也不能明说啊,给张立国说我是赶尸匠?他下一个动作恐怕就是抬手抽我。
比起阴阳先生,赶尸匠确实是没啥说服力。。。。。。
听见我这模模糊糊的回答,张立国估计是把我当道士了,也没别的动作,就是皱了皱眉头:“小周一般是不会做无用功的,我带你们上去看看。”
周岩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事易林也不一定能解决,反正就是试试,如果事情没办好,张叔你可别怪他。”
我估摸着这小子对我也没多大信心,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毕竟他没见我动过手,对我没信心那是必然的,要不然他能这么说?
“得了,赶紧的上去吧,时间宝贵。”我耸了耸肩,对于他们的反应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有点无奈。
难道几千年来老祖宗传下的本事都是迷信?或是古籍上记载得清清楚楚的鬼神之说也是故事?
无风不起浪。
古人也不是傻子,如果真的没有这些东西,他们怎么可能会信?
就算有着那些故事或是记载,但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真正相信鬼神之说的人能有多少?
我真挺理解他们的,如果没有老爷子,或许我现在也跟他们一样崇尚着所谓的科学,把传统迷信文化全扔到角落里。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玄学这东西毕竟是虚幻了点,信的人少也很正常,我是真的理解。
“我带你们上去。”张立国看了看我,转身带着我跟周岩走进了住宅楼。
东风小区不愧是贵阳数得上的豪宅,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在2007年的贵阳,住宅楼能有二十八层已经算是很夸张了;看来这罗大海身世也不普通,要不然就他那白领级别的工资想在这儿买房,做梦呢?
死者罗大海所居住的地方位于十八层的1802室,这地方自从被警察拉了黄线盖上封条之后,基本上就没人敢往这边儿靠了。
附近的住户也是心里没底,大晚上的压根就没人敢出门,这也是我们晚上行动不被外人察觉的原因之一。
打枪的不要,悄悄的进村,这句名言可被我们一行三人贯彻到了极致。
“附近住户知道尸体还在这儿?”我好奇的问了一句,张立国点点头:“我们给的理由是需要维持犯罪现场,尸体不能动,这案子比较难破,得等专业的人来现场看看。”
我笑了笑,看来警察对于掩盖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很在行啊。
电梯门响,我们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怎么看都不像是干好事的,反而挺像入户的小偷。
张立国左右看了看,见走道里安静非常,他也松了口气。
“小点声,千万别引起外人的注意。”张立国拿出钥匙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嘱咐了我一句。
“这儿隔音不错,放心吧张叔。”周岩安慰了一句,探头看了看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低声对我说:“你打头,我们看着就行。”
我这时候也是有点头疼,毕竟一会要真施展起来本事,不闹腾几下绝对是不可能的。
怀着侥幸的心理,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大门的厚度跟屋子里窗户的位置,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窗户全是对着小区后山的,没跟其他住宅楼面对面,而且大门的厚度也足,估计闹腾那么几下是不可能被人发现的。
啪的一声,张立国把客厅里的灯给打开了,随手轻轻关上了门。
“这味儿咋这么大?”张立国皱紧了眉头,四处看了看:“昨天这味道还没这么浓啊。”
经过张立国这么一说,此时我才发现屋子里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挺臭的,但不刺鼻。
难道这是尸臭?不像啊。。。。。。这味道没那么腥啊。。。。。。
我皱着鼻子闻了闻,脑海中逐渐回忆着老爷子曾教给我的东西。
就在这时候,一个名字冷不丁的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想起这个名字时,我的头皮轰的一下就炸开了。
这是。。。。阴殠?!!(殠,chou,第四声,与臭读音相同,古文里是腐臭的意思,在这里则不然,指的是一种阴气的特殊臭味。)
“尸体在哪儿?”我语气有点哆嗦,但周岩他们也没注意,指了指右手边的书房:“里面躺着呢。”
我没再说话,脸色难看的把背包放在了地上。
见桌上有个用来喝水的玻璃杯,我伸手就给拿了过来,随之将带来的贡香点燃了一炷,默默的放进了水杯里。
“把窗户打开,让这股味道散出去。”我埋下头继续在背包里鼓捣着,嘴里对周岩喊了一句。
周岩也没多想,点点头就走过去把客厅的窗户给打开了。
贡香的味道很浓,点燃这柱香后没多久,屋子里的臭味就缓缓消散了一些,估计再等一会这味道基本上就得被贡香的味道取代了。
张立国用看着神棍的目光看着我,有点打趣的意味:“你烧香干嘛?要跳大神?”
“知道死者是怎么死的吗?”我没在意他的打趣,自顾自的问了他们一句。
周岩跟张立国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又把目光放在了我身上,眼里满是疑惑。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周岩问我。
“恶鬼冲身。”我嘴里回答道,埋着头将背包里的黄纸给拿了出来,平平整整的铺在了地板上。
这黄纸可不像是普通道士画符的黄纸一般小,反而挺大的,铺开了一看大概有个一平方米的样子。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把黄纸撕成了两半:“先前我们闻到的味道不是尸臭。”
闻言,周岩跟张立国都点了点头,显然是明白我这话的意思,毕竟尸臭跟我们闻到的味道很容易区分。
尸臭有点像是动物腐烂的腥臭,但比那个还有刺鼻难闻,基本上第一次闻到尸臭的人都得吐。
我们先前闻到的味道,不刺鼻,只是难闻,而且也不腥,很容易区分。
“那是阴殠。”说到阴殠这两个字的时候,我脸色再度难看了几分。
老爷子是个爱看书的人,无论是道家典籍还是古代的玄学传说,基本上都在老爷子热爱的范畴之中,不少这方面的古籍都被他从四处淘来了许多,就放在花圈店的里屋之中。
也许是被他带的,从小我就爱看那些神神鬼鬼的书。
虽然我在学校成绩不算好,英语数学基本上都是三十分的样儿,但对于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我却是学得出奇的快。
特别是无聊时自己翻看的那些古籍,记忆尤其深刻,起码记这些东西比上学背课文可厉害多了。
在我的记忆中,那些古籍里有一本书好像是叫《云孽记》 ,是宋朝一个道号云游子的道士写的,其中就有关于阴殠的记载。
别看书里阴殠的记载只有短短几行字,但就这么几行字,足以把阴殠产生的前因后果给说明白。
“聚阴之孽,作祟于斯,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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