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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娘驯渣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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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僵持着。一时无语。一阵风吹来,花瓣四散飘落,花瓣的凛冽香气夹着痛苦渐渐烙到记忆里,而渐渐的,他发现她直视他的清澈眼神他分明看不出来丝毫对他的眷恋或是感情,而这样直白的目光也让曲进才仿若遭受重创,脸色惨白,样子几乎要哭出来,终于出口道:“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你不值一提,我怎么会觉得你不值一提?又是什么要忘了你?我为何要忘了你?!即便是你不答应,我们也可以想别的法子啊,你想要怎样?你跟我说,跟我说清楚,我拼了命也替你办了去!却何苦突然说出这样戳心窝子的话来?”
  计软看着那赤诚的目光,嘴唇嚅动,狠心话却再也说不下去,她如何不知道真心可贵?只是无福消受罢了,计软咬着牙,只听着他几乎有了哭腔:“你要是不答应我们便好好再商量,这幅绝情狠心的样子是要怎样?自从计伯伯出事以来,你一直对我时近时远的,我心里一直装着这个疑问,倒是要问问你,你对我,你对我……”
  计软吸了一口气,她看着他的悲切她发现自己对他并不是全无感情,只是那并不浓厚的感情抵不过她对生活的不甘罢了,计软擦了擦鼻翼:“经历父亲过世一事,我自己长大了些,知道万事未必都是表面看得那么简单,我不想再连累你了,听说你这些日子茶不思饭不香,都是我的过错,等你回去便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你明年不是要考科举吗?以你的成绩我想你一定能得中的,平常就多温习些功课……”
  “我不想听那些,妹妹一天比一天大了,心也大了,就在年前,你有什么亲密话还都与我说,甚至及冠礼上你还送了我件手帕,可是不过半载,我竟完全读不懂你了,竟像是变了一个人……”
  计软心头一跳,顿生了烦躁,她不是“她”当然同“她”不一样!他喜欢的人早去了!她何苦要霸着他?!两人本来就跟井水河水一样有什么干系?这样扯扯缠缠对两人有什么好处?快速打断他的话,看着曲进才,道:“想来缘分早已天定,我们有缘无份罢了!但愿你余生安稳,碰上一个更好的。”
  言毕,不再顾曲进才垮了一般的容色,踩着厚重的落花绝情而去。虽刚入了秋,但空气仍是格外湿润,混着墙外飘进来的花香,显得格外呛人,曲进才站了一会儿,先是惊鄂,后是困苦,渐渐觉得鼻头酸涩。有一大堆的话被噎在喉咙里却半字都吐不出。他不明白,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好像一下子就都变了,不明白计软为什么不答应他?不明白她究竟在说什么?她说了那么多他为什么觉得自己什么都搞不懂?两人之间好像突然被扯出来了一条鸿沟?他不敢再去拦她,怕她说出更狠心的话来。
  曲进才手扶着墙,头伏低了去。如同一个没有答案的问号。
  所以云,多情总被无情伤,更何论痴情?揭过不提。

  ☆、败逃局中局

  “小软,我们真的要走吗?”
  “娘,你细想想,等我被赵大赖抢了去,曲家无权无势,他拿什么来保我们?难不成我们这一辈子都要作奴作婢吗?那样伺候人的人生有什么意思?就是父亲在,他也不愿看到我们成了那样。”
  这一通道理她已讲了第无数遍了,这一个月她也用各种话给计氏洗脑无数遍了,离开这个地方,另谋新的人生,计氏犹自犹豫不决。看着自家的老房子,眼里满满都是不舍,手里的包袱也仿若有千斤重。有一句话叫什么,最斩不断的,是故乡。
  计软心知古代社会讲究安土重迁,也看出计氏心里所忧:“我知道母亲留恋杏花村,我也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心情跟母亲一样,但我们不是不回来,等这件事的风波一过,我们也在外面赚了钱财,再回来,那样既安全了,也不用担惊受怕的在别人的yin威下生活,岂不好?”
  计氏揉着自己的衣襟,依旧挪不开步:“可是,万一我们要凑不够钱,那是不是就回不来了?那样的话倒不如我在这儿待一辈子呢,我年纪也大了,只要能老死在家里,就算是作奴作婢我也甘心!”
  “母亲怎总往坏处想?外面海阔天空,又不是死路,总能找到赚钱的法子的,况且我已跟娘说了多少遍了,父亲是冤枉的,我们得还他一个清白,若是呆在这里任人摆布,何年何月才能给父亲洗刷冤屈?况我们呆在这里,等房子被人拿了,连一个落脚地儿都没有,只怕想要死在家里都是奢望!”
  说到计生,计氏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咬牙道:“走吧,我们总要还你父亲一个清白。”
  见终于劝动计氏,计软唇边绽了个笑,两人跨出了门槛,在门上落了锁,这房子的地契也揣到了怀里,虽然这房子总免不了被砸被烧的命运,但至少这块儿地还是他们的。
  两人相携着趁着夜色上了门口准备好的马车,车夫正一边拍着马一边等着他们,这车是花光了他们的钱雇的,等到了洛阳两人恐怕就要乞讨了。
  计软跟车夫打了招呼,扶了计氏上去后自己又上了马车,但听车夫一番响动,马打了个喷鼻子,马车缓缓行将起来,等车轱辘转起来计软方低声道:“等我们到了洛阳,便说我们是唐州府那边儿的灾民,没人会怀疑的。天无绝人之路,母亲会绣活,我也会一些,好的生计一时找不到,但谋生的生计总能找到的。”
  计氏点头。一边又忍不住掀了帘子去看这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
  秋初天边的月亮正好,笼罩在这座村子上,翘起的屋檐,低矮的屋子,一排排一列列静谧而安详。
  计氏此刻的心情五味杂陈。只是难言。
  计软看了看她的侧脸,也看向帘子外,这有月光照着总比乌漆八黑的冬夜强,也好赶路,计软已与车夫说好了,在青州府的地界,他们便夜里赶路,白天休息,等出了青州府,再换成白天赶路。也是担心出什么不恻。
  车在寂静的夜中辗转前行。这乡间的路并不平坦,一路坐着也不好受。
  不知道穿了多少村家,直到天边的白月身形渐淡,天还不亮,几人都昏昏欲睡时,计软等人的马车终于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破的城隍庙前停了下来。
  这个破庙废弃多日,离附近的村庄还有很大的距离,车夫与他们道“这儿离前面的村庄还得两三个时辰的路走呢!到那时天就大亮了!”
  说着几人下了马车,点着火把进了庙收拾出一块干净地来,挪掉倒塌的木板和零落的土石块,计软还从马车上抱下来条被褥,一切收拾妥当,又闲话了几句,问车夫他们是到什么地界了,听他说快出了武城县,这才略略安心,想着应该不会出事,半靠着佛像,跟母亲一同横盖一条被子,呼吸渐平稳……
  秋初的夜已有些寒气,不过浅眠了一会儿。大约不到半个时辰,却听到外面人吵马嘶。
  计软睁开惺忪的双眼看了看四周,天刚朦朦亮,但四周已能视物了。她倚靠的位置正是城隍爷的小腿,计软搓了搓发寒的手臂,又揉了揉发麻的双腿,却仍听到耳边的声音并没有消散,反倒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计软心头猛的一跳,莫不是过来打劫的?还是土匪、山贼、强盗?明清时代的小说这样的戏码可是太多了,还有一种可能是官兵?!计软猛打了个激灵,不管是哪样,她都惹不起,赶紧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站了起来,又匆忙的推醒了计氏和车夫,叫他们听外面的动静,几人眼神相交,正慌张的不知怎么办,这麻雀大的一个破庙,躲都无处躲,人进来两眼一扫,还不都暴露了。
  急的直咬牙,又思量着或许跟他们一样是过路的,就听着迈的脚步声,多而有力,此时再躲已是来不及,眼见着几个汉子呼啦啦窜了进来,统一穿的是青布的短打,但料子很是不差,身形也都壮实,只有为首的人个头不大,身板瘦弱,一双眼滴溜溜转,一见便知是个心怀诡计,不是好惹的。计软被突闯进来的这些人吓得一呆,本来往门口迈的步子僵在原地,两边人都是大眼瞪小眼,但见为首的鲁见周一眼先扫上计软,一双眼色,眯眯的往她身上流连,扫完后露出了副“怪不得”和不怀好意的表情,出声的第一句便是“你可是计家娘子?”
  计软一愣,那厢刚站起来的面色惊惶的计氏也是一愣。眸色中现出疑惑。
  那鲁见周不等她回答,度衬过她俩脸色,一笑道:“看来是了。”
  说着,就伸了个手:“计家娘子们,请吧!”
  计软心里一沉,这人知道他们,声儿不稳:“请什么?上哪儿去?你又是谁?”
  鲁见周扯了扯嘴角,眸色沉了沉,表情阴阴的,他现在可最见不得别人有半点否定他的意思,要不是赵大赖交代过这一个月期限快到的时候再让媒婆去一趟,而他最近又碰上点事儿要央求赵爷,他才不会为了稳妥,派了人去盯这一家子。这一盯可好,还真差点给他捅一个大篓子出来,害得他鲁子大半夜的从那被窝里爬出来。
  此刻,他心里对这小娘子和她这一家人很不耐烦,一个个的,不识好歹,他们爷现下虽是个采办,可谁不知道连高家的大爷对他们赵爷很赏识,再让他钻两年,那都算是皇商了。偏一个穷酸秀才还拿起台来了,要不是他机灵,还真被他们漏跑了去!不敲打敲打他们,他们都不知道山高水深城墙子厚!
  “我名号小,你们恐没听说过,但我们赵大爷的名号方圆几十里那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谁要是惹了我们大爷,就是不死,也是少不得缺胳膊断腿,年前有个秃头子想害我们大爷,小娘子可知道他的下场?”鲁见周一扭头看见计氏欲晕倒的身形,那车夫欲隐遁无形的样子,回头又见计软惨白惨白的脸色,也不等她回答了,心情好了些的眯了眯眼,咂巴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跟剁猪肉一样的把他大卸了八块,扔到了荷花池子里了,啧啧,听说那段时间荷花池子上的鸟老多了!呜呜呀呀的,人们都还以为谁在里边养鱼了呢!哈哈哈,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计软遍体生寒,手发抖,奶奶呀,那究竟是个什么人?杀人犯??碎尸狂??心理变态??那她们惹了他,她们……
  加上这灰蒙蒙的早晨,周遭出奇的寂静,除了这个破庙,连个早起路过的人都没有,神不知鬼不觉的,计软身体打了个寒噤……
  鲁见周看着几人想要晕厥,一个个大气儿都不敢出,又添了重得意,把视线移到计软身上:“不过嘛,我们大爷对女人一向大方,小娘子想要离开青州府也容易,乖乖让我们大爷入了,入到厌烦了,自然就抛开了你去!但要是想要一直吊着我们大爷,哼哼……”
  光天化日说这等荤话,计软脸皮一下子绯红,嘴唇哆嗦,只溢出来两个字:“下流!”
  鲁见周扯了下嘴角,眼斜瞧着计软,这绯红的脸蛋,醉人的容色一时能让人看痴,这小娘子果然能有十二分姿色,他们赵爷的眼光的确好,称得上目光如炬了,可惜还得多驯驯才能乖顺了。想着这样的美人儿赵爷应该一时抛不下,那他还得巴结巴结,加上赶路的气也散的差不多了,因此口气软了三分,态度来了个几十度的大转弯,甚至还扯了一个他自以为和善的笑:“小娘子谬赞了,今日我们大爷托的媒婆可要来计家说亲呢?计家这出来游玩可说不过去,小娘子您是想要回家呢还是想要去青州府?!”
  说着,他身后站着的几个凶神恶煞、青衣短打的汉子都凶狠的直视着他们。那意思压根是她要是不选择,便把他们强绑了去。
  计软看着鲁见周那“和煦”的笑,只觉得当真可恶,这群人简直是无法无天,又看着这面前立着的一棵棵跟桩子一样的汉子,根本是要强抢民女的样儿!脑袋嗡嗡作响,耳中只来回回荡着恶霸、不要脸五个字,只觉得脑子里血气冲天,她想不明白,赵大赖为什么就能恶到这种地步,为什么就不放过计家?让她在被污清白和嫁给一个杀人犯之间选择?真有他的!说得好听,可不都是脱不了他的禁锢?被污了清白,还直到厌烦!那他要是一直不厌烦怎么办?难道就成了个□□?!可是看眼前这架势,武力值悬殊,也知道自己是逃不了了,计软心中大为气恨的同时不得不冷静想到第二种至少还有一定余地,至少不会立马被欺了甚至死了,与其不识好歹的被人强拽着糟蹋,以那变态的性子指不定要被怎样虐待,而占了妻子的名分,他就未必那么肆意了。
  想清了后,计软虽心中不甘,但也只好顶着头皮咬牙道:“本来就是出来逛逛,这会儿我也逛够了,是该家去了。”
  鲁见周也不拆穿,反正这周周折折的,他总算是办成事了。扯了嘴角,涎笑道:“请!”
  ——
  来时快,回时更快,车夫在那一帮凶神恶煞的人的催促下哪儿敢歇息,只拼了命的往回赶,生怕他自己遭上什么殃,也不管路上坑坑洼洼,没把那老马累的吐白沫,本来来时候走了一夜的路,回程时竟在午时就赶回了家。
  直到下车,计软觉得自己骨头都要散了,脑袋昏昏沉沉的,看计氏,更是一脸菜色,然而更让他们菜色的在后面,当计软扶着门把跳下车,刚站稳脚,便瞧见门口站着的红衣衫,喜庆庆笑的眼没缝的媒婆,计软面目一僵,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果然,没有最糟,只有更糟。如果可以,她真想死一遭。
  

  ☆、洞房花烛夜1

  婚事就这么软硬兼施、连打棒子带给甜枣的给定下来了。婚期是在举丧的百日之后,也就是说距现在还有两个多月。
  这两个多月发生了几件事,让计软的心思起了几回变化,以前她虽知晓赵大赖那厮是个见风使舵、欺软怕硬的恶棍小人,但毕竟是个模糊的印象,而现今,这个形象越发清晰起来。
  在她答应婚事的第二天,计生的事情就被查明是冤枉的了,张员外提了重礼登门道歉不说,不知为何又扯起了旧年张员外正妻自杀一事,有人投了状子,查明是张员外宠妻灭妾,诬陷其妻清白,逼迫人自杀,因这,张员外被衙门判定流放三千里,其家产没收。
  可这么一件陈年旧事如何就突然被提起来了?渐渐市井有了流言,说这背后的事是高府谋划的,有人亲眼见那高家的管事过来查收宅子田地,更有知内情的道张家的家产大半都流入了高府的少爷高升手中去。只是高家那高门大户,金山银山的,又怎么看得上张员外那一点小财呢?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只猜是张家什么时候惹了高家的少爷。
  渐渐这事也传到了计软耳朵里,将事情头尾一联系,莫名狠狠打了个寒颤。据说赵大赖吃过牢饭后,高升最宠信的就是他,而最近赵大赖又与张员外家扯上了联系,叫计软难免不想到他头上,只再一思量,却分明是张员外是帮赵大赖办事了,他理应不会恩将仇报害他。因此对是否是赵大赖做了此事还是存疑的,只是潜意识里,却莫名越来越觉得那厮可怕,所谓人总是对未知的事恐惧,按他的阴狠,如果当时她真答应了曲家帮她的忙,怕是曲家也要被他欺灭了去。
  这般一个激灵,知道自己摆脱这厮无望,所有的逃跑抗争的心思都灭了去,竟慢慢的心灰意冷、萎靡不振了下去。
  倒是计母,因着计生被还了清白后,念起往日,伤感痛哭了一场。外人也都唏嘘叹了一番,无不说计生委屈,张家混帐的陈词滥调,也因着计软要嫁给跟高家有联系的赵大赖,众人虽瞧不上赵大赖,但他到底给高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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