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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娘驯渣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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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拿了与她,小姑娘抱在怀里快有她人高,一张脸瞧着那黑眼睛,大眼对小眼,笑得好不开心。原就是那只大熊猫。
  高氏见女儿高兴,笑了笑道:“原本轮不上我的事儿,只我娘家的侄子也要过三岁的生日,我正愁着送他什么好,便把那只猴子留下来吧,今年是猴年,正应景呢。”
  那丫头应了,拿了猴子收着。
  高氏又与计软道:“你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我那侄子什么都不缺,就想要些稀奇东西。”
  计软笑道:“能入得奶奶的眼是我们的荣幸,要是能博小公子一笑,更是我们天大的福气了。”
  高氏让婆子领着梅姐儿下去了,又吩咐了丫头去里间:“你去把我那件贵妃镯拿过来。”
  又转过头笑道:“你们新婚,这新人礼早该送上的,只干等你们不来,总算等着了。”
  计软道:“我们小门小户,只望着这豪宅大院便是又怯又敬,犹豫了许久才敢登门的。”
  高氏道:“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难道我们这府院是吃人的老虎不成?合该我说,要常来才是,”说着,只见丫鬟拿了一个锦匣子出来,高氏示意递给计软,又笑道:“这玉镯叫贵妃镯,也是上等的翡翠制成的,我娘家开了玉铺,出嫁前母亲便给我塞了好些个镯子,我也不大用得上,你要是不嫌弃,便接了,大过年的,正讨个喜意。”
  计软一听是翡翠镯子,忙推贵重不敢受,连推辞了几次,拗不过才受了。
  高氏又道:“余下的这还要给其他各房送去,软娘可要去跟着认识认识他房的人?”
  计软心知这是在给自己机会,多认识一人便多些用处,便笑着应了,果不其然,跟着婆子每走一房便必能得些好处来,金银钗、手镯、布料……都是好东西,这么一趟喽啰下来,除了第一件贵妃镯,便能有几十两银子。
  而那件贵妃镯,计软瞧了,正是上好的翡翠制成的,油青色,光滑油润,质地细腻,玉体线条流畅,抛光也精细,轻轻敲击其声清脆悠扬、悦耳动听。正是上乘的镯子。计软心喜,光这一件简直能当传家宝了。虽借着赵大赖的光,但出师如此顺利计软不能说不高兴的。 

  ☆、服软传书信

  那头计软一去高府便有人把这消息传给了赵大赖,赵大赖正跟容哥儿抵死缠,绵呢,听言是一愣,草草收兵。
  穿好了衣裳听人细话,摸清了来龙去脉,又听计软还得了一件顶好的翡翠镯子,愣了愣,心道,这女人倒挺会办事揽财的。
  其实那事隔了两三天,赵大赖的气就散了大半了,心思计软该是吃醋才那般与他说话。心里好受了许多,只这女人也不来找他,全像是把他忘了一般,只要让他去服软,他一个大男人,当然是不肯。
  因而有心去探探她,便派了人去监视着计软每天都干什么,听她好吃好睡的,完全不是他想的以泪洗面,惶惶恐恐的样子。甚至还抛头露面的去街上买菜买米面,跟那些混帐男人都敢说说笑笑的,心里便大气,却又不知该怎么办,再想想计软平日待他,连个笑脸都少露的,那天跟他说和离的时候更是斩钉截铁,眼里半点情意全无的,心又凉了大半截子,赌上了气,每天也不下楼,只颓废的跟容哥儿干着那事。
  今日一听,这小女人竟敢进了高府,他除了最开始的惊鄂后,便利落的做出了决断,跟鲁见周道:“走,爷正有事去高府找高少爷!”
  说毕,穿戴好了便下了楼来,雇了辆马车,朝高府而去。也不搭理容哥儿在后面使劲喊他。
  匆匆到高府时候,好巧不巧,正瞧见这女人满脸含笑的从高府大门里出来,胳膊腕上还提着一个箩筐。
  也不知怎的,赵大赖本是一肚子气的,可瞧见她那一刻,心里竟生出了些欢喜之意。
  跳下马车,正想着跟计软来个偶遇,讽刺她一两句,哪知计软看都没看见她,招来了一辆牛车,便要离开。
  赵大赖瞳孔一缩,猛踢了鲁见周一脚,鲁见周是个机灵的,往俩人一瞧,赶紧喊道:“奶奶!赵奶奶!”
  计软不回头,鲁见周又焦急喊道:“赵奶奶!赵小娘子!计小娘子!”
  这声儿太大,不但旁边的人回头,计软果真也怔怔的回了头。一眼就瞧见了赵大赖。
  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计软最终回身,走到了赵大赖面前,待看见他那掩不住的憔悴神色,愣了愣,犹豫了一下,福身行了一礼。
  赵大赖斜了斜她,见她气色上佳,从鼻子冷哼了声气:“你来赵府作甚?”
  计软怔了怔,这话却是不好回,想了想道:“做了些新鲜玩意儿,过来孝敬高家的奶奶。”
  赵大赖冷哼了一声:“用爷的名?”
  计软眉微蹙,点了点头。
  赵大赖嗤笑道:“爷还当你那么有本事呢!有本事跟老子和离怎么没本事自个赚钱吃饭?!”
  计软眉微皱。不言语。
  赵大赖瞧她的样,心里觉得着实可恶。气了个俯仰,不过又想,自己不是过来跟她生气的。瞪了她一眼道:“老子觉得这几天身体不大爽利,干什么都不想动,没精打采的,正好,撞上你了,老子没带银钱,你领着爷去药铺子瞧瞧郎中去。”
  鲁见周张大了嘴,心道这借口着实拙劣。
  计软也微愣,他身边好好的立着一个人,作甚让她去?况天色已不早了,再把她晾在大街上?
  计软抬眉认真瞧了瞧赵大赖,见这厮胡子拉茬,神情倦怠,精神萎靡,不似平日那般生龙活虎的样子。倒不像是说谎,真似生病了一样,便踌躇着要不要跑这一趟。
  正想,赵大赖又近了她一步瞪着她,这一近,计软顿时闻见一股子不洁或者说荷尔蒙气味,脑子一顿,立即明白这厮干了什么。又怪不得这般没精打采的。真是恶心。
  计软厌恶的抬眉,看了看他,方笑道:“是不是还感到浑身乏力,出虚汗?”
  赵大赖厌恶她的眼神,但她的话是对的,便点了点头。
  计软又道:“还有眼睛不适,腰酸背痛?”
  赵大赖皱眉道:“你怎知道?”
  计软冷笑道:“这般病,却是我一个女人去不得的,天色将晚,官人若是没有银钱,”计软从包袱里掏出来两支金钗,递给赵大赖,“便用这个换了银子吧。我要回去了。”
  直塞到了赵大赖手里,转身就走,可把赵大赖气的三魂出世,两佛升天。
  鲁见周见他满脸怒容,戾气大发,扭过身破口就大骂:“你个jian人,你再走一步试试?!”
  计软不但走了,还坐上牛车走了。
  赵大赖气得发抖,鲁见周瞧了瞧他,试探问道:“爷,可要去追奶奶?”
  赵大赖斥道:“追你娘的追!没见到她根本不给老子面子!一点都不关心老子!真是给她脸了,老子倒来瞧她,明天就休了她!”
  “那我们去哪儿?还去找高少爷吗?”
  “去瞧郎中!”
  待赵大赖从医药铺出来,面还是黑红的,他终于理解计软说得是甚意思了。
  但赵大赖不但不愧疚,反而更怒了,计软那不肖的态度是什么态度!敢嘲讽他!他便是跟一屋子女人搞又怎样!
  殊不知他的身体更重要!
  因而更呆在容哥儿那里不回去,连带着送了容哥儿许多好东西,还把家里的一应精贵的摆设物件儿让人从屋子里搬到容哥儿处,没把家底儿给掏空了。
  计软也只冷眼看着东西一样样被搬走,不去阻拦。
  虽是隔空,但两人的关系似是越来越僵了。
  转眼就又到了腊月二十三,送灶神上天这一天,计软呆在屋子里炕火烧,赵管事家的过来行走,给她帮忙,两人话间,计软听说,赵大赖心里念着要把容哥儿娶回家来。在找媒人定日子呢!
  这般一听,计软没办法淡定了。
  这一天,烧了香,供完神,计软坐在那里发呆。
  一旦赵大赖娶了容哥儿,那她日后的生活实在可以想象。
  家中摆的许多好物件都被她给掏碌了去,可想她一旦到家,那她的生活简直没有活路。
  这是她最不想要的结果,而她想想,又觉得心寒,她嫁过来不到三个月,这厮就要纳妾,还把什么好东西都送给了外边的女人,虽然她不曾求他什么,但他对她真够冷情的。计软寒心了一遍,想了一会子,毫无头绪。便不再烦自己,去睡了。
  次早,计软躺着不动,细思了一会儿,这会儿脑子清醒,计软想出来一条道理,不管是男人女人,不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她这般一味的露棱角,只会惹人厌烦,虽然不是她的错,但这个男权社会,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的错?纲常伦理的道德绑架已经把他们宠上了天,他们最厌烦的就是揪着他们错不放的人了。
  计软抚了抚疼痛的额头,最终决定服软。她无论如何不能让那女人进门。
  振作了精神后,走到书桌前,计软展开了一封信栈,拿了笔墨,蘸了墨水写到:
  乔才心邪,不来一月。奴绣鸳衾旷了三十夜。他俏心儿别,俺痴心儿呆,不合将人十分热。常言道容易得来容易舍。兴,过也;缘,分也。
  写毕,计软看了,吹了吹墨迹,犹显不足,便又添了一个《绵搭絮》:谁想你另有了裙钗,气的奴似醉如痴,斜倚定帏屏故意儿猜,不明白。怎生丢开?传书寄柬,恐你又不来。你若负了奴的恩情,人不为仇天降灾。 
  这才勉强满意,折好了信,装进信封,用蜡封住,出门找了鲁见周,央他递给赵大赖。
  

  ☆、一笑重归好

  赵大赖大冷天的却光着膀子在耍枪弄棒,听鲁见周说计软传了一封信给他时犹自不信,又再耍了一回才过去去拿书信,刚触上那信封,心就噗通噗通跳了起来。
  赵大赖为掩饰掉乱糟糟的心情,啐了一口,骂道:“个贱人!怪知道老子大字不识一个,还给老子传什么书信!”
  鲁见周嘿嘿笑道:“小人也不识字,大爷不如找那识字的书生看看?”
  赵大赖瞪了他一眼,还是撕开了信封,看那展开的信上的字迹行云流水,赏心悦目,可倒看正看就是看不明白。
  将那□□子一扔,裹了件衣裳,将那封信塞到怀里:“走,街去!”
  临近年关,这大街上的人熙熙攘攘,多得人挤人,连那卖字的书生也就势卖起了春联,铺子前围得热闹。赵大赖骂了几句,终找到个专一为人写信的书生前停了下来。
  朝他面前的凳子上一坐,从怀里拿出那封信递给书生:“你给爷念念,这信上写的是啥子?”
  那书生接过一看,暗叹了几声好字,,摇头晃脑的欣赏了几遍,在赵大赖眼已露了不耐烦时他才赶紧念道:“乔才心邪,不来一月,奴绣鸳衾旷了三十夜……”
  念到这儿,这书生脸已红了半边,直摆手道:“此书乃那书此信的人借以表达对大官人的思念之情,内闱之事,小生不敢造次,不敢造次……”说着,便要把书信推还给赵大赖。
  赵大赖听了前两句,心已大喜,黑脸也喜得红了半边,心正砰砰跳着等听下句呢。见这书生竟不念了。戾气从眉心一聚,便要打他,那鲁见周有眼色,立即递给那书生一两银子,笑道:“无事,你便念吧,我们爷不怪你,你念得好了到时候还要赏你呢!”
  书生一看那一两银子眼定住了,他给人写一个月的信也挣不得这些钱啊!再看赵大赖的凶煞样,惹不起的模样,担心他发怒,权衡利弊,便又拿回了信徐徐念道:“他俏心儿别,俺痴心儿呆,不合将人十分热。常言道容易得来容易舍。兴,过也;缘,分也。”
  念着,那书生忍不住摇头叹道:“好一个痴情女子,好一个知心女子,竟害得她叹出缘分两字……”
  赵大赖瞪了他一眼:“念完了?”
  书生摇头道:“不不不,还有一首。”
  说着已念了出来:“谁想你另有了裙钗,气的奴似醉如痴,斜倚定帏屏故意儿猜,不明白。怎生丢开?传书寄柬,恐你又不来。你若负了奴的恩情,人不为仇天降灾。”
  赵大赖喜得脸红透了,手没个处放,只搓来搓去,心道软娘的心思竟如此百转千回,原是嫉妒他宠了容哥儿可又丢不开他,真是惹个人疼,又想计软竟说出这等缠缠绕绕的情话来,比那江南水乡的哝语还要动听,跟把心浸泡在那糖蜜水里了一样,烫得他恨不能把心掏出来与她,让她看看他心究竟是怎样的,又暗怪计软不早日把话说清,他也不用恼这一个月了,整天茶不思饭不香,又暗叹这女子的心思怪不得他猜个不着,那句女人心,海底针便是如此了。这般东想西想的想了一通,也不知究竟想的什么。
  那书生又摇头感慨道:“花心定有何人捻,晕晕如娇靥。说得就是如此了,大官人既得了如此知心女子,便当厮守终身,也不致房闱寂寞,一味黏花惹草就是犯分了。”
  赵大赖心里高兴,也不管那书生在瞎讲什么,他也听不大懂,直道:“老子刚才的信没听大明白,你再念一遍与老子听!”
  这书生心里叹了声浊物,叹了句糟蹋,无可奈何,便又摇着头再念了一遭。
  赵大赖又赏了他一两银子,又如此三番的到别的写信的书生前让他们一遍一遍的念,将信里的意思确个准了,又琢磨个三番五回,一遍一遍的,直到这街上的书生全被他找光了,赵大赖自个也能背个熟了,才勉强心满意足,小心的折好了书信。贴身放好。喜滋滋的家去了。
  待到了家门口,赵大赖的心早砰通砰通跳了起来,又生出了怯意,再念着计软的行事作风,分明不似其他女人那般对她有情的样,那天她厌恶的目光他还记在心里,可既无情,那这封信又是什么?
  纠结许多,直听到旁边有人背着东西路过,赵大赖暗骂了自己没出息,狠推了门,这才整好衣衫,装作淡定的大摇大摆的进了门来。
  计软吃罢午饭,正在屋子里绑扫帚,准备着扫房子。待听见响动,便出了堂屋门去瞧,一眼瞧见赵大赖穿得清凉,正走到院子里,还骂骂咧咧的踢了地上一根挡他路的木棍。
  计软一愣,她那封信送出去,原已做好了没有回音的准备,这厮竟回来了。
  赵大赖骂了句话后就抬了眼瞧见计软。俏生生的立在门口处。也不知是怎想的,腿便立住不往前挪了。
  午后的阳光撒在两人身上。暖暖的。又冷冷的。
  两人对视了片刻。计软心思既是自己先告软,便应先表明态度。虽然她心里烦恶这厮,还是朝着赵大赖笑了笑。
  一笑泯恩仇。大抵如此。赵大赖眼闪了几闪,绷着脸冷哼了一声,一边阔步往屋里走,走过她身边也不停,一边扯了扯自己的衣裳,声音浑厚吼道:“瞎立着做什么?没眼色的!快给老子拿件衣裳来穿!这个鸟天,要把人给冻死!”
  计软一笑,进了里屋翻开柜子,拿了件厚袄,又拿了件锦织的宽外衫出来,本欲直接递给这厮,见赵大赖一动不动,瞪着她,胳膊伸着,俨然是要她穿的家势,心思她有事求他,便妥协了,走过去解开他的外衫,解了不到一半,计软愣了愣,抬头询问道:“你怎的连里衣都忘了穿?”
  赵大赖往下看了看,瞪了她一眼:“今早正耍枪,突然有了急事,只来得及裹了件外衫就出去了!”
  计软点了点头,又把他的外衫给裹住,把余下的衣裳塞给赵大赖:“你抱着,我再找件里衣来与你穿。”
  不过片刻,计软就拿了件贴身的衣服出来了,赵大赖也不动,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给他换衣裳。
  计软只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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