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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十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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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心。
  放眼四周,就剩下两具棺椁没研究了,说实话,我是真没兴趣看了,如果我现在能离开这,我肯定连窜带蹦马上走,一刻都不想多呆。问题是那个将军棺已经复位了,在没找到新的开门机关前,我哪也去不了,我每走一步,这墓室的设计者就把我的后路堵死了。我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墓室的设计者好像已经算计好了你会做什么事,比如说你打算自杀,好吧,那他就在这间屋子最适合上吊的地方留了根绳等着你,然后你会觉得,我真幸运,怎么会正好想死的时候会有根绳儿在我面前,佛主保佑啊,布啦布啦……。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觉得那根上吊绳就在那两具棺椁里,不管我有没有兴趣,我都得去看看,这正是墓穴设计者的厉害之处,在你无知无觉的状态下,引诱你自己做他想让你做的事,如果这人是汪藏海,那我得说,老汪,你赢了。
  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先开小棺椁,要是真有粽子,小的也比较好对付。就这点来说,胖子会毫不犹豫的选明器最多的那个,而闷油瓶估计会迎难而上,挑个大个的,好匹配他的战斗力。我们三个是多么完美的互补啊,曾经的铁三角,想到这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可是这个小棺椁也稀奇了,我仔仔细细看了半天,愣是一条缝都没看出来,这是什么意思。我用手指将棺椁从头到尾摸了一遍,确实是一体的,这……,也许是在底部掏了洞呢,我突发奇想。底部?你爷爷的,因为想起要看棺底,我才发现这小棺椁居然没底,但是有将近半尺的棺体是被封于冰下的,一般人不注意根本就发现不了,我晃了一下棺体,很遗憾的给了自己一个判断,就是无论你是挖,是拔,是晃,根本移动不了它半分,但我也绝对不敢用刀劈了它,我真心的觉得这是老汪同志留给我脑筋急转弯,可是他这么死乞白赖的难为我到底为啥啊?
  带着很深的挫败感,我决定再去看看大点的那个棺椁如何,以前我的数学老师就跟我说,高考的时候啊,看见不会的题,马上过,换一道,千万别在一道题上瞎耽误功夫,这么多年了,高考早就淡忘了,这句话却总记得。只是这下一道题也很麻烦。
  那是个哨子棺,看着棺面上的圆洞,我头皮一阵发麻,以往遇到这种凶棺,都是闷油瓶挡在前面,我和胖子在旁边见机行动。现在只有我自己了,心脏一阵紧缩,很疼,当年闷油瓶面临凶险之境的时候,应该也会害怕吧。苦笑一下,吴家的人应该是有担当的。小哥,如果有可能,请给我个机会保护你。
  左手慢慢的从空洞中伸下去,右手拔出黑金古刀握紧,以便发生不测之时将自己的左手砍下。即便我下了如此决绝的决心,可是却手依然有些发抖,下探的手指很快的触及到一个东西,感觉像是个环装物体,再往里探探,圆圆的,包着铁片,我马上反应到这是颗罩着头盔的人头,而圆环是在这个人的嘴里,我大惊,第一本能反应不是用刀斩断自己的左手,而是惊慌失措的将圆环用力拽了起来。
  怪不得据说当年张盐城探哨子棺时,他会命人用三尺琵琶剪卡住自己的手臂,一边将“叩把”拴于马尾上,以便感觉不对,旁人可立即抽马,马受惊一跑,拉动机栝,锋利无比的琵琶剪就会立即旋切,断手保命。
  危机时刻,再多理智也抵不住本能。
  好没等我想清楚这种行为的后果,整个墓室开始摇晃,我知道我触发了机关,地层深处传来了轰隆隆的巨响,有如山崩一般。怎么回事,地震了吗。我茫然不知所措的扒住棺椁上,以防摔倒。不一会儿,眼前水汽弥漫吗,不知何时,整个墓室四壁上的万年寒冰开始融化,腾腾的灼热水蒸气顺着岩石的缝隙滚滚的冒出。我心里一片悲凉,真是好运气都让我赶上了,不是被冻死,就是被煮死,反正就是让我不得好死。
  祭坛的冰层也在融化,融化的冰水向四下流淌,那个无底的小棺渐渐的露出全貌,我小心走过去,棺体已经被水流带动得偏离了位置,我推开棺体,就看见一条项链一样的东西静静的镶嵌在□□的祭坛上。
  我见过这个东西,祭坛上一幅的画中表明这曾是张家追逐过,甚至不惜发动战争想得到的东西。融化的冰水越聚越多,也许要不了多久就会将墓室填满,来不及细想,我伸手取下项链,挂在脖子上。
  水越涨越高,我浸泡在水中,慢慢的快升到墓室顶部的位置,空气越来越稀少,我已经很难喘息了。随着最后一口气的吐出,我陷入窒息前的昏迷状态,恍惚中我看见一个人向我挥手,依稀好像是那个曾经在三十三间房幻觉中和闷油瓶在一起的男人,他在向我告别吗?
  岩石崩裂的巨响,墓室的水位突然下降,好像找到了宣泄的渠道,我体验了一把高空自由落体的感觉,被水流裹挟着向地层深处坠去。
作者有话要说:  

  ☆、凤凰

  已经一个月了,我依然躺在床上,电视里正在播放上个月富士山火山喷发的情景,山顶上白色雾气弥漫,有一条极细的红色岩浆带从山腰上蜿蜒而下。
  簇矢归席地坐在我旁边,额头上有一条新添的疤痕。自从清醒之后,我们几乎每天都会碰面,却很少说话,只要我不吭声,他可以就这么安静从早坐到晚直到离去。
  他们告诉我,我是火山爆发三天后被从富士山脚下的西湖里捞出来的,当时公园管理处的人以为是具浮尸,捞上来才发现还有口气,当时他们到处找我,才正巧发现我已经获救。
  我没问他们是怎么出来的,反正没人为此丢了性命,其它的事情我懒得知道。每天就这么昏沉沉的,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好像在墓室里将一辈子的精力都耗尽了。
  没人找我问什么,大家都好像在沉默中等待着什么。而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看着天花板发呆,在排除任何的干扰的状态下,大脑进行频繁的排列组合。
  久美今天中午来看我,可爱的姑娘照常给我带了一大束我不认识野花,给房间增加一点生气勃勃的气氛,另外也带来了我需要的东西。我随手翻了翻,都是中文版的日本史,当然也包括平氏物语和源氏物语这最重要的史料。
  我一页一页仔细的看着,我在学校读书时都没像现在这么认真过。细节,历史的细节,我沉醉在破解秘密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时间一天天流逝,我越来越不爱说话,甚至没有和人交流的愿望,眼前的雾霾渐渐消散,可我的心里却像沉在八千英尺的深海中无法看到一丝阳光。
  终于这一天来了,在簇矢家宽敞明亮的内宅里,一别数月之后,我又一次见到了净原和长老们。一进门,长老们便单膝跪地,双手放于膝上,以及其敬畏的姿态迎接了我。
  我知道我被终于承认了,只是……,哎,我心里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
  从打我一进门,净原的眼睛就直勾勾的看着我,我笑了一下,温和的说道:
  “大师,有什么问题请问”
  “你…。你颈上可带的是…。是”由于过于激动,净原竟然有些说不下去话了。
  “是的,大师,是八尺琼曲玉”我依然微笑着。
  “那,那,现在皇宫里的……”
  “我猜是件仿品”
  “那草雉剑呢?”
  “被一个人带走了。”我觉得我的语气让我想起了古代的祭司。
  净原老和尚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又咽了回去。我知道他的心情,谜团太多,已经不知道从何问起了。
  我做了个手势,让大家都随意些,我自己都觉得,我的神态举止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天真?无邪?那都是说的曾经的我吧。
  我静静的坐在那儿,等着簇矢家的长老说话,我对他们要提出的问题很感兴趣。
  两位长老互相对视一眼,似乎在交流什么。然后刀疤长老先开口道:“作为簇矢家的族长,我们家族的所有人都接受您的领导”说完将青铜牌恭恭敬敬的放在我身前。
  “这是家族名录”另一位长老也掏出一本册子放在了我面前。
  我笑了,随手将青铜牌放在那本名录上,淡淡的说道:
  “是簇矢家,还是张家”
  两位长老脸色一白,干声说道:
  “族长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是张家的族长,还是吴家的族长,又或是簇矢家的”我冷笑,说道这个份上还想瞒我吗。
  “不知道族规里对欺上瞒下的人着有什么惩罚措施”我继续施加压力。
  两位长老神色很是慌张,伏地叩拜道:
  “族长大人,我们并不是故意想欺瞒您,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我皱皱眉。
  “我们发现您的时候,您刚被从湖里捞起”簇矢归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点点头,示意他没说错。
  “您的后背出现了一片纹身”簇矢归的声音有些冷淡。
  “纹身?”我想起来了,在冰墓之中的时候,好像我身上出现了什么变化,但是我自己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
  “嗯,是一只凤凰”
  簇矢的话音刚落,两位长老也点点头。
  凤凰?我一个老爷们身上居然纹着一只凤凰,简直娘到要死了,真要纹,好歹也是一条龙啊,虎啊什么的,要么跟闷油瓶一样来只麒麟也凑活了。
  我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只能沉默的等着簇矢继续往下说。
  “你大概也知道,我们张家有几个分支”簇矢归对我说话要比两个长老痛快多了,他们确实是张家的。
  “我另外的名字叫张克明”
  “张克明”我下意识的重复念了一遍,然后等着他给我讲张家的秘密。
  “也许在你的信息来源里,已经知道张家有几个分支分散于世界各地,不过这些分支除了特殊事情,大多数时候却并无什么联系”
  “为什么?”
  “很早以前,张氏家族经历一件非常严重的冲突,在这场冲突当中所有的族里长老,包括族长全部死亡”
  我心里一惊,这真是家族剧变。
  “你说族长也死了?”一想到可能会和闷油瓶有关,我就忍不住好奇心泛滥。
  “嗯……”簇矢归显然在思考怎么能说清楚这件事。
  “是我们猜测的”刀疤长老接话道,“因为当时整个城池被淹,家族秘密基地全部被摧毁,没有任何人生还的迹象”
  “你知道越是庞大的家族,越是需要强有力的控制,现在这种控制力没有了。”张克明接着说。
  我点点头,这个我表示完全赞同,而且越是这种家族,就越需要那种拥有卓越天赋的族长,否则一定会走向衰败,因为在力量均等的情况下,觊觎族长位置的人绝不会少,这样就势必会导致家族内部斗争,最终削弱家族力量。
  “你们属于张家的那一分支”我有些好奇道。
  刀疤长老摇摇头,说道:
  “族长大人,您的问题里包含着另外的一个问题”
  “长老什么意思”
  “那就是我们是在张氏一族分裂很久前,根据族长命令来到日本的”
  “这说明什么呢?”我努力理解着这话的含义。
  “也就是说我们认为我们是张家本宗,我们不是张家分支,更何况我们本就是产生张家历代族长的麒麟一族”
  呃,这也算说得通吧。等等,麒麟一族?我眨眨眼睛,什么意思,这话里的信息量有点大。
  “那,那个张起灵是你们族长吗?”
  张克明微微一笑,好像知道我会这么问,温和的说道:
  “是我们族长,但是我们并不接受他的领导”
  我靠,什么意思,我有点晕菜。
  “根据上任族长的安排,我们只接受青铜牌主人的命令”长老们齐声说道。
  “好吧,那这又跟我的纹身有什么关系”我下意识用手摸了摸手臂,我觉得他们好像对这个纹身很是忌惮。
  “作为产生族长的麒麟一族,不但要保正族长血统的纯正性,而且还要平衡本族中其它出类拔萃的力量,以保持大家族的稳定性,因为一旦出现问题,那股力量就会立刻变成敌对势力,而拥有凤凰纹身的那族人是我们张氏本族中其它势力中最为优秀的力量。但是……”
  长老们话有些吞吞吐吐,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看了一眼张克明,他也好像很困惑,我咳嗽了一声,
  “但是什么,有什么说什么好了”
  长老们看了张克明一眼,示意他来说。张克明无奈耸耸肩,看着我说道:
  “这个嘛,咳咳,在张氏一族中,拥有这个纹身的通常是女性,是…是…。张家族长赐予的,你知道,我们是族内通婚的,呃,你明白吗?”
  张克明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不说话了,屋子里的气氛诡异异常,大家都安安静静的盯着我,等着看我的反应。
  净原老和尚更是懵懵懂懂上下打量着我。
  我不想耍流氓,可我真想立刻脱了裤子验明正身。
  沉默一会儿,咽了口吐沫,我干巴巴的说道:
  “可我他妈的确实是个男的,是纯爷们”
作者有话要说:  

  ☆、平氏物语

  “如果您真是个女的,这事就好办了,我们也不用想的很多了”长老们叹息道。
  “张氏家族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言,但却从来没印证过”刀疤长老眉头紧锁的说道。
  “你要说出来吗……”另外的一个长老有些惊诧的看着刀疤长老,刀疤看着他点点头道:
  “你不是一直也顾虑着这个吗?”
  “首先是凤凰一族长久以来和麒麟一族通婚是没错的,但如果这只凤凰所代表的是个男人的话,这事情又另当别论。因为传言里明确的说了百鸟之王的凤凰和万兽之王的麒麟是不能并存的,也就是说按道理在我们张氏一族中这两种事物是不能同时存在的”
  听到这,我忽然想起了巴乃古寨中盘马老爹的话,一股寒气顺着脊柱开始慢慢爬升,我打断了长老的话,冷冷的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同时存在”
  “我们族人并不清楚这个传言的来源,家族史料里也未有明确的记载说明这样的两个人如果同时出现会有什么后果”
  “但你说了,这个纹身不是张家族长赐予的吗?难道他会不知道有什么后果”我像溺水之人抓住根稻草一样,急切的想证明这个传言的错误。
  “族长大人,可能我没有说清楚,根据家族传统,这种赐予通常是指由张家上一任族长在族里女子年龄很小的时候,根据族里女子的血统和资质赐予的标志,这些女子都是下一任族长的候选者。所以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有被赐予者是非女子的情况发生的。”
  “所以我们也搞不清楚您身上怎么会有这个纹身”所有人都在望天,显得无奈至极。
  “这种情况在我们张家从来没出现过,而且你的纹身也不可能是我们上一任族长赐予的啊,他很久以前就不在了啊”
  两位长老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补充说道。
  是凤凰干掉麒麟,还是麒麟杀了凤凰,这两个念头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着,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后来其他的人说了什么。
  脑海中一个念头闪现,我脱口而出道:
  “假如这个传言是真的,你们以我为族长,岂不是很危险”
  室内一片静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位长老忽然伏地叩首道:
  “我们族人常说一句话,命运如此,休论公道。”
  我哑然,张家必是在千年的存续过程中深刻的领悟到了命运乖戾无常,才会如此臣服于命运的安排。
  一直沉默的净原老和尚忽然说道:
  “佛教虽然也讲命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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