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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数据-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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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初,一直在用这样的方式雕琢着她,什么都说为她好,沈云初是为她好,可是她没有那么高的战斗力,不是兵王,没有打过那么多场胜仗,没有策划过那么多次行动计划,沈云初还能这样举着为她好的牌子,事事替她谋算吗?
有时候木槿觉得自己就像沈云初手中的一件作品,完美而精致,本质是什么,其实沈云初从来不在乎。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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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不要脸
很久以前,木槿无欲无求,她很少有过自己特别想要的东西,不为名不为利,不争宠不自悯,就像隔岸水雾中一朵遗世独立岁月静好的睡莲,安静的悄然绽放,再无人问津的凋零。
姑姑还活着的时候,那个时候白梓婳还在,木槿没有崇高的抱负,没有保家卫国的雄心壮志,更没有争强斗狠追名逐利的心思,会加入军界,真真是因为白梓婳要去军界,所以她才跟着一起去的。
她这样的人,虽说辛苦筹谋起来,翻手可反排命格,覆手可负立乾坤,可是那只是因为组织需要,需要她打仗,她端着抢就能往前冲,需要她布局,她坐下就能排兵布阵,需要她打比赛,她顶着一身的伤也能上台。
别人以为她多才多艺,聪明睿智,心机诡秘,复杂难懂,岂知,她就是一个很单纯很简单的人,单纯简单到,拼尽一切,只想努力做到最好。
说句良心话,没有沈云初的提携,木槿不可能拥有今天这样高傲的姿态,人要高傲,需要的是本钱,木槿的本钱便是她500多年的内力,以及军功与“自由杀人密令。”
说对沈云初没有感激是假的,正是因为感激的存在,木槿对于许多事情就变得无所谓起来,无所谓沈云初的多番雕琢,无所谓沈云初对她的生活横加干涉,更无所谓沈云初摆布她的前程。
她无欲无求,左右更是无所谓,木槿以为,或许一直就是这样了。可是诚然,犹她自己所说,遇见冷枭,没有很喜欢。更是没有喜欢到要结婚的地步,只是觉得人还不错,便想好好珍惜。深入了解看看。
做这个决定不容易,一旦做了决定。木槿便不会再轻易的更改。她活了55年,很少有自己想要的东西,现在想要好好的珍惜和冷枭的这段缘分,沈云初再是如何,挡不住!
后来,在小会议室里,与沈云初又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在木槿的脑子里留下很深的印象,大略是回军界铺路的一些细节,不重要。
其实回不回军界,对木槿来说无所谓。但是她现在有劳动合同在身,不会毁约,更不会利用手中的权限毁约。
送走沈云初,木槿心中带着些许的烦闷,一个人驾驶公司的悬浮车回到别墅。相较之前,她的心境又回到无悲无喜的神人状态,刚上二楼坐进游戏仓,口袋里的通讯器便传来一道悠扬的铃音:
“…媳妇你真好,虽然你有点彪。洗衣做饭你都不会,没事还把我削…”。
这铃声,绝对不是她的品味。木槿满脸无奈,叹口气,拿出冷枭的那个高大上通讯器,踢了脚上的鞋子,盘坐进游戏仓,看着光屏上一串陌生的id,接通,还不等说话,就传来冷枭暴躁的粗音:
“你说你这人能不能讲点儿义气?好歹也是个排名第三的高手,咋这么不会做事儿?老子为了你被那老头儿一顿狠削,你也不说等等老子,让你给老子找歇儿的地儿呢?木槿你不能够啊,瞧你那标致模样儿,不像忘恩负义的人呐……”
“住酒店!”
强行打断冷唐僧的喋喋不休,木槿揉了揉眉心,将通讯器插进游戏仓内的通讯器安置槽内,正准备脱了衣服进游戏,“…放进我的户口本儿,咱们俩是一对儿,再拜父母,快入洞房,咱们来打个啵儿…”的悠扬铃声又响起,她狠狠翻了个身,将通讯器接听,又传来冷枭那足以震破耳膜的吼声:
“操,你让老子住酒店,那也太对不住老子的身份地位了,告儿你,木槿,别蹬鼻子上脸啊,老子媳妇儿的事儿还没跟你闹呢,你今儿不给老子把住的地儿解决,往后别想有好日子过,烦死你……#¥#%¥……¥%……”
她将通讯器拿在手中,任凭冷枭在通讯那头扯着嗓子骂,开始仔细认真的研究这部新到手的通讯器,要怎么设置拒绝通讯,找了许久,才找着一个拉入黑名单的功能,立即毫不犹豫的将冷枭还在怒吼的通讯id拉入了黑名单!
顿时,世界清静了!木槿冲着冷枭那串黯淡下去的通讯id,恶作剧的冷笑一声,将通讯器放回原地,脱衣进了虚拟世界。
还未等她在自己的武器铺后院站稳,另一串陌生的id又催命般发了进来,木槿几乎立即暴跳起来,接通,不出一点意外的听到冷枭更为狂躁的大吼:
“姓木的,你是嫌命太长,活得不刺激是吧,你敢把老子通讯id拉进黑名单?你他妈还真敢!!!”
挑挑眉,木槿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敢的,于是想着故技重施,又要把这个id拉进黑名单,仿佛知道她的意图,冷枭的话及时吼起:
“你拉,你拉,老子兄弟有的是,你拉一个,老子重新弄一个通讯烦你,尽管拉……”
什么叫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说的大略就是木槿现在对冷枭的这种心理,不由自主的,木槿停下了要拉冷枭进黑名单的举动,她头疼的柔柔眉心,无奈极了,觉得对付这种宇宙超级不要脸,已经不能用拉黑名单来阻止他那疯狂的行径了,于是深吸口气,认真的想了想,本着万事好商量的原则,道:
“你到底要怎样?酒店你不住,那你住宿舍?让系统主神给你安排,划个单间儿?”
“哈哈哈,屁,老子酒店都看不上,还能看上宿舍?”
仿佛木槿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冷枭忍不住纵声大笑,浑厚的声音穿透现实虚拟两个世界,轻轻震动着木槿的耳膜,笑了半天,冷枭突然压低了声音,试探性的问道:
“你搬哪儿去了?要不爷住你附近?!方便不是?省得找你办事儿还得浪费通讯费!遇到啥事儿,爷还能给你帮衬帮衬…”
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枭爷突然变了一副口吻,显得形象无比光辉,坦坦荡荡的扬声道:
“别自作多情,啊,爷是有媳妇儿的人,也就看你可怜,一小娘们儿在外挣扎着过活不容易,爷这不爱心有点那啥,嗯,泛滥,打算救济救济你们这些老弱病残…你说你这人,半天也闷不出个屁来,老子说了这么半天,到底怎么样,给句痛快话!”
闹了半天,闹了半天,就这目的?!木槿哑口无言,看着漂浮在空中的通讯器,怔愣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那么一瞬间,通讯那头冷枭也不再叫嚣,隐约只能听见他压抑的呼吸声,暧昧的感觉穿越现实虚拟两个世界,缓缓萦绕在木槿的身周。
她微微红了脸,站在院子中,沐浴在金红色的夕阳下,低垂着眼眸,打定了主意沉默。
说不好?人家又没说要住进她家,只说住她附近,她凭什么拒绝?说好?太不矜持了,大家都是成年男女,又不是不懂冷枭那话里的潜台词,让她怎么说好?
踌躇半天,木槿才微微扬了下巴,叹了口气,轻声道:“你要找的人,在月神庙。”
然后轻轻挂断通讯,坐在屋檐下,通讯再没有响起,于是她抬头静静的看着天,心中莫名有些惆怅。冷枭这个人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就是有些事他未必想得清楚,完全就凭本能的去做了,说好听点是感情用事,说难听点是没大脑。
这才在现实中第一次接触,他便自己也没发觉的想要给木槿贴上所有权,说什么搬到她住的附近方便办事,方便办什么事?办床上的事?这攻势如此凶猛,打得木槿这种习惯了慢吞吞的人,十分的措手不及。
还是发展得太快了一些,木槿有点儿怕,于是只能搬出槿娘来分散冷枭的注意力,但是这也只是拆了东墙补西墙,槿娘与木槿都是一个人,不管冷枭的注意力放在谁的身上,顶多就是给他制造一些迷障,这阻止不了木槿自己心中的防线,以摧枯拉朽之势土崩瓦解。
不多时,静谧的天空渲染出一抹灰蓝,渐渐接近夜了,一只只血色的蝙蝠展开硕长的肉翼,自月神庙上空呼啸而过,山林那头懵然便热闹了起来。
然而,木槿以为第一个跨进她武器铺的会是冷枭,结果不是,她有些失望,有些意外,站在院子里,看着篱笆外一袭白袍的顾城,陌生而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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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枭的品味与擎三金一样,都很彪悍,他的通讯器铃音是王瑛淇的《媳妇你真好》,大家有兴趣可以听一听,话说,木槿玩古董通讯器玩习惯了,现在还没找着怎么换铃音的功能…所以这铃音,估计大家还得陪木槿听一段时间。
164情深缘浅
天边最后一丝云光缓缓收进云层,林子那头喧嚣遥遥传来,凸显了山脚这处武器铺的宁静。
茅草屋檐下,支了一方小小茶案,褐色的漆面,简单质朴,没有任何花样。
或许是与天空更接近,月神庙的星光便更明亮,盘坐在屋檐下,根本不用点灯,木槿便能将对面端坐的顾城看得一清二楚。
他一如既往的沉默,脊背挺得笔直,寸发根根竖起,显得很精神的样子,坚毅的眉目有着一名优秀军人所独有的正直与光明,目光如炬,看着槿娘,良久,率先打破沉默,低声说道:
“你不问我为什么来?”
端起案几上温热的茶,木槿缓缓抬起螓首,青色的宽袖迎着晚风微扬,淡漠的与顾城对视。从他进了这院子起,木槿便没有与顾城说过一句话,他习惯了沉默,她也不是多话的人,顾城为什么来,说实话,木槿没兴趣猜。
若是为了任务,直说无妨,既然时至现在顾城还不说,便证明他此行的目的,其实与公事无关。
看着槿娘一言不发,顾城低头晒笑一声,也是端起案几上的茶,轻抿一口,状似无心的问道:
“什么时候学会喝的茶?我以为你们这样的人,从来不会去学那些附庸风雅的纨绔做派。”
“她们”这样的人,自然指的是槿娘与木槿。木槿挑挑眉,纤瘦的青色身子有些懒懒的靠上一边的廊柱,看着顾城的目光,有着漫不经心的疏淡,淡淡的回答:
“人都会变,以前不喜欢,并不代表现在不喜欢。以前喜欢,也不代表现在就喜欢。”
其实茶这种东西,不是她第一次喝。以前不觉得这东西有什么滋味,后来擎三金在现实世界会议室捧上的那一杯茶。让她尝出了一点好喝的味道,于是今日顾城来,便请他喝茶,没什么别的意思。
对于茶,说好坏太过深奥,木槿学不来那些八旗子弟对茶道的精通,也品不出好茶坏茶的区别。只是或许换了一个角度去看人看事,周围的一切便有了不同意义的诠释。
对于她的回答,顾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神情略显寥落。微微垂目,就着星光看着手中的白瓷茶杯,不再纠结手中的这一杯茶,声音低沉舒缓,道:
“其实我来。只是因为心中有些心结,不知道要和谁去说,想听的人我不想说,我想说给她听的那个人,她不一定想听我说。所以只能来找你。”
“那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想听你说?”
看着对面这个男人,懒懒靠在廊柱上的木槿,心中忽而泛起一丝涩涩的情绪。她看得出来,顾城今天的心情不太好,虽然他掩饰得天衣无缝,可是像他这样隐忍沉默的人,今天能说这么多话,本身就不正常,这间接证明了他的情绪很低落。
人的情绪一低落,便想找个发泄档口,顾城活得那么优秀,他是所有新兵心目中的一杆旗帜,所以他的内心他的脆弱,便容不得肆意发泄,压抑得久了,心中自然困苦。
这种困苦,木槿感同身受,她也曾是一名军人,军人的天职便是保家卫国,他们必须永远坚强,有苦说不得有泪流不得,有时候真真压抑得人都能疯掉。
毕竟是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面对顾城这从不曾展现在世人面前的脆弱,让她一时间想视而不见,那是不可能的。
又是死一般的沉默,静静漂浮在两人之间,顾城依旧身姿笔挺的端坐在案几这头,清隽坚定积极向上,自嘲的笑了笑,主动忽略槿娘这充斥着淡淡讽刺的话音,兀自说道:
“知道嘛,我曾经喜欢一个姑娘,那段岁月局势混乱,本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却忍不住动了心动了情…你知道,军人嘛,儿女私情永远放在保家卫国之后,我一度以为她对我没有一丝情意,于是她走了,我不曾挽留。
后来,和平年代也到了考虑自身问题的时机,我谈过好几个姑娘,无一觉得合适,偶然一次的机会,我与她重逢,未曾真正见过面,便又动了心,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都是将她放在这里的。”
顾城抬手,轻轻的摁了摁自己的心口,闭着眼睛,蹙着眉头,深吸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目光灼灼的看着对面倚柱慵懒的槿娘,与她淡然冷漠的目光对视,有些痛苦,有些凌乱的继续说道:
“有一次,她跟我说,她曾经很喜欢一个男人,她每一次的军职调动都会申请去那个男人的驻地,她的喜欢明显而又小心,为了能与那个男人呼吸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气,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却从不会主动告诉他,她的喜欢有多刻骨铭心。
我一直以为她对我是无心无情的,可是直到前几日她的资料被曝光,我才发现她的从军轨迹,原来一直都跟随着我在旋转,而我每一次任务成功的执行,都是她在幕后倾尽了心血的策划……她口中所说的那个男人,其实一直都是我。
可是晚了,我终究明白得太迟了,她的目光已经从我的身上,投放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上,25年了,这么多年,她一个人独自漂泊,我放任着不闻不问…你说我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说着说着,顾城顿了顿,放下手中已经凉了的茶,仿佛说尽了一生的话,显得有些疲惫,却依旧坚强的直了直腰,停顿片刻,苦苦的笑了,精瘦的身子趴在案几上,将头埋进臂弯,沙哑着嗓音,充满了自厌的问道:
“槿娘,你说我是不是咎由自取,蠢货一枚?”
“……,还好。”
懒洋洋的木槿,心中真的不太好受,靠在柱子上,看着对面这个趴在案几上的白袍男人,或许人就是这样,越坚强越不肯轻易吐露心声的人,偶尔的脆弱便越能打动人心,看着顾城脆弱,说此时此刻没有难受,那是骗人的。
或许,她该说点儿什么!想了很久,只待林子里的喧嚣渐渐沉寂,木槿才是微微叹了口气,微微支起头,却是依旧漫不经心的靠在廊柱上,在这静谧的夜中,轻飘飘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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