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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数据-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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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纯粹,如果不能成为朋友,反而做敌人的话,会不会太可惜了一些?
所以在面对八旗女人对她的挑衅,她尽量放过那些阔太太,要杀,也只杀丫鬟婆子和小厮。可洪彩珍不一样,洪彩珍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她不杀了洪彩珍,一个会巫蛊之术的邪派中人,胆敢朝她放出这种明显的杀招,教她的骄傲怎么化干戈为玉帛?!
人都知道专拣软柿子捏,她选择大度不予计较,开了这先河,又得罪了这么多的八旗女人,往后有事儿没事儿,那些女人都来杀着她玩儿,她岂不是显得太好欺负了?
踌躇间,一望无际的薰衣草花田那头,马蹄声声,踏风而来。领头的冷枭骑着铁马,穿着威武黑甲,黑色短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遥遥大吼,道:
“住手,骚儿,你皮痒了是吧。给老子过来!”
早就知道八旗婆娘集体吃错药。到最后肯定讨不了好,他原不想管槿娘这番大闹天宫,可聊天频道里发的顾城与槿娘拉拉扯扯的那图,气得他不得不提前结束遛马。领队往种植基地赶着去堵杀顾城那狗东西,可顾城没杀着,频道里铺天盖地都是告状哭诉的。
原本他带着弟兄远在沙漠里遛马,听闻这乱七八糟的告状,也可以借口赶不回来,可现在既然已经赶回来了,就不得不象征性的管管这事儿,否则往后,他能被八旗老家儿们的口水淹死。
揍是揍不怕枭爷的。怕就怕老家儿们来绝的。三天两头儿给他上演温情戏码,左边拉着他回忆当年,右边拉着他感恩现在。
一想到那副光景,枭爷那个郁闷呐,心里带着酸醋。骏马飞驰,渐渐近了洪彩珍与小骚儿的身,一个弯腰,铁臂一张,迅雷般将小骚儿拦腰抱起,搁马上,留下一句“小骚儿,爷要打断你的腿!”;然后一溜烟儿的跑了。
其实爷们儿活着,拼名拼利拼女人,也就是为了一张脸面,枭爷来势汹汹,看着充满了杀气,那拦腰抱着槿娘的力道也是掌握了分寸的,既不会弄疼她,也不让她轻易离了开去。
她不挣扎,侧身做在马上,脸颊贴着冷枭冰冷的黑甲,任凭他带着她驰骋在花田里,是因为她明白,冷枭的意思,是此事就此打住!他们俩都明白,这事儿想要落幕,最好如了那些八旗女人们的意。她们的意愿,就想看热闹,看着槿娘被枭爷狠狠教训一顿。否则,这事儿会越闹越大,越闹越没法儿收场。
冷枭将她带走时,话是放的挺凶的,直说要打断她的腿,可他真舍得打?!
而且她也确实不知道该不该杀洪彩珍,要说巫蛊之术,早些年在华夏大陆的西南方向曾盛行过,后来危害实在太大,华夏政府便对其进行了一次清剿,而京城在华夏大陆的北方,且京城里流行正统的华夏古武,用古武界的说法,这洪彩珍算是一脚踏进了正派门槛儿,胆子也真够肥的。
奔驰的骏马,渐行渐缓,茂密的树林里,流水淙淙,清澈得水面,承载着落叶,在荒无人烟的密林深处蜿蜒流淌,枭爷抱着如此安静的小妖精,忽而有些舍不得发出任何声音来惊扰她的沉思,便任凭两人一马,缓缓走在林子里。
他原本想,见着她后,定要大声质问她,问问她与顾城在林子里都干了些什么,可是后来,他突然觉得无论她与顾城在林子里是怎么回事儿,无论自个儿心中有再多的不平与愤怒,都挡不住她此刻依偎在他怀中难得的温顺。
枭爷是彻底的折了,没救了。槿娘冷是美,槿娘怒是魅,槿娘笑是骚,槿娘傲是勾人,槿娘沉思是夺魄,槿娘仗着武力值高杀八旗的婆娘是调皮,她全身上下,没哪处不招他喜欢。
他就想抱着这个小东西,骑在马上,就这么一直慢悠悠的往前走,没有闵环碧与整八旗婆娘的添堵,没有来自顾城的威胁,没有现实与虚拟之分,这天地间,就剩下他与她,一直缠绵厮守着,多好?
128二货冷枭
彪悍的骏马,带着两人,穿过茂密的树林,来到溪边一处,停下,不愿意再往前走,兀自低头吃着溪边的小草。枭爷想了想,手臂穿过槿娘的膝下,横抱着她飞纵而起,让马儿自行远去。
他们触地无声的落在溪边一块凸起的原石上,他放她坐下来,自个儿紧贴着坐在她的身边,翘着二郎腿,毫无形象的躺下来,刚想闭眼安静的休息会儿,槿娘便侧头,垂目,疏淡的看着他,带着淡淡的讽刺,道:
“不是要打断我的腿?还不打?!”
“哟…还当真了!”
枭爷俊脸上,忽而扬起一抹皮笑,撑起上半身,伸手,粗粝的手指抬起小骚儿的下巴,纨绔恶少调戏良家妇女般,十分不正经的粗声道:
“哪儿敢呢,还不是做给那群婆娘看的嘛,骚儿,爷疼你呢,瞧把你给气得,哎哟,爷的罪过。”
油腔滑调,混蛋!木槿没好气的侧头,甩开冷枭抬着她下巴的手指,冰冷的哼了一声,不想看他,清澈得双眸盯着脚下的流水,一言不发。不一会儿,她只觉肩上一沉,冷枭的铁臂不要脸的搭上来,鼻子凑近了嗅着她的耳际,嘎哑着嗓子,低声道:
“真香,宝贝儿,你今儿是洒了什么高级香水儿?”
那滚烫的气息,野性十足的喘息声,让木槿不自在极了,歪头,将耳垂的距离拉得与冷枭远一些。她香?只怕冷枭的鼻子有问题吧,她这样的人别说香水,就是爽肤水都从来不擦!所以对于冷枭这没话找话,明显奉承讨好,又借机揩油的行为,回报冷冷一个字:
“滚!”
咱枭爷自然不滚,反将离他远了些的槿娘往怀里使劲儿拖。双手圈住她的小腰儿,嘿嘿笑道:“抱一下,好久没抱了,想死爷了,骚儿,咱多久没见了?你想爷了没?!”
“冷枭,你找死!”
被冷枭一直拖拖拖。险些拖到他大腿上坐着的木槿。终于发火了,捏起拳头,使劲儿的捶着冷枭的肩胛,一拳头下去。用了八分的力,再抬起来准备掐冷枭的脖子和他拼了时,木槿却是愕然愣住了。
她就那样被抱上了冷枭的大腿,失去重心,窝在这具宽阔的怀抱里,与他一同坐在清澈的溪水边,看着自己拳头上的斑斑血迹,看了半响还没反应过来,她未必内力提升了?一拳头下去。能把冷枭打出血?
“怎么回事?”
木槿瞪着眼睛。蝶翼般的卷睫毛,长长的扇动,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拳头,抬眸,惶然的看着头顶上方这张刚硬的男人脸。他低头。朝她傻笑,“吧唧”一声,亲上她雪白的额头,拢了拢抱着她的手臂,大大咧咧,毫不在乎道:
“没事儿,小事儿,哪个男人不会受点儿伤?!”
游戏里受伤,嗑点儿疗伤药,轻轻松松三分钟,内伤外伤去无踪,而且不会将游戏中的人体损伤带到现实中。而现实中的人体损伤,是能带进游戏中的,现实中受的伤多严重,经过游戏仓的扫描,会分毫不差的反射在游戏中的人物身上,并且,不管游戏中的人物服用多少疗伤药,这伤也是治不好的。
现实世界,医学发达,人体能通过各种药理,可以达到快速痊愈的效果,但是这速度再快,也得有个恢复的过程,越重的伤,恢复的自然越慢,冷枭这得在现实世界伤成什么样子,被她揍一拳,血才会顺着铠甲的缝隙流出来?
此时,额头被亲了一下的木槿,也来不及追究冷枭的冒犯,伸手,顺着冷枭的肩胛一直摸,雪白的手指抚上黑色的铠甲,越往上,触感越湿润,一直摸到肩后,小手便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耳边男人粗声调戏道:
“别摸了,没啥严重的,你再摸,爷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两人心知肚明,木槿精致的脸上一片冷漠,抬眸,狠狠一把甩开冷枭握住她的手,就着林子里透进来的阳光,展开手掌,那一整只雪白的手上,全是鲜红色的血,顺着她的手腕滴落,还不少。
“冷枭,你!”
她突然觉得生气,以至于气得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眸光冷得弥漫出一丝丝缭绕的紫雾,坐在冷枭的腿上,看着他脸上温暖的傻笑,伸手,低头,开始脱他的铠甲。
“行了行了,看了得更糟心,过几天就好了,小事儿,真小事儿!”
心里开怀得不得了的枭爷,一边止不住的大笑,一边伸手阻止这小妖精脱他铠甲的动作。看吧,谁说她无情无义对他没有一星半点儿的感情?那只不过是世人都被她的外表所迷惑,他们都不知道她的好,他们都不知道她那副生人勿近的壳下,隐藏着多丰沛的感情。
“冷枭,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脱铠甲的手,被桎梏住,木槿扬声,冲着冷枭大叫。昨天,擎三金跟她说,闵环碧若把状告到冷世军那里去,冷枭铁定会挨铁棍,当时木槿还不信,她以为擎三金是在危言耸听,她以为这不过是擎三金想让她放了闵环碧的伎俩。
没想到啊没想到,冷世军还真下得去这个手!
木槿瞪着冷枭,双手被他反纠在背后,倏尔就是气得红了眼睛,挑衅,这是闵环碧对她**裸的挑衅,有胆子冲着她来,现实世界里扯着冷枭整,算怎么回事?!闵环碧爱作是吧,行,宅斗而已,她不是不会,而是看不上,从今天起,她不斗得这女人死去活来,就不叫木槿!
“宝贝儿,你咋了?这眼神挺恐怖的,快把眼皮子给闭上!”
二货冷枭不知道为什么头皮有些发麻,发狠一般,紧紧抱住怀里这具娇小的身子,嘴唇贴着她的耳际,安慰道:
“没事儿的,别这样。爷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都习惯了,这伤过两天就会好得连疤都不剩,你笑一个,快笑一个,咱俩在一起,得珍惜着过日子。别想些有的没的。平白惹自个儿不痛快。”
冷世军,华夏大陆十大元帅之一,不光光在京城八旗算是一手遮天的人物,在华夏军界也是如雷贯耳。可以说华夏大陆能迎来今天的和平年代,十分之一的胜仗是冷世军打下来的。
这个人带兵打仗极具匪性,为人也是奉行铁血政策,说好听点是一身是胆,勇往直前,说难听点是有勇无谋,杀人如麻。当然,顶层领导们的事,木槿知道的不多。也无权置喙一二。但是从小就这样教育自己的儿子,冷枭那脑子,难道就是被他打傻的?
木槿闭上酸涩的眼睛,被抱在宽阔厚实的怀里,拧眉。问道:“你爸这么打你,你妈怎么也不管管?”
“我妈都死好多年了,我出生那年就死了,你要她怎么管?从地里爬起来管?瞬化}人?!”
文华死了?!木槿听冷枭这么一说,又是一愣,那样一个才华横溢,通情达理的女子,居然死了?!她有些不可置信,流淌着紫雾的眼眸,焦距有些涣散,脑子里不断的回放着三十年前的画面。
一个公认的傻女人,穿着白色的婚纱,勇敢的穿过所有人的目光,走向那个浑身血迹,满是杀气的男人,他们手牵着手,在所有鄙夷,不赞同的议论纷纷中,走出教堂,站在一片金黄色的灿烂阳光下,如此的幸福,但是这样的幸福,却不到一年?
到底还是脱离军界太久了,许多的事情,她都不知道,而且这些年为了找白梓婳,她大多时候都是在满世界的转悠,华夏大陆很少回。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回军界去,好好的把这些情报都补一遍?!
她躺在冷枭的臂弯里发愣,见着这幅神态,冷枭弯唇,俊俊的笑,低头又是亲了小骚儿额头几口。说真的,他从小被老头子揍到大,早就练就一副金刚不坏之身,就是被打得再惨,那伤不上药两天准好,上了药几个小时就能痊愈,所以老爷子揍他,没放心上,他被老爷子揍,也没放心上。
不过有人疼的滋味儿还是挺享受的,面对这种情况,他妈会不会生气,冷枭不知道,因为他妈死得早,他没印象。但是现在他知道了,就跟小骚儿受伤他会生气一样,他受伤,小骚儿也会生气。
“骚儿,别气了,啊,以后爷尽量不受伤,你也不受伤让爷生气,咱俩都好好的。”
他哄着她,那唇从她的额头,顺着鼻梁一路往下亲,木槿头一偏,将冷枭即将落在她嘴上的吻错开,硬生生的让他亲上脸颊,此时才是反应过来,脸又急又怒又红道:
“说好了不动手动脚的,怎么总是不守规矩?!松开,不然我…咬舌自尽了!”
其实她想说,不然我叫非礼了。但是总觉得如果她说了这句话,依着冷枭那纨绔霸道的性子,估计会哈哈大笑三声,接一句,“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然后依旧我行我素,该往哪儿亲,就往哪儿亲。
所以临时,木槿话锋一转,想也没想就说要咬舌自尽,这话还挺管用的,冷枭抬起头,自上而下的俯视着这妖精,傻了吧唧的,满脸挫败,他啵儿几口心上人,心上人居然要咬舌自尽?!
有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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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谢谢“黑惦荖板娘”的0张催更票,你那0,是哪儿弄出来的?快教教我,我以后好去调戏别人。
鞠躬感谢“arpus”“奇迹一生123”同学投出宝贵的粉红票!
谢谢“おかが夕颜”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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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贵自重,希望你懂!
129对于老婆的要求
枭爷郁闷极了,一把抱紧槿娘,大手使劲儿在她腰上揉几把,听到她痒得受不了的轻笑声,才是放开一直在挣扎的小人儿,任凭她离开他的怀抱,心里感觉一下子便空落落的。
想要抱她,却又抱不着的时候,枭爷时常会有这样的感觉,这个叫做槿娘的冷淡小娘们儿,不在他的怀里,他的心就好像怎么填都填不满。
他对她的感情,不知不觉深到了什么样的地步,冷枭从来没有想过,也没有克制过,可能在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对槿娘的爱时,他有过那么一丝丝的挣扎,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冷枭放弃了自己。
旁人风风雨雨对他极尽嘲讽,上层社会背地里对他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的他都不在乎,沉迷虚拟世界,沉迷在一团数据的身上,他已经认命了,现在,他完全放逐自己弥足深陷。有人说九里杀伐将《世界2》当成一个真实的世界来过,错了,真正把这里当成一个真实世界的,是他,是他冷枭。
木槿慢慢的,缓缓的走在林子里,一小片金色阳光的穿过枝枝蔓蔓,投射进来,她站在金光里,停步,回头,清澈得目光,毫不意外的撞上跟在身后的冷枭,让她莫名的觉得这男人悻悻的样子很好笑,于是招手,看着他走近,笑道:
“好,我答应你,以后你不让自己受伤,我也不让自己受伤,我们俩都不生气。”
我们俩,都不为彼此生气。这话木槿没说出口,但是她觉得冷枭肯定懂这意思,超越了普通朋友,还没走向情人的关系。但是已经开始为了彼此好好珍惜自己,好好的过好自己的人生,好好的不让对方担心,就是这样的纯粹,而已。
枭爷,与她一同站定在那一小片的阳光里,低头。看她脸色绽放的笑。虽然很浅很淡,但是却美得不可胜收,于是他也弯唇,抬起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不自觉哽咽了喉头,低声骂道:
“小东西,爷等你来爱,迟早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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