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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字帛-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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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亥时过半了,歇息吧。”
  “也好。”容轩放下毛笔捏了捏眉心,“无涯呢?”
  流芡点着灯笼内的蜡烛回道:“靖将军还没回来。”
  坐了许久,容轩只觉得浑身酸痛,直起身子时似乎都能听到骨头嘎巴嘎巴的声响。夜深,昏黄一盏灯,倒是一幅安逸的景象。
  “他去哪儿了,这么迟还没回来?”
  容轩这么一问,路前提着灯笼的流芡倒是愣住了,回过身来奇怪地问道:
  “不是殿下让靖将军出去办事的吗?”
  “我何曾交代过他事情了?”容轩皱了皱眉,面带不解。
  流芡想了想道:“是殿下说要将军去城东替您带一盒新茶的,殿下忘了?将军临走前还特地嘱咐我在门外守着,万一殿下有什么缺了身边也好有个人应声。”
  容轩才觉得奇怪:“回府之后,我说我要一个人呆着,就没让无涯跟在身边,之后一直没有出去过,我还奇怪刚才进来掌灯的怎么是你不是无涯。”
  “难道殿下没有传过话?”流芡惊道。
  “自己说过的话我还不至于这么健忘。”
  话语刚出,容轩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心里顿时慌了起来。
  “无涯什么时候走的?”
  “殿下和将军是未时刚过回的府上,不消一刻将军就出门了……”流芡言语怯怯道。
  “未时一刻?”容轩怒道,“这已是半日过去了,永安城多大点地方,从府邸到城东往返一趟能消得半日?!”
  容轩说着就往门口走去,流芡趋步紧紧跟在身后,伸着胳膊替他照亮起脚下的路。
  “殿下!殿下!”
  流芡急急地追着,眼见着容轩到了门口开始拆解缰绳,踩着马镫就准备上马,流芡一慌神,忙拽住缰绳。
  “殿下!”
  上一次因为要追回颜都,容轩擅自上马结果被马拖了一路,擦出一身伤的场景还在流芡脑中挥之不去,这一次又是这样失控地想要骑马,他知道世子是真的慌了。上一回有敏郡主策马拦着,这回只有他流芡,以世子的性子,要是再出了事,恐怕不好收拾。
  “殿下这是要去哪里?”
  容轩捏拳道:“之前是我轻敌,没想到风不言竟会用他来逼我。”
  “殿下的意思是……”
  容轩神色一凝,眼神带上了几分戾气。
  “流芡,跟我去临宫要人。”
  流芡目瞪口呆,忙接话道:
  “殿下稍等片刻,流芡这就去赶了马车过来。”
  流芡回头看了一眼容轩,再三犹豫,还是把容轩身边的马给牵走了,生怕容轩一会儿想不开又着急上马。流芡这一去,却是磨了许久,容轩在门口等了多时,终于耐不住性子抬脚想要跑去临宫时,转角处正巧看到了流芡策着马车过来。
  “主子?”流芡叫得有些怯怯,似乎在为自己的磨蹭告罪。
  容轩心急如焚,脾气有些暴躁但却没有爆发,匆匆坐上马车之后着急着让流芡快走。流芡一扬鞭,马匹的嘶叫声在深夜里显得洪亮而凄厉,立刻奔起脚步往临宫方向跑去,容轩坐在车中,未曾预料到马车行驶的突然,整个人往后一倒,后脑撞到马车,磕得生疼。
  从未想过无涯会有被困的一日,更没有想到会是被风不言这样的窝囊废给困住。转念一想,才觉得处处都衔接不上。他风不言当真是那样懦弱的人么,手下有冷氏父子这样精良的将军,真的会是一个无能之人能够驾驭得了的么?还是说,他装得如此懦弱,只是为了掩过景国侯的耳目?
  容轩在马车中坐立不安,撩开车帘看着远处的临宫,在黑暗中显得如深不可测。倏尔又想到之前颜都被那青衣女子绑走时的惨状,容轩心里一凉。
  无涯……
  不可能,那时颜都身上有伤,又是以一敌众,这次是无涯,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会受人束缚?
  尽管如此想着,心里的不安仍旧不能削减分毫。
  “流芡,再快些!”
  马车一路飞驰,车前的铜铃叮当作响,与容轩的心境乱得如出一辙。
  王府离临宫本就不算太远远,流芡又是一路加鞭策马,不消片刻就到了临宫门前。
  马车停在宫门口,守门的侍卫走上前来拦住他们。
  “是容世子的车马!有要事要面见陛下!”
  流芡在宫门前喊道。
  侍卫没有震于容轩的身份而急急开门,而是推阻道:“不是陛下急召,王侯深夜不得擅自入宫,世子殿下,请回吧。”侍卫虽是答得恭敬,但是半分通融的意味也无。
  容轩一把掀开车帘,怒意尽显。
  “本世子要见陛下,岂由得你在这里说召不召见,给我开门!”
  “这……殿下不要为难末将,末将职责所在,实在不能放您进去。”侍卫的脸色有些为难。
  容轩冷哼道:“你的职责,与我何干?”
  宫门周围的侍卫都围了过来,容轩立刻就处于劣势,连马匹都不自觉地退后了一步。
  “殿下请回。”
  容轩怒极,高声喝道:
  “本公子是容国世子,你敢拦我?!”
  凭宫门口这些侍卫人多势众,要拿下容轩和流芡简直易如反掌。那夜容轩不知是何等暴戾的面容,竟吓得众侍卫各退散了一步,面面相觑起来,一时皆不知该如何言语。
  容轩本就没有耐心,见他们行事如此拖沓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流芡,闯宫门。”
  最后三个字硬硬地咬出,转身就要走回车内。
  流芡得令,抽出腰间的佩剑,起身冲到人群中一阵劈杀,门口的侍卫不等反应过来已是倒地一片,霎时间血流成河。
  容轩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流芡的武功,何时进步到了如此境界?
  “流芡!”最后一人正要被斩杀,被容轩喊声拦住。
  “主子,怎么了?”
  “你怎么能……”容轩唇色发白,看着眼前的尸横遍地胃中一阵恶心,“我何时令你如此了,只是叫你闯宫而已。”
  流芡收剑,一掌击晕了最后一个侍卫对容轩解释道:“主子,靖将军生死未卜,与这班小厮消磨,只是白费时间。主子若是厌血,就不要看了。流芡实在是无奈之举。”
  容轩看着离马车最近的那个侍卫,方才还在同自己对话的人,这一刻已经倒在了自己的马车边,双目骇然,满是哀怨地看着某处,容轩捂了捂嘴,拼命忍住呕吐退回了车内。
  逼开宫门后,马车雷霆乍惊般气势汹汹地驶向风不言的寝殿,一路上竟无人阻拦。两人下了马车,流芡上前扫开殿门口的两个宫人,容轩抬脚踢开殿门,连鞋履都不曾解下就直接踏入寝殿。听得殿内风不言惊惶地呼喊起来,容轩循声找去,看到风不言正举剑自卫。
  容轩面无表情地从腰间取下一枚玉坠,夹在两指间猛然一弹,玉坠以迅雷之势打在风不言腕上,风不言脸色一扭,掉下剑来死死按住生疼又发麻的手腕。
  容轩拾起短剑,不由分说地刺入风不言右臂中,将他按倒在地,血色顿时染红了风不言雪白的亵衣。容轩见血色微微皱起眉头,指间也有些颤抖,只是一想起无涯心中的恨意又多了十分,剑柄微微一动,风不言就立刻嘶喊出来。
  “风不言,你好卑鄙,同一个招数连用两回,真当我容轩是傻的吗?!”
  风不言的脸色惨白,大豆般的汗水涔涔落下,唇间也没了血色,看起来苦不堪言。
  “你在……胡说什么……朕听不懂……”
  “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狡辩?!容轩恨道,这个比自己更加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竟然绑了无涯,想想都觉得来气。
  “把他还给我。”容轩冷声道。
  “呵……”风不言似乎也懒于假装,嘴角扯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想不到一个近身侍卫也能惹得你如此慌乱,容轩……看来你和传闻中一样,果然是个……断袖啊……呃……”
  “你少废话!”容轩不耐烦道,“把无涯还给我!”
  风不言依旧笑着,只是那笑意不知为何看起来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想要无涯?哼……”风不言不屑道,“你先想想如何走出我的寝殿吧,容世子!”
  “什——?!”
  等容轩反应过来,颈上已经架上了一柄染血的长剑,容轩木然地松开短剑的剑柄,缓缓直起身子来,不可思议地看向身后之人,心中一凉。
  “流芡——?!”                    
作者有话要说:  周五的文堆到周六一起发了,如果有周五等文的大大,某唐在这里告个罪(鞠躬)
  下周因为是期末,所以下周五周六的文都会暂时停更,到周末的时候连更三章,这里特别说一下> <
  千字帛应越来越接近核心了,谢谢这七十几章一来大家的支持,莫里唐会继续努力的^ ^

  ☆、永安城 下

  流芡弯着一双温顺而灵气的眉目,笑着盯着容轩冷哼一声,声音听起来尖细而诡异。
  “我早该料到,你不是他。”
  容轩看着眼前之人笑得了然而苦涩。恼着自己的一时心急,竟连朝夕相处十几年的流芡被人掉包都不曾发觉。
  不过是牵个马车,明知自己心急如焚,流芡又怎么会如此拖拉,耗去那么长的时间,以流芡的性子,没有自己的指令,如何能冷血至此滥杀无辜,他的武功,如何能在一夜之间变得如此高深阴毒。“主子”,呵,自己被封世子之后,流芡何曾再唤过一声主子?只因一时的慌乱,竟错过了如此之多的破绽,落得如今一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
  容轩自嘲地笑笑,任由“流芡”持剑挟持着自己。
  倒在地上的风不言忍痛拔出手臂上的短剑,晃着脚步站起来走到容轩面前,抬手一挥,剑尖猛然擦过容轩的前襟,撕出一条长长的口子。亏得冬日里衣服较为厚重,一剑下去竟是未曾伤到分毫,只是衣衫被解散开来,胸口的一阵冰凉令容轩浑身一颤。
  “呵……”
  风不言盯着容轩破碎的前襟,双目微微眯起,眸中染上了一种不可名状的颜色。
  “容世子好大的胆子,竟敢夜闯朕的寝宫。”
  “闯了又如何,风不言,你这个卑鄙小人!”容轩一扬下巴咄咄道,“我问你,无涯现在何处?”
  风不言傲然地直视他,眸中有一丝喜悦的神色。
  “我若说,靖将军不在此处呢?”
  容轩不屑道:“我会信你么,当日是颜都被擒,如今换了无涯是么,一模一样的筹码,你用起来倒是不会腻味。”
  “既然如此,容世子不如就顺了朕的意思,乖乖呈上千字帛,也省得靖将军受苦不是。”
  风不言微微一笑,像是一杯毒酒。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就范?”容轩道。
  风不言眼中有一丝讶异,复又转平:“怎么,你不想要靖无涯的性命了?”
  “为了他,就算是一命抵一命我也毫无怨言,只是就算如此,我也不可能把千字帛交到你这等败类手中。”
  风不言眼中的喜色更盛,他走近容轩,从“流芡”手中接过他,一手将他的手腕反扣在腰后,一手游移上了容轩的腰身。
  “你!”
  容轩虽是怒极,气势却是比方才弱了不少。“流芡”替风不言止住了血后看了两人一眼,另又点起一支蜡烛,然后恭敬地退了出去。
  “流芡”走后,风不言的手越发的不安分,向禁地探入的意图越来越明显,容轩在他怀中挣扎起来,只因手腕被风不言死死扣住,稍一动弹就是钻心的骨痛,终是无法脱离。风不言的手绕过容轩腰间,沿着脖颈捏上容轩的下巴,低头在他耳边轻言道:
  “容世子……不会武功吧,”风不言笑道,“你是不是也没有想到,朕的身手,并不是看起来的那般懦弱?”
  听到耳边风不言的阴笑,容轩浑身一紧:
  “你想干什么。”
  “此处是朕的寝殿,现下美人在怀,你说,朕想干什么?”
  风不言抬手一推,脚下一勾,容轩就实实地扑倒在地,刚一转身就是风不言欺压而上的身影。十岁的差距,意料之外的身手,气力上是巨大的悬殊。容轩推阻不得,被风不言迫着打开牙关,任由他蛮横地在自己唇齿间欺凌。容轩被压得喘不上气来,厮磨了许久才被风不言放开,大口大口地喘息,满面的屈辱。
  “朕是第一次碰男人,没想到竟有如此刺激。”风不言笑着,原本还算的上几分英俊的面容写满了可鄙的欲望。
  “禽兽……”
  “原只想得了千字帛就放过你,可朕现在,只想连你一起夺了来。”风不言道,“哈哈,若是有你这样傲然又娇媚的妖孽在身下承欢,朕怕是连这江山都不愿要了……”
  言语这样露骨不忍入耳,容轩只想一拳揍到这人脸上,将他碎尸万段。
  “多谢君上的昏庸,如此一来,就算容轩死了,你也别想得到千字帛!”
  风不言冷嗤一声,下手探去,容轩眼中迸射出惊恐和屈辱,抽出手来猛地一推,却发现周身竟突然变得绵软无力,正准备点向膻中的双指也落了下来。气息越来越紊乱,更另容轩不安的,是心中的悸动和腹下不自觉涌起的热浪。
  “怎么会……”容轩惊惶道。
  风不言松开了容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此时的容轩,已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合欢香,方才点上的,容世子……觉得可好?”
  容轩迷离着眼睛望向“流芡”临走前点起的那支蜡烛,心中懊悔不已,愤恨地看着风不言。
  风不言扯下容轩的衣衫,岔开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腰间无比得意地看着他。
  “同样是做,朕难道,不比你那将军好些?”
  “你!呃……唔……”
  又是一阵唇齿的纠缠,原是极抗拒的容轩在合欢香的药效下竟变得乖顺起来,恍惚中有意无意地主动缠上风不言的软舌,风不言微微一喜,身下正在摸索着容轩柔软的某处,正欲探入,容轩忽然揽上他的脖颈吐舌探入他口中勾缠,双腿越曲越紧,夹得风不言腰身有些作疼。欲望没顶,正准备长驱直入沉醉在温柔乡里时,忽然一阵刺痛,什么冰凉的锐器刺入了腰背。再看向容轩,含情的眸中不知何时又显现出了一份刺骨的冷意和嘲讽。
  风不言倒在容轩怀中,容轩用尽力气抬手一推,任由他倒在一侧,强撑着坐起身子,将手中染血的匕首重新插回靴中。
  “我再问一遍,无涯在哪?”语气已变得极为虚弱。
  风不言倒在血泊中,难以言语,容轩懒得和他消磨,颤着双腿起身,扯过风不言衣架上的玄色罩衣裹住周身,再三犹豫后凝起精神在风不言身上两穴落指,替他止住了腰后的血流,随后推门出去,支持着精神往宫门口逃去。
  ***
  多亏了假流芡入宫时的一路厮杀,容轩现在逃往宫门的路上顺畅得意外,阻拦都没有,偶尔一次遇到打更的内侍,也倚靠风不言的玄色罩服躲了过去。只是令容轩觉得恐惧的是,方才一路过来四下倒落的尸体现在已经踪影全无,过分的空荡催促着他的脚步越来越快,要赶在接替的人回来之前逃出临宫。
  暗中隐约听到有人迎面跑来,容轩忙找了一处隐蔽起来,忽然来人的脚步也慢了下来,一步一步走得小心,容轩心里一凉,虽已是十分小心,但在寂静的临宫中轻微的挪动听起来也都十分清晰。一路的快走让容轩心率有些不稳,加上合欢香药效正在头上,口中忍不住就要大口喘息,想借此压抑住心里的躁动。捂住了嘴巴,屏住呼吸都觉得心跳声出卖了自己。
  脚步声越来越近,容轩隐隐分辨出来者是有两人,其中一人必然是方才察觉到了自己突然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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