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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夜和吴小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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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小曼…。
我跟我爸爸有点激动地说，我从来不跟人吵架的，门卫如果说跟我吵架是不可能的，你也清楚你女儿的性格。而且，如果说宿舍的人跟我不好，小红和小筠就不会跟我玩，说有人搬出去不愿意跟我同个宿舍，不在宿舍睡的有两个，一个是刚刚交了男朋友现在热恋期的小华，另外一个就是自己有屋子在别的地方的小曼。我不知道这些流言蜚语是怎么来的，但请你相信我，我没有闹事。
我爸爸沉默了一会儿，才有点松了口气地开口说，我知道我女儿不会随便闹事的，你也别跟公司的人吵，人家当领导的，多数也是为了自己的名誉，我跟你叔叔再说说吧，如果他还是要你辞职，你就辞职吧。
我胡乱答应了以后，就挂掉电话，何小夜过来拉着我的手，问我怎么，我大约说了事情的始末，何小夜带我去我们经常一起去的公园，坐在一边。
她看着漆黑的湖边，问，如果真的要你辞职，你怎样？
我说，我辞职找别的，我不会回去K城市的，回去了，我们就完全不可能了，因为我爸爸不会让我再出来工作或者住宿的了。
何小夜紧紧握住我的手，我对未来模糊了，我不知何去何从，我一个谎言接一个谎言地说着，说了一个谎言就得用另外一个谎言来圆之前那个谎言。
就如同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爸爸的电话再次打来，说局长坚持让我辞职，不让我继续工作，他问我怎样。
我叹口气，跟我爸爸再一次撒谎，说，我现在在我现在的公司跟一个男同事在拍拖，我们才刚刚开始，我不想回去。
我爸爸没逼我，也没追究这个事情是否真实，他让我好好考虑再说。
挂了电话，我看着远方，心里一阵揪痛。
没有人告诉过我，原来恋爱，也是这么无助和不安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一定要辞职
第二天，我回到办公室，办公室的人还是一如既往跟我打招呼，没看出个异常，可是当我没工作多久，主任又一次给我电话，让我过去她办公室了。
这次，我一坐下，她连寒暄都没有，直接对我说，你叔叔有跟你说过辞职的事情了吧？
我点头，说，知道。
她递给我一张表，说，你自己选择自己辞职，我们会补几个月工资给你，还有一些福利也会给你的。
我想了想，问，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我能做完这个月吗？
我是打算找个时间，好好安排我未来的去向，所以才这样要求。
明显，主任没想到我这样要求，她让我出去一下，她问问领导。没多久，她就告诉我，领导同意我做完这个月，让我好好做完。
我吁了一口气，然后就给何小夜电话，说领导已经行动了，让我辞职，何小夜说，这个周末就陪我出去看看哪儿有屋子出租，我们尽快找地方。
我跟何小夜说了几句以后，就挂掉电话，我没打算告诉我爸爸，我辞职，我怕他会马上让我回家。我只是再一次骗了我爸爸，说没有人找我说辞职的事情，我爸爸也没追究。
我跟小红和小筠也说了，我要辞职的事情，小筠叹口气，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她抱住我说，永远都是朋友啊，有事情尽管找我。
我点头。
周末，何小夜带我到附近的地方找找有没有合适的出租屋。因为何小夜在加油站工作，虽然有宿舍，但我总不能一直住她宿舍，她经理也不允许，如果住得远，我们又没有车，打车的话，会增加我们生活的负担，所以我们只能在附近找房子。
其实如果是以前的我，我绝对不会想到我会有今天。我从小就在爸妈的宠溺下长大，我不知道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贵，我也不知道生活是怎么一回事，但我这次，是不得不长大了。
看了几个屋子，都不太合适，正当我们准备放弃的时候，就在离加油站十分钟路程的一个住宅区，写着有房出租。
我们也只是试试的心理，然后就打电话给房东，房东说现在可以过来给我们看房，过来，一打开看看，一间20平方米左右大小的屋子，没有分房间，就直接一个长方形的空房，我看了看，很满意，因为我是一个有点儿洁癖的人，我看到是瓷砖地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之前看的，都是水泥地，而且很脏，又没厕所，只有公共浴室和厕所。而这一间，是单独有厕所的，而且厕所也很大，如果买一块布隔着，完全可以隔出个空间用来做饭，外面就可以当卧室了。
我这个人也有个怪癖，就是我看屋子第一个是看厕所，所以我很满意。
当天我就给了一个月的租金和定金，何小夜拿着那个房子的钥匙，对我说，我们有家了。
我点点头，走出去，看到那个门是很经典的那种铁门，上面是有小窗口，而且门是没有门锁的，就用那种小锁子锁住门栓而已。
我没有什么意识这个是一个隐患，就开开心心地和何小夜出去吃东西了。
我打算下个星期回家，把我家里我一些冬天的衣服啊什么的拿回来，既然决定在这儿常住了，就得准备好，何小夜说明天就过来打扫卫生。
一天弄一点，很快就会有家的样子了。
我也开始慢慢从宿舍一点一点搬东西到出租屋，虽然我们的预算是说，过年后我们再搬过来，但何小夜和我的动作挺快的，就这样每天一点每天一点，出租屋的东西多了，宿舍的少了。
周五，我下班后打算回家，何小夜刚好也有假期，就说打算回家看看。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天的感觉总是有不妥，我看着一如往常一样送我去车站的何小夜，心里的不安更是泛大。
何小夜的手机响了，其实我跟她一起这段时间，为了小玉的存在吵过很多次。
曾经看到她在她和小玉的Q号上喊着小玉宝贝，曾经也看到她跟小玉聊天关心。
我是个很小气的人，我不希望她再这样对小玉，但何小夜又不想让小玉一个人，她跟我说，小玉已经交了个男朋友。
我说，那你就更不该叫她宝贝。
何小夜用沉默对抗我的反对。
何小夜不知道为什么对着电话一直吼，眼神看着我是心虚的，我心里的不安真的完全呈现了，当她挂了电话，我直接问她，小玉来E城市了？
何小夜说，没有啊，怎么可能。
我再问一次，真的没有？
何小夜非常坚定地说，没有。
我看了她良久，最后继续往前走，好，我相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
☆、再一次欺骗
等何小夜送我上车，我的不安非但没有因为她的一句没有而安稳下来，反而越来越严重，我甚至怀疑，如果我现在下车，估计是能看到小玉了。
晚上回到家，吃饱饭后，玩了一会儿电脑，打算睡觉，跟平时一样，给何小夜电话，谁知道何小夜一副精神疲惫的样子，说她很累，想睡觉了，不想聊电话。
我心里凉了一下，我问，我再问你一次，小玉是不是在你那边？
何小夜就说，没有啊，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为我对何小夜的怀疑感到有一丝内疚，我只好说，那好吧，你睡吧。
挂了电话，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如此不安，就因为临走前的一个电话？但我真的很不安。
周六也在不安中度过了，我周日收拾了一个非常大的行李包的衣服，还有拎着一些吃的，打算煮回去给何小夜吃的，她周六已经回去E城市上班了，不过周日她上早班，等会可以过来接我。
我兴致冲冲地坐车回到E城市，在车站下车后，就打电话问何小夜到了没。
可是无论我是打电话，还是发信息，QQ消息也好，她都没接没回复。
我开始担心，她不会在途中出什么事吧？我在车站那儿等了一个小时，打了几百个电话都没反应，渐渐，担心成为了不安。
我隐隐约约觉得，事情并非我所想，也如我所想的，我站在车站门口，像是较劲一样，不停打电话，也不走，一直等，等了三四个小时，从天亮等到天黑，最后，何小夜出现在我面前。
她一副没事人一样看着我，微笑着接过我手上的东西，问，累不？
我直接质问，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几个小时了？？
我这么一问完，就看到跟在她身后的小玉，我冷笑一下，直接掉头就走。过来马路，也没见何小夜追上来，我真心觉得我自己就是一个小丑，估计她们在一旁看了我很久了吧，估计她们会以为我等两个小时就走吧？
我就等了四个小时！
我打电话给对面马路的何小夜，让她过来。何小夜过来，我直接说，先回去吧。
我那个时候还背着起码有五六斤重的衣服，我累了。我直接打车，上了前座，何小夜和小玉上来了，我报上加油站的名字，就没再吭声了。
回到何小夜的宿舍，我放下我背了四个小时的包包，我也不知道何小夜在远方看着我在那儿干等的时候，她是做如何感想的，我只知道，我给了三次机会她，她都骗我三次。
这个算是报应吗？我骗我爸妈，她骗我。
我不吭声，她们也不敢吭声，我直接拉着何小夜出去，我说要单独聊聊。
我说，你怎么能跟她单独见面？我给了你几次机会了，你都不坦白是吧？非得要这样东窗事发是吧？
我想到我想个傻B一样站在那儿，背着庞大的背囊我就气。
何小夜说，她跟她男朋友吵架，找我玩而已，她说今早就走的，可是后来又说玩多两天…。
我一听，听出个所以然了，我冷笑，说，你就想着，如果她今早回去，就神不知鬼不觉了是吧？你就打算瞒着我了是吧？
何小夜看着我，一点心虚的感觉都没有，说，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我生气地瞪着她，说，如果不是今天她不走，我能知道？
何小夜没吭声，我自己在一旁冷静了，就说，今晚她睡哪儿？
何小夜说，在这儿睡。
我眯起双眼，我简直要疯了，我深吸一口气，说，我要回宿舍了。
然后就背起我的东西，匆匆回到宿舍，把泪水全部都吞回肚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我到底算什么？
回到宿舍，我把我的东西都放下，坐在床上发呆。
出租屋快打扫好了，我的工作过了这个月我就得辞职，然后就失业了，那么往后我该何去何从？现在对于何小夜来说，我是不是唯一？那小玉对她来说，又算什么？
我到底要怎么办？
抹把脸，我拿好衣服，去洗个澡冷静一下。洗完澡，心情也放松了不少。重新坐回床上，我看了看手机，没有一通电话。这让我想起了，刚刚跟何小夜开始的时候，那个时候还没有小玉这么频繁的存在，正确来说，我还没去J城市的前些日子。
小红说想去吃夜宵，我和何小夜就陪她去，因为E城市的夜晚是很丰富的，E城市多数父母都出国赚钱，剩下小的和老的在这儿，父母赚钱就寄钱回来给孩子用。在E城市的孩子，多数都不怎么上进，于是，就有很多酒吧，KTV等等场所风行。自然而然，夜宵档也多了。
我带何小夜去了在附近比较好吃的档，因为人很多，我们等了好久好久，才到我们。何小夜本来就是一个没什么耐心的人，她的脾气就已经开始上来了。
我和小红都有点儿尴尬，那个时候我跟何小夜也不算熟悉，所以我也不知道如何去哄她。
谁知道当宵夜一上来，何小夜就突然脸色变了，筷子一扔，就说，不吃了。
我和小红无论怎么问，她都不说出个究竟。我的脾气也上来了，就直接说，你不吃就算了，我们走。
然后就走了，小红连忙追出来，拉住我，说，小嘟，你跟她斗什么气啊，她是这样脾气的，你也跟她斗。
我说，她什么都不说，我们两个哄来哄去，她有当一回事吗？
小红安抚了我几下，就说，你在这儿等我，我回去接她，她一个人不认识路的，你千万不要走开，知道吗？
我不甘不愿地点头，看着小红匆匆赶回去的背影，我还是生气，就直接转头就走了。
现在回想，我觉得我幼稚非常。从我冲出来，跟着我追上来的人不是她，我就知道，对于她来说，我什么都不是，或者说，我就是一只宠物，一只她喜欢就逗逗我，不喜欢就踢我到一边去的廉价宠物。
我一个人走在漆黑街头，何小夜真的没追上来，我心一阵拨凉…。
我的回忆终止在我的手机铃声中，我回过神，看到手机闪烁着何小夜的名字，我接通电话，何小夜还是一副没事人的语气问我弄好了没有，问我饿不饿，出去吃点东西吧。
我随口答应，随即收拾了一下，正打算出门，想了想，还是拿了几块德芙巧克力，放进口袋，边吃边走。
何小夜牵着我的手，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小玉聊天，随便吃了点什么，我们三个人就去旁边的公园逛逛。
公园现在这个钟数，老人家都开始回家了，有一家路边KTV，所谓的KTV也就是老板拿了个平板电脑，连接个音箱和麦克风，一块钱一首歌，让客人唱歌罢了。
何小夜之前就跟我来玩过，这次，何小夜又问，你要唱吗？
我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她是跟我说话，我说，好啊。
然后我们两个就唱了几首非常80年代的歌，小玉在一边看着我们，何小夜走到小玉那边，问她要不要玩，小玉想了想，说可以。
然后她也过来唱，我放下麦克风给何小夜。我就是一个小气的人，我无法跟她和谐相处就是了，取出口袋的巧克力，又细细吃起来了。
十一点多，何小夜送我回我公司，我站在公司门口，问，你能不能来我宿舍过夜？
这场景是否很熟悉？之前我去J城市，小玉也这样要求何小夜，抛下我在何小夜的宿舍，让她过去她家。而今，我只是照样提出要求而已。
可是何小夜非常坚定的说，不能，你公司的人不是都说我们了吗？这样会不好。
我说，反正我都要辞职了，你管人家怎么想。
何小夜摸摸我的头，说，你乖，她明天就走了，等她走了我再跟你好好说好不？
我想到了之前小筠跟我说过，因为我性格是，我不开心我就会发脾气就会闹，而何小夜的脾气又时候倔得很，所以她很讨厌我这样哭闹，小筠分析过后，就说，或者你试试撒娇。
我抓住何小夜的衣角，小声地说，那好吧，你跟她回去，我回去休息了。
何小夜明显愣了，她连忙抱住我，吻了吻我，说，嗯，你别不开心哦，明晚和你出去吃饭。
然后我点点头，然后转身回去公司。可是何小夜永远不知道，我隐忍的表情在我转身后，变成泪脸。
何小夜，我到底，算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过圣诞和元旦
果然，小玉在第二天中午，就走了。我下班后去找何小夜，何小夜刚好洗完澡，就让我在她宿舍等她，她吹干头发就出去了。
我坐在床上，突然想起，之前我们两个去公园画了个陶瓷的公仔，是一对小情人来的，不过那次我忘记带回我的宿舍了，就暂放在何小夜宿舍，我问，那个公仔呢？？
何小夜突然愣了，然后站在我面前，略带歉意地说，抱歉，我上次放在桌子那儿，可是不小心弄碎了。
我愣了，有点儿生气，但是看到何小夜内疚的表情，我深吸一口气，说，你怎么可以这样。
何小夜拉住我的手，讨好地说，我们现在就去画一个，重新画一个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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