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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入心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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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琳面色一僵,眼中含着恨意,却强迫自己嘴角勾起笑着道:但我还是得到他的人了,不是吗?
许初语从容道:你是林氏千金,为什么要每次都做出这般贬低自己身份的下做事?
你!林琳恼怒地扬起手。
许初语眼神一冷,眼明手快的截住她的手腕,反手对她扬手一巴掌而下,打的她毫无防备跌坐在地,丝毫没有回过神,震惊地看着许初语。
许初语抿抿唇,冷声说:这是你欠我的,我很记仇的。
许初语可一直记得林琳在茶水房里用刀扎自己,当着众人的面诬赖自己的事。
她跨过林琳,从客厅的冰柜里取出一瓶冰的矿泉水,拧开盖子,对着厉肆的脸全瓶倒光。
冰冷的水砸在他的脸上,又痛又刺,惊得他顿时睁开眼睛,翻身坐起,全然清醒。
许初语神色冷然地命令道:起来。
林琳坐在地上看着厉肆听话的乖乖拿起衣服穿上,没有丝毫被冷水泼灌的气愤。平日里散发着强势冷硬气势的公司总裁,此时此刻却顺从着许初语的话。甚至带着讨好的态度。两人一前一后从她眼前离开,完全将她视为空气般存在。
林琳的指甲深深嵌进身下的地毯,她不甘,她好恨
许初语一声不吭地走在前头,厉肆手里抓着西装外头,脸上还有点水珠,略有点狼狈。两人默默地走到了河畔边,厉肆终是忍不住走上前。拉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问:生气了?
许初语看着他满满担心的面容,什么十分大火都被扑灭了七分,没好气的甩开他的手。语气还是有点冷的问他:看两个女人为你撕逼很开心?
他愣了一下。
许初语哼了哼,探手捏住他的鼻头,咬牙切齿的说:你以往睡着的话都会习惯性往右侧着的,今晚你偏偏就平躺着?
喝醉了。睡姿都是不一定的。
还狡辩!你你你,呼吸也沉稳,上一次你喝醉了,打了整整一晚上的呼噜。逼得我差点把你踢下**!
厉肆耸耸肩,无奈的揪下她的手,将她的两只手握着,捧着,低头亲一口,带点求饶的语气:这不是故意激你,你这小没良心的,要不是今晚我下点狠药,你会终于勇敢的走出来?
听着这小乌龟终于探出脑袋誓言坦坦的说着话,假寐躺在**上的他别提有多高兴,不免他这几日牺牲色相陪着林琳。
许初语眯了眯眼,抽回手。在他眼皮底下,慢悠悠地掏出手机按下几个键。
你干嘛?他问道。
许初语答:恩打电话给肖越言,哦,还有两年前有个暗恋我的同事。
厉肆怒了。一把夺走手机,恶狠狠道:你别逼我砸了你的手机!
她一点也不害怕,哈!知道这感觉了?你还敢假装跟别的女人亲热,来刺激我?
厉肆理亏,顿时像漏了气的球,立即低声下气去求好:别闹了。我这几日还不是憋着那口气,我不想跟你吵架,可不吵。你这小没良心还是这般畏畏缩缩。你看,光头比我小都有老婆孩子了,我转眼间都要老了,却还只能当个见不得光的男友。
许初语看着他头发间不知不觉夹杂了几根白发。那个厮杀江湖的男人,转眼间也渴望着安定的生活,她心里一软,哪里还有一点气。恨不得抱着他哄他开心。
主动地探手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语气低低道:对不起嘛。我还有点小自卑而已,你那么好,我怕我配不上你。
他叹了口气,搂住她,傻。你好不好,我最清楚。
恩!我想通了,我们很般配的,我们之间怎么样,根本不用在乎其他人说什么,对不对?
他低头。看着她仰起头,眼睛亮亮的,这般俏皮的模样,忍不住低头亲亲她的额头。搂紧她。
两人静静地抱着,吹了一会儿冷风,将他身上的酒气散了去,这才拉着手。缓缓在湖畔边踱步走着。过了会儿,她摇摇他的手,向他撒娇道:阿肆,你背我吧。
厉肆无奈的说:多大了,还不肯自己走。
说是这般说,人却自觉地在她跟前蹲下,等她趴在背上了,就稳稳的站起来。她趴在他宽厚的肩头上。合着眼懒洋洋得说:阿肆,我喜欢你背着我走。你背着我一辈子不放下来好不好?
他抿唇笑了,带动眼角淡淡的皱纹:我会老,终有一天会背不动你。
她掀开眼皮。瞪了他一眼:别这么现实的破坏气氛y设我们长生不老,你呢,永远年轻力壮,那你背不背我?
傻瓜,世界上哪里有假设的事?他说,语气淡然:如果真的有假如,我倒是希望,等有一天我们老了,我们能一起离开人世。我比你老得快,等我死了,怕你一个人在这儿太冷清,舍不得。你跟我一起走,阴曹地府里,我陪你一起过奈何桥,我陪你一起喝忘川水,我求阎王,让我来世投胎做你的青梅竹马,一辈子只求安安稳稳,儿女成群,无病无痛。
许初语说:你真贪心。
闭着眼,眼睛有点发烫,安安静静地靠在他的肩上,不再说话。
他仰起头,幽深的眼眸里印着天边的一轮圆月,深深沉沉,似一团迷雾。
chapter113。酒家女
小夏莫非是对许初语和厉肆的事最最关心的人。
一大清早,许初语屁股都还没坐热,小夏就急匆匆地跑过来问她昨晚的状况。许初语眯眼看她一副欣欣然的模样,心里有点小明白了,故意阴测测地叫她:“小奸细。”
小夏嘿嘿地笑了几声,“许姐,我是无奈被形势所迫。你看,老板是大boss;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决定我们这些可怜虫的生死啊。我能不叛变?我能不做回奸细吗?”
说的那是绘声绘色,只差声泪俱下。
许初语直接抽了张餐巾纸堵住小夏的嘴,白她一眼道:“就你理由最多,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哎呦许姐,过程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因为我这个奸细,你跟老板重修于好了!”
“这么说,你反而是大功臣喽?”
“咳咳···勉强也可以这么赞许我。”
许初语低头一笑,“就你最鬼精灵!”
小夏顺势将手往许初语肩膀一搭。颇有些顺着杆子往上爬的样子,小惬意的问她:“说,昨晚和老板干柴烈火,欲罢不能?”
许初语脸一红。立即伸手推开她:“胡、胡乱说什么!”
小夏捂嘴偷笑:“你看你今天眼眶黑了一大圈,昨晚还能有什么事这么晚不能睡啊?哎呀,有什么好害羞的,交流交流。”
许初语直接低头不吭声。脸色涨红。
哪是欲罢不能?昨晚的厉肆简直是不要命的玩她,直接在电梯里就放肆的压着她上下其手,一直从电梯、客厅、床上、浴室,换了个遍!最后。还是她鼻涕眼泪糊满脸,用手指抠着他的腰眼,委屈的哀求,他才意犹未尽地停手。
下午的时候,许初语才注意到林琳来上班,这一次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西装保镖,三个人声势阵大的直接进了秘书办公室。过了半个多小时,三个人又在全场的瞩目下走了出来。
两个保镖手里抱着箱子,里头是厚厚的文件。林琳走在前头,挺着胸,面色从容带点大小姐的傲气。她的高跟鞋清脆的响着,离许初语越来越近,在她跟前停下。许初语顿了顿,站起身看她。
她唇角一勾,冷意尽透:“厉肆够狠,需要的时候就把我放身边,现在利用完了,便将我一脚踹开。可是,许初语,你以为我走了。你就能和厉肆在一起了吗?”
所有的人都盯着许初语和林琳。
林琳丝毫不介意,更甚至声音说的很响,“厉老爷子是什么身份,凭你做过酒家女这么下贱的行业。你能进得了厉家的大门?”
气氛安静地掉下一根针都能听见。
许初语眼神一黯,更加冰冷的回视她:“林小姐,就你人品而言,也是下贱的无可比拟。”
林琳冷笑,“拭目以待。”
三人转身而去。
许初语木然的坐下,周遭人诧异的打量眼神一圈又一圈像是一根麻绳,紧紧勒着她。她安安静静的写着文件,笔芯却狠狠地扎透了白纸······
“喂喂喂。听说没,许初语原来是那个啊。”
“早听说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病,看着安安分分的,私底下却这么不检点。还勾搭上老板!”
“你说她是怎么勾上老板的?长得也不好,胸小的不堪入目!”
“还能怎么勾,靠技术呗。就那张嘴···啧啧啧。”
“哎呀,你坏死了!讲这么恶心。”
“哈哈哈······”
一群人笑着走出女厕,许初语坐在马桶盖上,一张脸苍白的没有血色,她紧紧的咬着嘴唇;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握成拳不住地颤抖着。
“专心吃饭。”厉肆敲敲许初语的碗沿,提醒道。
许初语回过神。低头默默的含进口饭慢慢地咀嚼。
“怎么了?”他皱起眉,突然出声问道。
许初语顿了顿,眼神垂下,回答:“没事,就是工作有点累。”
他嗯了一声,还好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沉默的的结束了一顿晚饭,许初语主动收拾碗筷。厉肆一个人进了书房,她站在厨房间里洗着碗。冲水洗去泡沫的时候,书房间里忽然传来砰地一声巨响。她惊了一下,连手也来不及擦拭,急急忙忙推开书房的门。
书房地板上一地洒落的文件。书桌上本来摆着的价值连城的陶瓷笔架也砸碎在地上,就连手机也被狠狠摔碎了屏幕。
“怎么了?”她问。
厉肆的脸色阴沉,甚至是冷的可怕,看到许初语,微微收敛了一下神色,似乎在压抑着浓浓的怒气,沉沉地说:“没事儿,不小心而已。”
许初语今晚自己心里有事,也没其他心思多去思考,不疑有它的点点头。走上前,帮他把文件一张张捡起来,他就站在一旁神色不明的看着她的发顶。她把文件垒起来,整整齐齐的放在书桌上,又将地上大点的陶瓷碎片先捡起来放在手心里。
他终于走了过来蹲下,接过她手里的陶瓷碎片放到自己的手里。
许初语不肯:“我来就好,小心碎片割伤手。”
他没回答。径自捡着剩余的碎片。许初语只好去拿扫帚和畚箕,准备将剩下的碎渣扫掉,回来的时候,见厉肆就蹲在那儿,手里放着碎片,一动不动。
“阿肆?”她狐疑的叫他。
话音刚落,厉肆竟忽地将手指合拢,碎片挤在手掌心里。一瞬间鲜红的血珠子渗过他的指缝砸落在地板上。他面色不变,甚至越捏越紧,血流的更多!
“阿肆!”她吓了一大跳,惊叫了一声。赶忙扑上前。抓着他的手,使劲拨开他紧扣的手指,果然,一摊开。里头血肉模糊,有几片陶瓷片还扎在了手心里,她心疼的要命,急急对他吼道:“你发什么疯!”
他眸色幽深,没受伤的那只手搂过她,她顺势靠在他的肩头上,他哑哑地说:“疼。”
她就皱起眉,脸色比他还差:“能不疼吗?你放开我。我去拿医药箱。”
他不肯,默默的搂着她,很紧很紧。
许初语尽量放轻手的力道,慢慢地将扎在他手心的碎片用镊子夹出。紧紧敛着眉,看起来竟比当事人还疼。厉肆看着她小心小意低垂着脑袋的模样,时而撅着嘴轻轻帮他呼气,像对待个小孩。
心里忽地一软,对她说:“初语,把工作辞了吧。”
许初语一顿,抬起头,沉思了一会儿说:“你是不是···知道下午的事了?”
他不说话,便是默认。
也对,公司里小夏一直是他的耳目,下午发生的事还能瞒多久?
她叹了一口气说:“这些年,我历练了很多。我不能像从前一样,一出了事,就辞职躲在你身后。”
他微微敛起眉认真的说:“我不能让你不受一点伤。”
“舆论是止不住的,哪怕我不在公司了,公司里的人千万张嘴还是能继续往下说的。与其让他们背对我说,还不如让我听着,知道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阿肆,你相信我,我没事的。”
他探手粗粝的指腹摸索着她的脸颊,她歪着脑袋,蹭了蹭他的手指,柔柔的劝:“你别担心,我保证如果我扛不住了,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让你带我走。”
他缓了口气,突然拉起她:“陪我去个地方。”
“先把伤口包扎好!”她急急说道。
他似乎很着急的样子,拿起桌上的镊子,眉头都不眨一下,迅速的挑出余下的碎片扔在垃圾桶里,纱布缠在手心上,动作间带动他胳膊上的肌肉一下一下动着,短短几分钟便结束了一切。
chapter114。见家长
黑色的路虎在高架桥上平稳而又略带急速的行驶着。
许初语坐在副驾驶上,微微摇下车窗,夜里凉爽的风往里灌,吹散她的头发。她拿手把头发随手扣向耳后,转头看厉肆。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神情专注的看着前头,受伤的右手支在车窗上,左手放在方向盘,偶尔时不时调动几下。
两人大概行驶了半小时,渐渐从繁华的街道向半山腰开上去。
不远处是一幢庞大的别墅,豪华的规模外观已经与城堡无异。车子还未靠近,两扇铁门已经自动的打开。路虎没有丝毫停下,直直地驶进别墅内,厉肆熟门熟路地到地下室停了车子。
许初语心里一咯,心里明白了几分。
厉肆下了车。车门砰地一甩,大步跨到她这边,替她打开车门,许初语坐在车内不挪动。眼神带点震惊的看他。他不言不语,默默地回望她。
幽深的眼神,带着坚定,那是一种无声的鼓励和信任。
许初语犹豫了几秒。咬咬下嘴唇,终是把手递给他。他顺势紧紧一握,将她扶下车子,嘴角微微勾起。很快又隐于无痕。
她还是有点怕,拉拉他的袖子:“这么晚了,打扰老人家不好吧?而且,你这样,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两手空空。”
他挑眉,抬起握在一起的手,示意:“这不是带着我吗?”
许初语愣了愣,顿时失笑,什么紧张感也没有,“也对,我把你养的又壮又胖,胜过一切了。”
他摸摸下巴的肉,“胖吗?”
说着,微微敛着眉。
这阵子和许初语住一块儿,大晚上闲来无事,总爱亲自下厨哄她吃点宵夜。看着她一会儿为了减肥痛苦拒绝,一会儿又忍不住馋嘴答应的模样,简直是夜里除了“运动”外最有趣的事。
只是,有时候他也会被她哄骗着吃一些。早上。这丫头就手脚并缠着他,死活不肯让他出去运动。有一次出去应酬,朋友还笑问他最近吃了什么补品,滋润了些。
许初语闷声偷笑。
两人轻轻聊着天。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里屋。
开门的是位年纪颇大的阿姨,看到厉肆牵着个陌生的女人站在外头也是忍不住怔了一会儿。
厉肆:“陈嫂,爷爷休息了吗?”
陈嫂反应过来,立即答:“没呢,老爷最近精神头儿足还在书房里练字。”
厉肆点点头,拉着许初语进门,陈嫂和许初语无声的相互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厉肆对许初语说:“我先上去,你坐这儿等等。”
许初语嗯了一声。径自在沙发上坐下。陈嫂很快的就端上了热水,许初语说了声谢谢,捧着暖暖的水杯轻啄了一口,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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