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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母巢果实-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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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随即，当他听到剑老的话后，他的心又猛然提起来，再接着一沉！
“快走！我是被打回来的！鱼人大祭司和人鱼女皇联手而来，关键是她们还带来了古代兵器雅典娜！”
原来在战斗之初，剑老出其不意首先秒杀了奥尼拔，他刚想乘胜追击，却冷不防被人鱼女皇召唤出的古代兵器雅典娜阻拦。五老星不是甚宝，虽然也有魔气，但是有限的很，比不得数十位子体的提供。
有了海量能量的甚宝才打拼得过一架古代兵速度之王。剑老单独面对同等级的智慧之王雅典娜，当然是败下阵来。
没有被雅典娜抓住吸收掉恶魔果实能力，已经算得上大幸了。
果然，不到三秒钟，战场上再次增添变数。又一架古代兵器，凌空漂移，似慢实快地切入战场。不同于粗犷的海王，阴气的冥王，闪亮的速度王，智慧王雅典娜全身金属闪耀着梦一般的金粉色，它的体型比赫尔墨斯要大的多，但是却给人纤细柔弱的错觉。
和海王一样，同样有着配备的装备——飞鸟圆环战斗法杖。在光线的折射下，闪耀着锐意。（参考圣斗士星矢中雅典娜的那根法杖的造型）
雅典娜的参战，直接打破了整个战场的力量平衡。拥有8枚恶魔果实能力的雅典娜，有着比赫尔墨斯更强大的实力。尽管大多不是用于战斗，但是兵器和人的差异性到底是纯在的。出了一个能和赫尔墨斯单打独斗，强悍对拼的甚宝，终究是800年来也只出现一位的大变态。
五老星虽然也是到达恶魔果实能力的最高境界，追溯到了本源，但是终究还不能和凝聚了这个时代最先进文明科技的古代兵器作对。
他们五人能够勉勉强强对抗住一架赫尔墨斯，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速度王和智慧王的联手！
因此，尽管万分不甘，但是大长老还是咬牙切齿地下令：“撤吧，这份帐我们迟早要讨回来的！”说完，当先化作一道魔气，远遁天际。其余4人也自跟随，迅速脱离战场。
“说撤便撤，干净利落，倒真是一代枭雄人物！”看着五老星从天际消失，龙这才从某处阴影中出来，走向鱼人大祭司和人鱼女皇。
“是啊，一手推翻了那个国家，并且将整个世界都纳入掌中。这五个魔王，实在是神通广大了些……那么我们拿他怎么办呢？”美人鱼女皇看着半空中静止不动的甚宝，有些皱眉。
“想不到甚宝竟然也是恶魔果实能力者！真是隐藏的够深呐！可惜了，现在的他已经魔子深种，除非实力退步，否则必定会成为五老星一样的存在的。所以，我建议现在正趁着他神志不清，利用赫尔墨斯和雅典娜联手之威，将其铲除！”
龙的建议得到了美人鱼女皇的颔首认同。但是鱼人大祭司却显然有不同的主意。
“在临行前，我做了一次预言。在水晶球中，我依稀已经明白了拯救世界的关键。魔王出世，毁灭世间。神王出世，创立世间。我们一直认为以古代众神冠名的古代兵器，便是拯救世界的关键。因此数百年来，我们苦苦收寻。”
“但是，当老身用了最后所剩的生命，做出的大预言，却让我又悟通了这句话的另一层含义。”
……（本卷结束） ……
第十四卷 恶魔果实中的恶魔
第一节 大梦一场
仿佛是一场大梦！
这是当甚宝再次睁开双眼，醒来时的第一感觉。
其后，他看到了身边的鱼人大祭司。以及她的那双沉淀着经验，闪耀着睿智的眸子。所不同的是，同为鱼人的甚宝自然清楚大祭司的身份，不会因为大祭司的肥胖身材而产生轻视。
“灯笼鱼人？你是大祭司乌萨？”空岛的情报机关同样遍布全球，是以甚宝一见到鱼人大祭司，就对比着记忆，认出了眼前人。
“呵呵呵，乌萨……这个名字已经很久都没有人这样叫了……”鱼人大祭司慈祥地笑着，神情中有缅怀有回忆。她所说不假，大祭司的身份从来都是鱼人一族之中最重要，最尊贵的身份。自从她成为大祭司之后，就从来没有人直呼过她的名字。
“我这是在哪里？”甚宝环顾四周，周遭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40多年之前，同样朴素简陋到无以伦比的设施。所不同的是，他刚刚穿越时，住的是一间搭建在海岸边上的草棚。现在则是在一处山洞。
山洞的光线暗淡，洞口是草草搭建的防雨帘子，他身上铺的则是海藻特殊编织的席子。显然是人鱼一族的民间手法，柔软而又清爽。
“这是罗格镇附近的小海岛中的一座。甚宝大人，您自那场大战之后，已经昏迷了7天7夜了。”斯摩格在一旁扶起甚宝，一边恭敬地回答道。
“大战？”甚宝揉揉昏沉的脑袋，努力回想，依稀是有一些模糊的映像。但就像雾里看花，朦朦胧胧的，很不分明。
“你是不会记起来的。任你如何努力，也不可能。因为你体内的恶魔已经开始吞噬你的记忆了。”
冷不丁地，从一旁阴暗的角落里传来龙的声音，嘲讽冷漠的语气。
“哼！”甚宝冷哼一声，却没有暴起开战。他自醒来，就已经依靠心网发现龙的存在。知道他心中没有任何战意，也乐得相安无事。
他转过头，看向鱼人大祭司乌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祭司你能否为我说明？”
这样随便的态度，顿时让一旁的人鱼女皇皱起了秀眉。
“你这个讨厌的鱼头，给我注意一下你的语气。称呼大祭司时，要用敬语！”
甚宝瞥了她一样，又继续将视线移向乌萨。
“快说吧。”语气仍然如此，我行我素。
“你——！”女皇站起身来，小脸被气的散发出美艳的红晕，小手则因为紧紧捏着珊瑚权杖而发白。
“随性而至，是大自然都遵循的道理。艾薇儿女皇陛下，还请坐下，静心休息吧。”乌萨笑着，对美人鱼女皇招招手。
这位人鱼族的族长似乎对大祭司颇为心服，听到乌萨的招呼，顿时气嘟嘟地坐下去了。
大祭司转过头来，看着甚宝，叹了一口气，这才悠悠然讲述起来。
“魔王出世，毁灭世间。神王出世，创立世间。这是在拉夫德鲁岛上，保存的记事石头上的第一句话。”
“恩？”乍一听到这样的话，甚宝也不禁眉头一展。他的心一阵，有一种预感强烈袭来——海贼王世界上最大的秘密似乎将要在下一刻展现在他的面前！
但是他随即镇定下来，安坐在海藻床垫上。乌萨大祭司自然不会左顾而言他，这么说自然有她的用意。他只要平静下心海，就能接收到这个世界的秘辛。
看到甚宝的表现，乌萨点点头，心中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她继续对甚宝说道：“这句话，铭刻在历史正文的首位。说的是，恶魔果实的由来，为什么能力者惧怕海水的原因。也是800年前D国家覆灭的根由，以及世界政府、五老星的最深处秘密。”
第二节 宇宙起源说
“很久很久以前，几千年？几万年？说不准。那个时候这个世界还刚刚诞生，相当于婴儿的状态。那个时候万物萌苏，是原始灵、图腾灵的天下。”
“你能理解吗，甚宝？和人一样，世界、宇宙也是有生命周期的。或长或短，而我们生灵就好像是寄生虫一样，寄居在宇宙，或者称之为这个世界的体内。人们不理解自己的位置，只在乎自己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殊不知，终有一天，我们寄居的这个世界，也会走到其生命的尽头。它的毁灭必然就是所有生灵的毁灭。”
大祭司乌萨的声调低缓沉重，仿佛是暮霭下古寺院中的晚钟。
宇宙也有生命？
这一点甚宝当然知道。事实上，在前世的地球上，就已经有相关的科学发现：宇宙的边缘每时每刻都在向外膨胀。但是膨胀的速度却越来越缓慢。当它膨胀的速度渐渐减为零的时候，它便不再膨胀。而是往回缩，并且压缩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它压缩成一个质点，那么就可以说这个宇宙毁灭了。
再然后，再一次大爆炸中，宇宙又会开始膨胀，从一个质点不断扩大，在扩大的过程中形成各种星球、星河、生灵，最后再收缩。爆炸、膨胀、收缩……周而复始。这就是最著名的宇宙起源论中的一种。
因此，甚宝很快地就接受了大祭司乌萨的言论观点。
乌萨点点头，又继续说道：“宇宙有生命，有成长，自然也有天敌。自这个宇宙诞生时，就一直被潜伏在虚空深处的大恶魔觊觎着。这是以世界宇宙为食物的虚空恶魔。它看着这个世界从诞生到成长，霸占周围的地盘，并且赶走所有能威胁到这个宇宙成长的存在。”
“终于有一天，它等不及了。它张开血盆大口，开始吞吃整个的宇宙。所有的生灵的抵抗，都不能阻挡住它的**。在第一天，它吞吃牲畜、野兽、昆虫和人。第二天，它吞吃掉太阳和月亮，于是世界昼夜不分。第三天，它接触到这个世界的规则，吞掉火。第四天，它吞掉土。第五天，它吞掉风。第六天，它吞掉光。第七天，它吞掉暗。”
“但是在第八天，它张开大口，终于再也吃不下任何的东西了。因为它饱了。虚空恶魔需要陷入沉睡，才能消化掉肚子中的宇宙。它的**被满足了，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它忽略了一点。或者说它无能为力。它吞噬掉了火、土、风、光、暗以及许许多多的规则元素，但是却漏掉了水。宇宙被恶魔吞噬，成型的体系被打散，又再一次倒退到宇宙还未孕育的状态——混沌。混沌中的宇宙，只有混沌一片。那是开始之始，最终之终。蕴含着世界最深层，最本质的奥秘。”
“这中奥秘，即使是以宇宙为食物的虚空大恶魔也不会知晓。它大意了。呼呼大睡中的它，被退化到混沌状态的宇宙所包容。”
“很久很久之后，当恶魔惊醒时，这才发现，它已经不知不觉成了这个宇宙中的一部分。偷鸡不成蚀把米，它自己反而成了宇宙形成的养料。更让它恼怒的是，这个世界已经形成了成熟的规则体系，尽管其中大多数的规则是通过它来发展起来的。犹如它的子女。但是还有一系的规则，至始至终，它都没有掌握。”
大祭司说到这里，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不过……她还是在顿了顿之后，继续说出了这个答案。
“那就水。”
“水……”甚宝喃喃自语，若有所思。
咕咚……斯摩格则直接吞咽下一大口口水。
大祭司乌萨口中的言论，场面恢弘，涉及到神灵、创世！这让第一次听到这个言论的甚宝，还有斯摩格，都有些战栗，以及莫名的惊悚。
尤其是甚宝，历经两世。前一世，是以科技发展为方向的宇宙世界。这一世，则科技魔幻并存。平日里他也对宇宙，以及穿越有过猜测和想法。乌萨的话，此时在她听来，也就不仅仅是震撼，而是带着一丝丝让他信服、合理的味道。
“原来如此。乌萨你说的话，倒也显得道理通顺。老实讲，我也有过诧异。恶魔果实赋予的能力如此之强，简直是上天下地无所不能。为什么能力者偏偏就不能落海。呵呵。”
甚宝笑了笑，接着话锋一转。
“那么，这和世界政府又有什么关系呢？古代兵器呢？800年前的历史之谜呢？”
第三节 恶魔果实的由来
甚宝毫不客气的语气，当然再度地让一旁的人鱼女皇气愤不已。
这位叫做艾薇儿的新嫩女皇，显然刚刚继承皇位没多久，咋咋呼呼的明显是个菜鱼。连利益要害的政治至理都不懂，反而不惜得罪甚宝，也要维护住心目中最尊敬的长者。
她站起来，又再度用珊瑚权杖指向甚宝，口中不忿地叫道：“甚宝鱼头，你不要不知好歹。别人怕你，我可不怕。天下第一的身手在我雅典娜的面前，简直是想拍便拍，想捏便捏。大祭司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的话，我们早就将你灭杀成渣了！你现在快向祭司大人道歉！说话也必须要用‘请’字。”
面对美人鱼的嚣张，甚宝连搭理的**都没有。他长期占据天下第一的宝座，自然在胸中培养出了涵养。要在以前，纵横蓝海时的海军那会而，这种说话嚣张，仗着兵器之利，不知天高地厚的美人鱼的下场，比死都要凄惨的多。
但是现在，他一心关注的只是这个世界的绝对秘辛。因此，他将目光移到乌萨身手，做出倾听的表情。
乌萨又微笑着安抚住美人鱼女皇艾薇儿，这才点点头，继续说道：“以上的观点，其实我也不知道对错与否。当初我乍一接触之下，也觉得非常难以置信。事实上，这段记载也不过是先人借助雅典娜，呕血推演而得到的结果。就连当初制造出雅典娜的工程师，也从来没有想到的事情。”
“呵呵，言归正传吧。那个吞吃世界，却被当成养料的虚空恶魔自然不甘心被这个世界束缚住手脚。虽然它是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规则之母。简直就相当于半个神祗的存在。但是天性让它习惯了游荡在宇宙之间，虚空之内。奈何这个世界已经成熟健全，更还有它控制不了的水之规则。整个世界在它看来，就好像是一个周密的牢笼，将它牢牢封印住。”
“它当然不甘心。有一天，它突然想出了一个绝妙的点子。它原本的身体虽然已经被整个世界当成养料吸收掉了，但是它却可以利用小小的权限，却制造一些小型的虚空恶魔。当这些小恶魔数量足够多的时候，就可以从内而外吞吃掉这个世界。然后再相互吞吃，最终形成另一个自己！”
“而这，也就是恶魔果实的由来。”
“它掌握了这个世界绝大数的规则，用心险恶，造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轻而易举。它取自万千生灵，采取自然元素，混合特殊规则，终于制造出能够让任何生物吃下去，都能发生奇异变化的果实——恶魔果实。”
“每一颗恶魔果实中，都有一个微型虚空恶魔寄存在里面。当任何生物吃下去后，恶魔就会寄宿在生物体内。生物越强，体内的恶魔也便越强。当有一天，这个生物足够强大时，惹起了虚空恶魔的本尊注意。它就会将自己的记忆片段输送给这个生物，将其催生为只服从自己意志的恶魔王！”
“哦，恶魔王？这就是说我的体内也有那位倒霉恶魔的记忆了？这也可以解释我身上所发生的这些状况。但是800年的历史之谜又是怎么回事呢？”
乌萨这次却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张了张口，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感慨。
“800年前的先人，当真是智慧出众。即使是虚空恶魔，也远远低估了这些先人的智慧。科技的力量，就是巧妙地运用其他事物，来为自己服务。这种合作的理念，对于那个一心只想将世界都占为己有，吞到肚子里的虚空恶魔，可能永远无法理解吧。”
“虚空恶魔低估了这个世界。它原本想吞食掉这个宇宙，却反被宇宙当成养料，发展出了另一个蓬勃生机的世界。它想要依靠恶魔果实，来催生出无数个小型自我，却没有估测到这个世界自己发展出的科技的力量！”
“科技的力量？”甚宝皱了皱眉头。让一个平日里和神、宗教紧密联系的大祭司，在自己的面前推崇科技的力量。这样的感觉着实有一些古怪。
“没有错！就是科技！”乌萨肯定地点点头，并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颗篮球大小的水晶球。她将水晶球呈现给甚宝，且向甚宝问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什么？”甚宝闻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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