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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七色-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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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窝金踏上登船的板子时,一波激烈的震荡让库洛洛醒了过来。他微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在窝金背上,抬头看到佳妮特在旁边瞪着大眼看自己,又闭上了眼睛。
“……醒了就别装死,窝金一身洞呢。”
“团长醒了?”窝金高兴地跳上甲板,小心地把库洛洛放下来,佳妮特也晃了两下,终于放弃站立,跪坐下来,小脑还需要点时间调节,论体质她和这在下边还这么快醒的蜘蛛头差太远了。
看库洛洛还是闭着眼睛不动,佳妮特伸手摇了摇他。
“不要摇……”蜘蛛头的声音很虚弱,微皱眉的吃痛表情却透着一丝轻松,“疼死了……”
“骗谁。”
“……之前说你可爱那句话,我收回……”
129
确定所有人和动物都上了船后,玛奇起了帆,再把窝金赶去划船,然后来到佳妮特和库洛洛旁边,开始给库洛洛全身检查。
佳妮特回过头,看向岛的方向。
岛已经开始崩坏了,雪峰四周有无数碎石在滑落,大量的鸟惊叫着徘徊在空中,轰轰的震动声蔓延到了海上。
忽然传来幽幽的歌声。
听不太清,也许是费蕾拉,也许只是蝴蝶。
悠远梦幻的歌声,在这急速的崩坏中,却是那么平静。好像深海中的塞壬水妖,平静地凝视人类的沉沦。
当绝望与觉悟都走到尽头,水妖的歌,不再悲伤,不再迷茫,没有憎恨,没有痛苦。
只是单纯地唱着,用最美的声音,为远去的灵魂送葬。
听着那熟悉的歌声,佳妮特低下头,对被玛奇脱了上衣,开始处理断骨的库洛洛说:“我想看故事的结尾,能拿吗?”
库洛洛闭着眼睛,微点了下头。
佳妮特从他衣服内袋中把那几张残页拿了出来,然后靠着船板坐下读起来,面对着歌声传来的方向。
少女冷冷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悲恸与决绝。
青年看了她一会,说:“我会在下面等你。”
然后他向下继续爬了。
当他的身影逐渐变成一个看不清的小点时,久久酝酿在少女眼中的泪,终于滴了下去,滴入没有尽头的空中,随风飘散了。
她拿出自己的匕首,刀刃贴上了自己保险扣所在绳子位置的下端。
床单绑正的布条在刀锋中丝丝割断,当断到一定程度时,刺啦一声,被撕开了。
还剩最后一丝联系。
她看着那最后一丝微微颤抖的残缕,感受着那无言的乞求。
最终,她闭上眼睛,白刃奋力割了下去……
少女拿出那节臂骨,搂在怀里祈祷。
为死去的灵魂,为画上了句点的仇恨。
天空很高,听不到坠落的声音。
天空很宽,听不到惨叫的回声。
天空中的少女,终于只剩下一个人。
只是悲恸的灵魂都满足了吗?
不知道。
最终,少女留在了那里,祈祷着祈祷着。
永远地留在了那里。
佳妮特把残页收好,塞回库洛洛的衣服里。
“觉得如何?”
库洛洛忽然睁开眼睛,淡淡地问。
“还好。”
“我有个地方不太明白。”
“?”
“为什么要等那个男的爬下去,直到快看不见了才割绳子?其实只要等他稍微爬远点就不会被阻止了。”
佳妮特眨了眨眼睛。
因为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下刀。
因为不想看他坠落前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
“呵……其实是很蠢的。”
“……谁?”
“记得雪峰下面的两句尸骨吗?”
“恩。”
“你觉得会是谁?”
“……少女和青年?”
“男性尸骨是老年人,背脊有病态弯曲的。”
公主愣了。
库洛洛轻松地继续说:“如果这个故事是真实的,那相关的人死的一个不剩,要如何流传下来?”
公主沉默了一会,开口了。
“……那个青年没死?”
“恩,爬过山后你也发现了,山峰不用很高就会被雾气掩盖,那是真正的白雾。即使高度不高也判断不清究竟离地面多远。十之八九他们当时离地面已经很近了,那个女孩又给了他太多时间爬下去。所以当绳子割断时,他离地面的高度已经不足以摔死人。”
“……费蕾拉也以为那个尸骨是青年的……”
“没错。”
“……”
佳妮特望向那歌声的方向,歌词已经唱到了最后。
……
……
从喜欢上你的那一刻
我的永远就宣告终结
生存的喜悦还有随之的痛楚
开始了
这光芒之中
……
几乎在歌声结束的同时,岛屿开始大面积地在震荡中崩溃了。一道可见的巨大裂缝从雪峰云端下的中间出现,很快分叉蔓延到整体,轰裂声在海上依旧震耳,海面也连带着引起波动,巨浪翻滚。
崩裂到达了极限,雪峰如同被斜着一刀划断的树干,错开,滑落,崩溃……
峰身断成几节,摔落到绿岛上,绿岛在肉眼可见地倾斜,下沉。
最终,蓝吞噬了绿。
一切归寂于深海。
白雾,渐渐消散了。四周清晰起来,只是再没了绿岛的踪影。
灰暗的天气似乎也终于过去,阳光透过云层,一束暖暖地照在佳妮特的脸上。
一只蝴蝶,从海面上飞来。佳妮特伸出一个手指,蝴蝶停在指尖。缓缓振动的鳞羽,流转着锦缎般美丽的光。
休息了一会,蝴蝶再次飞起来,顺着风,向远方飞去。
那边是陆地的方向。
你终于可以回家了……
“那是个好故事。”
公主忽然说。
躺在甲板上已经包扎好了的库洛洛好奇地向后仰头。
“无论青年死没死,都是一个好故事。我喜欢那个少女。”
“呵……我以为你喜欢童话式的,永远快乐地生活下去,或者殉情?另类地永远在一起。”
“永远只能存在于童话,所以童话是假的。”
小滴跑了过来。
“佳妮特,我的念恢复了,这个还你。”
小滴把佳妮特的吊坠递给佳妮特,然后又回去掌舵了。
佳妮特接过吊坠。
冰蓝色透明的光依然清澈地投入灵魂。
她把银的底座拔下来,叮叮咚咚的音乐响起。
她有点呆地看着底座内那行小字。
“……团长”
“恩?”
“费蕾拉其实喜欢的是……”
“恩。侠客查到一条几年前的丑闻与她相关,是一条关于姐弟不伦的传闻。不过她之后一个月就结婚了,婚礼办得很大,新郎在婚礼上公开宣布他与新娘已经热恋好几年。所以丑闻就不攻自破了。那还是费蕾拉的念不怎么出名时的事情。侠客注意的是,她在那不久后就失踪了,失踪了三年,直到不久前才出现,出现后便在圈内出名了。侠客为了查她期间这三年的经历,把能想到的情报网都入侵了个遍,估计从来没这么失落过吧。”
佳妮特脑海中,回放出那个苍白的青年。
他呻吟着名字死去的样子。
忽然公主摇晃着站了起来,全力把吊坠扔了出去。
扔向小岛的方向。
吊坠在水面激起一个水花,消失了。
“……不要了?”
库洛洛有点惊讶。
“恩。不要刻了别人名字的东西。”
佳妮特坐下来,让他看看自己耳边火红的耳坠。
“我有这个就够。”
130
世界可以很美妙。
白白的云,蓝蓝的海,咸咸的风,灿烂的阳光,(理论上)可爱的小考拉和小鸭子坐在船舷上吹风,黄毛小浣熊在帆上的横杆上梳毛,狐狸蹲在库洛洛身边摇着火红的大尾巴。
忽然小滴跑过来,说她的念恢复了。当她准备回去掌舵时,却被玛奇堵住,带着帕克,一并跑了回来。
玛奇说“我觉得我们暂时呆在一起比较好。”
小滴歪歪头:“舵怎么办?”
玛奇一脸警觉:“我觉得不是管舵的时候。”
然后世界突然不美妙了。
没什么前兆,动物们忽然体型急速变化,柔滑的毛皮褪去
云依旧白,海依旧蓝。可阳光下甲板上的景色,却变了不止一点点。少年般的白皙瘦弱与结实并存的飞坦,和肌肉线条分明的芬克斯面对面骑坐在船舷上,侠客高高地坐在帆上抓他头上的黄毛,西索……同样维持着之前的姿势,蹲坐在库洛洛身边,似乎摇着并不存在的大尾巴……
如果他们身上多几块布的话,这世界也许还能美妙点。
下面的船舱传出人体摔落地面以及窝金史无前例的凄惨叫声,PS,相当震耳欲聋。
就和库洛洛刚变回人形时一样,那些姿势自然的男人们,都处于一种有点茫然的回忆状态,并没有记得把腿并上……
平躺在甲板上的库洛洛把靠近西索的那只手自然地挡在眼睛上,似乎有点无奈,但嘴角却带着看戏的笑意。
帕克皱着眉头扶额。
玛奇直接扯出念线,嘴角微抽。
小滴戳着下巴,似乎觉得很有趣。
佳妮特面临三难的选择往前躲,裸飞坦;往后闪,裸西索;向上跳,侠客在那……
她把花具现在手中,仔细感受了一下。
念力已经完全恢复了……不过不仅仅是100%,就和那时候一样,虽然增幅不如那次明显。生命气息的流动源源不断,好像无论怎么消耗都可以立刻补充回来。
真是久违的感觉了。
“有点羡慕你这体质。”躺在地上的蜘蛛头轻松地说。
“……我还是比较喜欢反应快体力好,五感灵敏的。”
“呵……一会找麻烦的都是那种,你可以趁机对比一下。”
“(瞪)……你制定的团规。”
“我会尽力在要死人前爬起来。”
“(黑线)……你一辈子爬不起来才好。”
终于,令脸色一秒变五次的回忆时间,过去了……
咚
侠客直接从五米高的帆杆上僵硬地掉了下来,砸到地上后没爬起来,反而是抱头缩成一团微微颤抖……
飞坦和芬克斯面对面,缓慢地把因跨坐而分开的腿撤回船舷内侧,合在一起……
发抖地努力了几秒后,飞坦开口了
“……佳妮特……帕克……你们四个……吊着……要烤……踩……踢飞……那个药……还在我身上又摸又……”
他每说一个词都深呼吸两次,佳妮特觉得飞坦正在和脑子里那点团规作斗争,不过团规快输了。
芬克斯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平时最不分时间地点多嘴的他,这时候反而只传出咯咯的咬牙声。佳妮特认为他之所以还没有抡胳膊,是因为他是在场的最在乎让某个部位曝光的男人。
“很有趣的经历呢”
某人让人寒毛竖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佳妮特刚想转头,脑子里一个想象预示图一闪,脖子立刻僵住。
不仅仅是她,除了小滴依旧一脸纯粹兴趣地转头去看外,帕克和玛奇也是一副脖子石化的样子。
可如果仅仅是没人看就会停止自HIGH的话,变态之王就不是变态之王了。
“玛奇和佳妮特睡着的样子都好……诱人呢”
玛奇和佳妮特的脸色同时暗了五十个百分点,佳妮特定力不如玛奇,差点颤到摔倒。
“不过玛奇好过分,几次把我打飞。”
玛奇愤怒爆发:“那是因为你舔……”
后面的字硬是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她脸上透出一点闷红。
“舔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佳妮特也没把团长怎么样啊,你真小气”
这句话没让玛奇脸色好点,但让被莫名卷入的公主当场幽灵化。
“呵……”某个躺在地上的不良团长完全没有伤员的自知之明,很不客气地轻笑出声,让幽灵化的公主有了幽灵战鬼的前兆。
忽然富兰克林的头从船舱与甲板连接处的入口探出来。
“……小滴,衣服在你那里吗?”
富兰克林探出的,只有头。
小滴露出抱歉的样子喊:“没有你和窝金的呢,大概是你们变了后体型太大撑破了,舱里的小房间里有些飞艇上剩的床单,先用那个吧?”
“哦……信长和剥落列夫的有吗?”
“有的,不过剥落列夫只有绷带和拳套哦,在船舱的大房间,那个大木箱子里,其他人的衣服也在。”
缩成一团的侠客伸出一只颤抖的爪子,虚弱悲催地
“富兰克林……”
前熊猫应了一声不用说也知道他要什么缩回舱里了。
甲板上的气氛越来越诡异。
用一个最简单的方式形容,那就是暴风雨前的寂静。
只不过这暴风雨是大陆板块相撞级的。
当富兰克林再回来时,身上像沙漠地带的住民那样被床带左一条右一条地遮着,让佳妮特想起曾经在故事插图中看过的宗教祭祀。他把侠客、芬克斯、飞坦和西索的衣服分别抛给他们。然后对小滴说
“先向后转。”
小滴乖乖照办了。另外三个女人在感受到侠客那没有一丝笑意的怨毒目光,以及飞坦和芬克斯已经微微跨出边缘的杀意后,也照办了……
不过后面是掐着结实的小蛮腰,抬头挺胸的……
“西索……你要在那边穿?”
富兰克林的声音含着深深的无奈和鄙视。
“恩?要穿吗?风吹吹挺舒服的可惜没尾巴了。”
佳妮特没有看到玛奇膝盖明显一软,因为她自己已经站不起来了……
库洛洛的声音忽然插进来:“穿上吧。”
西索看着地上的库洛洛,“友爱”地一笑。
“恩,好吧,团长想看我就穿”
于是他,捡起衣服,在四个女人眼前和一个男人左上方,大大方方地,一件一件,套上……
当佳妮特从地上爬起来后,她发现,飞坦算什么?最多打她个半年卧床。西索都熬过去了,她怕什么呢……
窝金从船舱里出来了,信长跟在他后面,两人的脸色,一样黑。
“他们怎么了?”小滴单纯地问富兰克林。
“信长变回去时坐在窝金头……”
“不要说了!!”两人同时大吼,信长直接双手夹着脸,惨叫得扭曲。
帕克似乎联想到什么,黑线又加了几道,用手掩住嘴。
佳妮特还没从西索带来的震撼中解脱出来,所以很幸运地没多想。
就在她终于勉强把那几副连贯的画面强行压到脑海底层时,一股极冷,极恶意的气息袭来。
大家衣服都穿上了……
她瞥了一眼飞坦,然后确定他已经不记得团规了,且他身边的芬克斯没有提醒他的意思。
没有念压,只有不受控制的杀意。念压被紧紧地浓缩着……
这说明已经不是单纯地“团内交流”级别的打斗……
即使是小滴也紧张起来了。
“不知者无罪。”小滴认真地说。
佳妮特无语小滴有时候会犯和自己一样的错误,讲道理有用的话他们就不是蜘蛛了。
而且要是自己预先知道,估计他们已经成烤肉了……
这句话没让已经步步逼近的飞坦和芬克斯放慢速度,反而让侠客“复活”了。
“你们……其他也就算了……试药是为了旅团也算了……可帕克和佳妮特,你们两个对我……”
他下半句没说出来,小滴疑惑地看着幽灵形态比佳妮特有过之无不及的侠客:“他们没对你做很过分的事啊,和佳妮特抢食物的也主要是考拉、鸭子、狐熊、猴子和狐狸……”
“小滴……别说了。”玛奇黑线地制止小滴一脸单纯地帮助大家回忆往事。
侠客伸出一个颤抖的食指
“她们两个一个抓住我手脚,另一个拉尾巴,还看……看……”
“哦,我和玛奇也看了。又不是人的样子,才只有”小滴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一个火柴长短的距离,“这么点,跟你的差……”
玛奇直接捂住了小滴的嘴,比富兰克林还快一步。
“快点忘掉比较好。”富兰克林摸摸她的头。
侠客说不出话了,波动剧烈的念带着阴森的杀意代表了他的感觉。可惜佳妮特没捡到他的手机和天线,所以操作系的他,即使想暴走,也不是四个女人最头大的问题。
最大的问题还有五米就走到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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