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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七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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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温柔的,忘却了血腥的世界。
武器什么的她不懂,她只是很喜欢这光,好像身心都能永远平静下来。
轻轻拔开底座,叮叮咚咚的音乐驱散了死寂。
她将这光晕揽在怀中,闭上了眼睛。
然后她做梦了,一个笑着流泪的梦。
070
「血红的大地,血红的天
无数血红的眼球
在注视着我」
四号街与十二号街的交界地带一片淫雨霏霏。
毛毛雨从灰暗的天空坠落,冰蛇一般钻进衣领中。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缠无法阻挡固体啊……
可为什么只有我看起来很冷?七个怪物。
右边远处,两座垃圾山之间,一个蓝眼珠的男孩子淘出一个完整的罐头,然后又顺藤摸瓜地淘出大半箱,他看起来挺高兴的。
突然闪出另一个孩子。
所以他们厮打起来,用简陋的武器。
稚嫩的手、锈迹斑驳的铁、瞪大的眼睛,飞扬的血滴。
理所当然的。
前面的库洛洛忽然停下脚步
“不想去就留在基地。”
他没有回头,背上的逆十字张扬地刺眼。平静而不经意地透着冷意的声音,我可以想象他脸上的表情。
穿成这样时,他总是那个表情,默然的,森然的,傲然的。
简直不像同一个人。
我知道他是对我说的,但没有回答。他也仅仅驻足了一刻,然后如履平地地跳入黑洞洞的管道入口。
其实这问题很废话,都已经跟到入口了,而且……
你不是一向能看出我在想什么?
「无所谓生或死,无所谓善与恶
那些超越神与恶魔的所在
我曾淡然走过。」
芬克斯伸了个懒腰。
“好久没来这里了呢,上一次来这里还是佳妮特……嗷!侠客你干嘛掐我?!啊……”
芬克斯的声音渐远,在玛奇果断的一脚下。
“上一次来也是这么把你踢下去的!”侠客对着黑漆漆的管道喊着,然后对我笑笑,自己跳了下去。
飞坦看不出表情地看了我两秒,也跳了下去。
信长看着我,疑惑地挠挠下巴:“你在这里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啊!”
玛奇又是快、狠、准齐备的一脚,信长被踢下去的姿势和芬克斯很像。
窝金用看妖魔的眼光看着玛奇,小心翼翼地从她身边绕过,一句废话没有地自己跳了下去。
看来那时来的蜘蛛不止库洛洛一个,不过信长和窝金应该没来。
都没人提过呢……
玛奇没有跳,她冷冷地看着我。当我准备先下去时,她开口了。
“……那时你汇给我的钱是从揍敌克家汇出的,转账人是伊路米。揍敌克。”
她指的是请她治疗右腕时汇的那笔钱吧……大约30亿。她的声音很轻,其实这通道很深,如果没有人故意偷听,声音再大点也无所谓。
“那笔钱是……?”
……也许比起库洛洛,这个拥有强大第六感的清冷女子更难对付。
“租了一样东西给伊路米少爷,那是使用费。怎么突然问这个。”
“……30亿,是全部?”
“到那时为止的全部累计……还没全用完吧,只缝了百余次而已。”
她不再看我,而是不置可否地看地面,冰冷的面容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疑惑。
疑惑什么呢。我说的都是实话……或者这正是你疑惑的?
那还是库洛洛难对付些。
拥有无法控制又无法信任的第六感,就如同相亲三天便结婚的对象,不会让被窝更温暖,只会让床变成另一个客厅。
……我在想些什么,还是只看童话好。
童话以外的故事都太假,因为它们说自己是真的。
“你很喜欢藤壶。”
她用疑问的感觉说着陈述句。
……被一个女人用这种话描述自己和另一个女人的感情,非常诡异。
于是我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她。
她好像也意识到我的眼神是多么的有道理,露出一丝尴尬,猛地摇摇头甩掉些什么,跳下了黑洞洞的管道。
「无所幸,无所不幸。无所悲,亦无所喜。」
回头看看依旧扭打在一起的两个孩子,我转身跳入了那漆黑大口般的管道。依靠着管道壁缓冲,五秒后,蜘蛛们再度出现在视野。
阳光却已经退去了,地下城的入口就在不远处。
库洛洛领头,我们飞快地进入了这个黑与白被无限放大的世界。
“先办正事。”他说着向中央地带走去。
所谓正事就是一个被库洛洛关押过的叛徒被地下城的一个势力“偷”走了。这个叛徒并不是前团员,只不过是个线人。
不过没被直接杀掉,应该也是关系密切的线人吧。
这群蜘蛛的目标就是把人拿回来。
地下城还是以前那样子,大概也是以后的样子。漆黑的巷道,蛇怪一般的黑色管道,灰尘与腐败的味道,还有那刺眼苍白的白炽灯。
比想象中还糟,有点没来由地想吐。
比想象中好点,至少我很冷静。
我很冷静,我很冷静,我很冷静。
“事情办完了我要去东区黑市看看。你们呢?”
侠客无论何时都能自然地笑出来。虽然笑得有点像狐狸面具,但还是很佩服他。
“我也去。”玛奇淡淡地说。
“我和窝金去北边的擂台,只有这里的擂台有一对多打。哈!今天好好爽一把!”
对蜘蛛来说,这里大概是类似于游乐园的存在吧。就像那些衣着华丽,坐在灯光外黑影中的男男女女。
“我们去餐厅,”芬克斯指指飞坦,“他说有家表演现场烹饪的很不错,偶尔来一次一定要尝试下。”
……我可以想象那现场烹饪的卖点,不知道芬克斯能不能吃得下去。
飞坦肯定吃得下去。
我如果跟着去,大概能吐他们两个一身……还是算了。
“佳妮特有什么打算?要不跟我去逛黑市吧,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哦。”
“我去看秀。”
侠客的笑容僵下来,深邃的目光仅停留于表地看着我,随后露出个了然的表情,不再说话。
一个理解能力高到不正常的人。
如果不是蜘蛛,那会是不错的倾诉对象。
可惜“如果”本身就代表着否定,而且我也不需要倾诉。
和上一次不同,阴影中人影依旧,但气势与目光的所在都在游移中。
群聚的蜘蛛看起来不像猎物吧。
一个穿着华丽,却蜡黄枯槁,刺青在右眼上的青年对上我的目光。他在我的右脸上停顿了一秒,露出一丝惊异,随后飞快地转移了视线。
位置一样呢……
我有点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忽然有种想把脸治好的冲动,或者干脆全毁了。
走在这曾经慌不择路地,疯子般逃离过的路径。
恍惚间,仿佛看到一个套着宽大白褂的纤弱影子从身边反方向窜过。
被羽冠的光芒锁住的脏孩子。
那么狼狈,那么凌乱,那么卑微,那么凄惨。
……其实只比我矮一点。
「血红,诅咒了我
钢与铁撕裂了我,白与黑蹂躏了我。
我已变得污秽不堪。
从何处开始,又将在何处结束。」
“到了。”
在库洛洛的声音中回过神,发现已经站在一处幅员甚广的黑铁桶的建筑前,好似一个堡垒。
库洛洛正看着我,视线对上的一瞬间,他回过头去。
……为什么总是看我。
门是窝金直接一拳轰爆的。
走入黑而幽深的走廊中,信长请示地叫了库洛洛一声,库洛洛说“随意”,于是大家各行其事地追寻活人的气息,惨叫与血腥味弥漫开来。
只有我继续跟在他身后,偶尔有靠近的有攻击意图地便顺手解决,靠近库洛洛的自然是他自己的事,跟这群非正常怪物相比,打架本来就不是我的长处,这也不算是玩忽职守吧。
已经习惯了血,但那温热粘滑的液体在指尖慢慢冷却的感觉,始终是很讨厌。
用力甩,却甩不干净。
库洛洛走在前面,金属地板上,他脚步均匀掷地有声。
曾听过的声音,但却不会有恶心的联想。跟着那脚步,好像能到任何地方。
第一次听到时,是在冰冷的药液中。
接着被滚烫的手拎出来。
然后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很强。
强到足够靠自己的羽翼冲破囚笼飞起。
「正因为早已知晓自己能够飞翔
才会在展开染血羽翼时,害怕得忘记了风的方向」
“在想什么?”他忽然开口问。
“……被你关押过还能有命的人的样子。”
“呵……不远了。”
来到一扇巨大的门前。透过门的杀气和念压强到不需要用圆就足以猜出门后的景象。
高手不会这么浪费念吧,杀气如果不是故意吓人,那应该做到转瞬即逝不对,这是杀手基础……
库洛洛递过一个警惕的眼神,见我已经用上了凝,便伸手打开门。
极地冰哮对高手没什么用,但对肉脚效果很好。进门上来一击冰锥风暴,敌人已经少了四成。
至少能让血离手远些。
库洛洛的动作很干净,比起我这只有半吊子学习外加两个月杀手特训的要漂亮很多,没有一丝多余。比起在阴影与死角间沾地即走的我,他吸引了大多数的攻击力。比起窝金他们,死在库洛洛手下的不会太难看,他只攻击要害,而且没有把人弄地血肉横飞的嗜好,这也是为什么相对来说,我比较喜欢跟着他行动。
把注意力在自己身上的解决后,我找了门边一个墙角坐下,看他修罗独舞。
确实很漂亮。
最后还剩四个,应该是这批人中最强的了。他们站在五步开外,警惕地看着停下动作的库洛洛,大概在准备一起动手,又担心自己会不会是作为虎口填充物的那一个。
“目标在门后。”库洛洛轻松地指了一下四人身后那扇平平无奇的小门,“你先进去看看吧。”
……其实这人骨子里也喜欢在刀锋上寻求刺激,虽然脸面上看不出来。
我拍拍屁股站起来,从天花板上点了几下,绕到门前。
那四个人连瞥都没瞥我一下,看来比起阻拦我,对付眼前的杀神更加重要。
推开门进去,将门在背后关上。
然后剧烈的撞击声从那边响起。
但我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了。
一个坐在软椅上的女人……或者说,一个被放在软椅上的带着头的躯干。
没有血腥味,很显然她这样很久了。
栗色的波浪状长发下,她有一双细长的巧克力色眼睛,正静静地看着我。
“坐,外面大概会耽误一会。”
柔和而平静的声音。
房间里有基本的家具。我在一张漆皮椅子上坐下,开始仔细观察她。
……好正常。
如果忽视衬衫袖子和裙子下的空荡,那这就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普通妇女,文秀有礼。
“你是背叛旅团那个线人?”
“不像吗?”她淡淡地反问,看向我,然后忽然微笑起来,“你的名字是不是叫佳妮特?”
“……怎么知道的?”
“呵……”
她微闭上眼睛,轻轻一笑。
这样子好像门外的那个人……
“能让那个人废话那么多次的话题不多,废话中还带着疑问的就更少了。怎么可能记不住?”
那个人……库洛洛?
如果说这个女人的手脚是他砍的,那这喜好简直比飞坦还诡异……飞坦只动手,不动口。
“给你点免费提示。”
她眨眨眼,有点调皮的味道。
“别爬上他的床哦,会立刻被厌倦的。”
……刚才是不是有颗陨石砸下来……
“不过你是团员,也不能说解决就解决……恩,会很有趣,或者很难看。难怪他会无从下手。”
……我还是出去帮库洛洛的忙吧……
刚推开门,迎面撞上散发着微微血腥气的男人,赶紧后退。
“好快,你又进步了。”栗色头发的女人说,她的声音依旧温和。
库洛洛走进来,大衣挂在肩上,脸上有道细细的血痕。他看了我一眼,走到那女人身前。
那是好像在说什么的眼神,有点冷,没有情感波动。
“你把我的能力全告诉他们,这很让人头疼。”
“呵……只有死人完全不说话。”女人轻笑着,和风般。
库洛洛默默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默然的面孔,变得森然而清澈。
“先去外面等我,叫上其他人一起。”他淡淡地说,没有看我。
于是我关上门,目送她最后微笑着,看过来的双眼。
明白永远不会再与她相见。
快步走出这黑铁的建筑,同时故意喊着把库洛洛的命令传达给其他人。
脚步踏在黑铁地板上的声音原来如此恐怖。
没过多久,库洛洛出来了,看起来没什么不同。
眼眸中,永远是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的黑暗。
“解散。”他淡淡地说。
好像听到一丝疲惫的味道,大概是我的幻觉。
芬克斯跟着飞坦,窝金和信长有说有笑,侠客和玛奇。
大家四散离去。
我走向中心区域,那个我曾经呆过的地方。
感到有人跟过来,没理他。
理了也没用,那不是个用说有用的人。跟得如此明目张胆,意思就是:我不烦你,不过就是想跟着你,你想怎么办吧。
一个人走在阴暗的巷道中,薄纱的裙子在路人眼中已是完全透明。
……不过其实穿什么他们的眼神都差不多。
可悲的蛆虫,啃食腐肉让他们的里面都死掉了。
在当初遇到那个左脸上有刺青的女人的地方停了一下。
在逃跑时被路人围攻压倒的地方停了一下。
在那个让栗色卷发少年变成红白一堆的地下建筑前停了一下。
一个穿着嫩黄色宝石扣小皮草裙的女孩走出来,她有头淡玫瑰色的长发,发梢精致地打着卷。身后跟着六个似乎是保镖的人,都是念力者,但脸色不怎么好看。
大概是刚看完秀……脸色不好看说明还是正常范围内的人类。
“MO!那只是头骨异常而已啦,畸形,畸形而已!不是独角族呀!”
少女生气地抱怨着,用闪亮的枣红色小皮鞋踢着石头,撅着嘴拿出手机。
“爸爸?……恩,看了,那不是独角族,你骗我!……我不管,我生气了!……我不管!……真的?……好吧,我尽快回去,一定要准备好哦,我一回去就要挑选目标。”
少女挂上电话,对身后的保镖们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太好了爸爸答应派人在莫格拉市的拍卖会上竞拍了!”
说完,她笑着等保镖们的反应。
“……恭喜小姐。”领头的保镖有些艰难地说,他看起来快吐了。
少女露出满意的笑容,蹦蹦跳跳地走了。
目送那群远去的身影,不知何时,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黑地与白天好刺眼,心脏都快要崩溃了。
为什么,可以这么的……
鬼使神差地,我推开门,走入那通向地下大厅的隧道。
下一场秀已经开始,还是那耀眼的聚灯光,那围在一起讨论的屠夫,那腥臭的十字形桌子。
金色卷发的少女,瑟缩着被绑了上去,卑弱更甚蝼蚁。
周围的灯光灭了,所有光线聚集到桌子附近,黑暗中鼎沸的人声弱下来,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小声地交头接耳,兴奋地期待着,悉悉索索地快乐无比。
我走过去,轻轻捂住最近的一个的嘴,同时刺穿他的心脏。
漆黑中,安静的。
然后是他身边的一个。
漆黑中,安静的。
然后下一个。
漆黑中,安静的。
……
……
当又一个安静下来时,他身边的保镖不知是因为渐浓的血腥味,还是对主人的关注,让他反应过来。
叫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突然慌乱而不知所措的人群很适合隐藏。
飞血与惨叫声听不太清,耳边有很强的轰轰声,但不是那种水压中的感觉。
释放着的感觉。
先是台子上准备动手的几个,然后用冰刺干掉绝大部分,最后用人偶拖住剩下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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