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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同人)[逆水寒]那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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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觉得那俩姑娘怪怪的,跟以前我带那些小明星的粉丝们见偶像时候的情绪表达不太一样。”
  不晓得是不是心理作用,戚少商有点儿不明觉厉的感觉。顾惜朝道:“你刚刚说《金戈铁马》那时候有人画画儿,有个微博ID叫惊艳一枪的人你有留意过没?”
  戚少商回想了一下,“就是画《金戈铁马》那几幅图的人吧,咱俩都看过,我记得,不过后来就再没注意过了。”惊艳一枪画完高人与小兵之后就消失了,他这一年多又都在操心阮明正的病,远离城市远离电影,连自己的新闻都很少关注。
  “嗯没错,那人当初就画过《金戈铁马》,前阵子又发出来几张……”顾惜朝停顿了一下,可疑地咬了咬下唇,“还有Younger和《像风一样》里的画家……这不关公战秦琼么,怎么想的呢。”
  戚少商抓抓头发,“唔……这个嘛……”
  对面儿罗谨言实在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来。他摘下耳机,好笑道:“开研讨会呢?快别逗了。我说大叔你俩真的假的啊,不知道腐女啊?”
  戚少商没说话,一脸的莫名其妙,顾惜朝嘴角带一丝冷笑,眼神冰凉,一看就不太友好。罗谨言讪讪地收起笑容,故作从容地耸耸肩,“早就听没电了,我就是拿它当耳塞使,不是我要听啊,是你俩声音大,自动钻我耳朵里的,我还没嫌你俩吵我睡觉呢。”
  戚少商心说果然是小孩子,笑道:“不用紧张,敢说还怕你听不成。”
  顾惜朝则瞧都不瞧他,冲戚少商说道:“孩子连个隔音效果达标的耳塞都没有,大叔回去赶紧给买一个。”
  罗谨言原本要反驳,自己怎么可能会紧张,然而顾惜朝这人太可气了,他喜怒藏不住,小白脸儿立时就不太好看了,重重“哼”了一声道:“说话阴阳怪气儿的人最讨厌了。”
  戚少商四两拨千斤,道:“你唱歌儿不错。”
  罗谨言没想到戚少商突然转移话题还是夸他,愣了一下,颇不自然地道:“那是当然,好听吧。”
  戚少商道:“嗯,挺好听的。”
  顾惜朝笑道:“所以不妨多唱少说。”
  罗谨言皱眉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随即意味深长地嗤笑一声,对戚少商道:“我劝你早点儿甩了吧,以你的条件什么样儿的找不着,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花样年华的啊?”
  俩人心里多少惊了一下,这小子看上去狂妄叛逆,可行为却一再透露出缺心眼儿的气息,他是真的看出什么了还是虚张声势,有点儿让人摸不透。他们到倒不是惧怕,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被人指点议论、葬送前途,然而现在不是时候,如果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就没有必要凭着意气撞得头破血流。
  戚少商面上仍是淡淡一笑,道:“怎么个意思啊?”
  罗谨言得意地笑了笑,戴上耳机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不再说话。他琢磨着那俩听了他的话一准儿坐不住,就是不直接问也得试探试探吧,结果那二位没事儿人一样,依旧是小声聊天儿。他没台阶儿也不好再开口,一会儿迷迷糊糊还真有了点儿睡意,然而卡车一路上颠簸得厉害,人还没睡着胸口先开始烦闷,接着愈发难受,直欲作呕。他睡不下去,坐直身体深呼吸,甚至站起来试图纾解胸中一团郁气,然而都不起作用。
  戚少商看他穷折腾,怕是要吐,赶紧敲了敲窗户让司机停车。卡车甫一停下罗谨言就冲了下去,扶着路边一棵大树,吐得昏天黑地,他中午吃的不多,连胆汁胃液都吐出来了,最后还干呕了半天。戚少商跟下来给他拍背顺气儿,前头五十多岁那个大夫也过来看他,“不是都不晕车么。”
  罗谨言从小肉体上吃过的苦头十分有限,此时嘴里、喉咙里又酸又苦,五脏六腑都好像搅成一团,难受得要命,苦着脸道:“这哪儿是晕车啊,活活儿给颠吐的好么。”他吐的时候顾不上,吐完了就觉得十分丢脸,接过戚少商递来的水和纸巾,连连挥手让他们先上车去。
  大夫去拿晕车贴给他应急,戚少商笑呵呵地走回卡车旁边儿,仰着脖子看着顾惜朝笑。顾惜朝揶揄道:“奶妈,你大侄子呕吐,你怎么还冲我笑。”戚少商道:“想这样亲你一下。”说着撅了撅嘴,做了个亲吻的口型,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这一问一答根本就驴唇不对马嘴,顾惜朝怔了一下,虽然有点儿雷,但也又好笑又甜蜜,他居高临下看着戚少商,被他一说心里也痒痒的,目光不自觉就集中到他的薄唇上,然而最终只是白了他一眼很快就扭过头去,因为再看就想上嘴咬了。
  罗谨言折腾完回来,往车上爬的时候成了软脚虾,戚少商在下面托了他一把,他更不好意思了。虽然戚少商根本一没表情二没言语,罗谨言却怎么看都觉得他是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卡车再次哐哐当当朝前开去,戚少商道:“不舒服就说。”罗谨言“嗯”了一声,过会儿别别扭扭说了句“谢谢”,声音小得几乎淹没在发动机和轮胎摩擦声里,戚少商笑着摇了摇头。
  天色擦黑的时候他们到了市里,卡车把他们送到安排好的酒店就走了。这个市不大,条件有限,然而比起灾区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至少能洗个热水澡了。站在莲蓬头下,热水淋在身上十分舒服,顾惜朝心想其他还好说,唯独洗不上澡这一点让人浑身都难受,过去日子最难过的时候有大半个月没洗澡没衣服换,现在才几天,真是太久没吃过苦了,人都娇气了。
  舒缓疲劳淋浴怎么比得上泡澡,顾惜朝冲着冲着就想起戚少商家那个又大又舒服的浴缸了,现在要是能在里面泡上一泡就圆满了,这厮真是会享受。想到浴缸就不免要想到在浴缸里做的事,浴缸当然是洗澡用的,但他只用过一次,究竟洗澡为主还是为辅,还真不好说。
  第二天上午大队人马也到了,两边汇合,下午乘车去省会城市,最近的机场在那儿,明天一早他们就正式乘机踏上归途了。
  前几天这一批人回城,并没立即就全线撤退,而是去了灾情较轻、危险较低的周边其它受灾地区继续进行赈灾活动,如此也算合情合理、方便圆话,否则风吹草动就屁滚尿流,实在太也丢脸。媒体已经就商界、文艺界、体育界这一次的联合行动做出了报道,这些人的社会地位原本就比较高,在专业发言人的周旋之下,果然平平稳稳,相关报道都是团结一心、众志成城、危难时刻见人心的主旋律。
  几十人的赈灾队伍出了机场,各自散去,傅氏派了两辆商务车,不过因为几乎都有家人、朋友来接,没几个人坐公司的车。
  傅氏给戚少商派的新助理跟公司车一起来的,他没通知别人,不料却意外见到了穆鸠平。戚少商签到傅氏之后,穆鸠平同阮明正一直辗转山区,处理捐建学校的大小事宜,处处亲力亲为,实在是戚少商最可靠有力的后盾。穆鸠平同阮明正关系十分好,阮明正病逝之后,他除了葬礼前后回来了两个月,仍是坚持做收尾工作,直到几所学校正式投入使用,慢慢走入正轨。
  穆鸠平老远见着戚少商就奋力挥手,两人三个多月没见,戚少商也怪想他的,到底是十几年的兄弟情谊。穆鸠平显得有点儿激动,“老大,我就知道你命硬着呢,别说小小的余震,就是真赶上大地震,你也一准儿没事儿!”他语无伦次的关心刚巧给路过的罗谨言听到,罗谨言哈哈大笑,“大哥你这是盼他好呢么?”
  穆鸠平性子比较火爆,生平最讨厌伶牙俐齿的小白脸儿,然而这次难得冷静,他想可也是,自己确实太不会说话了,连忙呸了两声道:“百无禁忌,百无禁忌!老大,以后还是少往那些危险的地方跑啊,咱捐款啥的不就挺好,红袍姐已经没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戚少商知道除了自己,他就属跟阮明正最亲近,想到红袍心里不由拧得难受。他笑着在穆鸠平肩上捶了一拳,“行了,你当我是送死专业户呢。”
  戚少商看了罗谨言一眼,他插了一嘴就走,人已经老远了,然而似乎又在跟一个来接他的男人闹别扭。戚少商摇摇头,不知怎么突然想起康庄来,深深感觉罗谨言这熊孩子还不如康庄懂事儿乖巧。穆鸠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皱眉问道:“这小子谁啊,有点儿眼熟,老大你认识?”戚少商道:“傅氏的歌手,罗谨言。”穆鸠平恍然,这名字他听说过。
  相较于戚少商见到穆鸠平,顾惜朝这边“惊喜”更甚——傅晚晴来接机了。
  傅晚晴穿着职业套裙一溜小跑,中跟皮鞋发出踢踏踢踏的响声,乍看几乎毫无名媛影子,完全就是个赶着上班、赶着见客户、赶着接孩子的普通年轻白领,显然是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她跑到顾惜朝面前,停下来直喘气儿,额前飘散的几缕发丝略显凌乱,“太好了惜朝,你还没走,早上临时加了个会,我多怕赶不过来。”
  顾惜朝柔声道:“大老远的过来干什么,我这出去前后还没一周呢。怕来不及怎么也不知道打个电话,万一没找着岂不是白跑一趟。”
  傅晚晴羞涩一笑,“想给你个惊喜。”
  地震之后灾区的民用通讯信号一直没能完全修复,时断时续的,余震之后又彻底断了将近二十个小时。刘青他们撤离到有信号的地区,就按照顾惜朝的意思跟傅晚晴讲了他的情况,一再表示安全上没有问题,叫她千万别看了新闻报道自己吓自己。之后能打通电话的时候顾惜朝又跟傅晚晴通过话,主要是让她别担心,不过信号始终不太好,没说多少。
  傅晚晴明知道他安然无恙,心头却隐隐浮动着一丝不安和烦躁的情绪,她性格恬淡,或者说比较漠然,很少有大的情绪波动,除了少女情怀总是诗的年纪遇见铁游夏的那一次。
  说出来似乎很不科学,然而傅晚晴从来没接过顾惜朝却是不争的事实。首先有好几年的时间是她在英国留学,回来之后俩人又都忙,当然之前她确实没太把心思放在这段感情上,她不在接送这种日常琐事上耗费精力,同样也不要求另一半,没一丁点儿情侣之间的腻腻歪歪,一年一年过去,掐指一算,竟然不科学到连接机都没有过一回。傅晚晴的情商实在不高,后来不晓得怎么回事儿就想通了,觉得同顾惜朝平平淡淡了这几年,才更应该珍惜,仿佛是突然开了窍一般。今次她特地找黄金麟问了航班,赶来接机。
  顾惜朝和傅晚晴,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何止不科学,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bug,然而它就是存在了,而且一直找不到正确的破解程序。
作者有话要说:  

  ☆、清汤挂面

  顾惜朝有些心虚地朝戚少商那边儿瞄了一眼,发现他果然也正看着自己,虽然脸上挂着一贯的招牌微笑,但他莫名觉得那笑容别有意味,戚少商不会无理取闹,所以那表情是……幸灾乐祸?两人眼神一触即分,都没说什么,倒是傅晚晴看见戚少商和穆鸠平,开开心心地打了招呼。
  穆鸠平大咧咧一笑,“傅小姐又漂亮了。”他可不是油腔滑调,而是嘴笨,反正他死活认为,夸女士漂亮就是最真诚的赞美,也是不会出错的开场白。至于顾惜朝,他就只是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他同阮明正一样没理由地不喜欢这个人。虽然红袍姐说过很多次,捐建学校是戚少商最重要的事,只有最重要的人去完成他才放心,但是这个一根筋儿的小老八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老大会跟这个人这么要好。以前卷哥、红袍姐、勾师兄甚至小孟都笑他憨,但他并不傻呀,戚少商走到哪儿都能交很多朋友,可是没有顾惜朝这样的。他说不清楚,可就是不一样,千真万确的不一样。
  虽然一下飞机就遭遇“惊喜”,表面一团和气,实际上他俩心中的别扭只有自己知道,甚至都有点怀念在灾区喝凉水睡帐篷的日子。但总算是各有人接,局势平衡,大家都不必为难。
  顾惜朝看见傅晚晴来接他,竟瞬间有种受到惊吓的感觉,刚刚在灾区的帐篷里积攒起来的一把决心险些被吓散了。他太习惯于两人之前几年那种死水无澜的关系,自从她开始表现出关心和热情,他就各种别扭不适应,当然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戚少商这厮阴魂不散,好吧确切地说,是他自己移情别恋了。
  顾惜朝一路上默默地鄙视了自己好几遍,偷吃已经是很没担当的行径,假如连说句分手都不会的话,年纪当真都活到狗身上去了,简直是死了都不冤。
  贱人就是矫情。精准洗练得令人发指,哈哈。
  他一向瞧不上拖泥带水优柔寡断的,然而自己就在亲身演示何为矫情,也是醉了。顾惜朝不知道自己与傅晚晴过去的那种感情算不算真正的爱情,但至少他很清楚现在一定不是爱了,但是伤害到傅晚晴仍是他最不愿意做的事。其实若是以情侣关系来评判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怎么看都不合理,或者说淡薄到不行,可是偏偏很奇妙,她似乎跟他有某种看不见说不清的联系,就好像手上的肉刺,难看碍事儿不舒服,但撕扯掉自己又疼,糟糕的是他找不到指甲刀。
  在布达佩斯错过了,因为阮明正错过了,赈灾又给了他们一次机会,无论如何都该解决了,没人有理由要求别人一直等。没有指甲刀就撕掉,反正伤口总会愈合;没有完美的破解程序就全盘格式化,反正总有一些资料留不到最后。
  傅晚晴换了一台普普通通的沃尔沃,方便她平时工作用。顾惜朝要开车,傅晚晴不让,说是他一路辛苦了。路上她乐着说:“表哥本来非要买一台Cambridge给我,说低调,我说就算Cambridge低调,那么大个美洲豹也低调么,他就爱糊弄我。”
  顾惜朝眼角抽搐,呵呵道:“是么,你几时也懂车了。”他浑身不得劲儿,从没接过机今儿接了,从没当过柴可夫司机今儿当了,不晓得还有没有什么第一次。当顾惜朝看到傅家的佣人守着大包小包在小区门口晃悠的时候,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如果没料错,傅晚晴这是要下厨做饭的节奏。佣人一脸的不放心,提出要上去帮忙,都跟到顾惜朝家门口了愣是让傅晚晴给劝回去了,并且进门之后她把自己关在厨房,也不许顾惜朝帮忙。
  顾惜朝在客厅沙发上看书,厨房里不断传来锅碗瓢盆儿的哐当声,他心里哀叹,在自己家里却要局促不安,什么事儿。
  其实佣人送过来的食材大多是经过处理的,饶是如此傅晚晴也捣鼓了将近两个钟头,其间顾惜朝洗了个澡,又在沙发上迷瞪了一会儿,还做了个简短的梦,梦见有人煮了一碗清汤手工挂面给他,他始终没看清那人的面目,但这么些年除了戚少商,没有人在家里给他做过简单又精致的食物。细白的面条边上码了两只去壳的虾子,两根菜心,中间是切丝的蛋皮、火腿和冬笋,最上面撒了一把翠绿的葱花。他凑近了深深一闻,原本淡淡的香气却变成了呛鼻焦糊味。
  顾惜朝睁眼一看,屋里迷迷蒙蒙的烟雾缭绕,餐桌上已经摆了不少碗碟。傅晚晴正好端着碗筷出来,见他醒了便笑道:“醒啦,正想叫你起来吃饭。”
  顾惜朝一边开窗透气儿一边道:“糊了的就丢掉,不能吃了知不知道。”傅晚晴歉然道:“是蒸锅里的水干了,我也不知道它能烧多久,一弄别的就忘了。”
  桌上摆了四菜一汤,并没有焦糊的,但卖相格外的惨不忍睹,番茄炒蛋里的蛋全是稀碎的絮状物,一看就是打散的蛋液直接倒进先下锅的番茄里去了,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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