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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弹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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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
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柯南看了眼来电，立刻接了起来：“Gin？”
“不要再插手了，工藤新一。”男人的声音响起来，带着些许命令的意味。
“来不及了，我的身份恐怕已经被Irish发现了。”柯南沉声道。
“果然。”那边沉默了片刻，说道。
“只要赶在Irish之前找到凶手，拿到闪存卡，我就能……”
“找到凶手了吗？”男人打断了他的话。
“还没有，”柯南道，“不过，跟凶手有很大关联的那个人我已经找到了，如果那个人不是凶手的话，凶手应该跟那个人在……”
“地点。”男人再次打断。
“你……不能对他们……”
“我不会随便杀人，”男人有些不耐烦，“地点告诉我。”
“……”柯南有些犹豫。
那边似乎是叹了口气，然后男人的声音响起来：“Irish那个家伙跟Pisco关系很好，在我杀了那个老头之后一直想抓住我的把柄把我弄垮。工藤新一，你是我现在最大的弱点。”
“什、什么呀……”柯南的心脏突然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突、突然说这种奇怪的话……
“如果Irish把你带到组织里，Sherry的事情，那个药还有……宫野明美留下的资料也就瞒不住了。这样一来，你身边的人，以及我和贝尔摩德那个女人……”
“东京铁塔，那个人叫水谷浩介，现在在东京铁塔那里，”柯南打断了男人的话，“那个人现在很可能会自杀，虽然还不确定他究竟是不是凶手，闪存卡应该在他的身上。”稍微停顿了片刻，柯南再次开口：“不要杀他，Gin。”
好奇怪……为什么感觉突然没有精神了呢……
“我不会对无关紧要的人出手，”男人道，“Irish已经朝那里过去了，你不要靠近那里。”说完，便结束了通话。
Irish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就算他不靠近那里，事情结束后那家伙也会把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不是想躲就能躲开的。而Gin对Irish的动向最是清楚……
柯南愣了片刻，苦笑起来：“这算什么？跟那个家伙的合作吗？工藤新一，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尽管男人让他不要再参与进来，柯南还是赶到了东京铁塔，但是已经马上就要到闭馆的时间了。趁工作人员不注意，柯南偷偷溜进去，登上观景台。此时观景台内部已经没有什么人了，灯光也已经全部关闭。隔着巨大的玻璃墙，能够看到璀璨的星空上，低低地缀着一弯弦月。
黑色风衣的男子站在玻璃墙的前方，像是凝固了的黑夜，身后铂金色的长发犹如倾泻的月光。听到脚步声，男人回过头，语气是早已料到的平静和无奈：“真是个倔强的小鬼。”
柯南将目光投向躺在地上的两个人，一个是从照片里看到过的水谷浩介，另一个……
“本上和树先生？”柯南认出了那个人的身份，“本上菜菜子的哥哥，他怎么在这里？你把他们……”
“只是击昏了，”琴酒道，“不过我倒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说着，男人回过身，看向还不到他腰间的小孩：“赶过来的时候，这里只剩两个人，一个是这个准备自杀的水谷，另一个是躲在暗处的那家伙。”
“躲在暗处？难道……”柯南觉得自己似乎触到了什么。
琴酒唇角的笑容嘲讽而不屑：“就是你想的那样。”
“原来本上先生是凶手，难怪我总觉得忽略了什么……看样子，应该是本上先生杀了那7个人之后，再让水谷先生自杀顶罪。其实本上和树真正想杀死的，就是他一直憎恨着的水谷先生，因为他夺走了他喜欢的妹妹……”捕捉到了一直忽略的东西，柯南迅速推理起来，“等到水谷先生自杀后，再将他从死者那里拿走的东西……对了，那个东西，你找到了吗？”柯南抬头望向男人。
“嗯。”男人应道，拿出手机拨通：“已经可以了。”随即看向小孩：“你回去吧。”
“你……”柯南睁大眼睛。
“这次是因为我，把你牵扯进来了，”琴酒道，“我会解决的，你回去吧。”
“但是……”
柯南还想说什么，琴酒突然朝下面看了眼：“不过你现在似乎走不了了，那个家伙已经到了。”
小孩跑过去，趴在玻璃上往下看，几辆警车已经停在了下面：“到底哪个是Irish？”
“会出现在这里的那个。”琴酒说着，伸手像拎小猫一样拎着小孩，丢到一根柱子后面：“呼吸声不要太吵。”
“……”柯南翻了个白眼，干脆伸手捂住自己的口鼻，用目光示意：“这样可以了吧？”
琴酒打量了柯南半晌，撇过头：“真蠢。”
柯南：“……”身为一个侦探却被人一再地评论为“蠢”真的是一件很不爽的事情啊摔！
观景台的入口处传来脚步声，柯南一惊，来了！
“我是警视厅的松本，这里有一起杀人案——Gin！”松本管理官看到站在大厅中央的身影，震惊道。
“真是让我失望，Irish，”琴酒的声线低沉而冰冷，“效率变慢了，不，应该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看到男人唇角嘲弄的弧度，松本管理官，不，Irish暗自咬牙，只得抬手卸去了伪装，露出原来的面貌：“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闪存卡已经到手，任务也算完成了，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琴酒墨绿色的眸子盯着对面的人，将他眼中极力隐藏的怨恨和怒火尽收眼底，“你在电话里问的，工藤新一……”
站在柱子后面的柯南瞬间睁大眼睛。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而已，”Irish脸上的表情不变，“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在被我留在下面的警察醒过来之前……”
“你知道Pisco为什么会死么？”琴酒突然道，在看到对面的男人刹那间僵硬的表情，唇角的弧度缓缓拉大，“因为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说着，左手抬起，黑洞的的枪口对准了Irish。
“噗。”
装了消声器的枪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Irish捂住胸口的血洞，不敢置信地抬起头：“你……”
柱子后面的柯南已经完全僵住，直到听到重物倒地的声音，才回过神来，立刻冲了出去：“你在干什么，Gin？！”
琴酒转过头看过来，眉头皱起：“为什么出来？”
“你杀了他？！”亲眼见到男人动手，柯南的思维还有些僵滞，“你怎么能这样做……”
琴酒挑眉：“怎么？等这个家伙抓到你带回组织，再暴露Sherry的存在和我隐瞒消息的动作吗？”
“……”柯南一时间语塞。
“你们……竟然……”被打中心脏的Irish一时间还没死，他看着眼前两人的互动，瞬间明白了，“Gin……你居然……背叛组织……难怪Rum……”
“Rum？”柯南一愣。
琴酒再次抬起手，随着一声轻微的枪响，Irish的眉心多了一枚血洞，浑身抽搐了一下，再没了动静。
“嘴巴一点都不严的家伙……”低声说了一句，琴酒朝柯南走了过来。
小孩睁大眼睛看着男人来到跟前，蹲下，铂金色的长发瀑布一样在肩头滑落，墨绿色的眼睛与他对视，目光透彻得似乎能刺穿人心。
“你什么也不知道。”
男人低声道，随即柯南只觉得后颈一痛，眼前的光线便暗了下来。
不……不行……
他拼命伸手，想要抓住什么，直到完全失去意识。
直升机的轰鸣声传来，琴酒将小孩平放在地上，视线落到小孩紧闭的眼睛上时顿了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却在即将触到镜框时收了回去。
“当时居然会觉得这家伙像那个女人……这么麻烦的小鬼，到底哪里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工藤新一，你现在是我最大的弱点。”
其实在写这句话时忍不住少女心荡漾了那么一下，虽然琴酒完全不是那个意思啦……╮（╯▽╰）╭
这个让我纠结无比的副本终于可以收尾了，吃碗麻辣烫庆祝一下！
第40章 第40章
“那个男人突然要我将Irish的身份泄露给那帮警察，又让我用工藤新一的声音告诉那个大肚子的警部先生凶手是谁，等Irish得到凶手和Kitty的消息赶到那里后……接下来我不说你们也知道了。”贝尔摩德一边趴在桌子上写信，一边用电话聊天。
“这么说，Gin利用凶手和工藤的消息，把知道了工藤身份的Irish引到东京铁塔，然后为了不泄露工藤的身份而杀了他？”电话里响起女童稚嫩而清冷的声音。
“嘛，就是这样，”贝尔摩德耸耸肩，继续写信，“反正闪存卡也到手了，Irish那家伙又知道了Kitty的身份，为了不让他暴露……Gin可真是煞费苦心呢……”
“有点酸哦，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写信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又继续写下去：“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多嘴哦，sweetie。”
“哼。”那边冷哼一声，挂断了电话。
贝尔摩德停下笔，摇摇头：“呀咧呀咧，真是个暴脾气的小孩。不过，我还真有点嫉妒Kitty呢……”
拿起信纸又浏览了一遍，贝尔摩德唇角勾起一个饶有趣味的笑容：“不知道你是否满意这封情书呢？我可爱的FBI小姑娘……”
灰原哀合上手机，转头看向窝在沙发里将自己团成一团的柯南：“事情就是这样，Gin为了不让你还活着的消息暴露，让知情的Irish永远闭嘴了，”停顿片刻，灰原哀补充道，“就像那时他为了保护我，杀了Pisco一样。”
柯南没有吭声，连动也没动。
看着意志消沉的小孩，灰原哀叹气：“你现在就像一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
“我亲眼看着他朝Irish开枪，手臂连一丝颤抖也没有，眼睛也不眨一下……”柯南把头埋在膝盖和手臂里，闷闷的声音传来，“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Gin他……跟我……”
“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对吧？这个事实我以为你早就意识到了呢，”灰原哀的声音平静而冷淡，“跟拥护正义的你不同，我们代表的，其实就是罪恶本身，是隐匿在黑暗中的，冷血的杀手和残忍的死神。”
柯南静静地听着，默默压下了“听起来有点中二”的评价。
“我们这种生活在黑暗里的人……”想起记忆里那个明媚的笑脸，灰原哀的语气有些飘忽，“一旦触碰到阳光，感受到了它的温暖，即使会被灼伤，也会贪婪地握紧双手，想要留住它……”
“你什么也不知道。”
柯南又一次想起那晚男人对他说的话，又将头埋进了手臂里。
他怎么能不知道？
那个家伙为了不让他的身份暴露不惜杀死组织的成员，这种已经算得上背叛组织的做法……
那个家伙……是罪犯……
但是，那个家伙一次又一次地救了他……
而且，还把APTX4869和它的解药的资料给了他和灰原……
那个家伙他……
看着柯南前所未有的迷茫消沉的样子，灰原哀皱起眉，抄起手中的杂志朝小孩砸了过去：“你现在的样子难看死了，你这样还算是工藤新一吗？”
柯南痛呼一声，终于将脑袋从手臂里拔了出来。
“我认识的工藤新一，是个大胆又认真的家伙，是个遇到再大的困难也总能想出解决办法的聪明的蠢货，”灰原哀斜了柯南一眼，睥睨的模样犹如女王，“然不是会躲在一边偷偷哭泣的小鬼。”
“聪明的蠢货是个什么鬼？！还有谁躲在一边偷偷哭泣了啊喂？！！”柯南不满道。
“说你聪明是因为你的智商，说你是蠢货，是因为在某些方面你确实迟钝得可怜。”灰原哀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再度开口道：“我问你，你对Gin现在有什么看法？”
“什么看法？”柯南愣住了，那个男人？
“是要见到他就把他抓住送到警察手里揭露他的罪行——虽然我觉得似乎不大可能——还是要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不知道继续跟他勾搭在一起？”灰原哀道，“基于前者的不现实，我猜测你可能会倾向于选择后者……”
“什么勾搭？！”柯南瞬间叫了出来，“那个家伙已经做过的事情……怎么可能当做不知道……”
“老实说，Gin在组织里的处境其实是很危险的，”灰原哀突然道，“那个家伙因为执行组织的命令，杀过很多人，跟他们关系亲密的人都把对组织的怨恨和恐惧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像Irish这样对他心怀怨恨的人，组织里并不少见。”
“所以Irish那时才会说，‘难怪Rum……’”柯南愣愣道。
“Rum？！”灰原哀叫了出来。
“怎么了？你知道Rum？”柯南立刻关注起来。
“那是个……组织里的大人物，比Gin还要大……”
“比Gin还？！”柯南浑身一震。
“跟接受并执行‘那位先生’的命令的Gin不同，Rum是能够跟他直接对话的人，是他的心腹……”灰原哀仔细回忆着：“但是Rum具体长什么样谁也不知道，只是有很多的传闻，比如大块头的男子……或是像女人一样的男人……还有上了年纪的老人……也有人说这些都只是他的替身……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看了眼严肃的柯南，灰原哀道，“Rum的眼睛因为一次事故而受伤，所以装的是义眼。”
“信息这么少？”不知不觉间已经收拾好了情绪的柯南皱眉。
“那个家伙行事作风十分神秘，能得到这些信息对于我来说，已经十分不易了。”灰原哀白了柯南一眼。
“那晚Irish提到Rum时，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柯南一手托着下巴，“总觉得……Rum跟Gin似乎有些……对立的样子……”
“这不奇怪，”灰原哀道，“Gin对谁都是一副对立的样子。”
想起第一次遇见时那个男人一副冷冰冰的生人勿近的模样，柯南赞同地点头。
“你有资格点头吗？”灰原哀白了柯南一眼，“你不是跟那家伙相处挺愉快的么？”
柯南辩解：“那个家伙只是表面上难以相处罢了……”
冷哼一声，灰原哀不再跟这个迟钝的家伙争辩，毕竟她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这个家伙帮忙。这样想着，灰原哀站起身朝地下实验室走去，片刻后又走了出来，朝柯南伸出手，掌心躺着一粒红白相间的胶囊：“吃了。”
“这是？”柯南好奇地看了一眼，“解药成型了？”
“嗯，这次应该能持续至少二十个小时的时间。”灰原哀道。
“是吗？看来离最后成功的日子应该不远了。”柯南觉得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意识清醒过来后，少年环顾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视线掠过一个个器具时，脑海里自动出现了它们的名字——马桶、浴缸、洗漱台……
他在浴室里？
身下是衣服的碎片，他把视线转到一边，看到凳子上放着的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双手自动拿过来，往身上套。
然后他站起身，走到镜子面前，光滑的镜面上映出一张少年的脸，这是他的脸。那……
他是谁？
“新一，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阿笠博士啊！”圆滚滚的老头把眼睛也瞪得滚圆，“我是你的邻居啊，天才博士阿笠！”
“阿笠博士？”少年努力地回想，然后摇摇头，“对不起，我的脑子里现在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印象。不过，‘新一’是我的名字吗？”
“没错，你叫工藤新一。”一旁的茶色头发的女孩语气清冷，手里拿了个本子：“一加一等于几？”
“啊？二。”少年愣了一下，迅速回答道。
“你的鞋子是什么颜色？”继续发问。
“红白相间。”看了眼脚上的鞋子，少年乖乖回答。
“只是失去了记忆，但是基本的生活技能并没有障碍，”女孩表情平板而认真，“大概是局部脑域对这次的药产生了抵抗反应。”
少年看着女孩认真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小妹妹，你在做实验吗？可不可以告诉大哥哥，为什么大哥哥会出现在这里呢？”
灰原哀手里的铅笔“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
一边的阿笠博士伸手捂住了脸，新一，你完了……
沉默了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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