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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夏金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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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娶个寡妇?夏金桂倒不会反对,不过听夏太太这话,只怕夏太太不愿意,果然夏太太已经皱眉:“我们家,怎么说也是有名声的人家,求不得大户人家的,难道那样中等人家的女儿也求不得。我想着,倒不如去求个贾家族里的。说来也是老亲,顶多我们这会儿落魄了些,但嫁过门来,两口子好生把家做起来,也不会让人家女儿受苦。”
看来夏太太是千方百计地想要和贾家绑在一起,那是,在外人眼里,贾府现在还正是兴旺时候,那想过没有不多时候,就被抄了家,夺了爵,所谓的兰桂齐芳,不过是高鹗的yy罢了。要按曹雪芹的本意,不过是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夏家这样败落的人家,当然是抱上越粗的大腿越好。
当然这些话夏金桂不会和夏太太说,只能用别的话打消她的这个念头,否则和贾家绑的越紧,到时就越难脱身。
夏金桂的眉只微微一皱就对夏太太笑着道:“那娘可打听过,贾家族内,有哪个姑娘合适?”这一问就把夏太太问住了,她还真没打听过,她还是没败落前的富家太太的想法,只要有了这个念头,去和荣国府的当家人一说,除了宁荣二府的,剩下的贾家族内的姑娘,那不是任由自己家挑吗?哪还想着去打听打听?
夏金桂见夏太太愣在那里,笑的更甜了:“娘,这不光是兄弟一辈子的事儿,还是您后半辈子的事儿呢。我虽有心孝敬您,但我毕竟是个嫁出去的女儿了,除了能常让人送些东西给您,接您过去住几天之外,别的也就无能为力了。娘您怎么说也是要和兄弟住一起。要是去求了老太太,老太太却不过面子,让人去说,那家子又不敢驳老太太的回,把女儿嫁过来。这女儿心里不情愿,到时……”
夏金桂故意停下不说,夏太太已经有些迟疑,夏三却开口道:“这话说的不对,我是做儿子的,要媳妇对娘不好,我自然要管教媳妇。”
哎,这个夏三,还真是个马不知脸长的人物,不过这话夏金桂当然不会直说,只对夏三摇头:“这就是男人不懂后宅的事儿了,你就算有心孝敬,可常出门在外,这儿媳是和婆婆长住的,到时候面上过的去,可细微处要寻点什么事儿出来,你这做男人的也不知道。”
一句话说的夏三又低头了,夏太太的眉皱的更紧。夏金桂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对夏太太的声音放的更柔:“这是其一,其二呢,老太太也不晓得这族内的姑娘,哪个好,要是寻了个不好的,连面子都不要的。到时娘难道还和她天天嚷叫不成?”
都说人是丈八灯台,只照别人不照自己,夏太太也不例外,虽说夏金桂那悍妒的名声在外,可在夏太太瞧来,那可都是薛蟠做的不好,还有薛姨妈,怎么没早早地就把美妾给打发了?偏生要在房里留这么个人?这会儿听到夏金桂说要娶回来个不好的,夏太太可没有半分想到夏金桂头上,只在那琢磨,这样的媳妇可一点都不好。
夏三在旁察言观色,他虽没多少见识,可也晓得娶贾家族内姑娘的路,只怕行不通了,因此大着胆子开口:“这,只怕不会这样吧?”
只要说服了夏太太,夏三的想法,夏金桂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她只对夏三微笑:“瞧瞧,这媳妇还没过门呢,就护着她了。”说着夏金桂就用帕子捂住嘴低头微笑。夏三被夏金桂说的头低低的,不敢再说一个字。
夏太太仔细一琢磨,这天下的男子,肯听枕头风的人还是多,况且这个儿子又是过继来的,并不是自己亲生的,自然是要先听自己女儿的。因此夏太太对夏金桂点头:“果然还是你想的周到。只是这样一来,难道我们家真要娶个寡妇?”
“这娶寡妇也没什么,要是这寡妇样样说的来的,我们家这会儿,还真不好挑。”说着夏金桂抬头瞧一眼夏三:“还有一句,这说媳妇说媳妇,只怕也是要去给人相看的。等我回去,让人送两块衣料来,还有牙刷、青盐。也要从头到脚打扮的光鲜,再把牙齿刷了,舌头刮干净了,都说门面门面,门面打扮好了,也好给娘挑个好媳妇回来。”
这话让夏三刚抬起的头又低下去,夏太太已经叹气:“哎,这也怪我,自从搬到这来,我见这屋子,这摆设,再想想我们家原来的光景,哪还有心去想这些。”
“等娘娶了个能干的儿媳妇回来,那时娘就享了儿媳妇福,那时,就好了。”夏金桂两三句话说的夏太太心花都开了,拉着夏金桂的手说长道短。夏三也在旁边插几句嘴,一时屋内倒也和乐融融。
说了会儿话,夏三就出去街上买些东西,等夏三走了,夏太太才指着外面对夏金桂悄悄地道:“实在说,这人我也没看上,就看中他老实了,但没想到这么上不了台盘。”说着夏太太又要叹气,夏金桂急忙阻止夏太太叹气,趁机道:“娘,咱们家原先的那些账,可在不在,要在,拿了账本,去讨账也好。不然的话,这过日子,娶媳妇,怎么也要银子。”
☆、媒婆
夏太太倒没想到从来不关心这些的女儿会问账本的事儿,愣了下才道:“账本自然是在,那天你二叔原原本本交给我,后来的账房也把账拿给我了,可我也瞧不来账,全糊涂。”都是薛家的女儿,怎么宝钗就会瞧账对这生意十分明白?看来薛家养女儿还真是随心所欲,各不相同呢。
夏金桂腹诽了一句薛家的长辈才对夏太太笑着道:“既然账本还在,那娘就拿出来给我瞧瞧,可有什么没结的账,也好结了。”这样重要的东西,夏太太当然不会拿出来,只带着女儿起身,走到自己房里,打开箱子拿出一沓子账本来:“这只是历年的总账。”
夏金桂打开一本账,上面记得清清楚楚,又道后面几本也是如此,再到最新的两本,显见得就是糊涂账了,开销大大增加,卖桂花苗的账,却迟迟收不回来,就算有收回来的,也是小笔小笔的,大笔的账,就这样挂在这里。
夏金桂越瞧眉皱的越紧,夏太太见女儿拿起一本又放下一本,夏太太原本就瞧不懂,这会儿还是不懂,只坐在椅子上絮絮叨叨地说夏二叔如何如何的不好,都这么些年了,竟把账那么一总,自己过日子去了,请来的账房也是白吃饭不干活的,白瞎了她一年五十两银子的俸禄。还有那些伙计们,一个比一个懒。
夏金桂任由她絮叨,把夏二叔过目过的账都交给夏太太,拿起新的那两本账:“娘,这两本,我带回去,仔细瞧瞧。”夏太太疑惑地问:“你瞧它们做什么?就算有收不回来的账,我们家里现在这个样子,也……”
原来夏太太还是晓得一些的,不过她这样怕事,一味只想着抱亲戚们的大腿让他们解决问题,这不是夏月娥的风格。素来夏月娥信奉的是靠山山倒,靠水水干,只有靠自己才能屹立不倒。因此夏金桂只对夏太太敷衍一笑:“娘,这些我带去,自然有我的道理。等我瞧出了里面的门道,再让人去讨债,给你讨些银子回来,您说好不好?”
好自然是好的,可夏太太不大相信这帐能顺利讨回来。夏金桂也不唤人进来,只把账本那么一卷,放进自己怀里,就扶了夏太太:“娘,我饿了,吃了饭我也该回薛家了,不然外面人瞧着不好。”
听到女儿说饿了,从来都是娇惯女儿的夏太太自然拉着夏金桂出去外面吃饭。
夏家的饭菜还算精致,看来这个婆子之所以还被留下就是因为做的一手好菜,果真这世上,还是要有专业技能,夏金桂吃完午饭,和夏太太说了会儿话,正打算离开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夏太太可在?”
夏太太听了听就对夏金桂道:“巧了,媒婆来了。”
媒婆来了也好,免得还要再跑一趟,媒婆已经走进屋里,见了夏太太手一拍正要说话,就见夏太太身边坐着个穿金戴银的美人,这美人坐姿还十分端庄,唇边虽然含着笑,可却觉得有股煞气。
这媒婆急忙收敛起来,不敢像原先对夏太太一样,屈膝对夏太太福了一福,就对夏太太满面堆笑:“这位奶奶就是太太您的千金?简直跟画上的人儿似的。”
夏太太十分得意于媒婆的夸奖,瞧了夏金桂一眼,这才得意地道:“这就是我那女儿,嫁到薛家,是薛家的大奶奶。”
媒婆听到这话,不由自主地趴在地上给夏金桂磕了一个头。夏金桂倒没想到媒婆就这样给自己磕头,想叫她起来呢,又记得这好像也是常见的事儿,还在犹豫的时候媒婆已经自己起来,也不敢像平常一样大喇喇地坐在夏太太身边,而是在椅上斜着坐了小半边,对夏太太道:“原来您千金还真是薛家的大奶奶。”
“哪有什么真的假的,我不也姓薛?”夏太太这话说的既得意又气闷,得意的是媒婆总算相信不是自己夸口,气闷的是现在家里的这情形,真不能说句响亮的话。
“那是,那是。”媒婆连应了几声才对夏太太皱眉:“这可不好了,原先我给您家说的,是个有许多嫁妆的寡妇,这会儿您家里有这样的亲戚,只怕配不上。”媒婆见风使舵的本事还真不错,夏金桂的头微微一抬,对媒婆故作好奇地问:“我还不晓得,您给我们兄弟,说了个什么样的人?”
媒婆见夏金桂这样问,急忙转向夏金桂:“这人呢,要说年龄也不大,今年才二十,生的也好。手里呢,也有个上千银子。”夏金桂晓得媒婆的话,总是要打上几个折扣的,说是上千银子,能有三四百银子就不错了,当然这在市井人家,也算很好的一份嫁妆了。
因此夏金桂哦了一声就道:“那她既有这许多银子,为何不招个女婿呢?”
媒婆哎了一声就道:“奶奶您还不知道呢。她嫁的,也是个有钱人家,嫁过去三年丈夫就一场急病没了,她公公要她守,她先还应了,谁知婆婆伤心儿子没了,也没了。这下没有了婆婆,小叔子今年也十六了,没有娶媳妇。也不知为了什么,她不肯再守,上了公堂,求官断了许她再嫁。”
说着媒婆皱眉:“好像是说什么,公壮叔大,瓜田李下。”光这几句话就可以脑补出不少狗血剧情了,不过这会儿不是脑补狗血剧情的时候,夏金桂还在琢磨,夏太太就已经皱眉:“原来是这样的人,这样泼辣,只怕降不住。”
这还八字没一撇呢,就想着调|教儿媳,果真是典型婆婆。夏金桂瞧一眼自己的娘才对夏太太道:“娘,话不是这样说,这女子既然敢上公堂,又说出公壮叔大的话,想来必定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况且她之前还肯答应守节,也是对前夫情深意重,这会儿突然变卦,定是有些不能为人道的事儿,再说了,她写这样隐晦,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肯彰显恶行,也是个要脸面的人。”
夏金桂说一句,媒婆点一下头,等夏金桂说完,媒婆已经拍着巴掌笑了:“果真薛奶奶会说话,我就想不出这些。实话告诉夏太太罢,这人也晓得经了这么一桩事,只怕有人不敢娶,因此才托了我。”
这话的潜台词显而易见,如果不是因为这么一回事,夏家人家还未必看的上,这说的也是实情,夏金桂也不以为忤。夏太太还在思索,夏金桂已经道:“既然如此,那还请这位婶婶,帮我们约一下,等到后日,我请她去天齐庙烧香,如何?”
这就是要相看了,媒婆张开的嘴巴还没合上,夏太太就已经皱眉对夏金桂道:“这事,还是……”
夏金桂已经拍拍夏太太的胳膊,对夏太太道:“这事,就这么定了。”说完夏金桂转向媒婆:“还请这位婶婶费心。”媒婆反应过来,站起身拍着手道:“既然如此,我这就去那边问问。后日什么时候?”
“就午时吧。”夏金桂想都不想就来了这么一句,接着又加一句:“若那边应了,就请婶婶去薛家……”说着夏金桂叫声宝蟾,宝蟾急忙从挖面走进,垂手而立。夏金桂指着宝蟾:“寻我这丫鬟,和她说。”
媒婆连声应是,还不忘拉着宝蟾的手,称赞了几句果然是美人,就匆匆离开。宝蟾被媒婆拉了下手,眉头已经皱紧,等媒婆走了,刚想开口夏金桂已经站起身:“宝蟾,我们就先回去了,你回去后准备准备,后日我们去天齐庙烧香。”
夏金桂现在的话,宝蟾越来越不敢反对了,应是后就匆匆出去外面吩咐。夏太太这才找到空:“金桂,毕竟是个寡妇。”
“娘,您也听到了,生的不错,还有银子,我们家这会儿,还真没什么好挑拣的。再说兄弟这个样子,娘,结亲是结亲,不是结仇。”这几句话说的夏太太又没了声音,夏金桂又和她说了几句闲话,也就上车回薛家。
回薛家的路上,夏金桂摸一下衣服里面的两本账,回去看帐,看看还有什么能收回来的银子,后天还要去天齐庙,想来,那个要另嫁的寡妇,想寻的丈夫,只怕也是个挡箭牌吧。夏金桂掀起帘子,看向外面,太阳已经往西边移去,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不能乱了阵脚,也不能随波逐流。夏金桂念着父亲生前告诉自己的话,闭上眼,不管怎样的艰难险阻,都不要怕。
夏金桂做完心理建设,抬头见宝蟾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夏金桂的眉微微一挑,宝蟾急忙重新垂下眼帘。夏金桂没有再说什么,心中下了决定,这丫头,留不得了。
☆、误会
宝蟾见夏金桂重又闭上眼睛,伸手拍拍心口,怎么觉得大奶奶越来越奇怪,和原来不一样了。难道说现在的大奶奶不是大奶奶,而是被什么孤魂野鬼上了身?宝蟾正在胡思乱想,就听夏金桂道:“宝蟾,等媒婆来了,你可要和她好好说。”
宝蟾急忙恭敬应是,马车已经停下,宝蟾扶夏金桂下车,就见大门处,那个媒婆已经等着了。瞧见夏金桂下车,媒婆眼睛一亮就上前:“大奶奶回来了,小的已经在这等了好一会儿,说大奶奶还没回来,早晓得小的就到夏家那边寻大奶奶了。”
夏金桂只对那媒婆点了点头,对宝蟾使了个眼色,自己扶了婆子的手就往里面去。媒婆也乖觉,不敢跟上前,只在那拉着宝蟾说长道短。
夏金桂走进院子,见院内廊下,站了好几个丫鬟婆子,这些丫鬟婆子瞧着有些眼生,也不晓得是哪里来的客?按了古代规矩,夏金桂该进房换了衣衫就要去给薛姨妈请安,说自己回来了,不过夏金桂既然已经打定要离开薛家,自然也不会去敷衍,只对婆子吩咐一声,让她去告诉薛姨妈,自己已经从夏家回来了,就径自进了房。
婆子去禀了薛姨妈,正在和薛姨妈说闲话的宝钗眉不由皱紧:“妈妈,嫂子哪里比原先好了,还是不管礼仪,按说……”
“我晓得你是心疼我。”薛姨妈拍拍宝钗的手,接着微笑:“这会儿她安安静静的就好了,别的,我也不求什么了。”宝钗了然一笑,莺儿已经走进,对宝钗道:“二奶奶,方才宝蟾比舅奶奶进来的晚,我问了一句,才晓得舅奶奶寻了个媒婆来,让宝蟾去传话呢。二奶奶,这无缘无故,怎么寻起媒婆来?”
香菱正从里屋拿着东西走出来,听到莺儿这话,香菱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那些针线掉了一地。莺儿啊了一声急忙上前去捡。
宝钗眉头紧皱对香菱:“菱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香菱未曾开言泪就落下:“姑娘,只怕大奶奶想把我卖掉,才寻媒婆来的。”媒婆从中说合,卖掉别人家的丫鬟也是常见的,宝钗并没想到这一层,听了这话眉头微皱。
薛姨妈已经对香菱道:“香菱,你别哭,有我呢,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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