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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同人)神级催眠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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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我,孟珩是否去过你的房间?”少年一字一句地问道。
    “……没有……”等了半晌,王启清晰地答道。
    “那么,是谁让你吃下那桂花糕的?”少年继续问道。
    “是……二叔……”王启慢吞吞地回答。
    孟珩勾唇笑了笑:“好,现在你可以出去了。认真听我的声音,慢慢来到出口处,我倒数三声,你便会醒来。”
    “三——”
    “二——”
    “一——”
    话音刚落,王启便悠悠睁开了眼。
    那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甫一看到站在旁边的王世孝夫妇,小口一张,便嚎啕大哭起来。
    “爹——娘——”
    
    第9章 不要跟陌生妖说话
    
    孟珩退至一旁,笑而不语地看着抱在一起、哭作一团的陈氏和王启。
    这种家属与康复的患者抱头痛哭的场景,他在现代已经看得太多了。
    孟珩挑了挑眉,转向一旁的王世孝,正色道:“如今既已真相大白,启儿也已康复如初,小弟也不得不向大哥坦言一件事情。”
    “我已在西郊寻妥一处宅院,今日便预备搬过去,不想竟发生了这样的事,不过所幸如今事情已经解决,小弟便想立即着手搬家。”
    王世孝一愣,陈氏也听到了孟珩的话,不由得止住了哭泣,转过头来看他。
    “孟小弟,怎地如此突然?莫不是因为今日之事而做此决定?”王世孝皱着眉,脸上一片难色:“我……我和你嫂嫂确实错怪你了,你莫生气,回头我就狠狠教训世朴一顿,看他再敢做出如此恶劣之事来!”
    “是啊,孟小弟,启儿能醒过来还得多谢你。之前我确是心急了些,错怪了你,你可千万别生气啊。”陈氏也连忙道。
    孟珩却不为所动,只淡笑道:“与此事无关。在此叨扰多时,我早已想向大哥大嫂辞别,只是看那宅院还未寻来,今既已寻到,便绝无再次磋磨之理,还望二位见谅。”
    王世孝夫妇二人对视一眼,神情都颇为挫败,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懊恼和颓丧。
    他们本想着少年气质不俗、非富即贵,两人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他一命,以后等少年伤愈了发达了,再怎么说也会帮衬着他们一点儿,没想到这下子因为王世朴的胡闹,恩情竟变成了怨仇,这可如何是好?
    两人一时都无话,想继续劝劝少年却不知从何说起,都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孟珩将两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可也并不打算出言安慰劝解。
    他只是个收钱看诊的催眠师,除此之外,无论是找上门来的麻烦,还是交往中的人情世故,他都无意牵涉其中。
    更不用说什么因为揭露真相,而导致王家从此兄弟不和、叔嫂生隙这些事儿,亦不在他的考虑之中。
    对他而言,半个多月来将自己收入的大半赠给王氏夫妇,就算是恩情已了。
    与王世孝夫妇再三告辞之后,孟珩独自一人回房收拾东西。
    他的行李并不多,无非几件粗布衣裳,箱笼里的银票,易容用的药泥,还有窗台上的石菖蒲。
    简单打包之后,孟珩叫来驿站上的马车,与站在街边相送的王世孝夫妇再作告别之后,便打算开路。然而眼角余光一瞥,却看到了尚呆滞在一旁的王世朴。
    石菖蒲的药效还未过去,况且刚才孟珩有意塞给王世朴一沓厚厚的蒲叶,导致他现在仍然是一副六神无主、形容僵硬的模样。
    而且,他似乎正在挨陈氏的骂。
    也不知是在做给孟珩看还是怎的,半坐上马车的少年只隐隐听得陈氏言辞激烈,似还夹杂着哭腔。
    他饶有兴趣地返身下了马车,便见陈氏果真在对着王世朴责骂数落,一会儿抱怨他害得自己儿子受苦,一会儿又埋怨他惹是生非,与他人结仇。
    孟珩笑着摇了摇头。
    早知如此,当初何必对这个好吃懒做的堂弟太过纵容。
    他走过去看了王世朴一眼,只见他似游离云端,对陈氏的责骂浑然不觉,只嘴唇偶尔蠕动两番,吐出几个不甚清楚的字眼。
    “大嫂何必如此责骂世朴兄,想来他也不是有心之举。”孟珩淡淡一笑,一脸正色道:“不过若是大嫂委实希望世朴兄能够改了这游手好闲、惹是生非的毛病,不若把他交给小弟,小弟却是有一良策。”
    陈氏一愣,她仍沉浸在儿子昏迷的后怕之中,此时也颇为怀疑地看向孟珩。
    王世孝却赶忙道:“既是如此,孟小弟,那世朴就交给你了。”说完,他像是甩下烫手山芋般揉了揉太阳穴,拉着陈氏进了门。
    他已经快要被妻子和堂弟之间的吵闹逼疯了,若是那颇有手腕的孟小弟能给予世朴一个教训,倒也省得他从中调和,百般尴尬了。
    孟珩待两人走远,便双手环胸玩味地看着王世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让我来数数你一共做了几件突破我耐性的事吧。”
    “第一,出言不逊。”
    “第二,不识好歹。”
    “第三,找人跟踪。第四,搬弄是非。”话到此,孟珩挑了挑眉,眼里的笑意更甚:“你做了这么多事,可是作为回报呢,我却只打算对你做一件事,这买卖已经够优惠了吧,嗯?”
    他说着,微微垂了眼睑,语调也变得轻缓柔和:“跟我走。”
    王世朴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
    孟珩盘腿坐在草垛上,单手托腮,兴致盎然地观赏着王世朴的丑态。
    眼下他们身处一座破庙,庙里蛛网横结,灰尘满地,人烟稀少,可有一种生物却是不少。
    女妖和女鬼。
    孟珩早先无意中经过此地时便察觉此处妖气甚郁,如今走进一看,果然见有面容可怖的妖怪张着血盆大口,等着落网的路人。
    他略施催眠术驯服了这几个小妖,便百无聊赖地坐在一边看戏了。
    看王世朴和女妖们的戏。
    王世朴已被他从催眠状态中唤醒,甫一见到这面容妖冶艳丽的“女子们”便心花怒放,搂在怀中就要调戏亲热一番。然而刚一低头,王世朴的魂儿便快要吓飞了。
    只见刚才还妖娆妩媚的面孔转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青面獠牙、白骨森森的骷髅!
    那骷髅还伸出尖利的骨指若有若无地抚过男子的面庞,就像是情人间的亲密抚弄一般。
    王世朴一声惨叫。
    他呆愣了三秒,猛地把那妖怪推开,连滚带爬地奔向破庙的门口。
    然而还未到达,便见房梁上骤然悬下一个黑白的身影,白衣女鬼的长发如同黑色瀑布一般倒挂下来,阻挡住男人的去路。
    王世朴一屁股栽倒在地,惨叫不止。
    孟珩忍不住抚掌大笑。笑罢,他斜挑眼角,故意问道:“世朴兄,你跑什么?你不是向来最爱这些温香软玉、脂粉风流的么?现下小弟专为你找来如此佳人,你可要好好消受一番哪。”
    语毕,他向那女妖斜睨一眼。
    那几个女妖看到孟珩的暗示,忙又围上来,将王世朴密不透风地围在中间,一人撩拨着男人的胸膛,一人抚弄着男人的脖颈,忙得不亦乐乎。
    王世朴却是面白如纸,他瞪着孟珩的双眼有如铜铃,上面还布满了血丝,神态里则充满了仇恨、疯狂、恐惧和不甘。
    他张了张嘴,想要破口大骂,然而还未等吐出一个字来,整个人便又淹没在无边的恐慌和战栗中了。
    不多时,竟有一股骚臭味从王世朴的身上传来。
    孟珩讥讽地扬了扬眉,他跳下草垛,摆手驱散那些女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王世朴。
    “怎么,这就怕了?”他绕着王世朴转了一圈,道:“啧,孟某生平还是第一次见真有人因为害怕而尿裤子的,没想到在你这儿,倒是开了回眼界。”
    孟珩勾唇笑了笑,蹲下身直视着王世朴因为恐惧和羞耻而极度收缩的瞳孔,一字一句地道:“既然怕了,那就给我好好记着,有些妖不是你能勾搭的,有些人也不是你能招惹的,懂?”
    王世朴呆呆地回望着孟珩,喉咙里发出一阵一阵喑哑的嘶吼,形同痴傻。
    孟珩无趣地站起身,冷哼一声,大步跨出破庙,没再看他。
    ———
    时间过得很快,待孟珩收拾好翠微林苑,已是半个月后了。
    匾额未换,庭院里的花草树木都叫人修葺了一番,前堂后院的房间也着人一一打扫干净。
    主屋内的家具摆设还都齐全,只是并无这个时代的人喜欢的古玩字画等半点装饰。
    不过孟珩一向不喜欢那些。
    他喜欢的,是在现代时自己那间简洁干净的催眠室。
    枣红色的实木方桌并不宽大,方便拉近他和就诊者之间的距离;桌子一侧是一张米白色的布艺沙发,供精神失稳的患者休息;桌台上面则摆放了一个半透明玻璃瓶,里面总会由助手插上几朵清新的百合。
    或者相较于喜欢而言,那仅仅是一种习惯罢了。
    可惜这里的摆设没有沙发,更不会有瓶插百合。
    孟珩兴致缺缺地歪在床榻上,有意无意地扫视着忙于擦洗桌案、摆弄桌椅的仆人,那是一个比他小不了几岁的少女,几日前被鬻宅坊送来的。
    说实话他不太能适应使唤下人这件事,是以只挑了三五个小厮丫头留下,分派了洒扫庭除、修葺花草的工作,其余诸人则都原路遣返。
    而且,自己家里多了这么些陌生人,这感觉令他很是不快。
    “你,过来。”他眯了眯眼,向那丫头唤道。
    扎着两个发髻的少女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垂着头走过来。
    孟珩从榻上站起身,把庭院中分散各处的小厮丫头们都叫至堂下,站成一排。
    这些人都与孟珩年纪相仿,其中一人还略微大点,然而每个人的脸上却都带着显而易见的忐忑和不安,偷眼打量着这位少年。
    “怕什么,我又不会打你们。”孟珩道,“都抬起眼来,让我看看。”
    几位少年少女纷纷抬眸,稍稍好奇地看向孟珩。
    孟珩抿唇笑了笑:“很好,看着我的眼睛。”他轻声道:“然后,我们来定个约定。”
    
    第10章 破案专家孟珩
    
    这边孟珩刚搬进新居,便拓展了新业务。
    这日,他给一富商的家眷做完催眠诊疗,本打算径直回府,半路经过一热闹的街市时却给绊住了。
    此时正值华灯初上、人头攒动之时,两边的小摊都摆出来了,路上也是人来人往。
    却有一家街角的小摊似乎发生了争执,围观的人群越扩越大,阻挡住了孟珩所乘的马车。
    孟珩不得不下车一探情况。
    走得近了,隐约听见里面吵吵嚷嚷的骂声不同寻常,似乎并非普通的买卖价格之争,孟珩拨开人群,走近去看,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一个玉器摊,摊主怀疑一男客偷了东西,那男客却一口咬定自己没偷,两人僵持不下,甚至破口大骂,由此引来围观。
    摊主心急之下,还叫来了衙门里的捕快,扬言要把男客捉拿进大牢,不怕他不承认。
    而此时那捕快也是一脸头痛地看着这两人。
    孟珩淡淡扫了一眼那摊子,只见上面摆的都是形状精巧的玉饰,若是有人有心偷盗,确是很容易能够掩人耳目,顺手牵羊,恐怕除非搜身,不然是挺难找出丢失的玉器了。
    想到这里,他同情地看了一眼摊主,无聊地准备转身回去,然而这一看却是住了目光,不由玩味地勾了勾唇。
    这男人的姿势、表情无一不在昭示着一点——他在说谎。
    男人脸上愤怒的表情很夸张,可眼底却藏着一抹得逞的狡黠,他在指责对方偷东西的同时,右手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摸向腰间的绑带。
    潜意识的动作最能泄露一个人心底的秘密,或许那“丢失”的玉器正藏在摊主的腰带里。
    孟珩微不可见地笑了笑。
    再看向被指认为小偷的年轻男子,他脸上的肌肉紧绷,嘴唇紧抿彰显着真实的愤慨,两眼目光如炬,似在无声地宣告自己是无辜的、是被诬陷的。
    可惜在场的围观群众都被摊主高超的演技骗过,人们也总是下意识地同情原告一方。
    连那个捕快也是如此,似乎已被摊主的说辞说服,打算押人去衙门。
    孟珩瞥了一眼那捕快的官服。
    蓝底红纹,衣领上绣有方正的回字纹,帽顶饰有红缨。是顺天府的捕快。
    孟珩眉头一挑,眼睛微眯,出声叫住了那捕快:“大人请留步。”
    捕快回头,疑惑地看向孟珩,将他上下审视一番,见只是一相貌平平的少年,便不耐道:“你有何事?”
    孟珩拱了拱手,笑道:“无他,只是草民对此案有疑。”
    他顿了顿,见那捕快目光微变,又道:“刚才草民也在此处听了些事情的原委,仔细推想下来,却与那摊主有不同的结论,深觉此案另有隐情,不能不叫人知道,故而想来禀告大人。”
    他话音一落,围观众人顿时一片哗然,有面面相觑开始反思案情的,有议论纷纷怀疑少年哗众取宠的,更多的也只是指指点点的打算看场好戏。
    摊主的脸色却一下子拉下来,面色不善地看着孟珩,喝道:“你这小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干什么多管闲事!”
    孟珩并不理会,只对着那捕快声音沉稳、不缓不急地道:“大人只管叫草民与这摊主顾客两人问话一二,自然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捕快凝眉望着少年,并不言语,半晌,他沉声道:“你去问吧。不过,”话到一半,他话锋一转,威胁道:“若是问不出来个什么,定治你个扰乱公事之罪。”
    孟珩嘴角边的微笑纹丝未变:“绝无此种可能。”
    他转过身,看向众人,又把视线在摊主和那年轻男客之间回转一二,勾唇笑了笑,然后不疾不徐地走至男客面前立定。
    “告诉我,你是否偷了这摊上的玉器?”少年轻声问道,那望着对方的眼眸恍如一片澄澈的湖泊,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想要去相信。
    年轻男人眉头轻锁,似在估量少年的可信度,他沉吟半晌,终是叹气般地答道:“绝无此事。”
    众人顿时发出一片不屑的嗤笑声。
    孟珩点了点头,他又踱至那摊主面前,朗声道:“既然那人说没偷你家的玉器,那便是你在冤枉他了?说实话。”
    摊主不屑地哂笑一声,众人也都哄笑作一团。
    本以为这少年是有什么真本事,看出了什么真端倪,才敢拦住捕快,没想到竟是思维如此蠢钝简单之物,单凭被告一句话,就信以为真,跑过来反诘原告,就这水平,真还以为自己是匡扶正义的大侠呢。
    没看到精彩的戏,围观者之中已有几个连连摇头,打算抽身而去。
    哪知变故就在这一刻发生。
    刚刚还理直气壮的摊主此时竟改了口风,嚣张的气焰也一扫而空,竟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对那少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发生了什么?刚刚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突然之间就……快看,那摊主承认了!
    众人惊呼道。
    玉器摊的摊主已经满头大汗,少年那漆黑深邃的眼眸犹如茫茫雾沼一般,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进去,更让他的意识不由自主地跟着少年的问话走。
    “我要听实话。”少年用沉稳和旭的声音道。
    “是……我看那人在摊前徘徊了半个时辰了……都没舍得掏钱……嫌他晦气……便诬他偷了玉佩……”男人期期艾艾地回应道。
    “哦?原来是这样。”孟珩笑了笑:“那玉佩呢?”
    “在……腰里……”男人慢吞吞地答道。
    孟珩上前一步,伸手利落地抽出了男人腰间的玉佩,玉佩的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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