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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策同人)天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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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似乎如释重负,“我在你楼下,下来吧。”
“不用了,我已经出门了。今天醒得早,走过去正好当运动。”公孙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
“那好,我挂了,呆会见。”
10
到办公室的时候,公孙策发现桌上放着一个打包盒,里面是满满一盒皮蛋瘦肉粥。
一回头,薜小婵和赵亮赶紧低下头去,公孙策拿起打包盒直接放到薜小婵桌上,“谢谢你,以后别给我买了,我不爱吃粥。”
薜小婵腾地火了,“公孙老师,你搞错了吧,这不是我买的。”
周一帆进来,不阴不阳地加了一句,“买了一次不吃,咱们小婵能再接着买吗?好心当成驴肝肺!”
“除了老大,谁会这么怜香惜玉啊?”赵亮哈哈大笑。
公孙策顿时尴尬透顶,站在那里憋出一身汗来。
赵亮赶紧接过来,“哎哎哎,是不是没人吃啊,正好给我,一大早的挤公交,早饭都没吃呢。”
吃着正香呢,庞统黑着脸进来,办公室里顿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把手里的报告摔他桌上,庞统吼道:“吃什么吃?法医报告字都打错了,你是刚入行的吗?”狠狠盯了赵亮一眼,转身出去了。
赵亮放下粥碗打开报告,嘀咕道:“就错一个字嘛,生这么大气干嘛?以前又不是没错过。”
下午开碰头会,庞统第一句是:“从现在开始,工作时间不许抽烟!”一片寂静之后便是议论纷纷——
“有没有搞错啊?为什么?”
“老大这是怎么了?转性了?”
“不让抽,还怎么工作啊?”
庞统接下去说:“发现一次扣三百,一个月内如果超过三次扣掉所有外勤补助!”
这下,没人敢出声了。
戒烟是宣布了,但几个老烟枪是一刻也离不开烟的,向来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赵亮脑筋一动,便想出主意来,躲在办公室里关着门抽。
反正庞统进来不是要敲门的吗?立刻毁灭证据还来得及。这下薜小婵不干了,室内开空调本来关着窗,再加上烟枪一熏,哪受得了?嚷嚷着要去检举揭发,周一帆和赵亮赶紧饮料、零食伺候着,周一帆连她负责买饭的事儿也包办了,算是把这事儿给压下来了。
只是苦了公孙策,自打来临江就犯了过敏性鼻炎,又被关在室内烟熏火燎的,这毛病根本好不了。
庞统也发现了,下午突然杀过来,宣布:“办公室的门可以关上,但不许锁,谁锁的扣谁补助!”瞟一眼公孙策:“公孙,有事找你。”
硬着头皮到庞统办公室里,果然没什么烟味了,隔着办公桌坐下,庞统问他这几天案子的进展。
汇报之后,见庞统没什么话,正要退出去,庞统叫住他,黑眼睛似乎能够看入他的内心,公孙策垂下眼睛:“有事儿?”
“怎么了?早上接你也不下来,你不没走吗?粥给你买的,为什么不吃?”
“谢谢,请你别对我这么好行吗?我喜欢一个人散步上班,以后别接我了。也别给我买早餐,我不喜欢。”公孙策干干脆脆地说完,抬眼望回去。
庞统勾了勾唇,“我对你……没什么别的意思,你别多想了。”“我想什么了?”公孙策反问,庞统无话可说。
就在这时,公孙策打了一个又一个大大的喷嚏,庞统赶紧拿纸巾给他,骂道:“这群小兔崽子,关着门抽烟吧?我去扣了他们的补助!”
公孙策苦笑,一边拿纸巾擦着鼻子,“说你头脑比四肢简单了,还不信?能这么简单粗暴吗?”
“那你说怎么办?”
“与其堵,不如疏。”公孙策站起来,“不会让我教你吧?老大。”庞统瞪着他扬长而去,心说,小狐狸你等着!
第二天,公孙策一来办公室,就发现桌子上多了一盆盆景,别人的盆景都是小巧玲珑型,放在电脑前边防辐射的,这一盆,直径足有半米,占了三分之一张办公桌。
背后六只眼睛盯着呢,悄悄的议论声飘过来——
“哎哟,好大一盆景啊!不是在办公室再造一绿肺吧?”
“老大这环保意识……怎么现在才觉悟啊?早干嘛呢?”
“这也看不出来,老大一怜香惜玉的主儿,谁委屈也不能让公孙老师委屈了……”
公孙策忍无可忍,一把端起盆景将它搁到窗台上。
让周一帆觉得奇怪的是,一次他抽烟时正好庞统经过,居然没说他,这下胆子立刻大起来,戒烟令名存实亡。
抽烟的时候不必锁门,这下让薜小婵和公孙策都解放了,公孙策不必再受污浊空气的困扰。
见公孙策刚刚起身往鉴证科去了,周一帆立马凑到薜小婵旁边:“哎,你发现没有?老大近来变了很多。”
薜小婵埋头整理资料,“早知道了,恋爱中的人啊。”
“什么恋爱中的人?老大恋爱了?”赵亮也凑过来。
“买早餐,宣布戒烟,还雨中漫步,送盆景,这不是恋爱的节奏?”薜小婵白他一眼。
“老大和……公孙?”周一帆张大了嘴,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不会吧!老大再饥不择食,也不能找一男的吧?”
赵亮点头,“恋没恋上不知道,但老大对公孙真叫好。”
周一帆撇嘴:“老大这癖好……怎么和凶手似的?”
薜小婵瞪着他:“说什么呢你!凭什么抹黑老大啊!其实老大这人吧,一直挺男人的,看不出来他还有这么细腻的一面。”
赵亮笑道:“小婵不会喜欢上老大了吧?”
薜小婵“哼”了一声,“欣赏一下不行啊?”继而眉飞色舞说道,“告诉你们,有一天老大的车明明停在院子里,可是他和公孙一块儿来的,雨中漫步哎,你们说,多浪漫!”
赵亮忧伤地望向周一帆,周一帆瞪眼,“干嘛看着我?”
赵亮一脸无药可救的表情,“学着点吧!就你那糙人,怎么追得到女朋友!”
周一帆不甘心地拉住薜小婵,“小婵,你说,你才不会喜欢这种没事献殷勤男人,是吧?”
薜小婵甩开他的手:“学着点吧!就你那糙人,怎么追得到女朋友!”
这两天特别热,晚饭的时候薜小婵自作主张,一人买了一瓶冰可乐,一回办公室,大家欢呼着一抢而空,公孙策桌上也放了一瓶。他原本不爱喝这种碳酸饮料,只因天太热,也抵挡不住,开了瓶盖正要喝,庞统打门过口,三步两步赶过来,一把把可乐抢了过去——
薜小婵说:“老大,你那瓶放你桌上了,一人一瓶。”
庞统扫一眼公孙策,“一瓶哪够,我要两瓶。”说着喝了一大口,出去了。
周一帆奇怪,“老大怎么回事啊?连可乐也抢?”
赵亮望一眼公孙策,“还专抢公孙老师的,还真不见外。”
薜小婵想起什么来,扔过一个白眼,“不懂了吧?人家公孙老师胃不好,不能喝冰的,这也不明白?”
“哦,”六只眼睛一齐望向公孙策,“恋爱的节奏!”
公孙策简直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冷笑道:“恋爱?你们老大?就是世界上只剩下他一个活人,我也不会考虑他的,省省吧!”
庞统在对面听得清清楚楚的,一大口可乐没来及咽下去,呛得一阵大咳。
这几天,公孙策总是和他们仨一块走,他是在躲着庞统,可这天下班的时候,他又和那三块宝一起走,庞统叫住了他:“公孙,你等下。”
“有事儿?”公孙策问道,身后响起一片轻笑,惹得他又红了脸。
“没事不能找你?”庞统黑眼睛一扫,“上车。”
一路无话,公孙策脸冲车外,根本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
庞统无可奈何,车已开得最慢,但一会儿还是到公孙策家楼下了。
“我下车了,谢谢你送我回来。”公孙策拉开车门。
“公孙!”庞统拉他回来,对上他的眼,“你怎么想都可以,可别把我当变态凶手好吗?”
那黑眼睛里满满的真诚,还有一丝无从分辨的委屈,象一根极细根小的针,扎在公孙策心头,带起一丝锐利的疼痛。
“再见。”公孙策拉开车门跳下去,很快消失在单元门口。
庞统扶着方向盘,狠狠砸了它一下,自言自语:“这是哪跟哪啊!”
黑暗的楼道依旧狭窄。
公孙策取出手机照明,上到二楼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人,回过头,只见一个男人的背影站在楼道里一家门前掏钥匙。
公孙策没多想,接着上楼,上到二楼半的时候,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回头,只觉得脖子上一紧,人已被狠狠拖倒在地——
手机掉在地上,脖子上的那只手越勒越紧,公孙策拼了命往外掰,可是根本掰不动。
才几秒钟,就象过了几个小时,公孙策感觉到呼吸困难,眼睛一阵阵发黑,卯足了劲狠狠一记肘拳往后击去——
那个人吃痛,但手上并没有松劲,这一击用尽了公孙策所有的力气,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使劲挣扎中汗如雨下,公孙策感觉到越来越乏力。
就在这时,地上的手机发出一阵音乐铃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分外刺耳——
那个人似乎被吓了一跳,来电提醒写着庞统两个字,公孙策趁他一愣神的工夫拼尽所有力气狠狠一脚踩下,那人闷哼一声,接着公孙策头上挨了重重一下,倒下时分明感觉到脚步声渐远,那个人扔下他匆匆逃走了。
意识开始模糊,公孙策趴在地上,伸长了手去够那个手机,才几十公分,却象隔了几公里一般,一寸一寸,他挪动着身子往前移,出了一身冷汗,头上的血糊住了眼睛,终于拿到了手机。
“喂?”庞统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公孙策急促的呼吸声让庞统感觉到危险的存在,“怎么了,公孙?”
“你在听我说话吗?出了什么事了?”
“庞统……拦住他……”公孙策挣扎着吐出几个字,人就晕了过去。
庞统挂了机就看见一个人匆匆从楼里出来,穿着黑色T恤,戴着棒球帽,天太黑,又没有路灯,庞统拉开车门向他追过去。
那个人跑得也挺快的,一溜小跑冲向侧边的小巷。庞统使尽全力追上去,小巷的尽头是一堵围墙,足有一人多高,上面摆着些花盆。
眼见着无路可逃了,那个人一个助跑,双手一撑便上了围墙,象只敏捷的猫,在不到20公分宽的围墙上行走如飞。庞统和他一样,助跑着攀上围墙。
死死盯着那个身影,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庞统象一只优秀的猎豹,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突然,那人跳下围墙——
几秒钟以后,庞统也跟着跳下去,眼前是一条马路,正朝那人追去,突然,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一辆大货车停在庞统面前。
只差一点就撞上了,货车司机探出头来:“不要命了?”
庞统没穿警服,抬眼再看那人,早消失在滚滚车流中了。
这会儿懒得和货车司机理论,心里又挂着公孙策,赶紧往回跑去。
11、
公孙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右手上扎着针,挂着盐水,头上缠着纱布,日光灯照得眼睛一阵发花,嗓子眼里干得要冒烟。
庞统在走廊上打电话,吩咐周一帆调取事发路段的摄像,接着通知技术组小秦来公孙策家的二楼取证,又让赵亮、薜小婵到医院来,带上工具准备验伤。
挂了电话走回病房,正对上公孙策迷蒙的眼睛,心底绽开一丝惊喜,唇角勾起一个弧度,“醒了?”
公孙策声音听起来很虚弱,“抓到了?”
“没,让他跑了。”庞统在床前坐下,“我已经让小周调录像去了,放心吧,他跑不了。”
公孙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庞统赶紧把床摇高点,拿过矿泉水拧开盖,送到公孙策嘴边。
喝了两口水,公孙策还是觉得头晕,庞统接过水瓶,“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没事儿。”公孙策垂下眼睛。
“头上缝了五针,还没事儿啊?”
“皮外伤而已。”
庞统无奈,只得换了话题,“他怎么会袭击你啊?”
“不知道,上楼的时候他突然冲过来,感觉……象是报复。”
“报复?” “我找到了他丢掉的手套,他感觉到危险了,于是给我警告。”
“这事儿想起来都有点后怕,要是他动刀怎么办?”庞统忧心忡忡的。
“他不会对我动刀的,今天……只是一个警告。”公孙策有点累了,靠在枕上合上了眼睛。
庞统只得暂时先退出,让他安静地休息,片刻,薜小婵和赵亮到了。
“公孙老师?”听了庞统的介绍,两人都大吃一惊,同时问:“他没事吧?”
“头上缝了五针,还好。”
两人轻手轻脚走进病房,公孙策睁开眼睛,努力绽出一个微笑来。
透出鲜血的纱布衬得公孙策的脸越发苍白瘦削,薜小婵眼睛发酸,强忍着泪水。赵亮看到他脖子上的伤痕已成为两指宽的红印,还有出血性紫绀,赶紧打开工具箱,取出相机拍照,接着测量伤痕的长度和宽度。
之后拿出托盘,薜小婵帮他捧着,剪下公孙策的指甲,装入证物袋,只等回去检验有没有皮屑组织,看能否提取袭击者的DNA。
赵亮拿出剪刀,“公孙老师,对不起,你身上的T恤也是物证。”
“明白。”公孙策有些费力地欠起身,庞统赶紧过来扶着他,薜小婵避过一边,赵亮剪开衣服,拿物证袋装好。
赵亮的活完了,薜小婵坐在床前作笔录,庞统退到病房外,掏出烟来点上,刚吸了一口,想了想又摁灭。
薜小婵记完笔录,与赵亮一块儿站起来,让公孙策好好休息、养伤,说着告辞了。
庞统再次走进病房,公孙策也看着他,两个人忽地觉得无话可说,然而庞统开口时,公孙策也开口,同时说:“你……”
“你先说。”庞统手插在裤袋里。
“不早了,你回去吧,我没事儿。”
“我也没事儿,就在这儿陪着你。”庞统说着坐下来。
“回去洗个澡,大热天的一身汗味儿。”公孙策催他回去。
“病房有洗澡间,呆会冲个澡。”庞统把病号服拿过来,“我帮你换上?”
“不用了,针完了我自己进去洗澡。”公孙策还保持着客气的疏远,倒让庞统心里咯应着,站起来退后一步,他说:“如果你不喜欢我留下,我就在外边等着。”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回头,想说什么又硬生生顿住,转身走了出去。
这一瞬间,公孙策分明看见他眼睛里满满的疼惜,想挽留却说不出口,只能目送他落寞地离去。
坐在走廊上,庞统深吸一口气,方才的一幕又出现在眼前——
漆黑的楼道里,庞统跑上来,刚刚适应环境的幽暗,忽地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白色T恤在黑暗里还算明显。
打开手机,微弱的光线里,庞统大喊一声冲了过来:“公孙——”
公孙策还是静静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庞统每靠近一步都感觉心都要跳出喉头,从警十余年,办过大大小小的案子无数,曾经多少次与死亡擦肩而过,他从来不曾这样惶恐,这样紧张过——
庞统翻过他,只见公孙策鲜血满脸,白色T恤上全是喷溅的血点,星星点点的鲜红衬着雪白的底色,格外触目惊心!
摸了摸颈动脉,还在微弱地跳动,庞统胸口被堵得要炸开,掏出手机叫救护车,一面将公孙策扶起,拿他的手臂往自己脖子上一圈,一手架着他的腰,磕磕绊绊往楼下冲去。
打横抱起人,向远远而来的救护车冲去,车门打开,医护人员下来将公孙策抬上担架床,为他戴上氧气面罩。紧接着打开药箱拿出纱布,这时庞统也跟着上车,阻止了医生:“请等一下,我拍张照。”
那女医生大约才毕业不久,一脸气愤:“你是他什么人啊?满脸血了,还拍什么拍?”
庞统无奈,只得掏出警官证:“对不起,这是取证,谢谢你们配合一下。”一面赶紧掏出手机冲公孙策头上的伤口拍了几张。
女医生接着拿纱布按在公孙策头上,一按纱布就红了一片,小声抱怨道:“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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