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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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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已什么频率跳动的心。
——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现实是,白玉堂斜倚在墙上,挑了一双好看的长眉,嘴角含笑,歪着头瞅着他,脚下又躺着一个被打晕的,成为白少爷光辉形象中的一个小小陪衬。
展昭按住抓着他领子骂人的冲动,将火气压了又压,“我不是让你等我么!”
白玉堂眨眼,“难道现在没在等?”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展昭两三步赶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就不能等我一起行动么!”
白玉堂一脸无辜,“刚刚走过来就碰上了,如果不动手就会被发现的。”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服,白玉堂微微放低了声音,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猫儿……”
妖孽!
展昭在心里暗骂一句,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以出心头之气,但终究还是生生忍了下来,“……那你看出什么来了?”
“一楼没有关人,是空的,二楼拐角有两个人站岗,听脚步应该还有人巡逻。”白玉堂朝楼梯那一努嘴,“怎么样,还是老办法?”
于是一分钟后,二楼拐角守卫的两人就听见了脚步声,回头一看竟是自己一个同伴押着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家伙上了楼,两人对望一眼,“这是怎么回事?”
“这人想要偷偷潜进来被我抓了,押过来给头儿。”展昭略低着头不让人看清自己的面貌,而白玉堂则仰起了头,冷峻的容颜上没有一丝畏惧亦或是紧张,锐利的目光嗖嗖地扑向那两人,吸引了他们全部的注意。
“咦?这不是那个白玉堂么?”
“诶还真是,啧啧,比照片好看多了。”
展昭手一抖,白玉堂一声冷笑,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是你们自己太丑。”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完了楼梯,那两人就看着一张嚣张的脸愈发靠近,心里暗暗纳闷,明明被人反剪着双手押着肩膀呢,怎么就还能那么嚣张呢?
巡逻的那人听到声音,往这边走了两步,“怎么回事?”
白玉堂闻言转头斜了一眼,目光在他和他身后转了一圈,没有说话。
那两人嘿嘿笑着,一个答道:“抓着个漏网的,正要给头儿送过去。”
“咦?”那人紧盯着白玉堂,奇道,“怎么会有漏的?”一面往这边走来。
展昭略低着头,冷冷瞅着那人的脚步,计算着两人之间的距离;白玉堂眼睛余光瞟着那两人,默默调整着自己的身形——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变得非常简单,三个无辜的群众被一猫一鼠利落地打翻在地。
二楼的房间通通被锁住,里面应该关着被药倒的人,展昭白玉堂找了一个房间轻轻敲了敲,压低了声音,“有人么?”
半晌没有回复,两人对望一眼:是隔音效果太好?
展昭想了想,手指屈起,在门上轻重缓急地敲出一串摩斯密码,这是最简单常见的传信方式,也是他们的必修课。
展昭传过去的消息只有一句话:我是展昭,里面如何?
里面没有回复,但是展昭向来很有耐心,等了一会儿,又敲了一次。
这一回没多久就有了反应,但却是一声闷闷的响声,听起来像是身子或者脑袋直接撞上了门,紧接着便有敲击声传来,同样是摩斯密码:被绑着,暂时安全。
白玉堂皱了皱眉,低声道:“包黑子搞什么啊,费了这么大劲,难不成就是为了考验密室逃生?”
“谁知道,总之不管他们考什么,我们都给他搅合了就是。”展昭一面说着,一面又敲出一通回复:耐心待援。
“接下来做什么?”白玉堂看着面前的铁门和门上铁锁,“来硬的会惊动人的。”
展昭一笑:“那就去找钥匙。”
白玉堂一挑眉,“去找那个头儿?你知道他们在哪儿么。”
展昭微微一笑,眉宇依然温润还看,但眸色却分明一暗,隐藏着一闪而逝的锐芒,“不知道,不过……”
白玉堂眯了眯眼,觉得面前这个平时温和好脾气的家伙变得异常陌生,就像被放归山林的野兽,巡视完自己的领地,便要开始捕猎了。
而他的猎物,将无所遁逃。
虽然非常、特别、以及极其的恨铁不成钢,但是包拯和公孙策还是没有什么办法,因为就算要开外挂,也来不及了。
事情是这样的——在清扫了一楼与二楼的闲杂人等之后,白玉堂下楼出门,又扒了一套装备换上,然后在荒野里捡了几块石头,噼里啪啦地对着二楼的窗户一通猛砸,玻璃破裂的清脆声响在暗夜里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于是里里外外立刻一片混乱。
——浑水便好摸鱼,闹事的人永远也不嫌事儿大。
一分钟后,总控室的包拯和公孙策眼睁睁地看着两个披着官皮的混小子隐藏在队伍之中大呼小叫被人领着或者领着人上下乱窜;三分钟后,其中一个看似温良恭俭让社会主义好青年的家伙以奥斯卡影帝的演技混到在场的最高指挥官身边提出种种富有建设性的意见和建议得到各种五星好评,而与此同时另外一个飞扬跋扈嚣张凌厉走到哪儿都是焦点的人则悄无声息地溜到某个房间转了一圈然后再悄无声息地离去;四分钟后,大楼巡查完毕,一半人手留在楼中另一半去外围守卫巡查;五分钟后,门口草丛里昏迷的几人被发现,其中两人的作战服失踪。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再没脑子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气急败坏的指挥官下令全体集合清查人员,但是查来查去都没发现生面孔——看得包拯在总控室恨不得砸了大屏幕:“蠢材!蠢材!都在这里集合楼里面就空了,人家正好拿钥匙开门放人啊!他们敢不敢再笨一点啊!”
相对而言公孙策淡定得多,一面在考评表上划上一个又一个的勾或者叉,一面不忘安慰自己的上司:“你应该高兴有那样优秀的学生。”
包拯叹气:“我是在感慨有那么笨的手下。”
不过那些人也没有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发现没有人冒充之后,立刻反应了过来,立刻部署人手守门抑或巡查,不过……已经太迟了。
事后他们深刻反省总结此次任务失败的原因,其中一点不幸就是,所有的门锁都用的同一把钥匙,而更不幸的则是,那把钥匙落到了白玉堂的手里。
也许是小时候翘锁翘家的事情干得太多太熟练,在那么三四分钟的时间内,二层的门锁被通通打开,里面被五花大绑的苦逼孩子被猫大人拿着匕首两下三下就割掉解救出来——除了有几个借用被白玉堂砸碎的玻璃碎片自己割断绳子的之外。
于是,等楼下的士兵们回过神来冲上楼的时候,面对的就是一群虽然手无寸铁但是憋了满腔怒火的学员,再于是,好好的一场密室逃生深入敌人内部基地的训练课就演变成了双方的群架——虽然其中一方有枪有弹,但也大多是用来威慑的,总不能真对着人扫射啊……人数上双方基本平衡,能力上也差不了太多,不过那群拿着枪的士兵们显然没法立刻适应徒手肉搏,全套的装备此刻已经成了负担,再加上对方憋着一肚子闷气,开打没一会儿就呈现出一往无前遇神杀神遇佛灭佛的气势,于是作为幕后黑手的一猫一鼠就悄然后退,往拐角处一躲,白玉堂双臂环抱往墙上一靠,“真没劲。”
展昭瞥了他一眼,眸中隐隐含笑,也不说什么,只转头看向那片混战,嘴角笑意温和,一点没有作为幕后黑手的自觉,只如看戏一般静静瞧着。可看着看着他眉头就皱了起来,似是不确定地轻唤了一声:“玉堂。”
“嗯?”白玉堂许是累了,懒懒地靠在墙上不想动弹,撩起眼皮瞄了他一眼,发出一个低低的鼻音。
展昭没注意到他的模样,眉目微锁,紧盯着人群,“我记得,这次成功留下的人,有三十多个吧?”
白玉堂“唔”了一声算是答应,直起身子将头凑到他颈边瞅了瞅,“咦,这人不够啊,还有十多个呢?”
顺着两人的目光看去,混战中作战服与迷彩服极为分明,粗略数过,不过二十一二,欧阳春智化王朝四人还有丁家兄弟都不在其中。
展昭回头看他,眼中有询问之意,不等他开口白玉堂已经明白,一脸无辜地眨眨眼,“三楼是空的,我去看过。”
展昭默了一瞬,还未开口,白玉堂已经又缩了回去靠在墙上掩口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一双眼睡意朦胧的样子,皱了皱鼻子,“真是麻烦,交给你了。”
展昭看着他这副样子看得心火一阵一阵地往上涌,当机立断转身便朝对方指挥官走去,心中暗骂妖孽耗子你给我等着要不把你收拾下来我就不是猫!
白玉堂当然不知道展昭在心里赌咒发誓些什么,只知道一分钟之后对方指挥官就被人毫不温柔地拎到了自己面前,被往墙上一推随即紧紧按住,“还有十多个人呢,关在哪儿的?”
那人被侧脸被压在墙上,眼睛便正地对着白玉堂,还没回过神来就看到那双桃花眼一挑一眯,眸中似有波光微荡,随后又不屑地移开,只给自己留下一个白皙完美的侧脸,唇角还有些微的弧度被浅浅的勾起。他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连自己身在何处都忘了,哪里还记得起别人被关在何处?
展昭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微微一皱眉,眼一转就看到那祸国殃民的耗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瞅着自己笑,唇角的弧度柔和而戏谑;再一转眼,便有PH值直线下降直到爆表——明明已经受制于人了,居然还有心情贪恋那什么色!而且还是我家的!
于是,那人被很快地拎着脖子远离墙面转弯拐到白玉堂的视线之外,一分钟后,展昭拍拍手回到原地,看着白玉堂笑得春风得意温润如玉:“走吧,我知道在哪儿了。”
白玉堂挑挑眉,“猫儿啊,滥用私刑可是不对的哦,况且,好歹是自己人,也还是留点革命友谊嘛。”
展昭眸色一暗,缓缓逼近了他,伸出一只手撑在他耳侧墙上,俯身贴近了他,鼻尖几乎贴在一处,呼吸相闻,瞳眸深邃如海,海中若有光华,直直地看进那一双墨玉般的眼睛里。
白玉堂呼吸一紧,整个人身子一僵,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立刻不敢再动,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对面的男人,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慌忙。
将他的表现收入眼底,展昭唇角浮起一丝笑意,带上了几分莫名的诱惑与邪肆,“那有什么办法,谁让他……”声音渐低,他倾身附在他耳边,将余下的话语轻轻接续。
“疯猫!”白玉堂闻言面颊骤然一红,微一咬牙,一拳就砸在那黑猫的肚子上——当然没舍得用力。
“诶……疼死了,”展昭慢悠悠地拖长了调子,捂着肚子含嗔带怨地瞅着面前的人:“玉堂,轻点嘛……”
“……瘟猫死开!”白玉堂将人一推,狠狠瞪眼,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用愤怒掩饰羞赧,“不是要去救人么,哪儿那么多废话!”
展昭厚着脸皮继续笑眯眯,“玉堂……”
白玉堂扭头就走,大步流星地下了楼,再也不肯搭理这没皮没脸的黑猫。展昭看着他通红的耳朵尖暗暗发笑,也懒得对那些打得热闹的家伙再交代什么了,急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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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最近萌上调戏耗子了肿么办……
☆、第十二章 激战
逐渐破晓,晨雾似轻实重,将远处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幽然飘荡在密林的每一个角落,沾染到发上衣上,凝结成一片晶亮水珠。
展昭与白玉堂已经在这里趴了快半个小时,依然纹丝不动。
山林深处,亚热带特征明显,满地皆是腐朽的枝叶,厚厚的一层,一踩上去便无法避免那“沙沙”的声响——无论多么小心。
虽然那声音也不会太大,不过对于猎手而言,任何的细节不到位,都可能导致嘴边的猎物跑掉,而这样的失误,在这残酷的自然之中,有时便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展昭和白玉堂显然是最优秀的猎手,所以他们绝对不容许自己有犯错的机会,所以他们宁肯在脏兮兮的枯枝烂叶中趴着,宁肯让那些虫蚁在自己身上来来去去,也不会有半分的挪动——即使他们明知,这仅仅是一次模拟训练课。
可因为是军人,因为背后守护的是家,是国,是所有认识或者不认识的骨肉同胞,所以他们没有资格退缩,没有权力只把演习当成演习,每一次的出手,张扬的,都是他们的生命。
他们此刻身处的位置是一条河边,趴在一棵早已倒下了不知多少个年头的两人合抱的树干后,隔着浓雾看向对岸。
对岸是他们的目的地。
依稀可见河边被清理出一大片空地,不知究竟有多大,空地上修建了好几座简易的木屋,四周隐约可以看到有人影不断地巡视,看起来戒备比昨夜那废弃的大楼要森严得多。
可再森严的戒备于他们而言也不是什么无法逾越的天堑,让他们无比犯愁以至于裹足不前的问题在于——“猫,我不会水。”
“我学过,但很差……”
这是他们趴在此处勘察地形十分钟之后的对话。此后的二十分钟,两位优秀的特种兵就此问题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讨论,在不亲切不友好的气氛下,双方充分交换了意见,最终也没有达成一致。
“反正我就是不下水!”虽然纹丝不动音量极小,但白少爷的气场依然非常强大,好说歹说理由列举了一大堆都没说动这猫,干脆耍起性子,斩钉截铁说了不下就是不下,看他怎么办。
又来了又来了……展昭小心地歪过头,看向白玉堂,只见他唇线紧绷,写满倔强,目光依然落在对岸,炽热却暗沉。他沉默了一瞬,最终让步,“好吧,那我们往下游走,看看有没有浅一点的地方可以涉水过去。”
“嗯……”白玉堂声音闷闷的,展昭能感觉到他情绪的低落,是觉得自己拖了后腿,或者还有些其他的心事被触动?展昭直觉告诉他应该还有些更深层的东西,但此刻,他已无暇细想。
向下游走了约二十分钟,两人终于发现一片可以涉水而过的地方,那是一叠小型的瀑布,最高的也没到一米,由好几块大石组成,下方水花打在石头上飞溅四周,看起来坚固得紧,正好可以过河。
白玉堂脸色有些苍白,死死盯着那片瀑布迟迟不动。展昭先去踩了踩,又用力推了推那瀑布,这才回过头,却见白玉堂眼神中有些微的茫然,不觉一怔,以为他还在怀疑这地方的安全性,不禁温声唤道,“玉堂,过来吧,不会有事的。”
白玉堂目光渐渐聚焦,定在他的脸上,略停了几秒,抿了抿唇,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走到了他身后,低着头看着脚下的水流,眼中光华莫名。
展昭不知他究竟在想什么,但此刻也不是问个究竟的时候,只好放柔了声音,叮嘱道:“慢慢来,不用着急,扶着,跟着我的脚步走。”
若是平时,任何人用这种哄小孩的语气跟他说话,那必然会遭到惨不忍睹的打击,但此刻的白玉堂闻言,却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薄唇抿了抿,微微点了点头,便又垂下了眼帘。
展昭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一疼,几乎就要开口让他在这边等着不要过去了让我一个人去就好,但话未到嘴边便咽了回去——他是那样强大而骄傲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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