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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当炮灰boss们狭路相逢-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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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无忌低着头,过了一会儿,才道,“师兄,胡先生怕是治不好我了。他虽没有说,但是我感觉的到。”
  宋青书微微一默,忽地道,“有一句话叫做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今日不一定不如古人,古人也不一定就一定胜过今人。他治不好你,你跟着他学好医术,难道就治不好自己吗?”
  张无忌浑身一震,怔怔的沉默了好半晌,忽然站起身来一把捉住宋青书的手,大声道,“师兄,你说的对。谁说我学好了医术就不会比胡先生强,我一定能治好自己的。”
  张无忌双眼发亮,一扫颓然,大声道,“师兄,我过了年就要跟着胡先生去昆仑山学医,我一定能治好自己然后回去见太师父……”
  宋青书的眉角连跳了几下,脸色也越来越奇怪。张无忌的话不由得就停了下来。宋青书面色古怪道,“你……早就决定要去昆仑山?”
  张无忌点头,宋青书在心理呵呵两声,自己怎么就这么蠢,他张无忌从来就是人生赢家不解释!用得着他担心么!
  武当诸人在蝴蝶谷里住了三天,便启程回武当山。殷梨亭伤势沉重,不能骑马。宋青书便先出了蝴蝶谷,雇来了马车供殷梨亭乘坐。
  张无忌心下对几位师叔伯极为不舍,而杨不悔又很是舍不得宋青书,他们两人便结伴来送武当众人。
  临别之际,俞莲舟对张无忌悄声嘱咐,“无忌,你莫忘了你太师父的话,去明教总坛便只是治病,可千万莫要入了明教。”
  张无忌郑重点头,“二师伯,您放心。等无忌治好了寒毒,就回武当山。”
  杨不悔立在宋青书面前,不舍之色溢于言表,道,“青书哥哥,我现在很用心的跟着爹爹学武功,以后一定会很厉害的,到时候就能保护哥哥啦。”
  杨不悔不知不觉眼中竟流下泪来,“哥哥,你有空多想想我,好不好?”
  宋青书含笑替她拭去眼泪,“我当然会想妹妹的,你都是大孩子了,可不能随便哭啦。”
  坐在马车内的殷梨亭挑开车帘,向蝴蝶谷的方向望了一眼,又黯然的将车帘放下。
  依依惜别之后,宋青书几人便踏上了回返武当山的路。
  一日无话,到得晚上投栈之时,宋青书用过晚饭回了自己的住所,刚坐下没一会儿,便有轻轻的扣门声响起,“青书,你睡了么?”
  宋青书连忙应道,“是四叔么?我还没睡呢。”
  宋青书起身为张松溪打开门,问道,“四叔,是有什么事么?”
  张松溪走进去在椅子上坐好,才笑道,“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宋青书一听便知有事,忙问道,“莫不是侄儿做错什么还不自知?四叔请说。”
  张松溪见宋青书神色惴惴,不由得失笑道,“我是你四叔,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
  张松溪说笑一句,才又正色道,“青书,你对那位杨不悔姑娘未免太亲近了。”
  宋青书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他四叔半夜前来竟然是为了这件事,忙解释道,“四叔,我只当她是妹妹一样。”
  张松溪颔首道,“我当然知道。只是青书,你是咱们武当三代首徒,一举一动都轻忽不得。明教中人行事诡秘,江湖中人大多称它魔教也是有理由的。虽说正邪之道在乎人心,可你却别忘了……”
  张松溪语声一顿,继而叹息道,“别忘了你五叔的前车之鉴。明教中人,真是一点都沾不得的。”
  张翠山横剑自刎,虽说武当众人都心知他是愧对俞岱岩,可江湖人谁不说他张翠山自甘无耻被魔教妖女迷惑,最后闹得身败名裂,张五侠的大好侠名尽皆付了流水。
  宋青书悚然一惊,躬身道,“多谢四叔教诲。青书以后一定注意。”
  张松溪站起身拍了拍宋青书肩头,道,“青书,你太师父与我们都对你抱以厚望,难免对你管束严了一些,倒让你辛苦了。”
  宋青书笑道,“我自是知道太师父与师叔们对我好的,就像二叔……呃,虽然平日里是很严厉,可实际上对我也是极好的。”
  张松溪听得一笑,“那你还那样怕他?简直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宋青书不由得苦了脸,懦懦辩解道,“这可不一样……”
  张松溪只笑笑就道,“好好歇着,明日还要赶路。”
  宋青书目送张松溪离去,心中既为师叔的关心心暖,却又有些哭笑不得。杨不悔才多大年纪,况且他如今早就不敢去想什么情爱之事了。
  张松溪嘱咐了宋青书,便放下一件心事,才回转到自己的房间,一推门便见俞莲舟坐在桌边,不由得笑道,“二哥,你怎么也不歇着?”
  俞莲舟道,“你不也一样?话都对青书说了吧?”
  俞莲舟与张松溪同门学艺,许多事情都极有默契。张松溪笑道,“说了,青书心里明白着呢。我看倒不用担心他在这事儿上把持不清。”
  俞莲舟摇了摇头,“我不担心青书,青书年纪虽小,但是自小耳濡目染还不至于分不清正邪之道。”
  张松溪也是摇头失笑,“其实咱们想的也是太多了。杨逍可绝不会让他女儿与咱们名门正派有牵扯的,况且那小姑娘还小呢。”
  俞莲舟却道,“就因为她有杨逍这么个父亲,我才放不下心。”
  “那小姑娘资质很不错,以后家学渊源不在话下,只是女生俏父,性格似乎没有一点像纪姑娘。”俞莲舟忽地把手中茶杯往桌上一顿,冷笑道,“六弟失魂落魄,心中想的是谁,嘿嘿,四弟你可也清楚。”
  俞莲舟见多识广,张松溪精明过人,他们只细细盘问一遍,便从殷梨亭言语神态中看出许多端倪。
  张松溪默然无语,许久才叹道,“冤孽。我真宁可六弟一直想着纪姑娘也好过如今这般。”
  俞莲舟冷声道,“那杨逍是何等人,且不说他与纪姑娘的情孽,且看六弟的伤就知道他是什么态度。六弟温和稚弱,哪里是他杨左使的对手。况且男子之事,大多为人不齿。六弟这一回大错特错!”
  张松溪叹息一声,默然许久,才道,“杨逍谋略一流,手段凌厉,如果不是男子,这样的性格脾气倒是六弟的良配。”
  俞莲舟与张松溪各自愁眉不展,殷梨亭此刻却正在沉沉梦中,梦境旖旎迷乱,白色的衣衫四处散乱,手中触及的是温玉也似的肌肤,抬头看正见那人殷红的唇,还带着被咬出的齿印。
  他不由得更深的沉醉下去,却不防心口剧痛。那人一掌印在他的胸口,将他打飞出去。然后只高高在上的暼了他一眼,冷冷道,“好一个武当殷六侠。”
  殷梨亭忽悠一下自梦中惊醒,将手在被子中狠狠握紧,继而一拳捶到了床上。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喃喃道,“不对,这是不对的。”
  殷梨亭失神半晌,忽地以袖掩面,两行水迹自眼角滑落下来。
  几人回到武当山那一天,正巧张三丰出关。张三丰见殷梨亭这样重伤,不免十分担心。
  殷梨亭脸色惨白如纸,待张三丰看过他的伤势,他便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深深叩头道,“师父,弟子犯了大错,而今已无法挽回。”
  此时,三代弟子只有宋青书一人在侧服侍,宋青书一听这话,脑中不由得嗡了一声。宋青书一向心思灵巧,这一路的诡秘早有猜测,只是想不到自己的猜测竟差不多成真。
  张三丰活了一百多岁,胸怀空明,早已不萦万物。但与七个弟子情若父子,尤其是殷梨亭性情单纯稚弱,更是加倍心疼他。
  此刻见爱徒神色灰败,眼神黯然,似是心灰意冷了无生趣,张三丰不由得手脚冰凉,唯恐张翠山之事重演,忙亲手去扶殷梨亭,柔声道,“梨亭,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犯了错,便是师父和你师兄们没教好。你有伤在身,快先起来说话。”
  殷梨亭握住张三丰的手说什么也不肯起来,只流着眼泪摇头道,“弟子在婴孩的时便被父母遗弃,若非师父将我抱了回来,弟子早已经不在人世。可弟子不但不能孝顺师父,反而让您时时担忧,而今更是情孽缠身无法自拔……”
  殷梨亭含泪将前事讲述一遍,满面羞惭道,“弟子心知此事大错特错,绝不敢令武当声誉蒙羞。由始至终,弟子都未让他知道弟子这番痴念。可是……终究是无法自控,每日只要一闭眼,眼前便都是他。”
  殷梨亭泪如雨下,数度哽咽,“师父,弟子不想的,可……可是……”
  室内一片寂静,武当诸侠脸色都是无比沉重。
  张三丰看着这个小弟子,忽地长长的叹了口气,“武当的声誉再重要,也重要不过你们师兄弟几个。况且几十年前,江湖上也没甚么武当派。”
  “梨亭,你又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之事,更知道时刻克制自己的道理,难道只因为喜欢了一个男子,便要这般自怨自艾?那未免太迂腐不通。”
  张三丰捻着胡须,慈爱的望着殷梨亭,道,“男子之事,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便是今时今日,沿海一带此风盛行,互相结为契兄弟的,更是多不胜数。梨亭,做人要眼界开阔,心胸开阔,再能够时时自省,就足够了。”
  殷梨亭茫然抬眼,期期艾艾道,“可是……他还是明教的人啊。”
  张三丰只笑了笑,“情这一字,从来磨人。人生在世,难道还能猜到以后会有什么际遇么?只要值得喜欢,便没有将心错付。”
  殷梨亭听得热泪盈眶,垂头道,“弟子明白了。”
  张三丰又道,“只是若是情由欲生,也许便只是一时错觉。”
  张三丰叹了口气,“等伤好了,就下山历练吧。等到你见多识广眼界开阔之后,若依旧喜欢他,便来告诉师父。”
  殷梨亭凝滞片刻,忽地膝行上前抱住张三丰的腿,放声大哭,“多谢师父,我绝不会毁了武当的清誉,辜负师父和师兄们这些年的教导。”
  张三丰轻抚着殷梨亭的头,叹息道,“莫要苦了自己,你是我张三丰的徒儿,绝不比人差什么。”
  宋青书白日里看了这一幕,到了晚上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在他心中,六叔殷梨亭性格稚弱单纯,他从未想过殷梨亭竟然也有这样有担当的一面。或者说,在担当上,殷梨亭可比他宋青书强多了。
  宋青书想着就叹了口气,当年他对周芷若魂牵梦萦,控制不住自己去偷瞧周芷若,被七叔发现追下山来。
  若是当时有殷梨亭一半的担当,能够跪地认错,七叔又怎么会那样暴怒,以致自己铸成大错害了七叔。


  ☆、宋青书的故事(十三)

 
  念及前尘过往,宋青书再无半分睡意,干脆披衣而起,准备去练剑。却不想路过真武殿时,看见里面一个高大的人影在殿中踱来踱去。
  那人须发皆白,步履凝重,正是张三丰。
  宋青书脚步一顿,就听张三丰道,“是青书么?进来说话吧。”
  宋青书当即走进大殿,唤道,“太师父。”
  张三丰见宋青书一身利落,手中还提着剑,忍不住笑道,“你年纪还小,又连日赶路极是辛苦。怎么这个时辰还去练剑?”
  宋青书低声道,“我担心六叔,谁也睡不好,倒不如出来练剑。太师父不也没睡么?”
  张三丰也不由得悠悠一叹,“梨亭性子软弱,这一回实在是……”张三丰摇摇头,忽地问道,“青书,你看杨逍是什么样的人?”
  宋青书一怔,犹豫道,“乍看起来像是文人模样,可武功极好……也许比爹爹还要强些。不过为人很有些任性自我。”
  张三丰叹了口气,“我问过莲舟和松溪,他们也都差不多是这般说。明教光明左使,当年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哪能是简单人物。莲舟和松溪都想想再给梨亭寻一门亲事,青书,你觉得呢?”
  这是张三丰第一次问宋青书的处世之道,可见在他心里这个徒孙已经极有见解了。
  宋青书迟疑了一下,道,“我是晚辈,原本不该多说。只是,我觉得六叔必不会愿意的。他既然觉得心里有了人,只会觉得成亲是害了别家的姑娘。”
  张三丰唏嘘一声,“正是如此。”
  宋青书又道,“若是六叔历练之后,发现只是一时错觉,当然皆大欢喜。若是到时依旧情根深种,心开眼阔之后,也不会十分自苦。”
  张三丰听得用心,连连点头。宋青书又苦笑道,“只是到了那时,六叔情根深种,那人却丝毫不知,未免有些……可怜可悯。”
  张三丰捻须沉吟,“世事哪能尽如人意。梨亭情路坎坷,也未尝不是历练。青书,你日后行走江湖也要小心在意。”
  祖孙二人相对叹息好一会儿,宋青书想起一直在心底惦记的事,忽地一撩衣摆跪在地上,道,“太师父,青书有一事想说。”
  张三丰笑道,“直说便是了。”
  宋青书正色道,“我下山之后多见百姓流离失所,尤其是安徽等省难民遍地,不少人生生饿死。这回回来在咱们武当山下,也看到了不少流民。其状之惨,青书心中实在不忍。” 
  张三丰也感叹道,“朝廷暴虐,今年又逢黄河决口,百姓颗粒无收,确实是十分可怜。咱们武当一向清贫,这一年来多半的香火供奉都用在了山下百姓身上,可惜只能解解燃眉之急,却救不了太多人的。”
  宋青书抬头望着张三丰,道,“若是有法子能获得足够的银子,是不是就可以赈济灾民,至少让山下百姓生活无忧?”
  张三丰眼睛一亮,道,“青书,你有法子?”
  宋青书抿了抿嘴唇,轻轻吐出两个字,“行商。”
  江南六月,河上风急浪涌。两艘货船正自上游而下,宋青书立在船头眺望两岸风光,心中欢悦。
  前世他混迹丐帮,在陈友谅手下见识了不少事情,那陈友谅为了敛财,着实做了好多功夫。其实便有与色目商贾交易的茶叶与丝绸生意。
  自打义军并起,天下大乱。内陆到泉州的商线大半已经无人能走。
  那陈友谅借着丐帮与成昆背后汝阳王府的势力,将茶叶丝绸等货物运去泉州,卖与色目商贾,其中利润堪称暴利。
  宋青书便将这一商机说与了张三丰,请张三丰决断。以武当派的能力,想要打通湖北到泉州的商路,并不是十分困难,难便难在张三丰能够准许行商。
  毕竟士农工商,商为末流,于武当派的名声上并不好听。
  却不想张三丰听了这一事,想都未想便将弟子们聚齐,询问张松溪此事是否可行。
  武当诸侠中张松溪最富智计,他只一听便知道此事大有可为。于是,一过了年,张松溪与宋青书便带着许多弟子下山打通商路,收购茶叶丝绸运去泉州。
  殷梨亭原本就要下山历练,也就跟着张松溪与宋青书一起下了山。
  想不到这第一回行商竟是说不出的顺利,武当派的名声极好,泉州商贾多有所闻。
  泉州商会便派了专人出面替武当众人与色目商贾交涉,张松溪老于世故,宋青书聪明伶俐,便又多给了泉州商会一成的佣金。
  如此一来,皆大欢喜。泉州商会办事更尽心,武当行商更顺利。不过一个半月,张松溪、殷梨亭与宋青书便带着十万两白银与两船粮食布匹走水路返回武当。
  宋青书正凝神远眺,忽然后面传来脚步声。宋青书回头一看,便笑道,“四叔,六叔还躺着呢?”
  张松溪闻言苦笑,“可不是,不过比前两天好多了,我还真没想到六弟晕船晕的这样厉害,还想着锻炼锻炼就好了,哪成想比来时反应还厉害。”
  宋青书也笑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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