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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烟花一瞬-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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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之人安静望天,树下之人苦笑灌酒,一时之间,周围尽是沉默。
“云慧,你还认为你所做的是对的吗?为了他余生的不孤独,千辛万苦将我带来这儿,带到他身边,让他慢慢接受我从而忘记你,寻回余生的快乐。呵呵,你错了,除了你,他不会再爱上世间任何别的女子,他的心里自始自终都只有你,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得了,包括我。云慧,这样对他,你忍心吗?”几口酒下肚,头虽有些刺痛,但却异常清醒,兰小语苦笑着问道。
云慧静静地看着空无一物的湖面,心里苦涩难言,仰头大口喝着酒,突然湖对面一抹白色身影映入眼帘。几日不见,他瘦多了,他是为她吗?他应该是为了她吧!他一袭月白衣衫,宛如天上皓月,随风而起的散发虽遮住了他的脸,可仍然遮不住那忧郁而痛楚的神情,此刻他手上那抹金黄标致着权力而又慵懒的颜色显得格外的刺眼。云慧轻轻一笑,几滴泪水悄悄滑下脸颊,自己并没有错,他的余生不应该孤独寂寥,也不再孤独寂寥。
“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你。”云慧顿了半响轻声说道,见那抹白色消失在黑夜中后,心里喜悦和苦涩各占一半。
嘴里莫名的干燥难耐,兰小语索性将壶里的米酒当成了饮料大口大口地喝着,不一会儿醉意已微浓,迷糊着没听青云慧所说倒是忽然留意到了对面湖边那抹突然消失的月白色,标志性的月白色不是他还会是谁?兰小语不禁失笑道:“他不知道春天来得晚么?这个时候来可是什么都看不到呢!”
云慧愣了一瞬,轻叹道:“有时候一味的执着伤人又伤己,何苦?”他的执着太苦,不仅苦了自己,也苦了他人,何苦?放了自己他才会幸福,放了和自己的那些过往他才会幸福。
兰小语微微一愣,惊道:“所以,是该放手吗?”自己一味的执着,执着地想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一定会接受自己,一定不会再用对别人的承诺来陪在自己身边。原来,自己的执着一文不值,最后伤了他又伤了自己吗?所以,自己应该放手吗?
云慧轻轻点头以示同意,“恩,放手,成全她的离去,也成全自己的幸福。”自己为了他而留下,不看到他余生的快乐和幸福,自己怎么能放心离去?喝过孟婆汤,谁还会记得谁?来世渺茫,一世归一世,不奢求来世和他的重逢,只求看得见的今世,他能幸福,这就足够了,不枉我们相识相知相爱一场。
兰小语呆愣了一瞬,突然笑起来,笑出了眼泪,“对,是该放手了,成全他,也成全自己,何苦彼此折磨?”说完又大喝了几口酒,醉意更浓,想了想又突然咧嘴笑起来,“云慧,你家楚萧,就如那茅坑边的石头,又臭又硬又坚定,我是挖不动了。”也不想挖了,自己,是该放手了。
房屋顶,金玉儿细细地讲述着一切,声音轻淡听不出任何情感。楚天凌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喝一口酒,眉头轻皱。
“既然说起,我便不再有任何的隐瞒,有些事你知道并无害处。事情要从二十六前说起,当时的沧月和汉西两国甚为交好,那年两国太子同时游荡江湖,因为缘分,两人不打不相识,又恰好趣味相投,彼此惺惺相惜,不久以后便结拜成了兄弟,只是顾忌着对方的感受各自隐瞒了自己的太子身份。不久以后,两人同时遇到一个绝色的女子,都对她一见倾心。两个男儿一个豪爽真性情一个圆滑深城府,而闯荡江湖往往一份坦荡更能赢得人心,慢慢地那女子便对那个豪爽的男儿也就是汉西太子倾了心。自古出生并长大于皇室的人身上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则,那是对自己渴求的东西的手段,只是手段因人而异。沧月太子在得知女子虽倾心汉西太子却有心攀龙附凤后便及时向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也因此得到了那女子的肯定。汉西太子始终相信世间的真爱是任何手段都得之不来的,所以他只是默默地守护着那女子,相信她终有一天会理解自己。最后,女子虽爱慕汉西太子却还是嫁给了沧月太子成为了太子妃,成亲之时汉西太子也以太子的身份到场给她祝福,也就是当晚那女子得知了原来那位豪爽的男儿也是位太子,心痛难耐,本着一颗真心和一份悔意,她将自己的初夜给了汉西太子。半年后沧月太子登上帝位,那女子如愿母仪天下,而同一天汉西太子也登上了因为自己搁置已久的皇位,也有了自己的皇后。不久以后沧月第一位太子降临人世,而汉西太子不知从何得知那个孩子其实是他的骨肉后便深夜潜入沧月皇宫欲盗走自己的孩子,那位女子知道孩子并不是沧月皇帝的亲生骨肉,但又记恨汉西太子当年对自己未及时的表明身份而欺骗他为避免东窗事发孩子已经被她杀害来作为报复,为了滴水不漏地瞒过去,她将孩子送出了宫也欺骗沧月皇帝孩子一出生便夭折。汉西太子最后不得不相信,伤心欲绝回了汉西。一年后女子的第二个孩子降生,汉西太子本着对她的一份恨意再次潜入皇宫偷走了婴儿,但却在女子派人的穷追下在路上遗失掉了孩子,自此那个婴儿下落不明,那个女子不得不遣人从宫外送进一个婴儿做傀儡。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可事过了十多年后,突然有一天一个十四岁全身褴褛的男孩来到我父王面前坦言是他的亲骨肉,并当场滴血认亲。从那以后,汉西皇帝对那女子便有了深深的歉意,原来她并没有杀害他们的孩子,而他却弄丢了那女子的骨肉。到此,你该明白,沧月太子便是你的父皇,汉西太子也就是我的父皇,而那个女子便是沧月的皇后杜小婉。我这次来沧月的目的,一是找回我父皇当年弄丢的婴孩,二是我个人的私怨带走那位女子。你父皇只是知道我第二个目的并不知道第一个。我和他互利互用,他给我那个酒家和酒家的招牌,只要我嫁祸给兰小语一个邻国奸细的足以可以置她于死地的罪名,他便将杜小婉交由我处置。我是想过将酒家输给兰小语从而设计让她背负奸细的罪名,可最后我不想那么做,尤其在得知她即将是萧王妃之后。如今沧月如果还有我金玉儿和汉西不能得罪的人,那唯有楚萧。可那时的我骑虎难下,唯求表面上能瞒过你父皇,我应该输给兰小语,但我不能输给她,所以,便有了之后你所看到的我面上抢她曲目遮掩你父王耳目,实则逼她*重生赢过我。呵呵,但是,我还是算错了一步,你父皇似乎对一切都了如指掌,知道我不再履行和他的约定,那他也不再遵守,于是,他便背弃曾答应我只要我和他还有交易他便不得伤兰小语分毫的约定,将计就计,提早下手嫁祸于我,于是就有了今日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楚天凌交手枕于脑后,顺势躺于屋顶之上,微眯着眼睛看向无尽的苍穹,耳边讲述的声音已停止,可他依然觉得自己仍然置身于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故事之中。金玉儿也不再说什么,也随意躺倒在屋顶之上,睁大眼睛望着天空。
过了一会儿,楚天凌突然问道:“可知我父皇他为何要置她于死地?”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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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棋子7
金玉儿微微一愣,楚祈为何要置她于死地?这个自己倒真是没好好想过,他到底是因为云慧还是只是单纯想针对楚萧?“你应该清楚你父皇的处事为人,他若不想别人知道的事,何人能知?不过,我想,你王叔应该知道答案。整个过程,他一直看在眼里,包括兰小语的被当做棋子。”
楚天凌微微一怔,翻身而起,心下顿时觉得疑虑重重,王叔怎么会知道她被当做棋子仍然无动于衷?任由她被当做棋子,被逼,被…毒害?正思索间突然发现屋梁下一个黑影闪过。
“谁?!”楚天凌随即提身跃下,在看到那个黑影消失处另一个黑影随即跟了上去后心里便稍加松懈下来。
“不追吗?那个人说不定就是真正的幕后之人。”金玉儿跟随着飞跃而下,向那黑影消失处望了眼,轻声问道。
“不用了。我们继续喝酒。”说完,楚天凌再次飞到了房屋顶。金玉儿看了眼那身影,轻轻一笑,跟了上去。
“你刚才所说绝无半句假话?”楚天凌捡起酒壶自顾喝了一口,突然问道。
金玉儿一声冷哼,“你既然已经选择了相信我,又何必在这个节骨眼上有所怀疑。我金玉儿对天发誓,刚才所说绝无一句假话,否则让我不得好死。更何况,我根本没有想过要欺骗你什么。别人是否相信我,我一点都不在乎,因为我也不需要他们的相信,可是,我不想你不相信我,我——”心里不知为何一阵委屈,说到最后已是泪光盈盈,语气哽咽。
楚天凌抬眼看向她,“对不起,我不是——只是因为你所说关系着我沧月皇室,我不得不小心谨慎,不过,你既已坦诚相待,天凌便无不信之理,我相信你说的。那个婴孩,你现在可有何线索?你如何肯定他现在我沧月?”
“事隔二十多年,有线索估计也早断了,我在汉西已对此调查多年,一无所获,所以,我想,他应该在沧月。我看,不如我们再次联手,将他找出来。”金玉儿微笑着说。
“若你所说,他是我沧月真正的太子,我的大哥,于情于理,我都要找到他。可,此事关系重大,牵一发而动全身。我认为现下此事暂且搁置,我们应该极力找出那幕后操作棋盘之人才是当务之急。”楚天凌沉思了半响,说道。
“我看,寻解药救她才是当务之急吧。”金玉儿轻笑道。
楚天凌未理会她,只是突然起身朝那个正飞向自己的黑影走去。
“天凌…”冷战轻松落于屋顶楚天凌身前,正欲开口,却看到走向自己的楚天凌对自己悄然的禁声动作后立即住了口。
“是你?!没错,就是你,那晚将臭布搁在我头上的人就是你!”金玉儿听到冷战的声音全身一震,随即边说边朝他二人走去,道:“臭小子,我早该想到那人就是天凌身边鼎鼎大名的冷大侍卫你!”
冷战不怒反笑,尤其在听到那个被她说得极其熟稔却听起来有些刺耳的‘天凌’后笑得更是放肆,别有深意地看着他们,嘴角含笑。
两人也自然知道他突如其来的诡异笑容为哪般。楚天凌不经意地瞥了眼金玉儿,黑着脸冷瞪向冷战,金玉儿感觉到楚天凌不经意投向自己的目光,两颊微烫,有些晕红,只是那抹晕红瞬间被淹没在了黑夜里。
冷战轻咳一声,忽略两人的表情走过去捡起酒壶,仰头喝了一口,转身笑道:“好酒!久藏的女儿红加上汉西独有的苜绒之巅酿制而成,清香留齿,回味无穷,真是好酒!两位真是好兴致!哈哈,恩,这儿的环境真是不错,很适合,谈天说地又酿情。”说完又仰头喝了一大口,对金玉儿笑道:“玉老板好武艺,好琴艺,好相貌,好胆识,好眼光,好魄力,可是,知道物极必反吧?你是聪明,可惜聪明过了头,就显得笨了一点,对,确实是笨了一点。”上下打量了她一阵,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你!你个臭小子,油嘴滑舌,不知好歹!”金玉儿狠瞪着对面那个笑得无比放肆的人。冷战嬉笑着毫不示弱地瞪回去,笑意更深。
“金大公主,在下有事在身,先走一步,两位,继续。”继续慢慢瞪吧!楚天凌瞥了眼两个横眉怒眼的人,转身便走。
“喂,天凌,你真不够意思,这个时候扔下我独自对付这只母老虎?你都忘了你小时候遇到这种情况我都是如何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了?”冷战看着那转身离去的人,随即大喊道。
楚天凌停住,转身,表情极度迷茫,看向他——我有吗?那不都是你见了美色见色忘友甘之如饴心甘情愿地往刀山上奔朝火海里跳!有我什么事?!轻微一哼诡异一笑后转身扬长而去。
金玉儿走到冷战身前,挡住他,妩媚一笑,咬牙道:“冷大侍卫,你说我该怎么和你算笔帐呢?!恩?”说着不知从哪儿拿出了当晚那条手帕,顿时一股难闻的气味在四周延伸开来。
冷战心里‘咯噔’一声,看着那条手帕艰难地咽下一抹口水,笑道:“我最害怕女人轻薄我,要不,你亲我一口,算是对我的惩罚怎么样?”说着朝她指了指自己凑上去的右脸,意在不用客气,你尽情算账惩罚我好了。
金玉儿对他突兀的动作一愣,反应过来后随即朝着他脸狠狠地挥去一拳,“流氓!”
冷战早有准备地一闪,躲过她的拳头,笑:“如此野蛮霸道心狠的女人,男人可不会喜欢,尤其是天凌。”
金玉儿似雷击般地停了下来,收回拳。
冷战心里暗笑,看来她也不是没有软肋,“不过,看你还算标致的份上,我卖个人情凑合凑合你们,透露给你一个关于天凌的秘密,我们就算扯平了,怎么样?”呵呵,天凌,我倒要看看下次你孤军奋战是如何的狼狈样。
“什么,秘密?”金玉儿停下手上的动作,压低声音别扭地问道,却着实被自己别扭的声音和大大的好奇心吓了一大跳。
冷战见这招果然奇效无比,随即凑上去在她耳边嘀咕一阵,在她惊愣得还未反应过来之前转身果断逃逸而去。
夜明宫,烛火已灭,四周一片漆黑,楚祈静静地坐在龙椅上,疲惫地闭上双眼,放松地往椅背上靠去。
王源轻轻走上前,轻声道:“皇上,夜已深了,歇息吧。”
楚祈未动半分,过了小半会儿问道:“她确实中毒了?确实是中了箭后中的毒?而不是因为别的中的毒?她——现在如何啦?”
“是,据过府诊治的太医所报,确实是中了箭后才中的毒,此毒乃江湖失传多年的剧毒,唤名‘幻虚散’,太医称,对此毒无能为力,她或许过不了今晚。”
楚祈深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慢慢睁开眼看向殿门,轻声问道:“现下是什么时辰?”
“回皇上,戌时。”
“恩,他快来了,你下去候着,待他来后,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得进殿。”楚祈重新闭着双眼,吩咐。心里
王源领了命,躬身退下。
“王爷,请进,皇上正等着您。”
殿门口,一身月白衫似一缕清风扫过般地扫来。王源随即迎上去轻声道,看到其手上一抹极似圣旨的金黄色,微微一愣。
楚萧四下打量了一阵,未说话,一把推开殿门提脚走了进去。王源随即关上殿门,只身守在门口。
“你来了。”
黑暗中,堂上懒洋洋的声音从上而下飘了下来。
“恩。”楚萧打量了四周的一片漆黑,皱了皱眉。
“嗤—”一阵刺耳的声响后,一抹微弱的光亮了起来,慢慢地,四周的烛火也都被点亮。
楚萧将视线定格在堂上那个威严辉煌却又透着寂寥的龙椅上,反手而立,将视线落到一旁正点亮灯火的楚祈身上,淡淡的,看不出任何表情。
楚祈搁下手中点亮四周灯火的火星,走到楚萧身前,转头顺着他刚才的目光看向堂上的龙椅,笑道:“朕,终于明白,当年你为何要美人不要江山,那个位置代表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可也意味着终身难以驱除的寂寥孤独。你尚有和她的回忆,朕,却一无所有。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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