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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朝,妖孽王爷请让道-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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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南枢骗了他,本身并不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可南枢一边在欺骗着他,一边又在怂恿着他伤害别人,那就不可饶恕了。
  这最大的错不是在南枢,而是在他自己,他中毒太深。当初是他敲锣打鼓地风风光光地把眼前这个女人娶进家门,也是他日夜不分地宠着她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机,一切主要的错误都是来源于他。所以他不能一错再错,他清醒得很,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把这样一个女人带回去。
  结果苏宸道:“本王所喜欢的,从来都不是你这样富有心机而毒辣的女人。现在本王告诉你,从前那一切只是因为本王遭了你的道,如果没有中蛊,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本王根本就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你听明白了吗?本王不需要你的帮助,这个时候才来忏悔未免也太晚了一点,就算是杀了你,本王也不会再允许你回来。你若是觉得愧疚,最应该愧疚的人不是本王,而是叶宋。”
  “你说我愧疚她?”南枢双眼通红,一提起叶宋的名字,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剩下的只有满腔的恨,恨不能把她削成一堆白骨,“你说我该愧疚她?她抢了我的爱抢了我的一切,我为什么还要愧疚她!如果不是她……我们俩根本不会是现在这样!你觉得我应该感谢她吗!”她声嘶力竭地吼出来。
  苏宸冷漠地看着她咆哮,道:“本王只知道,在因为你的蛊毒毒发而命悬一线的时候,她救过本王一命,否则本王不会现在站在你面前听你说这么些废话。”
  南枢抹掉了眼泪,道:“反正你无论如何都不肯再接纳我了是吗?”
  “不是不肯,是根本不可能。”

☆、第296章:同归于尽

  南枢知道了苏宸的答案,在那一刻心死。她眼神变得狠厉了起来,突然几枚冷镖从她袖中朝苏宸飞射而去,苏宸抬剑抵挡,铿锵几声,冷镖就散落在了地上。南枢一翻手又出现另外一片薄刃,抬脚就朝苏宸冲来,低低道:“那我们就同归于尽吧!”
  苏宸迷香的药效已经解了,南枢这个时候冲来,无异于以卵击石,她根本就不是苏宸的对手。但是她还是想拼尽最后一分力,跟苏宸打一场。
  结果南枢落败,她手上的薄刃反倒被苏宸夺下,反手就给了她一击,薄刃割破了她的肩头,裙裳被撕破,香肩裸露了出来,肩膀上顿时就是一道深深的血痕。南枢不服输,再一次不要命地冲了上来,苏宸可不会对她客气,根本用不着出剑,就是几掌击在了她的心口。
  看着她如断翅的蝴蝶一样跌落,苏宸心里并不轻松。他蓦地想起当日在益州的时候,南枢不惜被鬼毒夫人击一掌,也是这般脆弱,然后也要站起来朝他飞奔。他后来才想明白,她朝他冲过去不是想要袭击她,而是想要帮他挡住鬼毒夫人的毒烟。
  最终南枢被苏宸打落斜坡,苏宸眼睁睁看着她往下面跌落,心想若是她不执意如此,兴许还能留她一命,可是她不知死活,以为他还能被她第二次糊弄么。
  苏宸以为,他和南枢就此,一切都结束了。南枢这一落下去,是生是死全看她自己的造化。苏宸举目往前看了看,南习容早已经逃得没踪没影了,那些留下来拖延时间的南瑱士兵也尽数被消灭,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要想再去追南习容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苏宸收回了心神,打算收兵回去,看看叶宋那里怎么样了。
  然而,他勒着马缰,将将调了一个头,还来不及驱马前行,突然从那斜坡下面,窜出一条飞舞的菱带来,紧紧地缠住了苏宸身下的马的一只马后蹄。
  马儿受惊,当即抬起前蹄,想猛力往前挣脱。苏宸回头一看,见马蹄上裹着的烟色菱带,他刚想拔剑削断菱带,可这时,下方一道力猛往下扯,马儿顿时就失去了平衡,连人带马地一起滚下斜坡。
  “王爷——”
  这斜坡就只是一个光秃秃的斜坡,没有凸石嶙峋,也根本没有任何可以着力的地方。苏宸想从马背上跳起来,可情急之下,那裹着马蹄的菱带又把他缠住了,使得他根本没办法脱身,只得跟着自己的马一起往下滚。
  下面好似深不见底的深渊。
  这头,叶宋带着英姑娘和大军,攻下了名撒,占领了名撒的行宫。
  华丽的行宫不过只剩下一具空壳而已,夜风灌入殿中,吹得薄纱飞舞,越发显得冷清寂寥。
  叶宋带人检查了整座行宫,一个人不剩。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丫鬟奴婢们,因为没有办法跟随着南瑱大军一起逃,全被他们南瑱人杀死在了行宫里。青石铺就的地板上,一脚踩下去就全是血。
  北夏的士兵占领行宫,而叶宋便跟英姑娘一起往高处走。英姑娘鼻子灵,不用任何迟疑,直接就摸索到了高处鬼毒夫人的宅院里,里面的大殿是一个很大很大的药房,毒烟弥漫。那些毒烟一接触到她,便主动地消散了。
  英姑娘进去一看,才发现里面有许许多多珍贵的药材,以及还有鬼毒夫人留下的典籍,这些都是南瑱来不及带走的。因为这次进攻发展得太快,南瑱根本没料到他们会这么快就失守了名撒。
  英姑娘道:“这里的这些,可以供军需很久了。”随后她又在柜子里把那些典籍全部都抱出来,在地上摞了一堆,最终她把那些典籍全部扔进了药炉里,一把火点燃烧了个精光,道,“但这些害人的东西,不应该继续留存于世。”
  她将鬼毒夫人一生的心血毁于一旦。她不想做一个像鬼毒夫人那样的人,而是想做一个像鬼医那样的人,所以她做出了选择,就必须坚持下去。
  做完了这些,英姑娘掉头就走,道:“我去叫人来把这些药材都搬到军营里去。”
  “英子。”
  英姑娘脚下一顿,背对着叶宋,道:“怎么了?”
  叶宋走到她背后,轻轻揽住了她的肩膀,道:“若是觉得难过的话,叶姐姐的肩膀可以给你依靠,不仅仅是这一时,还有往后一辈子,只要姐姐活着,就不会扔下你不管。所以你并不是失去了一切,你还有往后的半辈子可以快乐地活,你还可以等白玉醒来跟他在一起,往后可以值得你期盼的事情多了去了。”
  英姑娘沉默半晌,吸了吸鼻子,道:“时至今日,我才彻底成了没父没母的孤儿,连一个家都没有。”
  叶宋道:“你还有兄弟姐妹,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你爹在天之灵,看到你乐观下去,也会感到欣慰的。”
  英姑娘回过头来,望着叶宋的面容,破涕为笑,道:“你不用太担心我,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小姑娘了,我有我自己的判断能力,知道我自己该做什么了,所以叶姐姐不用怕我会很难过。我只不过,只不过是有点伤感罢了。等明天天一亮,我还是会勇敢面对的。”
  叶宋点点头:“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不过了。”
  两人将将一走下行宫,迎面便有来人禀报道:“启禀将军,三王爷他……掉下山去了!”
  叶宋知道苏宸派人去追杀南习容,正想询问那边的情况要不要派兵去支援,结果听到这么一说,不清楚究竟怎么一回事,就找了个亲眼目睹的士兵来一问,才知道是因为南枢的出现。
  当时已经派了好几批士兵下山去寻找了。
  那个斜坡很长,直直通到了山底。叶宋亲自带队,在山底里彻底地搜寻了一番,结果都没有发现有苏宸的踪迹,反倒是苏宸骑的那匹马,倒在山脚上,已经死得僵硬了。照理说,苏宸也应该就在那附近,可远近都找过了,就是不见他人影。
  叶宋便想,苏宸极有可能是和南枢在一起。
  她可以确定,南枢对苏宸仍旧是有情意,不然南枢为何帮他挡鬼毒夫人的毒烟,她可是亲眼所见,上次南枢伤他脖子也没有伤到要害;但她不确定的是到底是苏宸对她来说重要还是南习容对她来说重要,如果是后者,万一南枢把苏宸带回去交给南习容就糟糕了。
  可转念一想,苏宸一个大男人,处事果断有他自己的作风,不可能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只要没找到他的尸体,就证明他还活着。
  最终叶宋又带人在山脚附近搜寻了一遍,仍旧是不见苏宸的影子,便暂时收兵回去。
  彼时刚刚天亮。
  叶宋没有忘记回去接苏静。她走到半路的时候,朝阳照例升起,她穿的是苏静的战袍,金色的阳光给她的身影淬了一层金色。北夏的战旗迎风飘扬,上面的北夏字样,仿佛永远都屹立不倒。
  叶宋的脚磕得厉害,黑色的靴子底,被血濡湿,不知道是她自己的还是敌人的,一路上都在往地上滴着血滴。
  等到了柳州的时候,叶宋从马背上跳下来,猝不及防,险些软下双腿去。只有英姑娘知道是怎么回事,立刻过去扶她,道:“叶姐姐,你不要勉强。”
  身后有大军,叶宋就那么淡定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身边靠着她的赫尘,给她头上笼罩下一片阴影。她随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脸上还有着淡淡的血污,低下头来若无其事地道:“看来这样子没法走回去了。”说着就脱掉了黑色的靴子,只见她脚上的罗袜已经完完全全被染成了血红色,不知道脚板是怎样一副惨不忍睹的光景。连英姑娘看了也觉得疼。
  叶宋将长靴倒腾起来抖了抖,里面棱角分明的木块就被倒了出来,也是浸满了血。
  英姑娘一见就吓到了,连忙道:“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不行啊叶姐姐,还是让人抬你回去吧。”他们已经进了柳州城,再往前走不远就到了。
  叶宋道:“没事,我自己走得回去,还让人抬成何体统。”说着就招来了副将,苏宸不在,只好她下令让副将带着将士们下去安顿,并好好犒劳一番。
  叶宋揉着脚踝,一直等到将士们都散了。她才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自个拎着一双鞋,就那么穿着袜子往前走。
  她不踩着靴子里的木块了,整个人就矮下了一截来,可是她穿着苏静的衣服,走在阳光底下,一脚一个血印子,虽然她的骨架没有苏静的大,苏静的战袍穿在她身上显得有点空荡荡的,但那从容的气魄使她看起来丝毫没有违和感,一双鞋在她手上一颠一甩,好似她只是个寻常女子,而不是这北夏的女将军,太阳毒辣了,而她刚刚从田里回来。
  起初刚走两步,疼得钻心,但多走两步之后,叶宋觉得舒坦了很多,总比踩着坚硬的木头要强。
  英子和赫尘一人一马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云淡风轻地走进宅子,包子闻讯急忙出来迎接,喜道:“你们总算是回来了…………”结果话音儿一落,看见叶宋踏进宅子,满脚都是血,一下子把接下来想要说的话给噎住了。
  院子里很幽静,阳光越发有了秋日里金黄的味道,树下绿荫重重,偶尔有风吹过,树脚的阴凉也就跟着摇晃闪烁。
  她侧头看向房间侧边,那里的窗户打开着,有一两根生机勃勃的枝桠试图靠近窗户,并贴着墙生长得很好。
  叶宋在院子里站定片刻,随后又回过头来,似乎心情不错,双脚走上石阶,弯身将黑色长靴放在了屋檐下的门口边,再推开门进去。

☆、第297章:总算清醒

  在外跑了一天一夜,中途来看苏静时只稍作短暂的停留,随后披上苏静的衣服就离开了,她甚至都没有时间来洗把脸。因而叶宋的身上很脏,满是血腥味,又满是沙尘和焦土的味道。
  她知道就这样进去肯定会惊扰了屋子里的宁静,让空气也不那么纯净。可是她已经习惯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来告诉他。
  手推开门的时候,屋子里显得静静的。叶宋垂着眼帘看门扣上的血迹,有些不满意地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兴许这双手的确是有些脏,然后又用手背去揩掉门扉上的血迹。
  当她抬起眼帘的时候,窗外的风正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树影和阳光在窗棂上闪烁。窗外的天很蓝,透过树影间的缝隙,蓝得没有丝毫的杂质。
  当时她一个人便傻愣在了门口。仿佛连寂静流淌着的时光,也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她知道,会有一天,苏静以这样的方式等着她回来。
  彼时,苏静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正半靠在床头,床头柜子上,是他喝完汤药的药碗。他正侧着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听到开门的声音,回过头来,恰好看到叶宋用手背揩门扣,也看到她一抬头看见自己时愣愣的样子。
  她在门口站了许久,不敢往前踏一步,生怕是场梦一样。
  苏静眼瞳里还残留着两缕血丝,但显然他睡得太久,而今醒来精神还算很好。只是一头青丝散在他的白衣上,显得有些凌乱。他看清了叶宋穿的是他的衣服,看清了叶宋没有穿鞋的双脚粘着血袜,好像她的狼狈原本一点儿也不狼狈,只是突然被苏静给发现,就让她真正显得狼狈了起来。
  那时,苏静真的好心疼她。
  可两人却都是一阵沉默,谁也不先开口说话,仿佛这样已是最好的局面。
  后来,还是苏静先笑了起来,许久不见,他的笑容有些疏淡,并没有第一时间透露着比阳光还明媚的意味,大抵是因为他还有些虚弱的缘故,那双桃花眼里却沉甸甸地压抑着许多东西。叶宋一看见他笑,眼神就闪了闪,缓缓垂了下去,同样是压抑着。
  她掉头就往外面走。
  苏静在她身后问:“你上哪儿去?”
  叶宋顿了顿,嗓音粗哑道:“我,去洗洗。”
  “你回来。”苏静声音放轻,对她说,“是不是不想看到我醒来,要是不想的话,那我闭上眼睛再躺回去。”叶宋的背影僵了僵,她害怕苏静再躺回去,苏静也知自己说过头了,又道,“我骗你的,醒来了就不会再睡回去了,叶宋你回来,你不是应该第一时间跟我打招呼么,怎么今次一句话不说却要去洗洗了。”
  叶宋闷闷道:“我身上脏。”
  “我不觉得脏。”
  “我弄脏了你的衣服,全是血。”叶宋倔强道。
  “也是你,才能让我迷恋血的味道。”
  叶宋转过身来,看着苏静。他像是浊世佳公子一般,病着也能病出风流倜傥来,不惹尘埃。那一刻叶宋什么想法也没有,只要看到他醒过来,别的什么就都不重要了,她夙愿也好像实现了。
  她一步一个脚印朝苏静走过来,站在他床边。苏静笑着说:“窗外的风景不错,只可惜窗台上没有一盏百日草。”
  叶宋道:“死掉了,被毒死了。”
  “没关系”,苏静道,“反正让我醒来的不是百日草的顽强而是你,你比百日草更顽强。阿宋,辛苦么?”
  叶宋点了点头说:“你不在的时候,辛苦。”不是身体上的辛和苦,是心里的辛和苦。因为哪怕身体上再辛苦,千锤百炼终成钢的道理她懂;可是心里的辛和苦,到最后最可怕的是失去了所有的盼头。
  苏静故作轻松地冲叶宋眨眨眼睛,道:“你还没和我打招呼呢?”
  叶宋问他:“你会嫌弃吗?”
  “我就是嫌弃我自己也不会嫌弃你。”
  于是叶宋缓缓矮下身去,坐在了他床边,她眼眶红红的,一点一点地倾身过去,最终自己的身体贴在了苏静的胸膛上。苏静微微一瞠目,叶宋带血的手慢慢从他腰际盘过,想极力抱紧他的样子。
  她伏在他怀里,尽管一身血污,一暗紫一雪白,可相拥起来毫无违和感。她享受着片刻安宁,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和温度,知道自己抱着的这个人又活了过来,那么她做一切,都值得了。
  苏静的头发萦绕在叶宋的鼻端,挠得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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