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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风(风云同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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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对拜!”接着念。
  
  步惊云忍无可忍!
  
  “送入洞房!”还念!
  
  步惊云昏了过去……不,是跟了过去!= =!
  
  聂风还要在大堂应酬宾客,筹光交错,喝了个昏头昏脑,巴不得喝死过去!
  
  而另一边,步惊云却闯入了新房。
  
  新房里令人惊讶的是,不止新娘一个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步惊云语气不善。
  
  对方不紧不慢,乐呵呵道:“你不也在这里么?”
  
  “你到底是谁?”
  
  “我可不就是风少爷的小厮乌貉吗?”乌貉样子还是当日的乌貉,可是这气质却仿佛是另一个人,没想到他城府如此深。
  
  步惊云不愿再跟他多费口舌,对孔慈道:“你跟我走!”
  
  孔慈几乎是带着恨意看着步惊云,冷笑道:“为什么要跟你走?今天是我和风的大喜之日,云师兄来这里似乎不妥吧?”
  
  步惊云皱眉,对乌貉道:“你做了什么?”
  
  乌貉露出一个艳丽到恶毒的笑容:“就是让新娘子知道她该知道的一些事,比如云少爷为什么要来这里。”
  
  不等步惊云辩解,孔慈怒道:“步惊云你是不是……”,她忽然有点难以启齿,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是不是对风,有不轨之心?”
  
  孔慈几乎是带着希冀看向步惊云,希望能听到个“否”。
  
  步惊云厌恶她对聂风亲近的语气,毫不犹豫地回答:“是又怎么样,你现在离开天下会,我还可以看在风的面子上放过你!”
  
  孔慈崩溃:“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已经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了,你这个恶心的人,才应该离他远远的!”
  
  孔慈再也没有往日的温柔可人,好不容易心想事成,好不容易有今天的地位,好不容易可以跟他在一起,在今天却发现一切都成了泡沫。不曾拥有过,也不会这样痛,得到了再失去才真正痛彻心扉。
  
  孔慈说到了步惊云的痛处,他愤怒地出掌,一旁的乌貉可不就看着么,堪堪挡开了掌势。两人迅速地交手几个来回,从屋里打到屋外,一时之间也难分伯仲。
  
  孔慈也跟着去了屋外,趁着他们交手,赶紧去搬救兵,不等她跑出庭院,聂风正巧迎面歪歪扭扭地走来。
  
  孔慈一见聂风,喜道:“风!”
  
  步惊云正一掌击向乌貉,听到声音向前看去,他正好看到乌貉对他冷冷一笑,身子轻盈的避开了掌势。
  
  乌貉身后正是奔向聂风的孔慈,手无缚鸡之力的孔慈,一掌下去,孔慈跟断翅的蝴蝶一般落在聂风面前。
  
  夜间的冷风一吹,聂风早就醒得七七八八了。他记得这个场景,多年前的明月就是这样死在他面前的,只不过现在人变成了孔慈。
  
  孔慈几乎是一招毙命,只来得及唤一声“风”,便香消玉殒。
  
  聂风上前环抱孔慈,他痛恨这个场景,恨恨地抬起头盯着步惊云,问道:“为什么要杀她!”
  
  步惊云不喜欢他这样看他,抿着嘴不答话的样子倔强到几分可怜。
  
  乌貉唯唯诺诺地上前,对聂风道:“我本来守在隔壁,后来听见小姐和云少爷起了争执,听到他们说,说……”
  
  “说什么?”聂风不耐烦道。
  
  “我听到他们说要私奔,可是小姐不愿意,云少爷还说什么‘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不能得到’。我本是带艺入会,听到这里就和云少爷动起手来,结果害了小姐!”乌貉难过地低下了头。
  
  聂风看着死去的孔慈,话却是对步惊云说的:“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步惊云现在的样子可以说是凄楚了,他没什么好解释的,本来就想杀孔慈,只是没想到当着聂风的面了,不过聂风的话还是伤到他心里去了。
  
  聂风见他半天没动,冷淡地说:“你还不走,是想等师父来杀你吗?”
  
  聂风背对着乌貉,看了步惊云一眼,意味深长。
  
  步惊云一愣,这才翻墙而去。凭步惊云的武功,只要不是雄霸亲自来拦他,离开天下会问题不大。
  
  聂风垂下眼,对乌貉说:“去叫人来吧。”
  
  步惊云叛离天下会的消息在第二天传遍天下会上下。聂风脸色苍白,形容憔悴,真有几分经历丧妻之痛的新婚丈夫的模样。他心情不好,很不好,他虽然不喜欢孔慈,可从来没想过要她死。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这心情最好的就是雄霸了,他看着聂风道:“想不到步惊云这么不知好歹,妄你跟他同门一场。这几天你就好好歇息吧,霜儿,即刻下令追捕步惊云。”
  
  秦霜道:“是,师父。”
  
  聂风和秦霜一同告退。
  
  聂风看到秦霜眼里的血丝,疲惫的面容,不禁唤道:“霜师兄……”
  
  秦霜回过头道:“怎么了?”
  
  聂风忍了忍,还是问道:“霜师兄,你对孔慈……”
  
  秦霜脸色一白,沉默半响,才道:“我知道她喜欢的人是你,本来以为她可以得偿所愿,那我也可以安心放下,只是没想到……”
  
  聂风更难过了,真正爱孔慈其实是秦霜,不说他自己对孔慈没有半分爱情,就是那步惊云也没看出有几分真情。聂风心中盈满了愧疚,他不知道怎么去安慰秦霜,只能话无可话般说道:“人是不能复生,霜师兄,节哀。”
  
  秦霜点了点头,继而说道:“我和你与云师弟情同手足,可如今……”
  
  聂风道:“霜师兄,你觉得真正害死孔慈的人是谁,真的会是云师兄吗?”
  
  秦霜不解,问道:“风师弟,你指的是谁?”
  
  聂风不便明说,于是道:“还记得当日的泥菩萨吗?只要他还没死,我就相信他还在天下会。你要是见到他,就会明白了。”
  
  秦霜本来就心思细腻,仔细一想,隐隐有了答案,却是不明白,暗暗想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两人各自回屋,不提。
  
  如今风云阁只有聂风一个人住了,哦,还有小厮乌貉。
  
  乌貉最近对聂风亲近很多,也不再是一副胆小的样子。聂风每回看到他,就觉得有点心里发凉。他对他一无所知,不知道来历、目的、武功路数,可他对他却了如指掌。聂风怎么会不心生凉意。
  
  乌貉看到最近几天聂风总是沉默不语,有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两眼警惕,跟个没了母兽的小动物一样。
  
  乌貉心里发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不过直到第三次聂风拒绝乌貉的好意,乌貉脸色沉了下来,手上还托着食盒,却跟拿了把凶器似的。
  
  乌貉笑了,聂风快哭了。
  
  “风少爷,乌貉哪里做得不对吗?”乌貉上前靠近他,轻柔地问道。
  
  “没,没有。”聂风否认他后退了一步。
  
  “那风少爷怎么就不吃我做的饭菜呢?”乌貉睁大眼睛,天真烂漫地看着他。
  
  聂风欲哭无泪,一退再退,都退到墙角了,可是乌貉还是步步紧逼。明明是比他还细瘦的身躯,却结结实实地挡住他,令他避无可避。
  
  聂风靠在墙角,不去看眼前的乌貉,黑宝石一样的眼睛,左右游离,似乎再找逃跑的方向。乌貉稍稍把头靠近他,聂风就哆嗦着打算硬来了。
  
  乌貉觉得那样子可爱极了,这回是真的温柔地说道:“我不会伤害你的,风少爷。”
  
  

           

番外:每一生都在等你

    花殇
  
  一位身着蓝绸锦缎的年轻公子,匆匆从朱红色大门口踏入,手中捧着一盆折断了一侧茎叶的紫色曼陀罗。
  
  下人随侍一边,公子从庭院经过,清晨绿叶上的露珠落在他的眉睫,晶莹剔透,璀璨光辉。
  
  曼陀罗就被安放在宁静的庭院里。公子每日亲手为它浇水,撸起的手臂上,有一处胎记,像一朵小小的梅花印,衬在白皙的手臂上,有种异常的瑰丽。曼陀罗轻轻抖了抖紫色的花瓣,碧绿的叶子微微舒展,那模样似乎含羞带怯。
  
  曼陀罗日日对着公子的书房,看着他或作画,或写诗,或吟诵,暮鼓晨钟。曼陀罗在微风中,枝桠轻颤,摇曳生姿。
  
  这家公子乃名门贵胄之后,显赫家世,才华横溢,家中早已为他定下了亲事,是位门户相当的官家小姐。这年三月,正是迎娶新娘之时。
  
  那天,十里红妆,万人空巷。
  
  那天,落日如血,花盛浓郁。
  
  曼陀罗在一夜间,花开花落,无人知晓。
  
  次日清晨,一对新人在侍从的簇拥下,缓步经过庭院。新娘华丽的裙摆迤逦而过,看到一地零落的花瓣和曼陀罗枯黄的根,皱了皱眉头,唤人来打理。新郎叹了一口气,心下惋惜不已。
  
  蝶逝
  
  知府千金扑蝶花中央。
  
  玉指小心地拢住一只木兰青凤蝶,倏然一笑,又放开了它,看着这个小生命如花中精灵般围着她翩翩起舞。
  
  绫绢扇轻摇,花下香风动。
  
  自此,无论是在后院还是小姐窗户前,抑或是家眷上香途中,青凤蝶皆一路尾随。人闻之,皆以为奇。
  
  知府千金养在深闺多年,及笄之后,相亲的人便上门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姐许配给了尚书之子。
  
  出嫁时,红盖头下的小姐被小心地扶上了花桥。尚书之子,高头大马,春风得意。
  
  青凤蝶拼命扑动单薄的羽翼,在迎亲队伍中,上下翻飞。一个奴仆不烦其扰,随手一挥,青凤蝶便被挥落在地,翅膀颤动,却已无力起飞。没过多久,就被碾碎了身躯。
  
  一概无人知晓。
  
  人亡
  
  她乃相国千金,其父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没有相国千金这个光环,她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加之貌美无双,上门说亲的人也足够踏破门槛了。
  
  不过她心高气傲,凡夫俗子不曾入眼,就是当今三皇子上门,也没见她有多少好脸色了。
  
  可是要怪就怪那场琼林宴,穿越茫茫人群,堪破前世今生,她一眼看到那个清俊的侧脸露出温柔的轻笑,从此日月星辰浮世众生都成了陪衬,覆水难收。彼时,她是女扮男装的相国千金,他是年轻没有建树的太子。
  
  这个太子之位并不安稳。皇帝久缠病榻,一面是储位之争,众皇子虎视眈眈;一面是权臣把持朝政,不甘久居下位。太子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尸骨无存。
  
  才懂相思,便起相思。她日日为他忧心,却无能为力。等到父亲将她许配给三皇子时,她应允了。这场联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要变天了。
  
  除了成亲后她为太子奉茶时嫣然一笑以外,她不曾展颜过。
  
  没过多久,太子在保皇党的安排下娶了另一位家世不逊于她的女子——骠骑大将军的独生女。此女自小习武,英姿飒爽,对太子早已倾心已久。
  
  肝肠寸断也不过如此,她对她嫉恨入骨,却也感激不已。只能说,本是无缘无份,奈何情深似海。
  
  皇帝驾崩之夜,爆发宫变。她早已在丈夫的茶中下了毒,看着他愤恨不甘的眼神,她无动于衷,冷眼看着他毒发身亡。确认回天乏力后,她夺了进宫的令牌和调动京城守备军的虎符,令心腹将虎符交给骠骑大将军调动军队,自己则匆匆赶往东宫。
  
  她驾着一匹青骢马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东宫。皇宫内早已一片兵荒马乱,人人自危,东宫尤其是。她的父亲在包围圈之外面容狰狞,箭弩手在一旁准备。而她心心念念的太子,被众人保护在中心,发丝凌乱,眼神平静。一旁的太子妃,手持利剑,全副戒备。
  
  他没事!他没事就好!
  
  “驾!”一声轻喝,马蹄声响起。她连人带马,冲入包围圈。
  
  黑色浓重的大氅在她身后扬起,露出羸弱的白色的衣裙,失血的面容,坚毅的眼神,不顾一切的姿态,惊煞了众人的眼。
  
  太子诧异地看着挡在他面前马上的女子,有一瞬间的失神。
  
  相国气极:“逆女,你这是做甚!”
  
  她平静道:“逆臣之女,说的好。”
  
  她环顾四周,朗声道:“如今太子已是九五之尊,尔等还不来参见!”
  
  士兵们面面相觑。
  
  相国怒瞪,脸色涨成猪肝色,吼道:“你在胡说些什么!还不快过来,不然,休怪我无情!”
  
  她笑道:“没用了,三皇子已死我手,大势已去。父亲,你投降吧。”
  
  相国怒极攻心,抢过一旁的弓箭,一箭射向自己的独生女。他早年也是精通骑射的世家子弟,箭无虚发。
  
  太子眼疾手快,上前接住,从马背上跌落的女子。怀里的她,胸襟上触目惊心的大片红色,红唇开合,终还是未能来得及吐出只言片语。
  
  红尘寸寸,为你染红我的血。
  
  太子怅然。
  
  此时援军已到,一干动乱全部压下。
  
  而红颜薄命就此陨落,新帝终其一生没能忘怀。
  
  三途河边,忘川彼岸,花开如血。
  
  佛经记载:“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相念相惜永相失,生生相错。
  
  传说,当灵魂度过忘川时,将前世的种种留于彼岸,开成最妖冶的彼岸花。
  
  这一个透明的魂魄倔强地站在忘川的这一侧,不愿离去。
  
  一个苍老的声音威严地问道:“你可后悔?”
  
  它傲然而立,于大片鲜艳如血的花丛中,声音透彻:“不悔,我只恨天命!”
  
  “痴儿……”
  
  至情至性,至清至澈,至生至死的灵魂,最是难得。轮回几世也不改的痴心,终于给再给它一次机会。这一回,不知可否如愿。
  
  他汗水淋淋地从梦中惊醒,耳边还萦绕着那句话“不悔,我只恨天命!”,顿觉胸口莫名痛楚。
  
  启明星高悬,他已无心睡眠。起身,倚身窗前,眺望远方,不期然想起他的音容笑貌,黯然地低语:“风……”
  
  曾在世外寻你,这天终可碰到你
  
  未能看穿的天机,悲中乍喜
  
  延续这福气,在来生都依恋你
  
  一刹细腻,来延续晨曦
  
  ——每一生都等你
  
  爱不过是一个人的坚持,来成就两个人的相爱。
  

           

叛离

    聂风最近在天下会的日子,过得可真是五光十色,五彩缤纷,绚烂多姿啊!既陶冶了情操,开发了智力,又锻炼了能力,加强了自我建设,加速了自我发展。= =!
  
  而乌貉同学在这个过程中做出了卓越的贡献。自从步惊云叛离天下会,他似乎不再秉持低调的作风了,这让聂风头痛不已。
  
  “风少爷,您在哪?”乌貉在房间里唤道。
  
  又来了,聂风欲哭无泪。要不是还不到时候,他老早跑没影了。当初他就想,什么都可以学不好,就是轻功一定要学好,所谓居家旅行跑路之必备啊!现在可以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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